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爬！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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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轩这两天过相当滋润。连续两天晚上，喝着老白干小酒。心里那叫一个美！
老婆在一旁干瞪眼，敢怒不敢言憋屈样子。他都看在眼里，像是没注意到还是我行我素。其实心里早都乐开花。
还故意逗楚月，得瑟把酒盅端到唇边。故意吱溜一声喝地山响。楚月刚要开口说话，他就会吹胡子瞪着牛眼睛。
‘’咋，我喝我赢来地酒，关你啥事。你输了就得认账。；
然后还会夹一筷头子菜吃，满怀惬意吧嗒！吧嗒嘴。摆出一副小人得志样子。
他也可以牛掰一回。其实不是真地想气楚月，就想逗逗自己老婆也挺开心！
这两天又赶上国庆节。学校放几天假。他们两口子不想动。就打算窝在家里看书。还好有周正这小子，给他俩增添不少乐趣。
若离自打两天前去庄老那里，就再也没回来。庄老打电话来，先把他骂一顿。说他忘祖宗。回来都不去看他这个叔。他也感觉自己理亏。没敢反驳。装孙子给自己叔赔礼道歉。最后在电话里他向庄老承诺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他。庄老才起顺，没有在骂他。
不过却把若离留在自己身旁。美其名曰，庄明轩没把这孩子教好，中医知识记得不扎实，他要帮他好好管管。
其实庄老态度庄明轩还能不明白？不就是舍不得撒手。想要占为己有。才说这些话违心话，不就是舍不得若离回来吗？想要硬把若离留在身边，说这些话给自己脸上贴贴金。
家里这几天若离不在家。吃饭都没意思。以前若离在家吃饭。总会和她妈妈在饭桌上有说不完话。这才两天呢？他夫妻俩就有些想。
打赌第三天下午，他和楚月吃过午饭。老早就坐在窗户前，开始等着周正那小子出现，好在一次开始打赌。不过凭他过来人经验。今天这酒未必能赢。
他看楚月今天架势。周正一旦出现自家门口，弄不好楚月就会拿着戒尺，把他揍一顿。将永远不会让，周正这小子登他家门。
他在心里替周正捏把汗。楚月都憋屈两天了，这娘们要疯起来堪称东北母老虎！
他们俩口子，今天还把客厅一个小几也搬过来，放在窗前。打算打持久战。
小几上放着茶水，瓜子还有水果。今天楚月是想要打赌打到底。她就不信了，她会一直输下去。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时不时，用戒尺拍一拍手。表示她不耐烦。满脸还有戒备神情。
最近两天庄明轩任意妄为喝着酒，她肺都要气炸。她今天决定。周正这小子一露头，她就会把他屁股打开花。心里下着狠劲。
庄明轩瞥了她一眼。抓一把瓜子。看了看又在闭目养神楚月没动静。就开始扒手里瓜子。把扒好瓜子瓤整齐放在一旁小碟子里。
这东西楚月非常爱吃。每次一有时间，他就会扒一些放在小碟子里。这也成了他多年习惯。楚月会一边看书一边吃。看楚月不再理自己，他小心谨慎问。
‘’老婆，你拿戒尺干啥？还是送回卧室吧！看着怪吓人地。谁不知道我是有名妻管严。；
他像是在心不在焉说。其实早就用心在听。
‘’你别问，周正这小子气死我了。让我连续两天输。还让你喝两天酒。今天他敢冒头。老娘我也学学东北娘们，给这小子好好舒舒皮子。；
＜舒皮子东北话，打孩子或者是教育孩子意思＞。
楚月最近两天火气很大，都气瞢了。一想到庄明轩吱喽喝酒样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老婆你咋还能这样呢？我们都是受高等教育地人。咋还不愿赌服输呢？不带这样玩地。；
庄明轩伪装很委屈样子。发着自己牢骚。
‘’你不生气吗？你真的不生气吗？；
楚月也不闭目养神。坐直身子气吼吼样子。连续问了两次。
