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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观园内现惊影,侍女夜眠风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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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胡乱穿上衣衫后,好歹稍稍定了定神,心里也有了主意。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京城的防卫向来森严,哪能那么容易就来什么恶贼强盗呀,估计就是小偷小摸的窃贼,被上夜的婆子瞧见影子了,这才闹起来的。可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又莫名地有些疑虑,还添了几分怒气,想着自己在园子里向来随心所欲,如今居然被个连影子都没看清的小贼给吓唬到了,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只是这会儿实在困倦,一心就想着睡觉,可要是不管不顾的,又觉得万一真出了什么闪失,自己的体面可就没了,于是开口吩咐道:

“慌什么…… 麝月,你领着你们两位太太回怡红院去,今夜就不用伺候了。” 弘昼心里想着,这两位太太刚经历了那番折腾,这会儿又出这档子事儿,估计也吓得不轻,让她们回怡红院也好歇着,省得在这儿担惊受怕的,而且自己现在也没那心思再让她们伺候了。

“传话给各处院落,叫上夜的人都格外小心着…… 那沁芳源,不用咋咋呼呼地围堵了,要是真有贼,这会儿早跑了,哪能让几个婆子太监给捉住……” 他暗自思忖,那贼若真在沁芳源,这会儿估计早趁着混乱溜了,围堵也只是白费力气,倒不如让大家都警醒着,以防万一还有别的状况。

“蕊官,你去门上,唤一个太监,拿了我的名帖,就去西直门找九门提督阿尔琪,不拘见哪个官儿,就说我的话,叫他今夜给我领一佐马步兵丁,速速把这园子给封了,来之前贼跑了也就罢了,来之后要是跑出去一只耗子,我唯他是问,只是兵丁不准进园子里头来……” 弘昼觉得,先得把园子封锁起来,有兵丁在外围守着,好歹能让自己心里踏实些,可又怕那些兵丁进园子会惊扰到女眷们,毕竟这园子里大多都是娇弱的女子,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可就不好了。

“嗯…… 鸳鸯,你然后亲自出门一趟,去狮子胡同詹事府冯大人的府邸,就说是和亲王家人,寻他们掌事的官员冯紫英,叫他安排,去大内带一队侍卫,今夜就进驻园子里来护持,明儿一早叫他亲来见我听候吩咐差事……” 弘昼深知冯紫英办事靠谱,让他带侍卫进园子,既能增强防卫力量,又不用担心会出什么乱子,心里想着这冯紫英可得把这事儿办好了,可别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呀。

金钏儿和鸳鸯赶忙应了下来。鸳鸯心里思忖着,王爷虽说安排了九门提督的兵丁,却又不许他们进园子,也不知道这个冯紫英是王爷的什么近人亲信,居然如此受信任,能被王爷吩咐带侍卫进园子里头来。她一边想着,一边又觉得王爷这安排定是有深意的,自己可不能多问,不过既然主人这般吩咐了,那自然只能听命行事,二人便各自去了。

这边弘昼打着哈欠穿上靸鞋,大殿里就只剩金钏儿了。这少女心里又是敬畏又是欢喜,见弘昼把众人都打发走了,想着这殿里就留自己伺候了,瞧着二位太太之前的情形,只怕主人今夜原本是有那等兴致的,这会儿虽说有了变故,可未必就没了心思再行那等事,自己若是能留下独自侍奉一夜起居,那也是亲近主子、取悦主子的机会呀。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既期待着能和主子有更进一步的亲近,又害怕自己做得不好惹得主子不高兴。于是她一边命外头的宫女赶紧收拾这后殿的汤水盆帐,一边递上自己温软的小手,扶着弘昼离开后殿,转过小廊进了寝殿。

