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庶身每念豪门路,绮梦常期岁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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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探春见迎春这般恐慌惊惧的模样,心中满是疼惜,又握紧了她的手,说道:“她平日里老是笼络我,可这件事却也瞒着我呢,可叹我还处处为她设法,依附取悦她。姐姐,我也是自小儿被尊贵地教养出来,知晓礼数的,哪曾想竟被她这般利用、欺辱,呜呜…… 我本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却平白遭此算计。”
探春越说越伤心,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恨,委屈自己一片真心却被人如此对待,愤恨那等人的阴险狡诈。迎春听着,心里哪能忍得下去,赶忙反过来安慰道:“妹妹,莫要太伤心了,咱们如今知晓了她的险恶用心,往后定能想法子应对的,可别气坏了自己身子。” 迎春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探春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她深知探春也是满心的委屈和无奈,此刻只盼着能稍稍安抚她一下。
探春擦了擦眼泪,感激地看了迎春一眼,心里很是感动姐姐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安慰自己,接着说道:“姐姐,如今知道了这些,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思来想去,咱们得主动些,可不能遂了她们的意。” 说到这儿,探春目光中透出一丝倔强与坚定,她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带着姐姐和妹妹们从这困境中挣脱出来。
迎春微微皱眉,面露难色道:“妹妹,虽说知晓了是被陷害,可我如今这身份,又犯了这样的事儿,该如何主动去应对呢?我心里实在没个主意。” 迎春心里满是迷茫与担忧,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尴尬又危险,想要改变却不知从何下手,只盼着探春能有好的办法。
探春轻轻拍了拍迎春的手,目光中透着几分鼓励与坚定,说道:“姐姐,我问你,你心里可还念着琏二哥哥?我这话并无他意,只是咱们得把心里的想法都坦诚说出来,才能想后面的法子。” 探春想着,要想解开眼前的困局,就得先把那些藏在心底的事儿都弄清楚,这样才能找到合适的应对之策。
迎春一听,顿时羞红了双颊,低下头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妹妹,我…… 我说实话,昔年里,我确实曾隐隐有过那样的念头。虽说当时是被他欺负了,可毕竟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有时难免会想起他。只是我心里也清楚,他是我哥哥,本就是伦乱之事,我知晓羞耻,也只敢偷偷想想罢了。但自入了园子,我虽仍羞恨着那过往,可心里只敢挂念主子,至于对亲人的挂念,那也只是同宗连族的情分,就和想着宝兄弟、环哥儿、兰哥儿是一样的,我怎敢还在男女之事上惦记他呢,那岂不是太无耻了。” 迎春说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心里既为曾经那不堪的过往而羞愧,又为自己如今能清醒认识到不妥之处感到庆幸,同时也害怕探春会因此看轻自己。
探春听了,微微点头,柔声道:“姐姐能这么说,便是与我交心了。姐姐觉得自己接了信就是有罪,可咱们细想想,那信本就是伪造的,姐姐不过是被蒙在鼓里,也是遭人算计了。” 探春心里明白,迎春就是太实诚了,总把不是自己的过错也往自己身上揽,她想让迎春明白,这事儿从根源上就是个阴谋,并非姐姐的错。
迎春还是有些踌躇,低声道:“可我毕竟是有意接了,又不曾举发,总归还是我有错处。” 迎春心里依旧过不了那道坎,总觉得自己在这件事里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哪怕是无心之失,也觉得难辞其咎,满心的自责和不安。
探春破涕为笑道:“姐姐,有罪又如何?咱们如今身在这园子里,本就是有诸多无奈,才要尽心侍奉主子,求得主子宽宥。我其实也是踌躇了两日,直到昨儿,湘云来看我,指点提醒了我几句,我才下定决心来劝导姐姐呢。” 探春想到湘云的话,越发觉得此刻不能让迎春继续消沉下去,得让她振作起来一起想办法才行。
