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被师门挖根骨的大师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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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宗门亮如白昼。
除了闭死关冲击修为的几人外,所有人都被藏宝阁内冲天的蓝光所吸引。
灵气浓度狂飙,一个变成强者的机会就在眼前,寻常弟子都不可能放过如此巨大的机缘,她宁君又怎么会放过!
除了将灵脉融合进灵泉空间。
逸散的庞大灵气也要用来弥补自己的修为。
她在宗门累死累活干任务多年,为师兄师弟找各种资源,还沦为其他弟子茶余饭后的笑话。
什么,宗门的未来要被她毁了?
没关系,她的未来一片坦途不就是了!
这些灵气、灵脉、神剑都是她应得的。
在宁君吸收灵气间隙,唐好甜终于找到间隙使用瞬移符瞬移出去。
但她瞬移也不是那么方便的,宁君在她身体里下了禁制。
她瞬移的地点只会在降落在赤仁峰的山脚。
既不能飞行也不能走路,要一步步地跪着磕上山头,这么爱找救援,那总是得付出点代价。
“白歌!”
在宁君突破之际,总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在她面前。
“你果真堕入魔道,师傅心善没有手刃掉你这种宗门罪人真是最错误的选择!”
“我当初就没有看错你!你果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进入藏宝阁盗窃宝物!”
男子愤怒地看着宁君。
宁君给了他恩赐的一眼。
二师弟舟厚门拥有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不施粉黛的脸雌雄莫辨,一份粉衣在男修中独树一帜。
还喜欢女装诓骗刚入门的男弟子,让他们跑腿为自己赚取好处。
对人对物都是八面玲珑、老奸巨猾,让人占不到分毫便宜。却对小师妹唐好甜专情专一,柔情似水。
而作为天骄榜第二、宗门上明面的新生代第二强人的他也是十分荣幸地进入了唐好甜的后宫,成为三大男主中垫底的存在。
“哈哈哈哈。”
“舟厚门师弟,宗门罪人?盗窃?”
“舟师弟,这真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
吸收暴虐的灵气,需要集中极大的精神力忍耐身体撕裂的疼痛。
但宁君不在乎,甚至还有功夫与舟厚门闲聊。
“你自己使用傀儡术雕刻与我容颜一模一样的傀儡,进入藏宝阁招摇过市窃取宝物,借此来污蔑我。”
“我用尽手段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奈何你是执法堂长老的私生子,那长老毫不犹豫地帮你擦屁股。”
“师弟,你还是真的不愧于你自己走后门的名字啊!”
原剧情中,就是他帮助唐好甜雕刻“白歌”的傀儡,让傀儡在藏宝阁瞎逛,然后他这个执法堂长老之子连同南宫正一起“公平公正公开”地审判白歌。
好让白歌被关押水牢师出有名。
嘿,还懂得执行宗门程序,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舟厚门眉头一紧。
白歌这个贱人怎么会知道他是长老的私生子,明明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啊!
“哼!白歌,莫要狡辩,你本就犯了大错,这次盗窃更是板上钉钉,快原地伏法!不然我可就不念及宗门情谊了!”
他才不是为了维护宗门的正义出现到白歌面前。
舟厚门着急的是凤鸣剑。
凤鸣剑本来的竞争对手只有他和大师兄。
但是自从见识过白歌恐怖的天赋后,他就预感到他必定争不过这个被隐藏的大师姐。
藏宝阁发生异象后,他心神颤动,倍感不安。
第一时间赶来,为的就是确保凤鸣剑不落入其他人手里。
但凤鸣剑还在地下灵脉插着没有出现在宁君手里,舟厚门自以为是地叹了一口气。
至于白歌出现在藏宝阁。
管她是不是造成一切的凶手,先把脏水泼到她身上再说。
大师姐的存在,就是错误的!凤鸣剑将来还是他的!
随后,舟厚门身后浮现出巨大的木制傀儡,傀儡全身被他贴上了无数防御符箓和阵法。
哪怕是化神都不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傀儡的防御,这就是他舟厚门的自信。
她白歌现在不过是筑基期,就算她恢复实力也才堪堪元婴初期。
而他已经在元婴中期已久,二者之间相差着一个大境界,再加上经验上的差距。
他,怎么输!
