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今天就算天崩地裂,也阻拦不了他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
宋令虞:“!!!”
这还是大白天,而且她刚被抢过来,一路舟车劳顿,不仅没梳洗,刚刚还吐了。
瑄王对她是有多疯狂地日思夜想,才这么不讲究的?
宋令虞猛地扭了一下脖子。
她身上男人的躯体太健硕沉重,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也就只有嘴能动,“大当家的等等!我饿了……”
瑄王腾不出手,就启唇用牙咬宋令虞的衣襟,一点点扯开。
那个样子,又欲又狂野,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面具后的神色越来越兴奋。
“等等……”宋令虞都要哭了,事实证明任何智谋在强取豪夺面前,都派不上用场。
瑄王真的要不顾一切地掠夺她。
宋令虞不知道眼泪对瑄王还有没有用,她只能试试,当即就泪如雨下,“我不喜欢男人,你一个男人这样对我,让我无法接受,我很恶心厌恶。”
以往她要是说这种话,那对瑄王来说简直是万箭穿心之痛。
他怕她的恶心和厌恶,以至于喜欢她很多年,都没有敢让她知道,没有敢对她做什么。
他拼命地压抑着,煎熬,痛苦,心里早已发了疯。
但此刻,瑄王顿了顿,从宋令虞的锁骨下方抬起脸,薄唇湿红,妖冶艳丽感十足,“是吗?”
“可是本当家的看出来了,你和你那哥哥根本不是亲兄弟,你们怕是一对相好,姘头吧?”
“卿卿,你不厌恶男人,不恶心跟男人做这种事,那既然你的哥哥可以,为什么本当家的不能?”
为什么同为男人的湛淮晏可以抱她,亲她?
她以为他不知道,在赶路的这几天里,她和湛淮晏同吃同睡,她在湛淮晏怀里,跟湛淮晏亲热吗?
她还说她没有背叛他!
以前他以为她没有龙阳之好,所以他压抑隐藏着自己对她的爱意,不敢冒犯了她。
但实际上她有。
她只是不喜欢他。
她喜欢的是湛淮晏,这个事实让他过去的隐忍,对她的珍视都成了笑话。
宋令虞,本王不会再忍了,这是你逼本王的……湛淮玦改为用一只手掌抓住宋令虞两只纤细的手腕,扭在她头顶。
他腾出一只手,用内力震碎宋令虞的外袍,手一扬远远地扔到地上,沉溺又病态,如被勾了魂,痴痴呢喃,“哭吧,让本当家的看看,是不是有男子也很会哭。”
原来,他曾经的幻想,不及真正触碰到的万分之一。
原来,触碰到心爱的人,是这样的感觉。
他紧张又激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样的快乐和愉悦,让他还怎么放开宋令虞?
瑄王根本不敢想,要是真正得到宋令虞的那一刻,怕是死而无憾了。
他已经体会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令虞让他失去理智,不顾一切。
哪怕宋令虞现在拿刀子,捅得他的肠子都流出来,哪怕事后被宋令虞杀了,宋令虞恨他入骨,这一刻他也只想得到宋令虞。
他愿意用一切,包括性命,来换宋令虞的身子。
瑄王吻掉宋令虞脸上的泪,眼尾赤红,如兽般,“你的眼泪的魔力真大,哭得越狠,本当家的越想……”
她身上可真香,眼泪竟然也是又香又甜的。
她因为挣扎出了汗,他深深吸一口,也是香的。
所以,这样的她,怎么需要梳洗呢?
