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天堂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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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你写信。她都看了。；
萧震继续看着信纸上那两个字。认真继续猜想。
他愣愣看着那两个字。感觉莫名熟悉。不自觉皱皱眉头。好像在那信纸两个字上，看见年幼夕颜笑意盈盈影子。
如果夕颜还在，现在是不是，也应该面临高考呢？他心里想，眼睛有些湿润。声音有些沉闷。
‘’她让你放心吧！她应该很忙，才抽出来点时间。告诉你，你写信她都阅读了！；
萧震感觉到自己分心。慌忙整理自己，不切合实际思绪。今天这是怎么了？脑海里一遍，又遍出现夕颜影子。
他心里，真的想他的夕颜了！他把信折叠一下。又继续分析。
‘’你不是说，她要高考吗？时间对于她应该很紧张。别想了。能来信就是好事！她也没跑，也没颠。你放心吧！；
把信叠吧！叠吧！递给周正。
他现在心烦意乱，有一种说不出来闹心情绪。
他眼前出现了，那个在京都街头遇见过，和夕颜长相十分相似女孩。那个女孩是夕颜多好啊！他眼睛有片刻迷离。
周正听完萧震分析话后。像是一下，活过来一样雀跃。神情充满喜色。疯疯癫癫地说。
‘’哥，你分析得对。太对了！我家若离说过。她梦想是考军医大学。现在应该是努力学习，没时间搭理我。唉！给我来信，我就放心了。说明她没有忘记我。
哥，你都不知道。我给若离，打过好几次电话。她家都没人接。我都担心死了。；
周正开始滔滔不绝，谈起他若离。二毛在一旁，用一种审视眼神，看着口若悬河周正。
‘’哥，有婆娘男人都这样幼稚吗？；
他有些顾虑问萧震。萧震抬起眼睛看着他。二毛用手一指周正。
‘’你看这小子，一会哭，一会笑。一会难过，一会高兴。这不就是咱村里人说地疯子吗？；
他有些抗拒接着说。
‘’难道喜欢一个女人，就要成为这样子吗？好可怕呀！我这辈子，就不要婆娘了！
他一边思考。一边愁闷说。
‘’你看周正这小子，一谈起他若离眼睛都发光。还有你，一说起夕颜，眼睛里都是忧伤。有婆娘到底是啥滋味呢？看看你们，想想，我还是算了吧！；
他又用手指转向萧震。二毛身体躲了一下。萧震表情阴沉，像锅底一样可怕呀！自己这是踩到他那只尾巴了！他可没胆量继续瞎掰下去。
周正小心谨慎把信叠好。放进贴身口袋里。这下他放心了！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接到若离第一封情书啊！他如获至宝，要好好保存。
‘’哥，你们饿不饿。我都好几天，没正经好好吃饭。现在要有一只烤鸡腿就好了。；
周正叠完信放进口袋。吧嗒嘴一下边说。他现在真地感觉很饿很饿。
他一想到鸡腿，就想起来和若离吃鸡腿日子。那时候真是神仙生活啊！他太怀念，那些和若离在一起日子啊！他有些怅然若失。
当初咋就脑袋进水呢？就听若离说一句，穿军装很帅。他就头脑一热就当兵来了？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萧震一手扶着自行车，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时间。还真过饭点了。
‘’不容易啊！你小子还知道饿了！不跑了！不颠了！；
萧震嘴里讽刺他说。
‘’哥，不带揭人短地！我最起码有我家若离可想。为她我两肋插刀我认了。；
周正恬不知耻地说。和刚才哭唧唧判若两人。
‘’哥，别听他瞎说。我也饿了！你听我的五脏庙都开始叫唤了。这要吃点肉，那可太幸福了！；