进了寝殿,见弘昼身上还是湿漉漉的,看着有些狼狈,眼皮也直打架,金钏儿知道弘昼困极了,想要睡觉,便赶忙又取来干毛巾,仔细地替弘昼擦干身子,又找出细棉寝衣,伺候弘昼换上。她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偷眼瞧着弘昼,心里想着主子这疲惫的样子倒也有几分可爱,要是能天天这般伺候主子,哪怕只是做些琐碎的事儿,好像也挺满足的。等扶着弘昼上了牙床,展开锦被让弘昼躺下后,她又去云空鹤炉里燃上安息香,放下帐子,这才想着要告退。却听弘昼淡淡说道:“莫退下了,你晚上陪本王睡……”

金钏儿一听这话,又惊又羞,她虽说如今做了弘昼的贴身丫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时刻候着弘昼兴起时随意差遣,哪怕是要欺辱自己身子取乐,也只能默默承受。可她毕竟是个十八岁的清纯少女呀,哪能想到今夜这般变故之后,弘昼困倦之中居然还要自己侍寝,瞧着弘昼那随意的样子,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脸蛋一下子臊得通红,心里又羞又苦,就像小鹿乱撞一般,想着 “难道今儿…… 就是我失身之夜……” 她虽羞涩得都快哭出来了,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红着两腮,轻声细气地刚要答应,还犹豫着要不要去解自己的衣扣,心里早已慌乱得没了章法。

不想弘昼此时已是言语含糊,透着浓浓的困意,只是淡淡笑道:“别…… 慌,今夜…… 啊…… 乏了,不用…… 你的身子…… 你就上来…… 陪歇就是了……” 金钏儿见弘昼似在招手,知道此刻可不能再有丝毫犹豫了,也顾不上解衣衫,顺着弘昼的手势就上了卧榻。见弘昼眼皮都闭上了,她心里倒是多了几分安心,可同时也添了几分失落,也不敢脱衣裳钻进被子里,只好像只小猫儿一般,蜷着身子依偎在弘昼怀里,口中柔声道:“主子…… 主子就歇息吧…… 不妨事的…… 金钏儿…… 不怕……” 说着话,手上轻轻抚摸着弘昼的胸膛,还轻轻拍打,就好像在哄弘昼入睡一般。她心里既庆幸今夜不用失身,又隐隐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好像还不够吸引主子,可这会儿也不敢多想,只盼着主子能睡个好觉。

弘昼这一天又是蒸浴,又是享受侍奉,又被那珍珠砂搓得浑身倦怠,着实折腾得够呛,此刻虽闻着怀里少女的体香,感受着那柔媚身子传来的娇羞与妩媚,可实在是困意难挡,没了那心思去做别的,只是下意识地抚弄着金钏儿的头发、脸蛋,偶尔隔着衣衫捏捏她的肩头,嘴里越发含糊困倦地说道:“小妖精儿…… 今儿不吃了你…… 呼呼…… 隔日…… 你妹妹回来,连你妹妹一起摆布来玩……”

