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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有事当面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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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别墅时,餐桌上的东西还没收拾干净,褚悦穿着围裙把碗碟放到洗碗机里。

周行之换上拖鞋后赶紧说道:“不是说我回来收拾,你怎么自己动手?”

“又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有什么收拾不了的?还是说你真怕我把你这些碗碟摔碎了?”

“我来吧。”

周行之把餐桌上剩余的碗碟收到厨房里。

“我自己可以。你不是还有工作没忙完?”褚悦接过他手里的碗碟,劝他出去。

“悦悦,我们有什么话,好好说清楚不好吗?”周行之面对她这个状态实在是心慌。

“说什么?”褚悦瞧着餐桌上的碗碟收拾得差不多,洗碗机里也放不下更多,只好先洗一次,剩下的第二次洗。

“我知道你生气,你冲我发火也行,怎么样都好,你别这样不冷不淡的好不好?”

褚悦站起来,把垃圾桶的袋子一绑,递给他说:“麻烦你去扔一下垃圾。”

他皱眉许久,看着她许久才接过那袋垃圾。

褚悦依旧收拾着餐桌上的东西,周行之扔完垃圾回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屏幕,随便选了一个节目,让客厅里有些声音。

收拾好餐桌,褚悦就上二楼了。周行之紧随其后。

“周行之,我没什么可说的,你总这么跟着我有意思吗?”褚悦站在比他高两阶的台阶上,也只是跟他一样高而已。

“你不理我,我就一直跟着。”试图去牵她的手,没成功。

褚悦叹气,他原就喜欢把人困在自己视线范围里。回楼上收拾自己泡的茶杯和画具,周行之也跟着一起收拾。看到那幅画时,他好像明白什么,又不敢说。

褚悦看着那幅没画完的素描,撕开,揉碎,扔到垃圾桶里。手被炭笔抹黑,到洗手间洗手。周行之从垃圾桶里把画拿出来,放在画桌上摊开,把揉搓的痕迹尽量抹掉。

那是一棵被玻璃建筑笼罩的树苗,零星的行人在参观,周围空无一物,树苗的顶端被玻璃建筑压弯,挣脱不掉它的束缚。

他一直觉得感情并无道理可言,如同父亲与母亲一样的夫妻关系便是幸福的。他的母亲李莉没怎么上过班,学的也是美术,结婚后便一直在家当全职太太。父亲周可城素来说一不二,在他看来,让太太在家相夫教子也是他作为一家之主的责任,让太太抛头露面地上班才是丢人现眼。

潜移默化中,他便也觉得,男主外,女主内就是幸福家庭的标准。褚悦一开始说他是个商人,不懂她的画或许是对的。他从未读懂过她的画,不能体会她写的字,只知道用金钱去衡量她画和字的价值。

他们两个人,或许从未爱过对方的灵魂。可是,见过两次就让他牵肠挂肚的人,毫不费力冲破他情感洁癖的人,怎么不算爱情呢?

褚悦洗完手到房间里拿睡衣,洗澡。出来时,周行之坐在次卧化妆台的椅子上,手上、袖口都是被炭笔抹黑的痕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头,了无生机。

“你既然想睡次卧,那我就睡主卧吧。”褚悦擦擦头上未干的头发,转身回主卧。听闻此声,他猛然抬头,迈开颀长双腿,跨步至她身后抱着她说:“我错了。我不该逼你到星辉上班,不该让纪岩和苏樱不跟你联系,不该让你干不喜欢的工作,限制你的社交圈。”

“周行之,在你心里,我是你母亲的影子还是你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褚悦的头发垂在肩头,水珠滴落在锁骨。

“都不是,你只是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而已。我以为,让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便是爱我。”

他害怕,害怕她知道她父亲离世的原因,把周纪怀的过错迁怒于他。害怕她把时间花在纪岩和苏樱的身上,害怕自己的嫉妒心疯狂生长,抑制不住。

“你到底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这份感情没有信心?”褚悦有些累,想要挣脱他的身体接触,掰不开他的手。“都是。”周行之抱得更紧了,发丝的水沾在脸上也毫不在意。

褚悦低头看到他那双被炭笔抹黑的手,想到自己已经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衣,被他这么一抱,这澡不是白洗了?

“你放开我!我要吹头发!”

周行之放开她,拉着她的手腕到房间里,从化妆台抽屉里拿出吹风筒帮她吹头发。看着手腕被抹黑的痕迹,褚悦皱眉,头发被吹风机烫到,又扯着头发下意识喊出:“嘶...”

不知道是烫的还是被周行之气的,鼻头一酸,眼里就落下泪来。“弄疼你了?我轻点儿。”

周行之把吹风机调低温度,转过头看看她的脸,发现她在哭,有些手足无措的想上前帮她抹掉眼泪,褚悦往后仰头,说:“你手上全是炭笔灰,把我刚洗的头发和睡衣都弄脏了!”

他才发现小拇指侧面全是铅笔的痕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呃......我去洗手。”

褚悦拿着手上的毛巾一顿擦,毛巾也跟着发黑。从房间出来,看到画桌上的那幅画,又噗嗤笑出声来。周行之洗完手出来,站在她面前,用手帮她擦眼泪。

“咦,冷!”他肯定是用冷水洗的手,冰凉的触感让褚悦下意识地往后退。

“冷还湿着头发到处乱跑?先把头发吹干。”拿来吹风筒帮她吹头发。

一边帮她吹头发一边跟她解释:“苏樱回家看她妈了,我给了她一笔钱。纪岩是因为星辉的项目,我明天陪你去找他?”

“你怎么......”褚悦一整个无语,很难理解他的脑回路。“错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周行之放下吹风机,抱着她的头认错。接着又悻悻地问道:“今晚,可以不分房睡吗?”

“不可以。你现在只是认错,知不知道错要看行动。”褚悦偷偷查看他的袖口,呃......恐怕要干洗才能弄干净。“哪有人还没结婚就分房睡的?”

“哪有人还没结婚就要天天睡一间房的?”

“那以后有事,能不能当面说清楚?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我可以试着按你的想法做。”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他在妥协,可是明明是他不对在先,褚悦皱着眉,没回话,总觉得怪怪的。

“你衣服好脏。”她有些嫌弃,想让他把袖口挪开,离自己的脸远一些。“你以前都不会嫌弃我脏的。”周行之抱得更紧了。

“你以前也不会动我没画完的画。”褚悦的脖子被他搂着,呼吸有些不顺畅。

周行之想了想,放开她,看看自己的衣服,没觉得哪里脏。“袖口,全是炭笔灰。”褚悦指了指他的袖口。他转身去洗澡。

洗完澡,他又溜到褚悦的次卧,爬上床说:“一个人睡觉很冷。”

“你不是还有工作?”褚悦坐在梳妆台看书,看的是经济类的书。投资部那帮人时不时飙几个专业术语,她听不懂,而且还时不时夹点英文。

周行之举起右手撑着头,看着褚悦说:“你那本书太肤浅了,不如我跟你讲讲。”

“其实,我可以回qucho当设计师的,对吧?”褚悦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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