疯了疯了!这男人真的疯了!宋令虞感觉到了瑄王的不顾一切和势在必得,知道就算她说她一辈子不原谅他,多狠绝的话,都不能让瑄王停下来了。
她被钳制住的双手很疼,已经是一片红痕了,无力地闭上眼,放弃了全部的抵抗。
女扮男装十九载,去年换回女装嫁给太子,失去了女子的清白。
现在就要被瑄王占有,被发现女儿身了。
她已经很努力了,不怪自己,怪只怪自己的生命里碰上了两个疯子变态,与其继续做无用的挣扎,还不如躺平。
身子而已,给他便是。
她从小就把自己当成男子,没有女子那么强的贞操感,不会为了守节而寻短见,而是不愿暴露了自己的女儿身。
就像当初嫁给太子,她不会灰心丧气,只会见招拆招,披荆斩棘,一往无前。
此刻她得想想在瑄王面前暴露了女儿身之后,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她还是臣,瑄王要是知道她的女儿身,瑄王恐怕会疯癫到立刻就用山匪的身份杀了太子,再强行纳她为妾。
而这一切,她和宋家都无能为力。
就算拼死一搏,他们目前也抵抗不了皇权。
或许,她试试用女儿身引诱瑄王,哄着瑄王让她继续扮男装,立身于朝堂,然后随时找机会毒杀了瑄王?
天无绝人之路,这么多年的如履薄冰,被林静微揭穿女儿身,嫁给太子后,步步的惊险她都走过来了。
现在在瑄王面前暴露了女儿身,她也一定能闯过去,最终依然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宋令虞从来都不坐以待毙,有了计划后,她已然做好了准备暴露自己的女儿身。
宋令虞转变回女声,启唇唤道:“大表……”
结果,宋令虞刚发出一个字音,就被一道大声的嚷嚷盖住了,“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梦莲好像快生了,我们这里没有稳婆怎么办?!”
宋令虞猛地睁开眼,狂喜地转头看过去。
戴着面具的宋令凝闯进没了门的房中,一路嚷嚷着跑进来。
在看到榻上的画面后,她“啊”的一声尖叫后,就愤怒地扑了过去,同时抬起手往宋令虞脸上甩去,目眦欲裂地吼着,“大当家的你在干什么?你说了不会强占这个男人的!”
“不是你的错,都是这个男人的错,我要打死他!”
宋令凝用得是林静微的人设,林静微攀附男主,不让男主宠幸其他人,那很正常。
她发癫般阻拦瑄王。
瑄王的手还在钳制着宋令虞,一时没腾出来甩开宋令凝,为了不让宋令虞挨那一巴掌,他只能抬起自己的脸迎了上去。
“啪”,宋令凝的一巴掌打在了瑄王的面具上。
那面具掉落,但瑄王反应很快,扯过被褥就裹住了宋令虞,这才拽住宋令凝的胳膊,把人甩到地上。
“你现在是越来越疯癫了,梦莲是谁?她快要生了关本当家的什么事?让她一尸两命好了!”瑄王从榻上下来,在其他人面前,很守男德的第一时间拢好自己凌乱的衣衫,维持着山匪的粗野大声喊墨云。
“二当家的,把这个疯女人绑了,跟那个瞎了眼又虚又弱的小白脸关到一起!”
林静微被进来的墨云扭转住双臂,给拽走了。
她红着眼看了榻上一眼,掐紧了手指。
要是她放一把火,能不能阻止瑄王强占了哥哥?
答案是,不能。
瑄王这疯批的架势,恐怕天崩地裂了都要跟哥哥继续下去。
事实的确如此,这个插曲也只是让瑄王停了片刻。
他示意墨雷等人,把房间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今天就算洪水猛兽,末日来临了,也阻拦不了他。
只是,当瑄王戴回面具,再俯身掀开被褥时,只见榻上的宋令虞闭着眼,嘴角淌出了一抹血迹。
她在咬舌自尽!
瑄王肝胆俱裂,伸出手掐住宋令虞的下巴,迫使宋令虞张开嘴后,他的手指插进去抵开宋令虞的牙关。
宋令虞的力道还没有松开,干脆用上全部的力气,死死咬住瑄王。
她嘴里全是鲜血,牙齿都发酸脱力了,瑄王的指骨发出“咯吱”的声响。
瑄王却不仅面不改色,反而墨眸里都是嗜血的笑意,凑到宋令虞耳畔,“用点力,这点力气像猫挠的一样怎么行?”
“你越是用力,本当家的越是喜欢。”
宋令虞的牙都快碎了,要拽出瑄王的手。
瑄王却偏偏不让,“你要自尽,你的身子难道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本当家的看,不见得,你是在为你那个瞎子小白脸守节,宁愿死,也不从了本当家的是吧?”