金钏儿被弘昼这般揉搓得浑身酸软,想挣又不敢挣,想躲也不好躲,也不知道弘昼到底要自己怎么伺候,只好也含糊地回道:“是…… 奴儿…… 自然随主子…… 什么时辰想玩…… 就玩……” 她声音越来越轻,渐渐几不可闻,又过了好一会儿,屋内一片沉静,再细听时,弘昼的鼻息渐浓,竟是真的睡过去了。可怜金钏儿,虽说心里早有准备,可这毕竟是平生第一次被男子如此搂抱轻薄,弘昼既然让她陪着睡,此刻她身子蜷成一团,很是不舒服,可又不敢舒展躲开,只好这般将就着陪着,心里头止不住地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着自己本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如今却要这般陪侍男子睡眠,真是羞臊极了;一会儿又哀伤地猜测适才那两位太太是不是真的被弘昼欺辱了,也不知道太太们遭受了怎样的屈辱,弘昼又是否尽兴;又想到弘昼刚刚说的,要等自己妹妹回来,一起摆布玩弄,可叹妹妹年纪才十五岁呀,却也要沦为弘昼发泄欲望的对象,自己姐妹就和太太姐妹一样,往后这一生再没别的念想,只能姐妹同榻侍奉,只为博得主子的欢心了。再想到自己姐妹虽说不像太太姐妹那般曾是尊荣贵重、体面的诰命夫人,可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呀,主子这话想来也不是随口说说的,说不定明儿后儿哪天兴起了,真的就要把自己姐妹一并欺辱玩弄了。接着又想到昨夜园子里居然有贼影的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贼…… 要是只是普通的偷盗小贼也就罢了,可万一要是那采花贼可就糟了,这园子里的姑娘小姐们,个个都是绝色,哪怕是女子见了都要心动,更何况那些外面的无耻男人呢,要是真有小贼不小心撞见了哪一房的姑娘小姐,说不定那贼人连死都不怕,非得玷污了姑娘们的清白才肯罢休呢。到那时,要是宝姑娘、林姑娘、史大姑娘、三姑娘、妙姑娘她们遭遇了那样的事,可该怎么办呀,园子里禁脔又不准自尽,也不知道那些姑娘们明儿该怎么去面对弘昼呢。金钏儿就这般一路胡思乱想,想着想着,脸蛋越发飞红,心里暗斥自己怎么净想这些不该想的,可却又控制不住,连气息都变得娇喘吁吁起来。只是被弘昼搂着,她是一点儿都不敢乱动。好不容易,才勉强收拾了心思,听着外头渐渐传来三更的鼓声,困意也终于慢慢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金钏儿睡得并不踏实,昏昏沉沉中,仿佛做了许多羞人的梦,只觉得眼前五光十色,好像看到两位太太被一个黑衣采花大盗按在地上,那采花大盗正在做着不堪的事,她吓得赶忙捂住眼睛,可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看去…… 一旁,主人弘昼却只是笑吟吟地在旁边看着。她在梦里又惊又怕,想要呼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那种无助的感觉让她在睡梦中都眉头紧皱。

等再恍惚睁眼时,天已经微微亮了,金钏儿只觉得身子因为昨夜和衣而睡,骨骼里传来阵阵酸痛。抬眼一看,弘昼似乎也才刚醒来,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呢。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般,一察觉到主子醒了,赶忙挣扎着起身,揉着眼睛说道:“主子……”

弘昼一夜倒是睡得挺熟,见金钏儿可怜兮兮地还在自己被褥上胡乱躺着,便摇了摇头,回了回神,这才想起昨夜的事,不由心生爱怜,觉得这小丫鬟这般情怯的模样挺有意思,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说道:“难为你了…… 昨夜应当没歇好…… 嗯…… 起来去外头瞧瞧,昨夜可太平…… 我也就起了…… 若是太平,你自己回房去再睡会儿就好…… 鸳鸯她们伺候就行。” 弘昼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昨夜陪着自己,估计也没睡安稳,这会儿让她去看看情况,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补补觉吧,别累坏了。

金钏儿也不好说不,也不好说行,只得应声下了床,又替弘昼掖了掖腰间被角,此刻她心里竟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暖暖的,又带着些羞意,昨夜虽说未曾被弘昼欺辱身子,可到底是平生第一次陪男子睡觉呀,她乍着胆子,柔声道:“是…… 主子睡得好就是了……” 说完,想起弘昼让自己去外头瞧瞧是否太平的吩咐,便退了几步,推门出了屋子。

刚一出门,气息还没平复,就瞧见鸳鸯一身绿衣在门外廊上站着,显然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金钏儿脸蛋一红,正要开口,鸳鸯却先笑着说道:“妹妹…… 起了?”

金钏儿被鸳鸯这似笑非笑的样子弄得越发害羞,都恨不得啐她一口了,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自己陪弘昼睡了一宵,却没做那等事吧,这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心里又羞又恼,觉得鸳鸯这眼神好像看穿了自己昨夜的一切,可又没法反驳,只能红着脸站在那儿。好在鸳鸯也没再多问,只是接着说道:“主子可起了……?园子里这会儿倒跟那金銮殿似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那官儿冯紫英来了好一会儿了,已经在外头候了半天了。”

金钏儿红着脸,犹豫了一下问道:“姐姐…… 昨儿后来…… 捉到贼没有?”

