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发现系统的新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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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仓库后，廖凡和二毛又继续玩了几把游戏。
估计第一把将今天的好运用光了，后来的几局，不是被科技大哥制裁，就是出生地距离疗养院太远。
最后算下来，后来这些局，也就只落了个不赔不赚。
结束最后一把游戏后，廖凡便感觉精神有些疲惫。
他跟二毛不一样，他是亲身降临的。
虽然游戏只玩了一个下午，但是他却感觉过去好几天。
实在有些顶不住了，廖凡果断选择跑路。
离开直播间，廖凡返回了现实世界，照例是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
等到疼痛退下，廖凡先是将20个花瓶17个茶壶全部卖掉，然后神奇的发现，转换空间里竟然出现了一整套的青花瓷茶具。
其中有8个茶叶罐，4个小茶杯，1个茶壶。茶叶罐上刻画着八仙过海，而茶杯上则，描绘着‘福、禄、寿、喜’，至于茶壶，样子就简单多了，只有一条龙盘绕在整个茶壶上。
到现在，廖凡又再次发现了系统的小规律。
好像如果单独转换一个茶壶或者花瓶，就只会单独出现一个，并且实际价值一直不太稳定；而如果是批量转换的话，价值会随着转换的道具总数慢慢增长，至少不会出现什么不锈钢茶缸啊，玻璃花瓶呀之类的。
最可气的是，前两天，廖凡卖古董书竟然转换出来好几本练习题册。
看着那封面上写的《五年中考，三年模拟》，廖凡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次估计是因为一次性卖的比较多，毕竟是20个花瓶加17个茶壶，竟然整出来一整套青花瓷茶具，而且看底款好像还是。。。《大明成化年制》。。。好吧，直接整出来一套成化瓷。估计这次能卖到六七位数。
将青花瓷茶具放在床上妥善摆好后，廖凡又将仓库里的15本古董书一次性卖出。
看着从转换空间里拿出来的15本成册的古书，廖凡有些愣神。
他现在精通中，英，日，俄，西班牙，阿拉伯六种语言，竟然认不出这本书上写的字是什么。
难不成又给他爆出来一个惊人大宝贝？
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廖凡用手机拍下15本书中第一本书的封面，从网上一搜索，吓得廖凡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这好像还真是个了不得的宝贝。
要知道，这套诗集，全世界都不知道原版存在何处，竟然就这么被系统给弄了出来。
这怕不是要变天呀。
看着桌上的这15本书，轻轻抚摸着书册的封面，翻开封皮，感受着羊皮纸特有的质感，廖凡心里满是震撼。
这可是《变形记》呀。奥维德的变形记呀。
如果这种层次的东西都能弄得出来，那华国历史上的像什么“推背图”啊，“永乐大典”啊，甚至是四“书”五“经”的原本是不是也都有可能重现人间？
如果说那一整套的青花瓷茶具只是单纯很贵，那这套《变形记》可就是无价之宝了，这又值多少钱？
不对，这个书因为是属于欧洲那边的古董，虽然华国现在对于这种欧洲风格的古董也很追崇，但是毕竟不是本土宝物，多少会有些低估，而直接找人出售的话，又不好解释来历。
既然如此的话，不如直接以物易物？
好像大英博物馆和卢浮宫中都有不少华国古代的宝贝呀。
嘿嘿嘿，我看你们到时候换还是不换！15本书虽然是一套，但在我这可不是这么算的，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换15件？
对了，还得在香港置办一处产业，这些东西可不能直接往回带。
倒不是廖凡没有爱国心，只是那些官老爷们的嘴脸，他哪怕只是个社会最底层的平头老百姓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这些年，监守自盗的事儿还少吗？连故宫博物院里的东西都有出现在嘉士伯上的时候，这简直匪夷所思。
瞪着15本古书傻笑了10多分钟，廖凡才平复下自己内心的激动。
