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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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盛世的长安城，万千繁华之中，竟埋藏着一桩诡异的奇案。城中日前接连发生了几起神秘的死亡事件，受害者的身上都留下了诡异的符号和神秘的草药气味。流言四起，人人自危，议论纷纷，皆言这是东洋邪术作祟。朝中重臣纷纷上书，要求朝廷能尽快派人查明真相，平息民心。
这天，狄仁杰刚刚呈奏完卷宗，正准备回到自己的书房休息，李元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虑。
“殿下，事有蹊跷！昨日城西的老王头被发现死于自家院中，身上竟然有符咒！”李元芳一边说，一边将一张皱巴巴的纸笺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微微一怔，接过纸笺，目光扫过上面的符号，眉头紧锁。“这符咒乃是罕见的东洋巫蛊术！此术乃是借助鬼魅之力，托身于他人之上，令其自我了断。”
李元芳听闻，惊道：“如此说来，岂非是有人在暗中操控！那受害者可曾有怨仇？”
“待我查明。”狄仁杰道。
随即，狄仁杰和李元芳两人立刻驱车到了老王头的家中。一路上，狄仁杰心中思绪万千，那种涉及到邪术的案件，总是充满阴暗和险恶。他想到了老王头的面容——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性格和蔼，虽待人和善，却总是有些矜持。而如今，竟然惨死于非命，心中更是隐隐感到一阵不安。
抵达老王头的家，院子里围满了好奇的邻居们，他们窃窃私语，脸上流露出对事情经过的各自推测。
“这就是老王的家，李元芳，你先去问问邻居们。”狄仁杰命令道。
李元芳诺言，随后走向旁边的邻居。一位年长的妇人颤抖地开口：“老王这个人，勤快，和我们相处得很好，可最近他时常自言自语，神情恍惚。前几日天阴，听他讲起梦见一个女子，叫他不要再干那些土里土气的事情，不然就要...\她后面的话吞吞吐吐，似乎不敢再说。
狄仁杰暗自思索，心中已然明白，死者与这女子绝非无关。
“你们见过那女子吗？”他问。
“从未见过，只听见他提起的。”妇人答。
李元芳随后又问了几位邻居，收集到了更多的线索。老王头最近常常出入一个巫婆的家中，那巫婆以观卜、捉鬼生意为生，行踪隐秘，颇有些神秘之处。
听闻此言，狄仁杰心中顿时起了警觉，他决定立即前往巫婆的住处调查。
巫婆的家隐匿于长安郊外的一处荒芜之地，满院野草丛生，幽暗阴森，仿佛笼罩在一层薄雾之下。狄仁杰和李元芳一同走向那间破旧的茅屋，四周没有其他人，显得格外诡异。
“我们小心谨慎。”狄仁杰低声说，手中握住剑柄，警觉地观察四周，心中时刻保持警惕。
推开那扇用旧布堵住的小门，屋内的光线昏暗，布满灰尘和蛛网。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符咒和图腾，药罐里泡着彩色的液体，散发出异样的香气。
“有什么事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巫婆缓缓走出，身材矮小，面容皱巴巴，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精光。
狄仁杰一阵警惕，他感觉到这女子给人一种看似无辜，实则隐藏着危机的感觉。
“你为何勾引老王头来此？他现在是什么情况？”狄仁杰直逼问道。
巫婆嘴角轻轻一扬，神色中带着一丝傲然和不屑，“我不过是替人算命罢了，有人请我施法，我自然无法违抗。”
“你的法术全是邪门歪道！为何他会死？”李元芳愤怒地质问。
巫婆的眼神微微闪烁，手指轻点着墙壁上的符咒，神秘得令人生畏，“那是他自己求来的，我只在其中做些引导罢了。”
狄仁杰心中一震，虽未全信，但此刻他只能再深挖线索。他仔细观察巫婆手中的符咒和草药，试图寻找更多的证据。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墙角一处药罐里，似乎有些特别的草药残留，芳香四溢，却又透着一丝诡谲的气息。
“这是什么药？”狄仁杰指着药罐问。
巫婆一怔，随即微笑道：“这乃是镇邪之药，谁敢说我做坏事？”
但她的神情流露出的紧张令狄仁杰心中疑惑更深。他继续问道：“你可曾对老王头施过什么法术？”
“不过是寻常之术，他求我为他烧符而已。”巫婆嘴角勾起，似乎想隐藏些什么。