舟厚门消耗元婴期庞大的精神力量,令傀儡巨人伸出大手,想一把抓住正在汲取灵气的宁君。
宁君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
“没关系的,师弟,你这么着急的给我泼脏水。”
“那我就真的当一回你口中好的孽徒、好小偷、宗门大罪人了。”
当别人说你偷了宗门宝物、是全宗门的大罪人的时候。
你最好真的有能偷完宗门东西、得罪完宗门上下所有人的实力。
“哼!还在嘴硬,我看你想借逸散的灵气一举突破,没门!”
她正处于突破的关键时期,确实不能唐突与舟厚门干架,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还手之力,她刚才可是零元购了宗门几百年来积累的宝物。
宁君大手一挥,各种上品、极品攻击法宝不要钱似的向舟厚门冲击而来。
海量法宝攻击,舟厚门不得不谨慎对待:“白歌,你竟然不知悔改到如此地步,竟然偷窃大量宗门至宝。”
一开始他还能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审判宁君几句,但几息之后他就再也笑不出声音来。
攻击他的法宝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无法抵御!
他和傀儡各要平均抵御99件法宝!
就算他的傀儡再多,贴的符箓再好,根本应付不了海量的攻击。
大部分都是使用一次就会产生剧烈爆炸的极品攻击灵器。
他攻击白歌,但是白歌给自己身上套了十几件防御灵宝,劈都劈不动。
哪家弟子会像白歌这样奢侈使劲挥霍宝物!
“笑啊,你怎么不笑啊。”
宁君嗤笑。
“发现我这个宗门罪人偷取宗门宝物的证据,你不应该很开心吗?”
“你!”
舟厚门被宁君无耻的语句给气到,这世间怎么有如此卑鄙无耻的人!
用宗门的东西炸宗门的人,比魔修的魔头还要邪恶卑鄙万分!到底是谁让她进入宗门禁地,又是谁告诉她使用方法的?
人头剑南宫正:什么?在想我的事?
难道白歌进入宗门的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吗?
“砰——”
舟厚门分神片刻,便立刻决定出生死,他的四肢被炸断,血肉碎片漂满整个宗门。
“噗——”
操纵傀儡需要修仙者拥有庞大的神识,需要他们分出神识来操纵。
神识越强的修士,能掌控的傀儡也就越多,单挑一群修士不在话下。
和他精神相连的硕大傀儡、小型傀儡顷刻间被炸的分毫不剩。
舟厚门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傀儡,精神链接就被切断。
傀儡术最大的弊端出现,舟厚门的精神受到极其严重反噬,炸掉了傀儡就是炸掉了他的神识。
双瞳流出汩汩血泪,又猛地吐出一大口精血。
连他最引以为傲的元婴中期修为也接连倒退,一口气境界跌落到金丹后期。
修为还在下降,一直跌到筑基期才停止。
演缘宗新生代神识最强、傀儡术第一的天骄,今日彻底退出修仙的舞台。
身受重伤,舟厚门还不忘叫嚣,“白歌,你逆天而行,你...你不得好死....!师尊、长老、宗主,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宁君嗤笑,“我亲爱的二师弟,那也是你先走啊。”
舟厚门重伤,宁君也估摸着舟厚门的支援也要来了。
果不其然,在她暴打完舟厚门之后,那些不想蹚浑水的长老们才匆匆出场。
“我儿!你怎么变成这样!”
一位化神初期的老者目眦欲裂,痛苦地看着躺在地上不成人形的舟厚门。显然就是舟厚门那执法堂的老爹。
“贤侄!是谁害了你?”
老者愤怒地看着宁君。
这脸她可太熟悉了。
她被审判前一直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那又如何,他是化神,她才元婴,这才是她被定罪的原因。
“白歌,我知道你心里有冤屈。”
“可是竟然为了一己之欲杀害同门,你的良心何在!何故伤我儿!”
不就是让她坐一下水牢,承担一下罪名,有必要有这么大的委屈吗?
在修仙界,弱小就是原罪!黑的可以是白的,白的可以是黑的!