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这些书找地方存起来。
放在家里肯定不安全，看来得去银行开个保险柜了。
反正这些东西外行也看不出什么。
第二天，天刚亮廖凡早早便起床，今天是周日，不知道银行今天能不能正常办公。
在小区楼下简单吃过早饭，廖凡直接从小区门口的报亭了里买了份早报，还还顺路在楼下超市买了两个活性炭包。
一回到家就直接拿报纸将《变形记》包裹起来，又取出那本希伯来语手抄版的《圣经》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
包好书，廖凡取出好久没用过的小书包，将书册和活性炭包放进去，径直朝着公司附近的中行大楼而去。
原本廖凡以为就他今天穿的这身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体恤加牛仔裤，一开始可能不会得到重视。
结果刚进去，在前台得知自己要租赁保险柜后，前台小妹立刻十分积极的带着自己在大厅里穿梭起来。
想想写对，这又不是爽文小说，哪有那么多脑残上赶着让主角打脸。
都是成年人，真要是上演一出狗眼看人低，估计都不用廖凡自己动手，银行的大厅经理就得把她开了。
因为是办理租赁保险柜业务，所以几乎全程都有专门的业务员跟随，有人引导的好处就是，所有手续办下来连一个小时都没有，廖凡就在一间VIp会客室内看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小保险柜抽屉。
在见到随行人员离开房间后，廖凡拿起配套的钥匙打开小保险柜，将两套书册小心的放进去后又将两个活性炭包塞进空隙里，想了想，又将20枚金币也放了进去。
活性炭包的作用不需要解释，这个金币则是塔科夫世界里的“Gp币”。
廖凡第一次得到时，就直接卖给了大妈，想看看能不能换出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结果没想到，那次系统异常的简单粗暴，一枚Gp币，直接换出一枚30g的999纯金金币，并且上面还印有Gp标识。
30克的话，按照目前的金价，差不多价值元。
至于为什么放金币，只能说留下一些保值率高的硬通货，以备不时之需。
处理完保险柜的问题后，廖凡回到家，把那套青花瓷茶具拿了出来，直接打车来到多宝阁。
见到廖凡登门，风采儿只当他是闲来无事，毕竟今天是周日。
不过在看到廖凡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和盒子时，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才过去多久，不会又有东西要卖吧，这小子从哪淘来这么多宝贝。
上次的白釉瓷瓶风采儿仔细检查过，确实是一代代保存下来的，不是从地里翻出来的。
可这就更奇怪了。
如果说是廖凡从地里翻得，那倒是还能解释出处，可现在反而让这件事变得扑朔迷离了。
果然，当看到廖凡从袋子里一件件往外掏的东西时，彻底坐实了风采儿内心的猜想。
还是熟悉的包装，还是熟悉的配方。
此时两个人正坐在一旁的一间会客厅了，桌上摆放着刚才跑堂小妹送来的茶水。
看着面前桌上被用报纸包裹起来的一件件东西，风采儿有些疑惑了。
怎么这么多？
大大小小零零散散的摆了一桌子。大的有茶叶罐大，小的只有一个茶碗大小，不会是。。。
想到内心深处的猜测，风采儿还是有些期待了起来。
廖凡也没有卖什么关子，直接将那一层层的报纸一一拨开。
当看到报纸内包裹着的物件后，风采儿连呼吸都停止了。
双手有些颤抖的从上衣内兜里拿出一副白手套，费了半天劲才将手套带好。
默默深呼吸了几口，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以前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神后，风采儿再次变回了初次见面时那副神色平静，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轻轻将面前桌子上的一个个罐子，杯子还有壶拿起来，仔细的查看着其上的花纹彩绘，又挨个看了看底款，风采儿沉吟了很久。
这一刻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到底要不要实话实说呢？
看面前的男人，根本就不像是有这种家底的家庭，也许这两次都是他捡陋呢。只要能将其糊弄过去，这可就是上百万的利润。