鸳鸯摇了摇头,说道:“后半夜皇城里来了好多兵,把园子外头围得水泄不通的,里头也折腾得鸡飞狗跳,可连个贼影子都没见着…… 满园子的人都被惊动了,凤妃和情妃一早就去审问那个说见着贼的婆子了,说…… 说她说不定是看花眼了…… 闹得这么大动静,回头也不知道主子会怎么发落呢。” 鸳鸯心里想着,这事儿闹得这么大,那婆子要是真看花眼了,估计主子也不会轻饶了她,可要是真有贼,却没捉到,这责任又该怎么算呢,真是让人头疼。

金钏儿迟疑问道:“那是回主子,然后去见见两位妃子……”

鸳鸯道:“这自然得主子拿主意…… 不过那个带兵进园子的官儿冯紫英毕竟是外头来的大人,他昨儿听闻这事,也不肯只派兵丁,自己带着兵已经在园子里巡检了大半夜了,这会儿还在外头殿里候着呢,主子总归是要先见他才妥当的吧……”

金钏儿便道:“既如此…… 姐姐…… 昨夜…… 我没…… 只是在主子榻边胡乱躺了一夜…… 主子这会儿命我去歇息,我也不好强求…… 就姐姐进去回主子吧……”

鸳鸯笑着应了声好,就进寝殿去了。金钏儿便回自己的小房间里补眠去了。她一边往回走,一边心里还在想着昨夜的事儿,觉得这一夜真是过得又慌乱又复杂,只盼着后面能平平静静的,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鸳鸯出来唤人,蕊官也从外头进来了,宫女丫鬟们捧着毛巾、青盐、口盂、热水、香茶等物进去侍奉,弘昼一番洗漱之后,鸳鸯和蕊官又伺候着弘昼换了一身家常衣衫,梳了头,扎了辫子,穿戴得整整齐齐、妥妥帖帖的。弘昼听说冯紫英已经在外头等了大半夜了,也顾不上吃早膳,便径直往书房走去,准备去见他。

刚到书房门口,就见两个身着红袍、挂着腰刀的兵丁在左右侍立着,见弘昼来了,赶忙跪地行礼,弘昼笑着摆了摆手。

进了书房,只见冯紫英正由一个小太监陪着,在那儿随意地喝着茶呢,见弘昼进来,他赶忙满脸春风地打千儿行礼,丝毫看不出来是忙碌了一夜的样子。弘昼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鸳鸯随后上了茶,弘昼随意抿了一口,笑着说道:“倒辛苦你一夜没睡了……” 弘昼心里对冯紫英这精神头还挺赞赏的,觉得这人确实靠谱,办了一夜的事儿,这会儿还这么有精气神。

冯紫英脸上依旧是恭敬的笑容,精神看着还挺足,回话道:“主子瞧您说的,园子里不安生,奴才哪能睡得安稳呀,奴才自小就是武行出身,替主子您看家护院那是分内之事…… 主子您放心,昨夜我唤的是正红旗健锐营的御林军来园子里看护,都是您旗下的兵丁…… 断不会惊扰到园子里的女眷,我已经反复叮嘱过了,园子里都是主子您的人…… 哪个要是敢不知尊卑,乱看乱瞧的,奴才定叫他把眼珠子挖出来……” 冯紫英心里想着,自己可得在主子面前好好表现,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让主子知道自己的忠心和能力,日后也好更得重用啊。

弘昼听了,会心一笑,心里暗暗称赞这奴才懂事,又问道:“那可捉到什么贼了……”

冯紫英回道:“奴才无能,园子里如今巡检的兵丁一哨共三百三十人,确实没见着一个可疑之人…… 这…… 奴才不敢断言昨夜到底有没有贼,只敢说这会儿要是园子里还有一个外人,主子您就挖了奴才的眼珠去……”

弘昼听了,更是大笑起来,说道:“哈哈…… 罢了,想来是婆子们瞎咋呼,或许是看走眼了,也可能那贼听见人声就吓跑了…… 也是本王一向疏忽了,这园子里竟然没个护持的家丁……”

