第9章 易中海维护贾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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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也知道自己婆婆的想法。正因为知道自己婆婆的想法，秦淮茹才会跪下来认错。
等大家重新站起来后，贾家的矛盾就消失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贾家从来就没爆发过矛盾。
重新回到桌子上，贾张氏从自己碗里，夹了一些咸菜给自己儿子。闲下来的秦淮茹，又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
“婆婆，我们为什么计算卫家的房子，却不算计卫家的工作？如果能从卫华那里要一份工作过来，我们家的情况就能够改善。 ”
“如果顶岗进入轧钢厂，一进去就是正式工。这样我们家就有两个工人了。凭我和东旭的工资，一个月差不多就有60来块钱了。”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认为易中海的权利真的有那么大吗？你认为我就没想过要一份工作岗位吗？”
“易中海只是四合院的大爷，再加上有聋老太太和其他人帮忙。只要卫家的房子到了我们手里，那房子基本上就不可能还回去，那房子以后就是我们贾家的房子。”
“可卫家的工作岗位就完全不一样了。易中海在轧钢厂里，只是一个6级钳工。卫家的父母又是为轧钢厂牺牲的。真要是闹起来，连易中海都兜不住。”
“轧钢厂里不但有厂长，副厂长。就连车间里也有车间主任和副主任。有这么多领导在，易中海根本就没办法只手遮天。”
“事情如果闹大了，不但易中海在轧钢厂待不了，连东旭的工作都会丢。但房子的事情就不一样了。听说聋老太太在街道办还有不少关系。街道办的王主任欠聋老太太人情。”
“有他这个一大爷在。哪怕房子依旧是街道办的，只要我们住进去了。那房子就是我们贾家的。谁也没办法把我们从房子里面赶走。”
“工作的事情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易中海毕竟是轧钢厂的六级钳工。只要等轧钢厂再次招工或者扩建，我们只需要花费一些代价，就能获得一个工作的名额。”
“如果易中海没有任何作为，我就去找易中海闹。就算他不想我们家过上好日子，也不得不去操办这件事。”
“不过对于易中海这个人，你们也得防着一点。别看他对我们贾家很好，可易中海这个人十分的自私，而且也舍不得投资。”
“如果易中海真心实意为我们家好，他完全可以掏钱给我们买一份工作。他就是想让我们贾家一直欠着他的人情。人情欠的越多，东旭以后就越难摆脱他。”
“他是东旭的师傅，又为我们家付出了这么多。如果等他老了，东旭不替他养老，别人就会说三道四。”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让东旭当家做主的原因。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只要我还在，我完全可以让东旭不去管他。这样别人也就不会说东旭了。”
“别人就算要说，也只会说我这个人为人尖酸刻薄，不知道感恩。但对东旭的影响并不大。易中海给你们的好处，你们只管受着。这坏人就让我这老太婆一个人背着就行。”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贾东旭内心充满了疑惑。如果不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贾东旭总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妈，您能告诉我，您和师傅的真正关系吗？您一直说师傅不是好人。可他却真心实意的为我们家付出。平日里在轧钢厂对我也照顾有加。”
“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贾家的日子哪过的这么舒坦。”
可回答贾东旭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东旭，你为人老实，妈不怪你。但你必须认清楚你身边的人是人是鬼。你觉得你师傅真的是个好人吗？”
“如果他真的是个好人，你认为他会算计卫家的房子吗？卫保国在世的时候，他可一句话都没说过。结果卫保国才死了20天，易中海就欺负他儿子。”
“今天你必须给我记住一个道理。埋头苦干，穷瞎眼。巧取豪夺，养天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没有一个人，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想要在这个四合院里活下来，就必须随时防备别人。有的时候你不算计别人，别人就会来算计你。善良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罪过。”
“你认为易中海真的对你很好吗？如果易中海真心实意对你，那让你替他养老也未尝不可。你现在来回答我几个问题，等你答完了，你就知道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是哪一年拜易中海为师的？”
贾东旭想了想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妈，我是51年拜易中海为师的，如今整整过去了7年。”
“你没忘记就好，那我现在再来问问你。前院的卫华是什么时候进的轧钢厂？”
“卫华是三年前进的轧钢厂。前两个月才刚刚转正。”
“那我再来问问你。卫保国天天说卫华是个榆木脑袋。整天到晚没个正形，一点钳工的天赋都没有。而你师傅整天说你天赋不错，那你为什么到现在，都只是一名1级钳工。”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贾东旭突然间愣住了。因为贾东旭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
就连旁边的秦淮茹也愣住了。秦淮茹的心思可要比贾东旭多的多。秦淮茹的第一反应，就是易中海并没有真正教自己丈夫技术。不然自己的丈夫，不可能7年还是1级钳工。
如果说前三年在打磨技术，这也说得过去。可后面这4年就有些过分了。如果说对钳工这个职业没有天赋，4年没什么进步，也还说得过去。
可易中海天天说自己丈夫天赋很好，可技术却没有丝毫长进。这里面要是没鬼，秦淮茹都不信。
“那我现在再问问你。和你一起拜师的那些师兄弟，现在都到达什么级别了？我不求你天赋异禀，但你应该也不至于资质低下，不然易中海也不会夸你天赋好。”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贾东旭的脸上早就乌云密布了。贾东旭确实比较老实，也比较孝顺，可不代表贾东旭傻。
和自己一起拜师的人绝，大部分都在二级钳工。那些天分比较好的，已经成为了三级钳工。甚至有一个人已经成为了四级钳工。
就算那些没有钳工天赋，貌似也已经成为了2级钳工。只有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1级钳工。
此时哪怕是傻子也知道，这里面有其他问题。不然自己不可能4年都停留在1级钳工上。
“现在你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人了吧？所以对于易中海这种人，你只要尽量利用他就行。绝对不能和他交心，不然被他卖了你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天天在院子里嚷嚷着要尊老爱幼。可你看他什么时候真的尊老爱幼老。聋老太太本身就是五保聋，不管什么都由国家买单，易中海最多只是偶尔送点吃的。”
“卫家媳妇才死不到20天，你看看聋老太太身上的衣服是不是已经变味了？以后遇到事情多动动脑子。”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贾东旭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碎了。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母亲说的没错。
卫华的父母才死，自己的师傅就开始针对他，这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妈，那您能告诉，师傅为什么一直帮衬我们贾家吗？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我师傅为什么会一直照顾我们贾家。”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将实际情况说出来。为了美化自己的形象，贾张氏还是决定撒一些小小的谎。
“事情的起因都是当初的一个玩笑。你父亲和易中海的关系很好。我和你父亲结婚的时候，很多人都喝醉了。易中海就不小心睡到了我们床上。”
“由于我们都喝醉了，自然就没有了所谓的洞房花烛。你父亲为了算计易中海，故意让我家外套脱掉，然后不知从哪里搞了些什么血涂在了床上。”
“故意让我在那里哭泣，他则躺在边上装睡。等易中海醒过来，还以为真和我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易中海一直怀疑你可能是他的种。”
“你也不要以为这种事情能够拿捏他。如果他真的关心你，就不会一直不教你技术。你不过就是他为了养老，培养起来的玩偶罢了。”
“你们也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这件事你们必须烂在肚子里。只要易中海不知道真相，他就会不停向我们贾家施恩。等到易中海认为差不多能够彻底拿捏你的时候，就会将全部的技术都传授给你。”
听到自己母亲的话，贾东旭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心中对易中海多少也出现了一丝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