二毛把脸凑过来，可怜怜兮兮样子说。萧震沉思一下，看着两人都一副，等着他表态神情。
‘’对呀！今天可是部队大休息日子。小兵们不出大院，都可以自由活动。我怎么忘了！我真是忙懵了！；
萧震自言自语。回手一拍自行车后座子。
‘’你们俩还是和我走吧！但我先交代一下。不知道能不能有，我带你们先去看看吧！一会要有得吃，算你们今天跑十圈奖励。；
二毛心里一高兴，一蹦高。兴奋地嚷嚷。
‘’我就说嘛？和哥混一定有吃有喝。小时候萧震哥可是我们孩子头。他大饭盒子，没少给我们煮好吃的。；
萧震回手捶了他一下。没好气地警告。
‘’你是土匪吗？我是土匪头吗？还和我混？这是部队，你在这样大声嘴没把门，你想让我犯错误吗？；
二毛马上放低声音。舔着脸赔礼道歉。
‘’哥，我知道！我错了，咱低调，一定要低调。；
萧震一抬腿，先骑上自行车。然后冲二毛喊。
‘’你过来，你体格比较小，坐前面。周正个子比你高，让他坐后面，我来骑。；
萧震吩咐完。二毛乐颠颠坐上自行车大梁。三人浩浩荡荡向大训练场，旁边后山骑过去。
‘’哥，我们这是干啥？；
周正坐在后面，有些疑惑问。
‘’到那你就知道了！；
萧震想了想，还是说了。
‘’有时候馋，就想打打牙祭。我上一次休息，就自己做了几个，打小动物扑兽夹子。今天就看你俩有没有口头福。看看有没有，小动物可以吃。；
萧震边骑自行车，向他解释。
他们来到山前，跳下自行车。萧震领他俩开始寻找，他放兽夹子地方。还不错，还真捕捉到两只野鸡。
‘’呀！真有货啊！你看，这两只野鸡多肥啊！周大少，我没说错吧！和哥在一起，准饿不到肚子。；
二毛弯着腰。在看着萧震麻利再往下弄山鸡，他显摆对周正说。
萧震眼睛巡视，一下环境提议到。
‘’去河边吧！烤着吃。我在把这些夹子放好。说不定哪天，还会有小动物进来。；
他把野鸡递给二毛。
‘’拿着别飞了。；
他嘴上交代。再一次把兽夹子放好。
萧震两手拎着山鸡。周正和二毛在后面捡了点树枝。几个人就来到河边。开始点火去毛。萧震又去河边弄一些，大泥巴用水和上。
看见二毛很快用火，把鸡毛收拾干净。就用洗干净大树叶子把鸡包好，然后糊上大泥巴。
周正十分新奇看着，萧震他们弄这一切。
‘’哥！我发现，把你人扔在哪里都饿不死啊！；
周正一脸羡慕地说。
‘’那是啊！把哥放那都饿不死。当年我们屯里孩子，都没少吃他给弄好吃地。他可是我们孩子头。；
二毛在一旁骄傲地接话。萧震把糊好地鸡放在火堆里。又放点树枝。然后对他俩说。
‘’得等一会，熟了才能吃。大家过来歇歇吧！；
他到河边洗手，回来坐靠在一棵树上。掏出来烟，看着天空吸着烟。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你咋了，哥！感觉你很不开心。；
二毛在他旁边坐下。也拿过来，萧震放在石头上烟盒，里地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一口。很会看脸色问。
‘’我想夕颜了，很想很想那种。；
萧震另只手，摆弄着一片叶子。眼睛还看着天空。情绪低落回答。
‘’难道想女人这种事情，也会传染吗？；
二毛在一旁，信口开河问。萧震转回看着天空目光。看向他。
吧唧！脑袋挨一巴掌。周正在他身后走过来。在他头顶拍一下。
刚才他去撒尿了。回来就听见二毛说的话。心里不悦，就拍他脑袋一下。
‘’你是不是傻，哥不是想夕颜了。是想女人了！还传染，你以为得相思病吗？哥，这病我能治。；
周正坐在萧震对面。大喇喇看着萧震。萧震和他对视。手里得烟已经燃到尽头。手指一股刺痛传来。萧震把手里烟头扔掉。没说话。
他把一片树叶，放在嘴里叼着。不愿意去和这两活宝闹。继续看着天空。
二毛有些窝火，揉着周正打疼脑袋。刚想要冲周正发火。现在听说他能治萧震病。转忧为喜。也顾不上脑袋疼痛。
‘’你快说说，咱哥这病咋能治？他再不治，可就废喽！；