迎春好奇地问道:“湘云说了什么话?” 迎春心里对湘云的话也有了几分好奇,想着或许真能从中找到些转机呢。
探春回忆着说道:“湘云说不愿瞧着惜丫头好人品,就这么被牵连了。最要紧的是,她说了一句话,我今儿也一并说与姐姐听,她说:‘你要想着,用心想着,凡事该怎么处置,才是最为主子着想的。’” 探春当时听到这话时,心里就像被点亮了一盏灯,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许多,此刻说给迎春听,也盼着能给她带来同样的启发。
迎春跟着呢喃道:“用心想着,凡事该怎么处置,才是最为主子着想的。” 迎春默默重复着这句话,心里开始琢磨起来,想着以往自己做事似乎总是只看到眼前,从没有站在主子的角度去思量过,或许这真的是个关键所在呢。
探春点头道:“我听了这话,想了整整一夜,才想明白些道理。咱们若是都只为自己想,姐姐你想死,是想自己解脱;情妃要你死,是为了自己争宠;尤二姐要你死,是想救她妹妹;便是凤丫头,不愿姐姐死,或许也是想让姐姐抗下罪来,好替她遮掩;那湘云虽是看破了,可也是借着我想救姐姐,只怕是可怜惜丫头;而我呢,我也是有自己的念想,想着侍奉主子出人头地。姐姐,咱们却都忘了,咱们本就是主子的奴仆,主子心里究竟想怎样,才最能遂了他的心意呢?” 探春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思索着,她深知在这园子里,主子的心思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只有顺着主子的心意,或许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迎春本就不是那机敏过人的,可到底是名门闺秀,天性里还是有些聪慧的,此刻听了探春这番话,又经着这一番心境变化,神智渐渐清明起来,低头思索了片刻,喃喃自语道:“主子想怎么样呢…… 主子……” 迎春心里反复思量着,回忆着以往和主子相处的点滴,试图去揣测主子的心思,可又觉得实在难以捉摸,心里既忐忑又期待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虽是女儿家,矜持羞涩,可想着过往在园中的种种经历,尤其是与主子相处时的那些场景,心里头忍不住琢磨起来,好一会儿,像是回答探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是若我替主子想,主子…… 大概是不愿意我就这么死了的吧。” 说到这儿,到底是害羞,脸上泛起了一阵红晕,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迎春想着主子平日里对自己虽说有诸多要求,但似乎也并非想要自己性命,或许真如探春所说,不能只想着自己解脱,还得考虑主子的想法才行呢,只是这话自己说出来,还是觉得羞于启齿。
探春凑近了些,用力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姐姐,我也是想通了这一点,今儿才敢过来找你呢。只是今儿既然说了,我便想让姐姐你亲口说出来,姐姐,主子可愿意你就这么死了?” 探春觉得,只有迎春自己真正从心底里认识到这一点,才能有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事儿,去想法子改变现状,所以才执意要她亲口说出来。
迎春此刻连眼泪都止住了,抿着嘴唇,心里头反复思量着,又偷偷瞧了瞧探春的眼神,也不知怎的,脑子里竟浮现出弘昼的模样来,脸上的红晕更甚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她心里有些紧张,又觉得难为情,想着探春的话,越发觉得主子应该是不想自己就这么死去的,可真要明确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克服内心的羞涩与不安。
她想到这两日病中自己那自暴自弃的心思,还有那些不该有的消极想法,此刻听了探春这话,竟好似当日弘昼问自己什么事儿,逼迫自己回应一般,犹豫了一下,却带着几分决然,轻声恳切地言道:“是。主子收我们为奴,那本就是份恩德,自然是要我们尽心侍奉的。我们若是心里还念着、贪着其他男人,那自然是该死。但只要不犯那样的错误,主子…… 主子想来是不愿我们就这么轻易死了的。咱们自然应该留着性命身体,趁着年华尚好,好好地伺候主子,让主子满意才是,可不能因着自己的想法,就去寻死觅活,坏了主子的兴致呢。” 迎春说完,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像是给自己找到了继续活下去、去抗争的理由,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
