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两机,一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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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毛你给我滚蛋！看你俩这货色。一个要逃，一个帮忙。你们这是一个要杀人，一个给递刀啊！；
萧震气得直拍自己前额。又恨铁不成钢表情指着他俩。
‘’你们行，是真行啊！真不怕事情闹大掉脑袋啊！你也要想和他一起，逃跑吗？他自己没长手吗？自己不会捡吗？；
王二毛吓得一个激灵。
站还不敢站起来。蹲还不敢蹲。撅着屁股静止，在周正旁边。样子很怪异。
小张不可抑制又捂嘴笑了。
‘’萧，萧营我不是要帮他捡帽子。我是不小心，他帽子碰我手这边来了。；
二毛慢慢缩回自己，要捡周正帽子手。撅着屁股从两腿之间空隙，看着萧震脸，傻了吧唧地嗫嘘小声狡辩。
小张在一旁憋着笑。肩膀一动一动，他都要憋出内伤了！
‘’小张你想笑就大大方方笑。还捂着嘴。像什么样子？；二毛弯腰看着小张提醒他说。
‘’呵呵！谢谢你的提醒。；
小张不怀好意，走到二毛跟前。也学他撅着屁股问。
萧震苦着脸，看着这俩货色。真不知道该说些啥！
‘’不怪！萧营管你俩叫哼哈二将啊！发生事情，你俩真是互相帮忙啊！；
小张在一旁，弯着腰。对还在撅着屁股，二毛低声讽刺。
‘’你懂啥！；
二毛恼火勉强笑了笑，很仗义地一摆手。
‘’吃人家嘴短，用人家手短。我吃人家好东西，还不得出点力气吗？；
二毛在旁撅屁股，慢慢把屁股放下来。愣是没敢着急站起来。现在改为蹲着。看萧震没注意自己，慢慢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来说。
‘’周正，你快点把地上帽子，捡起来戴好。作为军人除了要服从命令！还是服从命令！；
萧震十分威严说。
‘’你在敢丢军帽。就像一个战士上战场，把枪扔了是一个道理。你是要想关禁闭反省吗？那你可真长能耐，给你老子长脸了！；
周正吓得十分震惊看着萧震。
他没有想到，自己就是气急，摔一下军帽。会惹出这样大麻烦。看着萧震严肃神情，不像是在说谎。他心开始发慌。
萧震想了一下。语气低沉说。
‘’你来当兵，当时可和你姥爷立军令状。要把这事传回家中。你地若离还会理你吗？；
萧震严厉对周正说教。
周正刚才尿性劲慢慢烟消云散。耷拉个脑袋。
萧震看他好像，默默听进去了。表情渐渐有些松弛下来。看来这孩子还有救。真要扛上，他也很为难。真要想办法，要好好开导，开导他才行。萧震沉思一下想。
这匹野马！想一下调教好，应该很难！应该从哪里入手呢？他思虑一下。心中没有任何方法。他摇摇头，不在想这不快思绪。
‘’你口口声声说要当逃兵。你能逃到哪里去？；
萧震表情冷若冰霜问。心里开始思量起来。
‘’我！我！；
周正眼睛看着地面，小声支吾吞吐半天。
‘’你爸敢收留你吗？他是一个军人，领了一辈子兵，会知法犯法吗？你是他儿子。你想让他晚节不保吗？；
萧震墩墩告诫。周正内心有些动摇。
刚开始他就是感觉心里憋屈。就闹了点情绪。他不过信口开河说要回家。
是啊！他的爸爸是那样铁面无私之人。会为他而名声扫地。那他又有何脸面，再见爸爸妈妈呢？自己刚才真太幼稚了！心里那点躁动情绪渐渐在瓦解。
萧震看见周正表情，应该有些后悔了！继续添把火。
‘’你逃跑了，还是你姥爷能带你去监牢。兵就是兵。有一定规则制度。没等你见到，你小女朋友。抓回来就军法处置。别忘了，你是一个兵。一个兵。；
萧震大声重复道。现在吓得周正大气都不敢出。悲伤看着萧震。
‘’萧营我错了，谢谢你指引。我才没有酿成大错。；
他深深低下头哭泣。
