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久违的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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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捧场，今天我唱的这出戏呢，讲的是几百年前一位前面无名英雄荡妖除魔的故事。据说当年，魔物横行，生灵涂炭，这少年拜师仙人，手持一把长剑，斩杀无数魔物，最后为了逼退妖魔，进入层岩巨渊，用性命奠定胜利基础，被帝君大加赞扬，无数剑客以他为毕生目标。”
台下人津津有味的听着戏的背景故事，雨修文听出了几分不对来。
这说的不就是他吗？
“青史留名了呢，修文。”
伐难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毕竟他当时表现得非常亮眼，以凡人之躯做到了许多仙人都没有足够实力做到的事。”
钟离倒是觉得理所当然。
“怎么说呢，听台上人唱自己的故事，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雨修文神情古怪，有些感叹。听他这么一说，钟离像是找到了什么知己同好一般，点点头：“所以我才经常去听书看戏，别有一番趣味。”
才不是因为想退休。
雨修文也懒得吐槽他明明听自己的故事已经听了好几遍，人家为璃月操劳几千年，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歇歇就歇歇吧。
虽然这不是他出门不带摩拉的理由。
话正说着，台上的云堇已经拿出一把剑，准备开唱了：
（水平有限，写不出戏曲词，莫怪，作者就不献丑了。）
待到这一场戏终了，过了一小会儿，台下掌声才如雷鸣般响起，称赞声不绝于耳。
不过云堇只是施了一礼，心中波澜还不如唱戏唱到情深处时大。
所谓宠辱不惊，这么多年来，她对称赞或诋毁早已没那么在意，更在意自身有没有长进，有没有写出好戏。
忽的，她瞧见台下的钟离，眼神一亮。
这位往生堂客卿看过她的不少戏，偶尔还会在戏曲结束后私下给出些建议，都非常中肯精准，她倒是打算问一问他的看法，看看他能不能点出刚才这出戏的问题所在。
“钟离先生。”
“哦？”
云堇忽然出声指名，钟离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不知云先生有什么话要说？”
“倒也没什么，只是您是个行家，也看过我的不少戏，不知钟离先生对刚才的表演有什么看法？”
云堇摆出请教的姿态。
“云先生竟然会问我这一个小小的客卿，行家不敢当。”
“哪里，钟离先生的博学在圈内人有目共睹，都是承认的。”
“呵呵，谬赞，既然云先生问在下了，那也是我的荣幸，还真有一点小小的个人想法。”钟离一副谦虚的样子，瞥了雨修文一眼。
雨修文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钟离继续开口：“云先生所饰演的少年英雄，英气十足，气势逼人，实在让人佩服。只是可惜，并没有完美的展现出他身为剑客的剑法之精妙，略显虚浮，不过想来这也与云先生平时很少唱这类的戏有关。”
话音一落，云堇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正是她想听的，她最擅长的是舞枪，而非舞剑。
台下的一些懂行的人同样对钟离的说法并没有异议，至于纯粹来看热闹，看不出什么门道的人，见云堇都没说话，就更不敢反驳了。
“钟离先生所言极是，不知可有什么建议？”
“建议不敢谈，毕竟剑术方面我只是略懂一二，不过，我的这位朋友，剑法若称第二，便无人能称第一。”
钟离微笑着把手指向看热闹的雨修文。
“？？？”
雨修文瞪大了眼睛，不是，老钟你坑我？
还没人敢说第一，这话他听着都猖狂。
虽说是事实。
“哦？”
云堇饶有兴致地将目光投向雨修文，“不知这位是…”