狄仁杰一阵沉吟，思绪如潮，心中对巫婆越发不信。然而，巫婆口口声声称没做坏事，但其邪术之声犹在耳边回响。他须得寻找更多证据，方能揭开真相。
“我们走，去法庭。”狄仁杰镇定落幕，态度坚决，脸色无畏地走了出去。
当他们来到法庭，狄仁杰紧紧盯着巫婆，那张瓦解人心的脸，仿佛隐藏着无法言表的秘密。
“老王头的死，恐怕与巫蛊有关。”狄仁杰声色俱厉，众人皆为之震颤。
巫婆闻言，冷笑道：“你凭什么将罪名加诸于我？我只不过是个术士！”
就在此时，法庭大堂门外涌入一名身着蓝衣的侍卫，神情慌张，“大人，发现了新证！城外有一名女子被刚刚抓获，她声称与老王头有过密切往来！”
“带她进来！”狄仁杰口气坚定，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心中对即将揭开真相充满了期待。
不久后，那名女子被带入，面容动人，皮肤黝黑却靓丽，她站在众人面前，神情显得颇不安宁，似乎是被逼得无以承受。
“你就是与老王头有交情的女子？”狄仁杰询问。
她微微颤抖，默然地点头，随后低声说道：“我和他确有相识，但我并不知他会遭此大难！”
狄仁杰目光如电，逐渐靠近，“你被他吸引，又为何会失踪？你可知他为何如此迷信巫蛊之术？”
女子低下头，流露出一丝沉重，“这段时间，我得知他总是遇到一些噩梦，不得安宁，自此我心生怜悯，试着帮他驱邪，但他选择了巫婆的帮助…”
就在此时，李元芳细心发现，这名女子的神情与对老王的情感反复纠缠，似乎对老王头有着难以言表的悔恨。
“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吗？”李元芳问道。
“不是我所愿，那天我担心他被邪术所扰，便想为他求得平安，没想到却引来了噩运！”女子语气愧疚，泪流满面。
狄仁杰听闻，心中暗想：“难道幕后还有他人操纵？老王头的死，与这名女子与巫婆的合作有关？”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我需要找出真相，调查你与老王的关系，或许能揭开这其中的谜团。”
日暮西沉，江水环绕，狄仁杰和李元芳离开法庭，开始对二人详加调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狄仁杰一边查访，一边考虑着一切，他再度回到了老王头的家，寻找更多线索。在老王的院中，他发现那几道神秘的符咒，全是被刻画在石板上的，显然有意隐匿之事。
终于，在月明之夜，狄仁杰找到老王头曾经出入的小巷，暗中静候。他隐约听见那些符咒的阵阵低吟，耳边响起女子的声音：“即便你在幽冥，我也永远陪伴你。”
这声音汹涌而至，仿佛负满深情，却又沾染绝望。他心中突然警觉，女子显然为老王头心里付出良多，却终究无能为力。
那晚，他对巫婆的咒语越加敏感，开始试着解开其中的谜团。在经过数日的观察和思索后，狄仁杰终于注意到，巫婆居然每次在受害者家中作法后，都会留下一张幽灵般的画像，而这些画像正是被老王头的亲友们见过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狄仁杰察觉到更为隐秘的东西，背后似乎还有一个人正在操控这一切。
在巫婆的执念和被操控之下，老王头迷失了自我，开始在鬼魅与人之间游行，最终导致噩梦成真。
就在狄仁杰几近穷尽时，巫婆在得知情况后气急败坏，蓦然将那张画像扔出，“这是他求来的，老王头已然不在！”
狄仁杰一愣，随即斩钉截铁道：“不，你操控着他，窃取他灵魂之所，都是你功劳！”
他的推断相当紧密，生死皆由此幻化，随即展开最后的询问。在狄仁杰的盘问之下，巫婆的嘴唇不停发颤，越发发现自己的把控已经成为不可维系的化石，强如激流而入，自是即将崩溃。
最终，在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巫婆被当场捉拿，众人眼中闪烁着对真相的严肃，狄仁杰也在这时为众人揭露遭遇，直直指向真正的罪魁祸首。
“老王你为何要贪求巫术？只是因为被勾心斗角所逼，迷失了心智？同时利用他与你梦中的轮回与她的依附？如今日子以万般消沉，他方才找到了恶行。”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众人都被震撼。
就在长安城的街道上，巫术之事最终消散，阴云渐去，而狄仁杰心中明白，正义终究能斩断黑暗。就在他收拾思绪时，一声幽冥的叹息留在那名女子身后，她已无能为力，老王头的灵魂也在此时慢慢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