‘’刚才人家心里难过吗？我以为这次新兵我努力得嘉奖。最起码若离会为我高兴！最起码也应该打电话恭喜我一下吗？两个月了，她都忘我这个朋友了！；
他哭着委屈抽噎。还是把帽子打扫打扫戴在头上，整理一下自己仪容。
‘’你们这帮新兵，到底怎么回事？；
萧震有些怒目切齿说。
‘’一个个像是扶不起来阿斗。个个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呢？我真不明白，你们每天都在想啥？；
萧震非常有感触。他用手一指二毛。二毛一得瑟。双手直摆。
‘’咋了！哥。我可没有犯错误。我一直都在认真当兵。我吃的多一些，我承认。可我锻炼比谁都积极。；
他急忙表态。看来周正今天犯错误，要殃及池鱼！现在二毛心里真后悔。今天没事闲，陪周正跑啥圈吗？这不萧震真对他吧！现在跑还来的及吗？他眼睛咕噜乱转想。
萧震还是没有放过他。用手在指向他。
‘’你说啥呢？我是想让你吃不饱吗？就说你吧！刚来第一年，一往家打电话。也不问家里爹妈咋样了！身体健康吗？也不问你哥嫂咋样了！收成好不好！
一开口，就一遍又一遍问你娘，家里母猪下几个猪羔子。你咋想的？脑袋想啥呢？你爹妈都没有猪羔子亲吗？；
眼睛又转向周正。
‘’这今年又来一个这个货色。三天两头就嚎。若离长若离短。她就一定会是你婆娘吗？就是将来会成为你婆娘。你也得先有本事，养得起一个家呀！；
他看着周正，苦口婆心教育。发着牢骚。
‘’一整还嚎两嗓子说，想妈妈了！咋！你是家里孩子要吃奶吗？你又想家了。还想你妈了！又耍脾气要回家，气死我了。这批新兵真难带啊！；
他越说越气越上头。有些语无伦次。都不知道应该咋批评他们好了。
‘’哥，你别生气。我们错了。；二毛很会看眼色。服软道歉。
‘’你不知道！；
萧震把目光转向他。
‘’我又不知道啥？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有几两油。我还不知道吗？；
语气很暴躁说。
‘’你消消气，和我们生气，犯不上吗？气大伤身啊！；
二毛油嘴滑舌说。
‘’咋！你还有啥妖讹子，有屁快放，有话快说。；
萧震一脸讨厌表情。二毛一脸骄傲，还没说下文，自己先笑了。
‘’嘿嘿！我来当兵出发时候。俺娘抓一头母猪。在俺坐上车，扒耳朵告诉俺。以后这头母猪下猪羔子，卖钱留着给俺娶婆娘用。你说俺能不放在心上吗？；
萧震一脸嫌弃表情。二毛装作没看见。继续顺着自己话炫耀。
‘’俺得在这至少要待三年。回去那得下多少猪仔呀！那是多少钱啊！俺能不放在心上吗？一头母猪，等俺服完兵役回去。那么多猪崽，那么些钱！；
二毛憧憬着，眼睛里冒着泡泡。满脑子都是钞票在眼前飞啊！
他又接着说。
‘’我听俺哥说。；
二毛有些为难表情。
‘’现在结婚都要，两机一晃悠。需要很多很多钱呢！；
萧震困惑看着他。没听明白。两机一晃悠。啥东西？自己离开东北好多年。这些新名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脸上表情有些诧异。看着二毛。
‘’啥！两机一晃悠啊！你们东北人真会整事。那是啥东西？；
周正和小张异口同声问。问完后，两人还相视一笑。
‘’嘿！嘿！你们这不懂了吧！；
二毛眼睛里发着光。装着故意卖弄地神情。掰着自己手指头数着说。
‘’两机就是缝纫机和收音机。；
他又一晃动自己身体。摆了一个骑自行车架势。
‘’一晃悠就是自行车吗？俺娘说了。等俺回去，年纪也大。怕好姑娘都嫁人。就用钱买岁数。我怎么也得找一个，比我小五六岁婆娘。；
他有些黯然神伤。又接着精气神十足说。
‘’不过，俺娘说了！不用怕，等俺娶婆娘时，一定给俺准备这些东西。小姑娘都会窝风让俺挑。
咋样，城里婆娘有，俺娘说，让俺也有。俺能不惦记家里，那头母猪吗？它可是我娶婆娘希望啊！；
二毛头头是道捋顺说完。还一脸洋洋得意。
‘’切！我以为是啥大事情呢！连屁都不值。；
