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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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换装后觅找暗室解疑团直奔王家
王嫣听到这儿,哦了一声,大声打断他的话道:“你师父姓甚名谁?你师父与八木青山夫妇是什么关系?”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高桥虹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大声说道:“我话说完,也该走了,走了!”话一说完,咬舌自缢。
王嫣等人大吃一惊,连忙点高桥虹他的穴道,可是慢了一步,被飞鸿师兄妹给五花大绑的东洋人,听了高桥虹的话时,二话不说,咬舌自戕了。
王嫣暴跳如雷,怒骂几句后,自责自己……
就当这时,秋凤一手揪住王嫣胸衣,一手打了她一耳光,喝骂一句后,咬牙切齿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嫣吃她一耳光,气得火冒三丈,扬手打秋凤,却被飞鸿架住。两个性格相仿的泼辣之女,在飞鸿温言细语劝导下,消了怒火,互相赔罪一句,哈哈一笑,握手言和。
飞鸿见她们言归于好,心上悬吊的石头,登时落地。
王嫣抱拳一拱,道:“诸位,各行其事,我们去也!”说话之时,身子跃起,倒射出窗子走了。
飞鸿抱拳一拱,道:“青山不改,河水长流,后会有期!”说话之中,仿他师妹身法,倒射出窗户去了。
秋凤等人不禁一愣,盯着窗户,嘴张了张,话到口边,咽回肚里。
这时,电光一闪,跟着轰隆一声雷响,秋凤等人被雷声给惊了一跳,顿时,回过神来。
秋凤凤目一瞪,愤怒地盯着电花,咬牙切齿问道:“电花电前辈,你因何隐瞒姓名?你为何用上海四马路一个妓女的名字?难道你也是令人齿冷、出卖肉体的妓女?”
此话一出,梅峰等人听得大为震惊。
梅峰他们惊中,恼羞成怒的电花打了秋凤一耳光,厉声骂道:“臭丫头,你……你太放肆了!”
秋凤气得脸色铁青,胸腔几欲爆炸开来,她正待发作,忽然,一个人影箭似的从外面飞了进来,飘落在电花身边,叫道:“师父,极司非尔路76号房主人,我们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他是……”
何花说到这儿,忽然,秋凤虎啸似的吼了一声,怒骂一句,挥手打电花,电花惊中,伸手架住,劝道:“凤儿,你别生气,都是我……”低声下气地劝她息怒。
秋凤不听她劝,正待发怒,忽然,何花怒声喝道:“凤妹,你这般无理取闹的,真可是唯恐天下不乱!凤妹,你这般动辄打骂,焉能统领大家干事呢?如果内讧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你出言不逊,是你自讨打知道了么?人,只要不恶语中伤人才行,更不可干损人利己之事!你张口就恶语中伤能服众么?能征服得了人么?大家听你的,一呼百应地与你一起干事,这都是大家念你干的正当行为之事!你若不服众或者不征服人,你呀,必定会成失群之羊的!大家精诚团结,不干违背良心和不恶语中伤人,这样一来,干大事中,不会出乱子和纰漏!凤妹,你的脾气要改……”
秋凤听到这儿,醍醐灌顶,羞愧得低下了头,赔礼道歉:“阿姨,不,妈妈,女儿大逆不道地……”
电花情不自禁地抱住秋凤,高兴得哭了。
秋凤推开电花,正待开口,电花一脸关爱和歉疚,抚摸秋凤娇嫩如花的脸,关心地问:“痛么凤儿?凤儿,阿姨不对,你打我吧。”抓起秋凤的手,直打她的脸。
秋凤挣脱她手,问道:“我为何称你妈妈呢?因为你是我爸的人。不过,女儿追问你,你说实话,你是我爸的什么人?梅峰他又是你的什么人?显而易见,梅峰他是你的儿子,是么?”
电花一听,心里一惊,但她脸上却不露声色,说道:“凤儿,我是你爸的什么人也不是。然而,我与梅峰没什么关系,我不是他妈,他也不是我的儿子。你看,我这么年轻,那有他这么大的儿子呢?你呀,就别疑神疑鬼的!”
电花说至这儿,话锋一转:“花儿,房主是谁?”
电花弦外之音,何花一听就懂。
何花道:“房主,就是汪精卫。然而,汪精卫一家子人没住那房,而是他的亲戚住在房里,给汪精卫看家而已。”
电花问道:“76号房内房外,为何有保镖?”
何花答道:“房主,乃是南京商人。人,钱多了,名大了,养保镖保命而已!那夜,被我们打伤的人,就是乔扮李幺妹的弟子。据我们调查得知,日本忍术者,除了川岛一雄他们忍术人之外,其他忍术者与76号暂住之者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瓜葛匪浅!”
电花问道:“是不是他们联手算计秋春?”
何花揩了揩脸上的雨水,道:“是的。那房住者,姓张名华昌。他是做绸缎和粮食生意起家的。前些年,他什么生意都做,现今富可敌国!”