“雨修文，”他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暗自瞪了钟离一眼，“剑术确实略懂，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钟离先生的眼光，我还是信的，不知可否请雨先生上台，为云堇和台下观众展现一二？当然，并不是强求，全凭阁下意愿。”
云堇微微拱手，至于最后一句所说，纯粹是怕对方觉得这是逼他上台，让其心中不快。
“呵呵，小事，小事，”雨修文干笑一声，眼睛一转，又笑眯眯地看向钟离，“我和这位钟离先生可是朋友，他既然推荐我，我自然上台，不过要说我剑术精妙，可不及钟离的枪法出神入化呢…不如我们来一场对打戏，云先生，您看如何？”
“自无不可。”
云堇点点头，不如说欢迎之至。
她毕竟是个唱戏的，功底好不代表就真的擅长打架，如果对方真的擅长枪法和剑法，她不介意学习一二。
“…”
钟离僵住了，他早该想到的，雨修文不可能白白吃亏。
“我只是个客卿…”
“你就说你来不来？”
“我没有枪…”
“云先生那里有。”
“…好，来就来！”
久违的，钟离的眼中透露出一丝锋锐。
正好几千年前没和他交过手，眼下切磋一番，也算了却曾经的遗憾。
“这才对嘛。”
雨修文点点头，满意一笑，热血上涌。
当即一跃而起，跳到台上，从云堇那里接过一把剑，当然，是没开锋的。
“稍微轻了点，不过也能用。”
雨修文颠了颠剑，为了确保安全性，剑是用轻金属做的。
与此同时，钟离也跃上了台，接过长枪，双手握住，双脚分开，重心下沉，严阵以待。
好歹是武神，虽然战斗时大多用的神术，但论枪法，璃月也是无人能及。
雨修文同样保持警惕，现在的空间还算空旷，以枪的攻击范围，自己可是占据劣势。
而云堇和观众同样屏息凝神，单看这两人架势就知道，绝对是练家子，若是打在一起，一定相当有趣。
“修文加油！”
归终直接起身鼓掌，伐难小心地看了一眼钟离，迟疑片刻后，也同样小声喊：“修文加油！”
听到两女的声音，雨修文得意地朝钟离一扬眉，“看到没，有人给我加油。”
钟离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以她们和你的关系，不给你加油就怪了。
“那，现在开始…”
话还没说完，雨修文就直接压低身体，迅速前进，一个突刺想要近身。
钟离心头一跳，迅速摆动枪尖。
雨修文不闪不避，瞄准时机，长剑用力上挑，让枪尖暂时被挑开，然后继续攻击钟离。
钟离脚步一退，身体一转，直接来了个回马枪，将其逼退。
两人面对面重新站立，钟离嘴角抽搐。
这个老六，不讲武德！
短短的一次对碰，完全是电光火石之间，出剑和出枪速度都异常之快，观众几乎是看都没看清，当即发出阵阵惊呼。
“再来！”
（接下来是两人打斗部分，说实话，很尽力地去写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没兴趣的话可以跳过。本书除了模拟之外的内容毕竟是偏日常的，偶尔写些主角与女主之外的角色们的互动还是很有必要的）
雨修文哈哈一笑，身若游鱼，转瞬间再次逼到钟离身前，称得上是行迹无影，换作常人必然是没反应过来就被封喉了。
但钟离同样反应迅速，动若惊雷，长枪横扫，想要让其后退。
雨修文身体一转，如同鱼跃龙门，弯腰自长枪上方掠过，继续顶着被打中的风险贴身进攻。
短兵对长兵，只有逼对方露出破绽才能胜利。
长枪的破绽是什么，自然是怕近身，只要成功近身，那胜利就是雨修文的了，所以他必须采用这种冒险的打法。
一击不中，钟离枪尖上挑，打向雨修文的手腕，雨修文手一回缩，剑身压住长枪，顺着枪杆上滑，同时双手变单手，右手持剑攻向其手，左手握拳攻其腹部。
钟离伸腿，被对方同样以腿挡下，于是便迅速后退，枪身左移，避开攻击。
雨修文同时自其右侧转身劈其后背，钟离也不回头，灵活地长枪后刺，让其退步，然后转身下砸，身体一跃，踢其肩膀。
雨修文左手成拳，挡下这一脚，等他落地，再次近身。
数个回合下来，雨修文就像一个灵活的猴子，而钟离也是稳固的磐岩，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呼，如何？”
吐出一口气，落在钟离前方，雨修文笑了笑，冲着钟离一挑眉。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