庄明轩心里在偷乐。生气？他才不会呢？他还想多和楚月，打几次这样赌呢？那样他这个月，老白干就有着落了。
为了喝一口酒，他容易吗？这老婆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他为了喝一口酒，要花多少心思啊！他一次赌，为一瓶老白干他得费，多少脑细胞啊！和这婆娘斗智斗勇都可以写一本教科书了。
他心中苦啊！有时侯，他为喝一口酒，都把自己喝得茶都换成老白干。这楚月鼻子堪称狗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他得零花钱都让这婆娘扣得所剩无几。
为了喝口老白干，他得有多拼啊！以前在东北没条件喝，现在有条件，还是喝不上。想想就闹心。这能正大光明喝，是他求之不得。
‘’你看你挺喜欢打赌，我是舍命陪君子和你玩。；
在老婆面前他还得装出一脸冤屈。
‘’他咋就那么完犊子呢？我都把大门开一条缝嘞！他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开。为啥就不碰一下呢？；
楚月坐在椅子上斜着身体，一耸肩膀，代表她心有多么不甘。对周正有多么不满！
‘’呵呵！这才几句话就把你小狐狸尾巴露出来。中，今天老头子，我一定让他进来。让我老婆给他好好舒舒皮子。；
庄明轩嘴上哄着楚月。眼睛已经紧张看着大门！心里默默祈祷。
‘’周正啊！你今天可千万别来。家里母老虎要发威，我不一定能拦得住。；
他心里真有点怕。自己这几天是不是装大了！
今天老天爷好像良心发现，像是听见他心声一样。这周正真的一下午没出现。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华灯初上也没见到周正影子。
庄明轩心里这个乐啊！看来这小子真下屁了，两天下来，也没有耐性。心情大好，看了看，还在歪着椅子上看书楚月。
不能在等，肚子已经叫了。天早就黑下来。
‘’得了！我看周正那小子是不会来。我去做饭。；
庄明轩合上自己看地中医大全。楚月在这椅子上窝一下午，早就心烦意乱。庄明轩劝她很多次，让她进卧室休息睡会。他自己在这看着。说等周正那小子一露头，就叫她。她是真不相信庄明轩啊！
这一下午，可把他们两口子累够呛。眼睛都瞪酸。她真正理解啥叫望眼欲穿。周正连一个影子毛都没出现。他们两口打赌，也以庄明轩赢两瓶老白干结束。
天黑后庄明轩去做饭。楚月心有不服，还在伸着脖子往外看会不会有奇迹。
今天一下午，她看完一本书。也没看见周正出现。心里真很不忿。
还好她和庄明轩打赌结束。她也不用在看着庄明轩喝酒。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
庄明轩做好饭菜，把菜饭摆在窗前小几上。还故意往外看了看。逗着楚月。
‘’得，今天这孩子是不能来了。也没酒喝，闹心啊！我们就在这对付一口吧！；
楚月白愣他一眼。没好气说。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只要他敢来。老娘就会给他好好松松筋骨。嘿嘿！；
阴险一笑，学座山雕样子。
‘’行！行！我们坐山雕老佛爷请用餐。；
庄明轩拱下身子，也学着电影里仆人口气逗她。
他今天炒一个花生米，又拌一个黄瓜。一旁还有一个炒牛肉。楚月最近应该是进入更年期缘故。天天晚上睡眠不好，他按中药方子给她做一碗银耳红枣羹。他把红枣羹放在楚月跟前。
楚月已经打好几个哈欠。今天一下午，他俩口子就看自己家大门。看来给楚月累得不轻啊！她把红枣羹喝几口就往他面前一推。
‘’老头子，我困了。不想吃。你自己慢慢吃吧！我先去睡。；
她现在困眼睛都睁不开。为了庄明轩好心思，勉强坚持吃几口。
‘’老婆子，你去睡吧！一会老头来陪你啊！；
他亲切对已经站起来，要回卧室楚月说。楚月已经困地不行。早就闭着眼睛往卧室方向走。费劲向他摆摆手。算是打招呼。
‘’嘿！嘿！终于去睡觉了！我老头子天下来了。；
他轻手蹑脚先把拖鞋脱了。光着脚慢慢向卧室走去。他要先观察观察敌情，在能做下一步动作。