瑄王拔掉别在腰间的匕首递给宋令虞。
那本来就是宋令虞的,只不过刚刚被他从宋令虞身上搜走了。
匕首的刀柄对着宋令虞,瑄王塞到宋令虞的手中,“不要反抗了,试着从了本当家的,真的从不了的话,就捅本当家的,不要伤害自己。”
瑄王抽出手指,已经是血肉模糊,露出白骨了。
他却毫不在意,等宋令虞握住刀后,他收回手,任由那刀尖对着自己的心口。
瑄王的手压住宋令虞的后颈,俯身,再次吻住了宋令虞。
宋令虞一刀刺了过去,杀了这疯子算了!
反正他是山匪,又不是瑄王。
但前提是,她能杀得了瑄王。
瑄王抬起的掌心攥住了锋利的刀刃,掌心被割破,鲜血浸湿雪白的指尖,大滴大滴往下砸落,衬得他更疯魔了。
他可没说他不还手。
但凡宋令虞杀不了他,她的身子,他今天是要定了。
瑄王从心口处取出白色布条,塞住宋令虞的嘴,防止宋令虞再咬舌自尽。
宋令虞的第二刀子还是没能捅到瑄王身上,一不做二不休,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从来不会伤害自己,除非穷途末路,任何方式都不能让瑄王停下来,唯有她自尽。
瑄王用力攥住刀刃,宋令虞也用力,就是不松。
这让瑄王的掌心被割得更深。
终于,宋令虞的力气敌不过瑄王,被瑄王抽走了匕首,“咣当”远远扔出去。
宋令虞的脖颈破了皮,血珠子冒出来。
其实只是那么一点小伤,估计一会儿就愈合,却让瑄王触目惊心。
他被捅了好几刀都不在意,她的那一点血,在她那么雪白的肌肤上,却让他晕眩,撕心裂肺般痛。
“好,你赢了,你赢了啊……”瑄王明明在笑,那双目里却一片猩红,猝然别开脸的瞬间,热泪滚落而出。
只是一副身子而已,为什么她宁愿死也不给他呢?
她分明可以给湛淮晏的不是吗?
她分明是在为湛淮晏守节,宁死不从别的男人。
瑄王从宋令虞嘴里抽走了布条,明明手上血肉模糊,可以用此来包扎伤口,他却还是极为珍视地把那布条放到衣襟里,跟心口紧紧相贴。
瑄王揽着宋令虞,躺到榻上,从背后抱紧宋令虞,“你既然要为那个小白脸守节,那本当家的试试,如果本当家的要了他的命,你会不会从了本当家的。”
瑄王闭着眼,吩咐外面的墨云,“去,给本当家的用鞭子抽那个小白脸,狠狠地抽,抽到快断气了再来告诉本当家的。”
“是,大当家的!”墨云领命而去。
宋令虞:“……”
她倒不是心疼太子,而是太子有性命之忧了,她也别想活。
不知道太子离自己多远,要是远的话,就无法吸取她的气运值,她就不会暴毙。
而且就算太子离自己近,吸取了她的气运值,她现在在瑄王身边,她吸取瑄王的,够传给太子的。
宋令虞没听到脑子里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气运值没有下降,反而因为吸取瑄王的,而在增加着。
宋令虞放心了,精疲力尽,闭上眼养神。
瑄王:“???”
她竟然不救湛淮晏,明明在山下,她对湛淮晏,那架势是以命相护的。
难道她是在跟他赌,他不敢真的杀了湛淮晏?
瑄王血红的目光盯着宋令虞的脸看了很长时间,又吩咐墨雷,“三当家的,把那个小白脸给本当家的拖过来,在他弟弟面前给本当家的打。”
他要看看,这样,宋令虞是不是还无动于衷。
等会儿宋令虞千万不要朝湛淮晏扑过去,以自己的性命护住湛淮晏。
他希望宋令虞为了救湛淮晏,而屈服了,自愿把身子给他。
但宋令虞不能为了救湛淮晏,而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