秋凤正色道:“人已死,必定惊动了蛇,因此,我们现今必须防患未然,把川岛一雄的人转移走,这样就免去恶徒劫持人质来要挟人了。”
电花道:“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把人转移走。”
飘灯提起刚包好的古董,说道:“凤儿,你把这假古董提起。”说着向秋凤一递。
秋凤接住包袱,道:“动身!”说着出房而去。
秋凤等人顶风冒雨,奔走而行,来到目的地房里,见川岛一雄的人都安然无恙,担心之情,登时消了。
秋凤等人来到“宾至如归”地下密室里,秋凤拉住电花的手,说道:“前辈,我们出去。”
川岛一雄父女同声说道:“多谢解围,多谢解围!”
秋凤道:“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秋凤转开话题,道:“姐,花姐,你们同我们出去。”说罢,搂住电花的纤腰,迈开大步,朝外步去,万何二女应了一声,跟随其后。
秋凤等人一进客栈一间密室里,飘灯说句失陪,翩然出房而去,给人拿换洗的衣裤去了。
飘灯迅快地换了衣裤,一手拿伞,一手抱着穿的,翩然出房,把门关上后,疾步如飞地来到一间房门前,伸手敲门,但不叫门。
房中睡者,被敲门声给惊醒了。睡者也不出声,飞快的穿上衣裤,手挽着手,步到门前,秋春开了房门,见是飘灯,低声问道:“何事?”
飘灯一边撑伞,一边说道:“你们打伞,遮风避雨,同我到一个地方去,凤儿有话说。”
秋春夫妇同声说道:“稍等。”说着转身,进房拿伞去了。
飘灯见他俩夫妇这般恩爱之情,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泪如雨下,喟然长叹。
飘灯哭泣一会,抹掉眼泪,强颜欢笑道:“你们随我来。”说着转身,向西步去,秋春夫妇应了一声,撑起雨伞,尾随其后。
须臾,飘灯等人相继进入密室里,正欲开口,秋凤道:“爸,梅峰,你们男生出房去,我们换装。”
秋梅二人齐应声是,相继出房而去。
他俩刚出房门,但听背后一人说道:“你们把衣裤换下了吧。”
他俩接住衣裤,齐声谢飘灯一句后,动身去换衣裤了。
秋凤等人换了衣裤后,秋凤奔至门前,叫道:“爸,阿峰,你们快进房来谈话。”
早候在门前的秋梅二人同声道是,动身朝房里步去。
秋春一进房里,关上房门,步到一把椅子前,坐了下去,问道:“凤儿,你有何不解之事呀?”
秋凤眨了眨眼,看着她父,直奔主题:“爸,你知道东洋忍术者暗害李幺妹一事么?”
秋春万美夫妇一听这话,先是惊愕,继而奇道:“东洋忍术者?”
秋春一头雾水,不解道:“暗害李幺妹一事,这从何说起呀?发生了什么事了呀?凤儿,你调查到……”
秋凤不答他话,问道:“爸,客栈地下密室中有密室么?”说着右手拂了一拂耳边凌乱的头发。
秋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只有两处密室,但没有……”
秋凤右手一挥,细声打断他的话道:“得得得!走,我们下地下密室去,一探个究竟。”说罢,站起身来,朝房门步去,秋春等人不再言语,紧随其后。
川岛一雄等人刚刚换下衣裤,忽见秋凤她们步了进来,不由惊喜,川岛一雄动情地握住秋春的手,与她寒暄几句后,正欲转开话题,但见秋凤笑道:“你们谈心谈心,我们有事,失陪失陪!”说着抱拳一拱,向一间密室步去,万秀等人一声不吭,紧随其后。
秋凤她们在一间一间密室里觅找暗门一阵,没找到暗门,都皱眉头,一脸茫然,心里纳罕,出了密室,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
秋凤一马当先,进入另一间大密室里,吩咐跟上来的人之后,寻找密室中有没有暗门。万秀她们唯命是听,觅找另一间密室里有没有暗门。
秋凤觅找一会,忽听飘灯噫了一声,但听她叫道:“凤儿,你快上来,这一道墙壁像是道暗门。”
秋凤她们忽听这话,不由惊喜,连忙转身,蜂拥上去,睁大眼睛,观看稀世珍宝似的观看墙壁起来。
秋凤观看一会,道:“这道墙壁,的确是一道暗门,但为防陷阱和机关暗器,为此,我们不能进去。”
飘灯道:“凤儿,你心眼真多!”顿了顿,又道,“我敢断定,里面没有陷阱和其它危及生命的障碍物的,咱们还是进去,瞧瞧干妈她在里面么?”
秋凤道:“防患未然,防患未然!”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小心能驶万年船。李外婆她虽遭人暗害,但能活至今,她必须考虑怎样谋生和防敌措施,因此,她必定在暗门里和进地下密室的隧道中,布置机关暗器和陷阱的,因此,我们得另找进口,去拜谒她老人家。”
飘灯点头说道:“你所说的,入情入理,但是……”
秋凤听到这儿,把脸一沉,怒声打断她的话道:“别但是了!”