他一脸惊喜。急忙追问。又自己小声嘀咕。
‘’你都不知道，咱哥他有多疯癫。上一次去京都，在车上就看见一个，长有点像夕颜女孩。他追半条街。都吓死我了！他想夕颜都想魔怔了。；
二毛絮絮叨叨向周正低语。
‘’嘿！嘿！还有这事？那你今天遇见我，可就是你们福气。我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周正一乐。故装很老成样子。拍了拍萧震肩膀。自不量力开始瞎掰。
‘’其实这事很好办。你听说过转移大法没有？；
二毛摇摇头。一脸懵懂看着周正。
萧震也被他话吸引过来。转回看天目光看着他。周正一看，萧震开始感兴趣。马上就精神抖擞起来。
‘’转移大法吗？顾名思义，意思就是转移喽！；
萧震摸了一下，自己眼睛笑了。一看这孩子就不着调，又开始胡诌了。二毛指着他。有些受骗感觉。
‘’放屁吗？谁不知道，转移大法，就是转移啊！我还会说，放屁，就是屁股喘气呢？你也信！你这不是逗孩子玩吗？；
他有些生气地说。
‘’哎！你看看你这人呀！着啥急吗！你听本大少仔细道来。；
周正用一种唱戏语气回怼。
‘’快说吧！一会鸡肉熟了，谁还有闲心，听你放屁！；
二毛十分嫌弃指责说。周正手里拿着两个石头子。在二毛和萧震眼皮底下开始摆弄。
‘’你看呀！；
他把左手石子拿起来，对二毛说。
‘’这个石子是夕颜嫂子。；
他把右手石子举起来。
‘’这是我家周容。；
他嘴角挂着一丝奸笑。
‘’哥不是对夕颜嫂子，念念不忘吗？那就把哥对夕颜嫂子心思。转移到周容身上就行了。；
他摆弄两个石子，把左手石子放到右手上。你看明白了吗？他问还有些发傻二毛。
‘’转移周容身上，为啥要转移周容身上呢？；
二毛一脸迷糊问。自问自答。
‘’难道是周容那婆娘，要当你新娘。；
他有些开窍问。他看着萧震。连连摇头。
‘’哥呀！你可千万别转移那娘们身上。那你可是，一颗好白菜让猪拱了。；
他连忙劝阻萧震。萧震没有搭理他。
‘’嘿！嘿！；
周正一脸贼笑。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决不能肥水流外人田啊！
‘’哥哥！你那农村小姨子配不上你。我手有现成的。你看我妹周容咋样。她可惦记你老长时间了！我爸妈可都喜欢，你这个上门女婿呀！；
还没等萧震发表意见。就听二毛一旁炸了。
‘’啥！那个小辣椒喜欢上哥了。妈呀！哥，你惨了！惨了！她还不如夕瑶呢？夕瑶那婆娘还靠点谱。你要娶她！你天天当祖宗供着。；
二毛指着萧震，向他说。好像是他，要娶婆娘一样。货比三家。
扑哧！萧震不切时宜笑了。
‘’你们也太操心吧！我根本没有打算结婚。周容也好，还是夕瑶也罢。这辈子她们是我妹妹。现在是妹妹，将来也只能是妹妹。
这辈子我决定了，夕颜是我婆娘，飞机是我家。当我百年之后，就和夕颜在天上相会，永不分离。；
他看着天空豪言壮语表达。眼睛里有泪花。
‘’你们知道吗？我为什么喜欢看天空。因为我最后一次离开夕颜。我就告诉她。
‘’夕颜要想哥时候，就看看天空。天上有飞机飞过，也许就是哥开的。我用这句话骗了她。我开的飞机，从没有路过我家东北上空。；
他突然把两只手挡在嘴旁。冲着天空高喊。
‘’夕颜，哥想你了。夕颜等着哥。不要忘记哥。；
萧震眼泪顺着脸颊流落下来。
他现在心里堵得慌，心里很憋屈。
周正第一次，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看见一个男人对自己心爱女人如此痴情。爱恋不可转移。他深有感触。
他也把手放在嘴边，仰起头冲着天空喊。
‘’若离，我想你了！等着我。等我们相聚那一天。；
二毛在一旁震惊看着他俩。摇头晃脑。
‘’疯了！真是疯了。可惜一个活着。一个死了！唉！可怜！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