可如果被他识破，那梁子可就彻底结下了。
虽然这一行都有打眼的说法，但那是建立在一锤子买卖的情况下。
同行之间，除了真的看走眼，很少有为了多赚钱故意如此的。
就在她下定决心，打算运用自己丰富到堪称海量的相关知识来忽悠廖凡的时候，突然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息，和那双让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眼睛时。
原本已经跑到嘴边的话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变成了另一句话。
“不错的成化瓷，还是青花瓷。而且最难得的是，这是一整套。八仙过海，福禄寿喜，一样不少，还各个保存的如此精美。看到存放的时候是下了心思的。
我也不跟你卖弄了，这品相如此完美，一眼真的东西也没什么可挑刺的。
不过实话跟你说，我现在手上没有这么多现钱，如果你愿意以物易物，那还好办，不然，只能选择寄售，不过我可以保证，以最快速度给你找到合适的买家。”
听完风采儿的话，廖凡眉头一皱，难道这东西比他想的还要值钱？
按理说几十万的话，这个店不可能拿不出来，而对方既然这么说，那就证明，这东西价值最少是7位数起步。
至于是1开头，还是更高的话，廖凡也不敢猜。
不过既然老板娘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好在鸡蛋里挑骨头，十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见廖凡同意，风采儿立刻一喜，甚至都来不及叫人来将东西存进保险柜，直接就拿出手机拨起了电话。
“喂，雨浓，还记得上个月你让我帮你留意的精品青花瓷吗？”
。。。
“对，你直接来店里吧，现在人和东西都在这，不过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你如果要买，肯定要大出血。”
。。。
“行，那我们先等你。”
廖凡在听到风采儿所说的话时，是有一些疑惑的。
这通电话难道是打给董事长的？董事长会要买这个？
他倒不是好奇董事长买不买得起，而是好奇，董事长买这套茶具要干嘛。
以他这一个多月和董事长的几次接触来看，对方好像并不像是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才对呀。
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窗外传来停车的声音，来的真快呀。
很快，一道靓丽的身影，就推门走了进来。还真的是董事长。
而此时的唐雨浓第一眼并没有去看桌上的茶具，而是看向坐在一旁的廖凡。
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风采儿，莫名的心里一紧：“你怎么在这？”
“额。。董事长好。”
廖凡在听到唐雨浓的问话时，心中也是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尴尬，不知所措。
就好像的员工摸鱼时被领导发现。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呀，今天是周日呀。
想到这，廖凡心里那一丝紧张立刻荡然无存，十分淡定的坐在那，举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
就在气氛开始有些尴尬时，风采儿即时的插入两人间的谈话：“雨浓，你不是想要让我帮你寻找精品青花瓷吗？你看看这套怎么样？成套的成化年青花瓷茶具，有茶叶罐，茶壶和茶杯。全都是一套的。品相也非常完美。
东西我看了，问题不大，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找人再看看。”
听到风采儿的话，唐雨浓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有正事的。
白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廖凡，转头说道：“采儿，你的眼力我还是相信的，你既然说没问题，那我就不浪费时间再招人了，你刚才说物件主人也在，可以引荐一下吗？”
