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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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在另一个房间中,王璎吃着桌子上的糕点,而陈瑾则是一口酒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
然后就爽朗的大笑了起来,甚至还抱着肚子笑。
“阿瑾~你在笑话我?”王璎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往嘴里放一块糕点。
“…没有,不是笑话你…哈哈哈……”
陈瑾用手指着外边魏虎房间的方向,大笑着说道:“是,是外边的……哈哈哈哈…”
虽然陈瑾已经收起来感知,但回想起之前的一幕,依旧不停的笑着。
“好啊阿瑾,你居然借着公事,办起了私事来!”王
璎砸吧砸吧,和着酒水将糕点吞了下去,瞪着大眼睛看着陈瑾。
“跟我说说呗,是什么这么好笑!嘿嘿!”
王璎当然不是责怪陈瑾偷窥别人房间,而是责怪陈瑾没有带上自己一起‘偷窥’。
“没看了,你明天也会知道的,相信我!”
陈瑾当然不会给王璎说的,跟她说了,那不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嘛,这让陈瑾以后怎么见人?
若是让人家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知道自己方圆一片的所有事情,除了王璎,哪还有人会靠近自己,恐怕自己母亲也会离自己远远的。
“好了好了,虽然挺有意思的,但毕竟是人家私事,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你慢慢吃你的。”
说着,陈瑾也同样吃起来糕点,一边喝酒,一边听着的王璎选的小曲。
“哼!不说算了。”
然后王璎就只顾着吃起自己面前的美食来了。
“呵呵,还是挺有趣的,虽然暗语过时了,但是依旧能引起注意。算了,不想了!既然知道就是这个地方,就不用到处跑了。”
“阿香,要不要为我舞一曲剑舞?”
“不要,肚子吃得饱饱的,不想动!”
“可你刚才不是说没吃饱不想动嘛,现在不是吃饱了吗?怎么就又不想动了。”
“可是就是不想动呢!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刚才是懒得动,现在是真动不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时,王璎捞起陈瑾的手就放到自己肚子上,让他摸摸看,到底肚子有没有被糕点塞满。
但其肚子里全是王璎故意鼓起来的气,被陈瑾一点就泄了气。
说白了还是懒,也害羞,不敢舞剑,特被是陈瑾在的时候,更觉得害羞。
晨曦,大召已开始了新一天的喧哗。
紫苏楼中,侍从们已经又开始忙碌起来了,每一间挂有上宾牌子的房间外都有两位侍从在外边,一人手中端着一盆热水,另一人则提着餐盒在门外敲着门。
甲字七号雅阁中,王璎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铺上,被子已经不知道飞哪去了,而陈瑾则是在帘子外的蒲团上,盘膝运炁,时至今日,他们也不过是能调炁游身,对于脱俗所说的辟谷一事,根本就做不到。
不仅如此,每日的消耗,还在日渐增多。
这一晚上不知道给王璎盖过多少次被子了,可是用不了多久,王璎又得把被子踢开,索性陈瑾就不给王璎盖被子了,转而控制着房间内的空气中的水份,让它稳定到最舒适的湿度,也就当是修炼了。
等到敲门声想起的时候陈瑾才重新给王璎盖好了被子。
甲字三号雅间,蒋桀与蓝宁儿相隔而眠,棋盘上的还置着未下完的棋局。
乙字四号雅间,苏晏早早的就醒了,晃着酒醉昏沉的脑袋,迷茫的东张西望着。而苏沐兮则是趴在窗边的茶案上睡着了,身上还披着杨絮姑娘的袄袍。
在二楼最内的乙二十四号雅阁中。
空气中弥漫着烈酒的呛鼻味道。
在地上,各处散落着几件衣服,和两个酒坛子,就连在一边的烛台上居然也有一件外衣,幸得好直接就扑灭了,未有燃起来。
内侧方床上,四周床帘遮掩,依稀看得见两个赤裸的男女躺在上边相拥而眠。
“咚咚咚~”
“贵人,晨食已至,还请更衣早食。”
连说三遍才迟迟将魏虎和黎慈叫醒,迷迷糊糊的状态,黎慈对着门外说着:“放外边就可以了!”
然后又倒头就睡。
被叫醒了的魏虎,看着眼前的所有,回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瞬间头脑清醒了,一下子就弹身站在了床上。
这一起身,却将黎慈给吓了一跳,但清醒后又被光溜溜的自己给再吓了一跳。
在一声尖叫声中伴随着一个响亮的耳光,黎慈的手与魏虎的脸亲密的接触在了一起,但是疼的不是魏虎的脸,而是黎慈手。
“对…对…对不起。”
黎慈只顾着道歉,都忘了自己还光着身子。
“衣服…穿上吧!”
虽然只有十六岁,但血气方刚的魏虎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瞬间鼻血就喷涌而出,染着了遮身的被褥。
慌忙中,魏虎寻了样东西就开始擦拭自己脸上和胸膛上的鼻血。
“我的……”
黎慈就开口说了两个字,然后就羞愧的用另一床被子将自己遮住。
果然,魏虎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居然是女孩子的肚兜,是黎慈夹在被褥中的。
魏虎惊呼着将肚兜脱手而去,慌忙的掀开帘子下床拾衣服去了。
等到重新回到床边时,才发现黎慈淅淅沥沥的开始哭了起来。
“怎……就哭了。”
“没什么的,只是想到我……”黎慈不愿说下去,只是擦拭了眼泪就接过魏虎递过来的衣服,魏虎也自觉的不妥,就避到一旁去了。
“你是为何事才到这里来的?”
“我?身不由己而已……几年前父亲在边关做守将,因为贪财与西域人做起了牲畜的生意,只是后来被人陷害,说是与外族交易军备。本来在边关,只要不威胁边防,私动军需,其余的些生意什么的,虽然没有被允许,但也从未禁止。但就有人见我父亲赚的钱多了,就想霸占,可好巧不巧的是,就在要出关的那批牲畜里夹带着几件甲胄。就这样,我父亲被杀了头,我也……还好母亲去的早……”
说完,黎慈并未哭泣,只是沉默的坐在床上,对于这件事,眼泪已经哭够了。
“这些年你也算是受苦了!”
魏虎不知如何安慰人,但毕竟人家身世坎坷,重总要说些什么。
“哪有什么苦不苦的,大召律法对入了奴籍的女子还是有保护的,我本身官妓,但又不会琴棋书画这些,只会些家传武艺,所以就被送到了这里,其实那些男人都是被我打跑的……”
“我说为什么你一进来就要砍我,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与你……是因为你打不过我啊...”
沉默的黎慈竟然被魏虎这话给逗笑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也在聊天之中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