秋凤把目光移开,盯着万秀,道:“姐,你去把爸他叫来。”
万秀应了一声,动身而去。
秋凤等人不语,等人一会,见人到来,秋凤不等来者开口,问道:“爸,你看看,这是暗门么?”她一边问,一边手指墙壁。
秋春不语,定睛观看墙壁一会,脸泛诧异,道:“这的确是一道暗门。”他话说完,双眉一蹙,一脸奇怪:“这道暗门,我们怎么不知道了呢?这是谁做的暗门呢?”
秋凤见他神色,不像故作不解,正欲问他,但听秋春道:“把暗门打开,咱们进去一瞧个究竟,看看里面有些什么!”
秋凤伸手一拦,道:“不能打开!我们到外面寻找另一处进口,去探究竟。”
秋春纳闷不解,道:“为何开不得暗门?”
秋凤言简意赅,把今夜所遇所见之事,讲述给他听。
不一会儿,秋凤讲完,道:“飞鸿不那么说,我们还不知李幺妹还活起呢。”
秋春听得惊奇不已,话声急促道:“真的有那么回事儿吗?”
秋凤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千真万确有那么一回事儿!爸,你表妹她叫王嫣么?王嫣与我们真的是亲戚么?”
秋春点了点头,说道:“王嫣的确是我表妹。她是我幺姑妈秋秀的幺女儿。她脾气与你相仿。她们家住上海城西。她爸是木匠,开了一家红木家具行。她家殷实。”
秋凤一边点头,一边哦了一声。
这时,秋春想起一事,不解问道:“凤儿,为何阻止我打开暗门呢?”
秋凤解释道:“李幺妹她劫后重生,她在谋生和防敌杀她当中,必定在暗门里和进地下密室隧道中设下暗器和致命的陷阱,因此我们不能贸然进去,以免……”
秋春哦了一声,打断她的话道:“原因哪呀?”
秋春扫了大家一眼后,道:“为防万一,大家听凤儿她的,别开暗门,到外面去觅找进地下密室的进口。”
秋凤右手一挥,道:“你们就在这儿,就别去找另间地下室进出口了,我和电前辈去找。”
万秀道:“凤妹,我也去找另间地下密室进出口。”
秋凤道:“你不去找。人多了,目标大。姐……”
万秀唉了一声,打断她的话道:“好,我听你的,不去找。你们找当中,小心又小心。”
秋凤谢她一句,拉着电花,正欲动身,忽想起一事,问道:“爸,王嫣家住城西何处?”
秋春一听,不禁纳闷,但他不问,如实说了后,道:“花妹,你们寻找中,提防恶人和警察……”
电花笑着打断他的话道:“多谢提醒,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电花看着秋凤,仍笑着脸,问道:“凤儿,何花她跟不跟我们一道去呀?”
秋凤点头笑道:“当然要去。那你花姐当我们的哨兵吧。”说着拉起何花、电花,往外走去。
秋凤等人一出地下密室,见天仍下着大雨,她们不语,朝目的地赶去。
她们刚到走廊上,忽见一个女子飞奔上来,不禁一惊,正待喝问,但听那女颤声道:“秋小姐,秋小姐,大……大事不好啦!”
秋凤问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快说!”
红菊惊魂未定,仍颤声道:“适才,警察、特务就像疯狗一样冲进客栈,搜查之后,逼问秋花,老板在何处,秋花神情镇定,说不知道。幸亏秋花说话有方,加之用钱打发走恶狗。不过,警长走时,命令我们一见到老板,立即举报,若是……”
红菊话犹未了,一个女子一阵风般的飞奔上来,道:“小姐,小姐!”话音未落,人已到来。
秋凤神色镇定,问道:“秋花,客栈里的人好么?”
秋花神情镇定,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客栈的人都好,都好!”
秋凤抱拳,朝秋花鞠了一躬,道:“花姐,客栈经营一事,小妹就拜托你了。我们有事……”
秋花一边还礼,一边说道:“恕奴婢打断小姐您的话。小姐,您放百二十个心,奴婢不会辜负主人……”
秋凤不待她话说完,道:“有劳你了。”说着动步,向东步去,电花师徒不语,紧随其后。
秋花客气一句,目送主人去远了之后,这才转身,经营客栈去了。
秋凤等人来到李幺妹等人练武场上,寻觅一会,没觅到进地下密室进口,但她们都不死心,继续寻找进出口。
她们再次觅找一遍,仍没找到进地下密室进出口,为此,她们就纵身高跃,上了西边房上,打着雨伞,花猫一样,朝前一纵,下房而去。
她们在房下寻找一会,仍没找到地下密室进出口,于是电花打退堂鼓道:“凤儿,别找了,咱们回去休息一会,再从那道暗门进去瞧个究竟。”
秋凤道:“为解疑团,咱们再辛苦一趟。走,我们到王嫣家里去。”说着纵身一跃,向西飞跃而去,电花师徒不拂她意,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