冯紫英忙道:“是…… 其实今儿一早,顺天府的老罗就跑到园子外头跪着,要见主子您告罪呢。我想着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劝他回去了……” 说着,眼珠子一转,又似笑非笑地说道:“毕竟这也算是主子您的家事…… 奴才想着,何必让顺天府的人来插手呢……”

弘昼点点头,淡淡说道:“是这话。昨儿叫你来,就是知道你办事靠谱,能处置好这些事。紫英…… 你看,我这园子…… 究竟有什么地方需要防范的吗?”

冯紫英听了这话,微微低头思索了一番,然后抬起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缓缓说道:“主子,依奴才之见,这园子虽说地处京郊,有皇家的威严在,可到底地方大,人又多是女眷,护卫之事确实不能大意。昨夜这贼影之事,不管是真是假,都给咱们提了个醒。”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首先,这园子的门禁得再严些,虽说平日里进出都有记录,可难免有那等心思不正的,想办法混进来。往后除了主子您许可的人,其他人一概不许随意出入,门口的守卫也得增加人手,而且要定时轮岗,保证时刻警醒。”

“再者,园子里的巡逻也得加强,不能光靠着那几十个太监了。夜里巡逻的路线得规划好,各个角落都要照顾到,而且巡逻的时间间隔也得缩短,不能给贼人可乘之机。就拿昨夜来说,要是巡逻的频次高些,说不定就能当场发现那贼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还有啊,主子,这园子里的女眷们虽说都在您的庇护之下,可她们大多都是娇弱之人,对这些防贼防盗的事儿懂得不多。不妨安排些时间,让专人给她们讲讲遇到突发情况该怎么应对,也好让她们心里有个底,不至于像昨夜那般慌乱,啥都做不了呀。”

弘昼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觉得冯紫英说得挺有道理,说道:“嗯,你这几条建议倒是实在,确实该好好整治一下这园子的护卫之事了。不过,这增加人手、加强巡逻之类的,都得耗费不少银子,这事儿你回头去和府里的管家合计合计,看看怎么安排妥当。”

冯紫英赶忙应道:“是,主子,奴才记下了。还有一事,奴才觉得也挺重要,这园子里的防卫,光靠明面上的这些布置怕是不够,还得有个暗中盯着的,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及时知晓,提前做准备呀。”

弘昼来了兴趣,问道:“哦?你这话怎么说?说说你的想法。”

冯紫英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主子,奴才想着,可以在园子里挑几个机灵可靠的丫鬟或者婆子,让她们平日里就留意着园子里的动静,不管是下人之间的闲言碎语,还是一些看着可疑的事儿,都及时汇报上来。她们身份普通,不容易引人注意,却能发现不少咱们看不到的事儿呢。这就好比给园子安上了一双双暗中的眼睛,能让咱们防患于未然呀。”

弘昼听了,笑着拍了拍冯紫英的肩膀,说道:“哈哈,紫英啊,你这主意不错,就照你说的办吧。你去挑人,挑好了跟我说一声就行。不过,可得叮嘱她们,别瞎打听,别瞎传,一切以园子的安稳为重。”

冯紫英连忙点头,说道:“主子放心,奴才明白,一定挑那最靠谱的人,把这事儿办妥帖了。”

弘昼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踱步了几步,又说道:“对了,昨夜你带着兵在园子里巡检,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虽说没瞧见贼,可别还有别的隐患没被发现呢。”

冯紫英也跟着站了起来,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回主子,昨夜奴才带着人把园子大致都走了一遍,倒是没发现什么太明显的不对劲之处,就是觉得有些偏僻的角落,像是长久没人打理了,草木长得有些杂乱,容易藏人,回头得安排人去清理清理,让那些地方也敞亮些,免得给贼人做了掩护。”

弘昼听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嗯,也是本王一向疏忽了,这园子里竟没个护持的家丁……这事儿也不能拖,你尽快安排人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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