周正一挥手。觉得听他这些长篇大论有些亏。
萧震用手点点他。带着不笑表情。
‘’看你那点出息。媳妇还八字没一撇那，一口一个婆娘。你婆娘也就值一头老母猪了！；
嘿！嘿！二毛憨厚一乐。狡辩道。
‘’俺这叫未雨绸缪。俺可不像某些人。小小年纪老想媳妇。还坐地上蹬腿呢？丢不丢人啊！；
周正指着自己。又指指二毛。豁然大悟，抬腿就想踹二毛。
‘’好呀！死二毛，你竟敢在人前笑话我。我那些好吃地，都喂狗了吗？你在老子面前说风凉话。看老子，不踹死你！下次有好吃，我馋死你！你再说尝尝，我喂狗都不给你吃。；
周正嘴里啰里啰嗦骂道。
‘’切！你小子那点出息。下次你在偷着去，萧营办公室打电话。俺不给放哨。让俺哥抓你去禁闭。；
二毛明目张胆反驳。后知后觉心里大叫。
‘’不好！；
刚才一激动，一秃撸嘴。把自己也出卖了！
慌忙谨慎看向萧震。现在萧震正在，虎视眈眈看着自己呢！想要找后账啊！二毛心里可不傻。周正那小子可在气头上。现在和萧震是一伙。还是跑为上上之策。
他腿很诚实，说跑，咱就跑吧！想着撒丫就开跑。
周正抬腿就想追。现在二毛跑。自己还不就这个引子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周正心里谋划着。
‘’周正你别追了！我这有你一件好事。你想不想知道。；
看着要逃跑周正。萧震心中有主意。卖着关子，在周正身后慢腾腾喊。
‘’好事情？啥好事情？刚才你咋不说？‘’
周正停下脚步，疑惑望着萧震。
‘’哥，真的！假的！我能有啥好事情呢？你不会骗我吧？；
他怕萧震会骗自己。小心着急问。
‘’想知道？；
萧震看着他，继续卖着关子，沉思问。
‘’嗯！非常想。；
周正回转身走回来。一脸迫切样子。
‘’哼！我就不告诉你！；
萧震吊着他胃口。抱起双臂注视着他。脸上挂着，你奈我何神情。
‘’哥！不带你这样地。就告诉我吗？；
周正开始卖乖，拿出来他杀手锏。撒娇说。
‘’你这样子对我没用。离我远点，你的样子都吓死人了！我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萧震搓着胳膊。厌烦说。周正有些灰心站在他旁边。开始不说话了。
‘’那这样吧！我问你听不听话。；
周正一脸喜色。
‘’听话！我一定听哥话。；
萧震狡黠一笑。
‘’听哥的话，咱就不急！；他逗着周正。
周正一着急，急呼一声。
‘’哥！；周正有些恼火。
萧震冲二毛挥挥手。嘴里边说。
‘’行了！周正，不逗你了。；
嘴里又高声喊。
‘’你过来王二毛，你来监督。让他在操场上跑十圈。你要敢徇私舞弊一起并罚。；
萧震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严肃面对二毛说。
‘’我，监督他！我行吗？；二毛指着自己鼻子问。
萧震瞪他一眼。
‘’把我字去掉，你行。你不监督他跑上十圈。那他十圈就由你来完成。；
萧震没好气说。
二毛一乐。
‘’中！我一定完成任务。；
一拍自己胸脯。又面向周正得瑟。
‘’小子，你也有今天啊！落老子手里了！；
他用手指指自己眼睛。又指指周正。
‘’今天，老子盯死你。；
说完阴恻笑了。
萧震又对二毛交代一句。
‘’你好好监督他。我要去趟招待所。回来我就告诉你周正。啥好事！；
萧震一本正经，继续卖着关子。
‘’哥，萧营，我做不到啊！那样我会累死了！；
周正在他身后狂躁喊。萧震背对他挥了挥手。
‘’你自己看着办，想要要知道这件好事。对你很重要，是你心中最想知道事情。就按我说去做。小张我们走。；
他回头叫，还在看热闹小张。小张有些不明白。低声问。
‘’萧营，你为啥要让周正跑十圈啊！；
萧震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努力奔跑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