“诺，就在你面前呀。”
“啊？我面。。。这东西是你的？廖凡！”
见唐雨浓终于反应过来了，廖凡无奈的耸了耸肩，没说话。
不过他这神态，却把唐雨浓气的小脸通红，她这是被鄙视了？
见自己闺蜜有些要恼羞成怒，风采儿也不敢再开玩笑，赶忙把话题又拉回来。
“雨浓，好了先说正事，这套青花瓷，你看看还满意吗。满意的话，我就直接给你最低价吧，反正咱俩也是闺蜜，260万。”
“。。。有点贵呀，你确定这是低价？”
“当然，要知道这可是整套的青花瓷，还是成成化年间的。你在哪见过保存的这么完整的。如果上拍的话，拍个三四百万并不难。”
“恩。。。好吧，就听你的，不过毕竟是大额转账，银行需要提前审批，你看？”
“这你就得问问原主人的意思了，小凡，你说呢？”
“恩。。。没问题，不过具体要多少？”
“不会很久，现在是9月中旬，最迟10月底我就会把全款筹齐，其实银行审批是一方面，主要现在很多钱都在期货和股市里，贸然抛售，影响不好。如果你可以等我到10月份，我就能从其他渠道中将资金筹集了。”
“10月份吗。。。行吧，反正我暂时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就按你说的吧。”
“既然你们两位都没意见，那咱们今天先把合同签了，在把定金付了，这样咱们三人都放心。至于东西，先存放在我这还是找个第三方监管？”
“就放你这吧，小凡你说呢？”
“额，我没意见。”
就这样，上百万的买卖，就这么草草的谈成了。
签了合同，唐雨浓拿手机，向廖凡的账户转了6万，作为订金，又往多宝阁的账户里转了10万，这应该是当初她们谈好的茶水钱。情义归情义，生意归生意。
廖凡收到后，也给风采儿转了6万块钱。
这也是一开始就谈好的抽水。
吩咐了跑趟小妹，将这套青花瓷装盒存放好后，风采儿提议晚上三人一起去吃顿饭庆祝下。
的确值得庆祝。唐雨浓买到了想要的东西，廖凡也卖出了一个好价格。
最后三人一商量，决定还去上次的那个火锅店。
这其实是二女商量的结果，交易一结束，廖凡再次变成了唐雨浓下属的身份。
虽然唐雨浓一直都以为廖凡是个隐藏大佬，但是既然对方没有自爆身份，那她自然不会不识趣。
不过虽然订好了晚上的聚餐，但是现在时间才刚到中午。
原本唐雨浓是打算下午去做保养的，顺便看看美容院这两天的业绩。
结果半路就被风采儿给截胡了。
最后一商量，二女继续去做美容，廖凡先回去，晚上在火锅店集合。
就这样，廖凡这个原本应该是贵客的甲方，稀里糊涂的被冷落了。
廖凡倒也无所谓，说实话，他也有些头疼和这两个女人待在一起。
属实是压力有些大。
回家也好，刚好塔科夫仓库里还有好多东西没弄完呢。
半个多小时以后，廖凡回到家，打开电脑，登录游戏后，廖凡直接进入避难所。
看了看，仓库里剩下的13个猫咪雕像，廖凡有些小期待。
他之所以存这玩意，其实是打算试验一下。
“系统，请问所有雕像，都只会直接转换成等值的现金吗？”
“叮，报告宿主，请自行探索。”
。。。好吧，简直多余问。
看了看存了一整箱子的雕像，廖凡打算一点点试着来。
首先是金鸡，先是只卖一个，然后两个，渐渐的，数量增加到一次直接买6个，廖凡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卖光存了21个金鸡，廖凡又把目标放到了鹦鹉身上。
有了金鸡的前车之鉴，廖凡这次直接从7个开始。
看着仓库里一排排减少的鹦鹉雕像，廖凡的心渐渐沉到了谷底，很快，24个鹦鹉卖光了，现在仓库里只剩下8个了。由于数量太少，廖凡便直接换成了马雕。
可就在廖凡一次卖出10个马雕像后，脑海中终于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叮，检测到宿主一次性售出足量道具，现可选择将道具转换为实物。
目前检测到宿主一次性卖出10份‘马’，可转换为‘普通马匹’，请问是否转换？”
马？实物的话，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转换出一只真正的动物？
“叮，是的宿主，由系统转换的实体动物，会收到法则影响，对宿主天然亲近，甚至超过其对同类的亲近程度。”
有点意思。。。
不过普通马，也没啥用，而且。。。他也没地方放，将转换空间里的马改成现金后，廖凡又将目标放在了乌鸦和猫咪雕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