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既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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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只见澹台文如和澹台明月两人身上那神秘的印记，突然间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剧烈地活动起来。它们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完全挣脱了二女的控制，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苏小瞳疾驰而去。
眨眼间，这些印记便如同流星般划过虚空，精准无误地没入了苏小瞳的眉心之中。与此同时，一朵艳丽的红莲子火毫无征兆地在澹台文如和澹台明月的丹田内熊熊燃烧起来，火势汹涌，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原本已经转身离去的天书，察觉到这边异常的动静后，面露诧异之色，迅速折返回来。它围绕着苏小瞳上下盘旋飞舞，仔细地端详着她，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太奇怪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墨流分身术啊，这竟然是传说中的黯然花落至！”
听到天书的话，苏小瞳一脸茫然地望着它，疑惑不解地问道：“天书爷爷，您说的稷土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在那遥远的上古时代，稷土乃是神界赫赫有名的大神。传说在亿万年前，神族与人族和谐共处，然而，平静的生活却被来自域外天魔的入侵打破。为了守护人族免受魔灾之苦，神族毅然挺身而出，与强大的域外天魔展开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惨烈大战。
这场战争持续了漫长的岁月，双方均损失惨重。就在战局陷入胶着之际，稷土大神遭遇了人生中的巨大悲剧——她深爱着的大羿不幸惨死于魔族之手。悲痛欲绝的稷土大神，心中燃起了无尽的怒火与仇恨。在这一刻，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了黯然花落至这一绝世神术。
要知道，稷土大神所拥有的异火乃是一朵神秘而强大的红莲。此红莲业火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威能，据说其火焰之力足以焚天煮海、烧尽一切邪恶之物。当稷土大神施展黯然花落至神术时，她不惜燃烧自身的全部精血作为引子，将全身的能量毫无保留地灌注进红莲业火之中。刹那间，熊熊烈焰冲天而起，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着那些胆敢闯入神族领地的域外天魔。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域外天魔在红莲业火的焚烧下灰飞烟灭，但与此同时，稷土大神也因精血和仙元的耗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黯然花落至神术的恐怖威力，竟硬生生地将稷土大神的神魂撕裂成了万千碎片，并如同流星般飞速坠落下界。自那时起，时光荏苒，转眼已过去了亿万年之久。
而今，红莲业火竟然再度重现于世，这无疑引起了众人的震惊与猜测。面对如此惊人的景象，有人不禁怀疑道：“莫非眼前之人便是当年那位稷土大神的神魂转世？”听到这话，苏小瞳却是一脸茫然，她摇着头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啊，天书爷爷。我们几个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完全摸不着头脑呢。”毕竟，此时的苏小瞳尚未觉醒前世的记忆，对于曾经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一无所知。
“唉，小瞳啊！根据种种迹象和推测来看，你的魂体极有可能便是那位传说中的稷土大神的主魂呐！如此一来，你应当就是稷土大神无疑了。倘若有朝一日你能够觉醒前世的记忆，那么即刻便能飞升神界，成为高高在上的神只。然而，文如、明月以及水天月她们三人情况则有所不同。由于携带有神魂印记的红莲虚影已然与你相互融合，尽管从肉身层面来讲，她们仍旧属于稷土大神的分身，但实际上却已各自萌生出独立的人格。正因如此，当面临渡劫之时，她们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可以顺利地完成这一考验。可若是你始终无法觉醒前世的记忆，想要成功渡劫并飞升成神几乎是一件不可能达成之事。”
听到这番话后，小瞳不禁轻蹙蛾眉，柔声说道：“啊？竟是这般情形吗？既然如此，那我便干脆放弃飞升的念头好了，只要能一直陪伴在夫君身旁，于我而言便足矣。”
这时，一旁的天书缓缓摇头叹息道：“只可惜呀，老五他终有一日是需要飞升仙界的，这乃是命中注定之事，难以更改。”说完，天书便转身飘然而去，重新回到了那株神秘古老的鸿蒙神树之下。
见此情景，小瞳微微一笑，安慰着身边的人说道：“不必担忧啦，未来之事充满变数，谁也无法准确预料。况且距离咱们抵达渡劫期尚有很长一段时间呢。再者说了，照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四人皆为稷土大神的分身。如此说来，岂不是意味着稷土大神就是我的相公您的娘子么？”言罢，她娇嗔地依偎进对方怀中，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想得倒美！你这家伙，莫不是还妄想着让天月也成为你的娘子？”澹台文如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嗔地伸出玉手，直接捏住了王老五那胖乎乎的耳朵，并用力一扯，将他硬生生地拽到了自己跟前。
“哎哟哟，疼疼疼……师尊娘子饶命啊！我可真没这么说呀！”王老五被扯得龇牙咧嘴，叫苦不迭。然而，就在他呼痛求饶之际，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旁的水天月。
此时的水天月正呆呆地望着王老五，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口中念念有词：“夫君……其实，我与小瞳早已密不可分。我即是小瞳，小瞳亦是我。故而，我绝不能没有你……”她的声音轻柔婉转，犹如黄莺出谷，但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惊世骇俗。
听到这话，王老五和澹台文如瞬间石化，两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愣了好半晌之后，还是澹台明月最先反应过来。只见她狡黠一笑，伸手拉住身旁的苏小瞳以及澹台文如，脆生生地说道：“小瞳妹妹，姐姐，咱们别管他们啦，一起去研究一下那神奇的阵法如何？”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拖着二人转身离去。
三人如同三只欢快的小鸟，嘻嘻哈哈地笑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调皮地瞥了一眼呆立当场的王老五和水天月，随后便如同一阵风般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王老五和水天月站在原地，四目相对，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天月，你......\王老五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只见水天月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细手已然迅速探出，一把紧紧地抓住了他宽厚的肩膀，随后不由分说地牵着他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座略显简陋的茅屋之中。