探春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说道:“姐姐能这么想,那便是对了。只是咱们光这么想还不够,还得有个法子,让主子知道咱们的心意,也能看到咱们的忠心才好呢。” 探春心里清楚,光心里明白不行,还得付诸行动,得让主子切实感受到她们的态度,才能有机会改变现在这糟糕的处境。
迎春微微皱眉,发愁道:“可主子不召见,我也不好贸然去求见主子,这可如何是好呢?” 迎春心里又犯起了愁,觉得这事儿难办,主动去见主子怕触了忌讳,可等着主子召见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满心的无奈与焦急。
探春低头思索了片刻,抬头说道:“姐姐,我倒有个主意,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还得姐姐你拿主意呢。” 探春心里有了个初步的想法,但又怕不够周全,毕竟这事儿关系重大,所以还是想先听听迎春的看法。
迎春赶忙说道:“妹妹快说说看,如今我这心里乱得很,实在没什么主意了。” 迎春一听探春有主意,眼里顿时有了一丝希望,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办法。
探春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姐姐,咱们府里向来都看重些文雅之事,主子也是个雅人,平日里对那些个诗词书画也颇为欣赏。我想着,姐姐你向来也擅长些书画,不如咱们精心作一幅画,将咱们对主子的忠心、感恩之情都融入画中,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呈给主子,也好让主子知晓咱们的心意。” 探春觉得,通过一幅用心绘制的画来传达心意,既文雅又巧妙,说不定能打动主子的心呢。
迎春一听,眼睛亮了亮,可随即又黯淡下去,犹豫着说:“妹妹这主意虽好,可作画表意,万一主子没能领会咱们的意思,或者觉得这画平平无奇,那可如何是好?” 迎春心里觉得这办法有可取之处,但又担心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弄巧成拙,所以有些犹豫不定。
探春笑着说道:“姐姐放心,这画自然不能是普通的画。我想着,咱们可以选个寓意好的主题,再用上好的颜料、笔墨,用心去绘制,把那画做得精致无比,定能吸引主子的目光。而且,咱们还可以在画上题些巧妙的诗词,让那意思表达得更明白些呢。” 探春信心满满地说着自己的计划,想着只要用心去做,肯定能让主子看出她们的心意来。
迎春微微点头,觉得探春说得有几分道理,可还是有些担忧道:“即便如此,可这画要以什么为主题才好呢?又该如何体现咱们对主子的心意?” 迎春认可了大致方向,但具体操作上还是有很多顾虑,毕竟这画承载着她们改变命运的希望,马虎不得。
探春眼珠一转,凑到迎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迎春听着,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几分惊讶,又夹杂着些许期待的神情,说道:“妹妹这主意倒是新奇,只是…… 只是这样的画,会不会太冒险了些?万一主子觉得咱们此举不妥,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迎春听了探春的想法,心里既觉得新颖独特,又着实担心会触了主子的忌讳,心里十分纠结。
探春握住迎春的手,鼓励道:“姐姐,如今这情况,咱们本就是要险中求胜,若总是畏畏缩缩的,那才是真没了活路呢。我觉得这法子值得一试,只要咱们用心去做,把那画呈现得恰到好处,主子定能看到咱们的心意,也能明白姐姐你是被冤枉的。” 探春深知此刻必须大胆尝试,不能因害怕风险就放弃可能的转机,所以极力劝说迎春。
迎春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道:“妹妹说得有理,那便依着你的主意试一试吧。只是这作画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成的事儿,咱们可得抓紧时间了。” 迎春终于被探春说服了,决定放手一搏,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也燃起了一丝希望,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尽力去做了。
探春应道:“姐姐说得是,咱们今儿就开始筹备,我去寻些上好的颜料、纸笔来,姐姐你先琢磨琢磨这画的布局、内容,等准备妥当了,咱们便动手绘制。” 探春说着,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要去哪里搜罗那些作画的物件,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行动了。