扒着门缝看见楚月真地睡了。都能听见她打鼾声音。这颗心落下来。他放心大胆走进书房。从几本书后面拿出来一瓶老白干。
‘’嘿！嘿！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啊！；
笑着，哼起小曲来。
‘’死老太婆，老管我喝酒。看我还有没有酒喝。；
吱喽！打开瓶盖先喝一口。
‘’解馋呢！解馋！；
这老白干辛辣劲直冲大脑。他摇了摇脑袋。呗！嘴打一个响。够劲！他嘴里说。他最爱这种感觉。闭着眼睛自我陶醉一番。
对呀！今天他也做下酒菜。现在不喝更待何时。想着就把酒瓶子，放进衣服里藏起来。他可怕老婆突然袭击。这个月他可就剩这一瓶。
抱着衣服里酒瓶跑回到小几前坐下。自斟自饮起来。幸福啊！开心呐！尽兴啊！他有些忘形，不禁嘴里轻唱起来。
‘’生活如此美好！生活如此美好！；
闭着眼睛，身心真放松啊！手轻拍着大腿，打着节奏。
咣当！非常轻微声音传过来。他警惕睁开眼睛。啥动静，不会是老太婆醒了吧！他急忙把小几灯关了。
这老太婆真起来。真会给自己舒皮子呀！他可是有名惧内模范啊！
咣当，轻微声音再一次响起。他晃晃悠悠起来查找。不像是卧室传出来的声音。站在卧室门外，还能听见楚月轻微打鼾声。
他看了看大门。应该是关大门声音。难道若离回来了？他急忙回到小几，把酒藏到旁边花盆里。
这孩子和她妈一样，长了一双探照灯眼睛。一看他喝酒也会啰嗦没完。他藏好酒，想去门口接一接若离。
刚走到房门口，不经意间往外看。就看自家铁大门慢慢开一下。然后就有一个东西慢慢拱进来。
庄明轩心里大骇。若离这是闹啥呢？不对，若离没有这么大体格。难道进贼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庄明轩用眼睛查找一下屋内。看见若离和楚月每晚运动网球拍。这个用来打人不错。还很顺手。他拿着球拍轻手轻脚开房门。慢慢走出去。
周正已经连续在若离家门口转悠两天。他实在没有那份勇气，去敲那扇门。
几天前晚上，他爸爸和妈妈来过若离家。回去就叹息说。
‘’若离哭得像泪人。眼睛肿地像桃子一样。；
他就更加不敢见若离。今天还是他几个死党朋友，给他出主意让他写信。向若离赔礼道歉。
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让他写道歉信比登天还难。憋一下午，他在书店翻了很多书。才写好一封，自己认为满意道歉信。
他想让死党给若离送去。现在学校放假，他怕他们不靠谱。今天晚上想来若离家碰碰运气，会不会偶遇。
一碰大门。大门自动开一条缝。他心里暗喜。他以前经常来若离家。对于这里了如指掌。自己把信偷放若离卧室门口，不就行了吗？这样还安全。
心里想到这，他真就这么办了。他把衣服往自己脑袋上一蒙，就露一个脸。这脸上还戴一个大口罩。谁也认不出来他。
他往地上一跪，双手匍匐在地。就像小狗找食一样。慢慢挪进若离家大门里。他趴在地上，抬起头先观察一下地形。若离家屋里黑洞洞的。
还好，今晚有轻微月光。不耽误他按这个方向往前爬。就能靠近若离卧室门前。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低下头，开始往若离卧室方向爬。
‘’我爬！我挪！我爬！我挪！你们看不见，你们看不见！
他给自己打气，对自己小声喊着口号。加强自己害怕信心。
咦！眼前出现一个障碍物。以前来若离家好像没有啊！难道这几天没来，她家安装啥了！
他用手摸了摸。又低下头靠近。仔细看看。一股酸臭味一下进入他鼻腔。和她妈开春洗得酸菜缸一个味道。还好他戴口罩。抬起一点头。开始仔细研究。
他摸着，嘴里还嘀咕。
‘’咋，还像石头一样硬！咋，一个一个呢？这是啥玩意呢？憋着气，又往前看了看。用手摸着数起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东西连在一起。真好奇怪！啥玩意酸酸臭。他趴着，嘴里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