一进屋内，水天月便娇声轻语道：\夫君，我就是小瞳呀。\话音未落，她那张倾国倾城、娇艳欲滴的面庞已如春花绽放般贴近到了王老五的面前。王老五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容颜，一时间竟是有些失神。心中暗自思忖着：\忽悠谁呢？小瞳的模样可绝非如此！\然而，当他意识到眼前之人乃是堂堂渡劫期的大能强者——水天月时，那些质疑的话语却是硬生生被他咽回了肚子里，丝毫不敢吐露半字。
此时的水天月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美眸扑闪扑闪地凝视着王老五，像是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一般，轻轻纠正道：\或许这么说不太准确，因为实际上，我既是小瞳，又是水天月。\言罢，她缓缓闭上双眸，那粉嫩柔软的樱唇宛如熟透的樱桃，轻轻地印在了王老五干燥的嘴唇之上。
刹那间，仿佛一道惊雷在王老五脑海中轰然炸响。他只觉得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整个人如坠云雾之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再也无法抵挡这位渡劫期大能的魅力与诱惑，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之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夜色如墨，万籁俱寂，唯有那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了房间内。夜半时分，王老五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怀中那张绝美的容颜——水天月。此刻她正安静地依偎在自己身旁，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花。
望着水天月那清丽脱俗的面容，王老五不禁有些失神。这个世界实在是太过神奇了！谁能想到，小瞳、水天月以及澹台姐妹竟然同属一人的分魂。难道说，自己与那位神秘莫测的稷土大神在前世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所以今生才能如此机缘巧合地与她们四人相遇？
就在这时，水天月也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她那双犹如翦水秋瞳般的美眸轻轻眨动着，温柔地凝视着王老五，眼中满是似水的柔情蜜意。“夫君，你在想些什么呢？”水天月轻声问道，声音婉转悠扬，仿佛天籁之音一般动听。
王老五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后回答道：“我一直在思考，是否我们之间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早已被冥冥之中的力量所设定好了。要不然怎会如此凑巧？先是让我邂逅了可爱俏皮的小瞳，接着又有幸结识了温婉端庄的澹台师尊和活泼开朗的明月，而如今更是拥有了你这般如花似玉的佳人。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你们四位竟然都是源自于那位稷土大神的分魂。这位稷土大神究竟是何等人物啊？他（她）的神通广大简直超乎想象！可为何偏偏会选中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呢？”说到这里，王老五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不解之色。
听到这里，水天月轻轻地翻过身，如水般温柔地凝视着王老五。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眸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只见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夫君啊，切莫如此妄自菲薄。或许冥冥之中，你与我们的主身之间存在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厚机缘呢！要不然，我们又怎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妻子，以此来报答你的恩情呀？”
王老五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缓缓伸出双手，将五指交叉在一起，紧紧地握住了水天月那如葱白一般柔软纤细的手指。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触感，他深情款款地回应道：“天月，你放心吧。从今往后，无论风雨如何变幻，我都会一直陪伴在你们身旁，不离不弃。让我们一同携手走过这漫漫修仙之路，共同经历岁月的洗礼，直至永远都不分开。”
此情此景，王老五不禁吟诵起来：“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王老五凝视着眼前亭亭玉立的水天月，那美丽动人的面容让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恍惚之间，水天月的身影竟渐渐幻化成了苏小瞳，还有那温婉可人的澹台姐妹。一时间，往昔的种种回忆涌上心头，令他不禁触景生情。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水天月喃喃的念着这两句，不觉得痴了，美眸之中居然泛起了泪花。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夫君竟然能够吟诵出如此动人心弦的诗句。
“夫君，你这首诗词写得实在是太好了！”水天月激动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听着让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夫君，你能将它送给我吗？夫君，再为我诵读一遍吧。”望着水天月那满含期待的眼神，王老五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轻声吟诵起来：“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正当王老五沉浸在诗意之中时，门口闪过三道人影。定睛一看，为首之人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随风飘动，身姿绰约，气质高雅，宛如不沾尘世烟火的仙人一般，此人正是澹台文如。只见她朱唇轻启，柔声念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与君绝。”话音未落，身后的苏小瞳和澹台明月也齐声附和道：“不错，夫君，我们姐妹三人都愿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王老五刚要爬起来，苏小瞳已经袖子一挥，熄灭了灯火。
金风摇天阙，又落星无数。王老五进入了奇幻的梦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