两人正说着,惜春从外头走了进来,见两人神色严肃,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好奇地问道:“二姐姐、三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呢,瞧着这般认真的模样。”
探春笑着对惜春说道:“四妹妹,我和二姐姐正商量着要作一幅画呢,想以此来向主子表明心意,也好让主子知道二姐姐是被冤枉的。”
惜春眨了眨眼睛,天真地说道:“,那可真是个好主意呢,只是作画可得费些心思了,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惜春听了觉得很有意思,也想为姐姐们出份力,心里满是期待地看着探春和迎春。
探春摸了摸惜春的头,说道:“四妹妹你,就帮着我们留意着点儿,要是瞧见有什么人过来,提前给我们通个信儿,可别让旁人知晓了咱们的计划。” 探春觉得惜春年纪小,做这个最合适,能帮她们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惜春乖巧地点点头,说道:“三姐姐放心吧,我定会留意着的,定不让别人坏了咱们的事儿。” 惜春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事儿做好,可不能辜负了姐姐们的信任呢。
于是,三人便各自分工,开始筹备起作画之事来。探春忙着去搜罗那些作画要用的物件,每到一处,心里都在思量着怎样才能找到最好的材料,满心都是对这幅画的期待。迎春则靠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在脑海中细细构思着那幅画的模样,想着如何能将自己的心意通过画笔完美地展现出来,一会儿回忆着往昔和主子相处的场景找灵感,一会儿又担心画得不好达不到效果,心情十分复杂。而惜春就守在门口,像个小哨兵一样,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稍有动静就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了什么。
这日的怡红院,虽仍透着几分压抑,但因着三人有了这计划,仿佛又多了一丝希望的曙光,那笼罩在心头的愁云,也似乎稍稍散开了些,只等那画作完成,去看看能否真的打动主子,改变如今这艰难的处境了。
接下来的几日,探春每日都会带着搜罗来的颜料、纸笔等来到怡红院,和迎春一起专心作画。两人时常为了一处细节、一句诗词而细细商讨,反复斟酌。
一日,探春拿着画笔,一边在纸上比划着,一边对迎春说道:“姐姐,你看这儿,我想着用这淡墨晕染出一层云雾的效果,再在这云雾之中绘出咱们园子的景致,寓意着咱们这园子虽如今有些波折,但在主子的恩泽下,依旧如仙境般美好,姐姐觉得如何?” 探春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这个创意的期待,她觉得这样的设计既能体现园子的现状,又能表达对主子的感恩之情。
迎春端详了一会儿,点头称赞道:“妹妹这想法妙极了,如此一来,这画便多了几分意境,主子瞧着也定会觉得新奇有趣的。” 迎春心里也认可这个想法,觉得这样能让画更出彩,也更有可能打动主子,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对这幅画也越发有信心了。
而惜春在一旁看着两人作画,也觉得有趣,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提些自己的小想法,比如哪处的花草可以画得更鲜艳些,哪处的楼阁颜色可以调整一下等等,三人这般齐心协作,那画作也渐渐有了雏形。
终于,在几日后,一幅凝聚着三人心意的画作完成了。画中,园子的美景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亭台楼阁精致无比,花草树木栩栩如生,处处透着一股雅致与祥瑞之气,画上题的诗词也是巧妙地表达了她们对主子的感恩、忠诚以及祈求宽宥之意。
探春小心地将画收好,看着迎春,眼中满是期待,说道:“姐姐,这画总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是找个合适的时机呈给主子了,只盼着主子能明白咱们的苦心。” 探春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想着这么多天的努力就看这一回了,希望主子能领会她们的心意,化解姐姐的困境。
迎春看着那画,心里头既紧张又充满希望,说道:“但愿如此吧,如今也只能看主子的意思了,咱们且等着吧。” 迎春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幅画能成为她们摆脱困境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