普通人想当棋子都还当不到,为他儿子牺牲奉献就是天大的福气。
一个弱小的棋子还敢掀翻棋盘打主人了!真是倒反天罡!
另一位化神中期的长老不忍直视,舟厚门是他钦定的女婿,既是宗门的天骄,是他女儿的心上人。
他对舟厚门已经下了巨大的投资,难道今天就要打水漂了吗?
长老一看对方,对方血衣飘飘,血腥味无比浓重,那脸无比熟悉。
是先前上来向他女儿讨要法器,被他一巴掌拍出峰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弟子。
蛐蛐下等嫡传弟子,也敢到他面前讨公道?
这小弟子也才筑基水平,就算正在突破,也只能突破到金丹境,到底为何嚣张到如此地步。
“孽障!竟敢伤害贤侄!”
“叛徒!竟敢伤害我儿!”
两道化神向宁君奔袭而来。
化神打筑基,优势在我!
想都有没有想,两长老使用最强的攻击法术去攻击宁君。
但宁君身怀各种法宝,又有将近无限的灵气加持,在空中巍然不动,任何攻击都入不了她的身体。
“不好,这妖女有古怪!”
在肆虐的灵气中,宁君狂笑。
“哈哈哈哈哈,两位长老。”
宁君也不想和这些老顽固理论什么。
理解老顽固,成为老顽固,超越老顽固。
“正如你们曾经所说的,弱小就是原罪。那今天就是你们有罪,而我无罪!”
说罢,无数灵气向宁君奔涌而来,汇聚宗门整条灵脉的小部分磅礴的灵气,被凝聚液化凝实。
破碎的金丹再次重组,聚集成就出一颗更完整、更完美的金丹。
龙血在沸腾,剑骨在充斥着无尽的杀意。
金丹境,成!
“不好!这妖女突破了。”
在外攻击半天硬是没有一点成效的长老打起来退堂鼓,筑基期都这么牛了,谁知道金丹期还会不会有什么底牌。
“别怕,她才金丹,充其量也才到元婴初期的水准。你都化神了,还怕打不过金丹小儿吗?优势只在我方!”
执法堂老人自信满满。
经常修炼到元婴的读者们都知道,越往后境界差异越大。
化神和元婴之间的差距比元婴和筑基的差距还要大,二者之间跨着一条鸿沟。
害子之仇,执法堂长老与宁君不死不休。
宁君拿出龙吟剑和凤鸣剑。
害子之事,执法堂长老觉得应该可以私下里和解。
宁君一剑切开化神中期长老的四肢,搅碎长老的丹田,将他变为废人;
又是一巴掌打碎右脸骨骼,将他拍飞出宗门。
全宗门上下都能看到那位长老化作一颗璀璨的流星,还能听到他说的那句“我还会再回来的!”
私生子之事,执法堂长老觉得这件事好像也没有这么大。
这都是小辈之间相互比拼罢了,他一个老人家不应该纠缠到小辈之间的打斗之中。
哎?他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来着?
“小友,我看你修为不易,不如这样,你今天放过我,我可以不向宗门禀报这件事情,你亦可以安全离去。”
躺在地上被执法堂长老喂了一口丹药强行续命的舟厚门不可置信地看着亲爹。
白歌怎么从妖女变成小友了?他还指望着老爹搬就救兵打败邪恶的大师姐。
还有那该死的凤命剑,祂什么时候认白歌为主了。
不都是说凤鸣剑只会认强大又正气的人当祂的剑主吗?
白歌这种自私自利又窝囊的小人,凭什么可以能得到凤鸣剑的认可?
凤鸣剑,祂脏了!
另一边,执法堂长老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个私生子。
抛弃舟厚门这个已经失去价值的儿子完全没有问题。
宁君冷笑:“长老,如果是几个月前,在我哭着证明清白的时候,你能放过我,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提着凤命剑,宁君仰天大笑,正的发邪。
凤鸣剑和龙吟剑同时回应着主人的心意,发出阵阵激荡。
一招便重伤执法堂长老。
宁君亲自将父子二人的头颅从身体中扒出来,一起做成了人头剑。
“说到底啊,这一切都是你们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