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有充分理由把你当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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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玥她们遇袭之时,正在路上开车的姚良突然感应到了三缕他留在赠送给亲人的玉坠内的魂气波动,于是急忙将车停到路边,随即熄火、锁车,继而在车里消失了踪影。
魏玎雪虽然在她们三人中的年纪最大,但也是反应最快、最猛的一个,她反手挥出透骨拳,击中了身后男子的颈部,接着迅速转身,一招撩阴腿踢到那男子的裆部。
随后,她冲向姚琬那边赶去救援。
闻玥朝魏玎雪那边看了一眼,瞧着魏玎雪出手了,她立即抬肘后撤,一肘子用力顶在身后男子的胸口,又在刹那间举手扣住了偷袭男子的下巴,将人甩了出去。
接着,她摸出一枚一元硬币一抖手甩向姚琬身后的男子。
偷袭姚琬的男子眼瞅着两个同伴都行动失败,他情急之下想要单手擒住姚琬,以此胁迫那两个有功夫傍身的女人。
不料,他感觉腰侧蓦地一疼,似是有什么东西嵌入了他两根肋骨中间的皮肉内。
他这一迟滞,魏玎雪恰好大步流星的飞奔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废物!”涂墨瞧见自己手下的三个得力干将竟然办事不力,不禁恼火的怒骂一声,却也不得不现身出来去收拾烂尾。
涂墨脚一蹬地,“呼”的带起一股小旋风蹿向离他较近的闻玥。
是战?是避?闻玥脑子里电光石火的考虑着,在刻不容缓之际,她最终选择了应战。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还好说,可还有姚琬呢,倘若逃避会很被动。
就在一场恶战即将爆发时,一只神出鬼没般的巴掌拍在涂墨脑瓜上。
懵逼的涂墨横身就要倒飞出去的微秒间,那只手掌又抓握住了他的脚踝。
接下来,涂墨如同布偶一样,被那只手左右反复的摔打在地上。
他鲜血淋漓的脑瓜壳很快就面目全非、惨不忍睹了。
这幕涂墨被虐揍的情景看的跟前的三男三女目瞪口呆。
尤其是涂墨的那三个手下,心惊胆颤的感觉到了死亡的眷顾。
“他酿滴,胆子不小!敢对我家人行凶作恶?”随着这句训斥,姚良原本模糊不清的身体实实在在的显现出来。
“良哥!?”
“良子?!”
闻玥、魏玎雪惊疑的轻呼出声。
“嗨!嫂子,玥玥。”姚良将昏死过去的涂墨收进辟玄,又把涂墨的三个手下也敲晕收了进去,然后笑嘿嘿的跟魏玎雪和闻玥打了招呼。
“你!?……”闻玥与魏玎雪想要问姚良什么情况,却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因为姚良此刻的表现令她们感觉匪夷所思、神乎其神。
“呃,你们先回家吧,这事我会处理。”因为救人心切,姚良顾不了许多,暴露了自己的秘密,既然已经暴露那就露一次也无所谓了吧?
他说完,伸手在地上勾勒出一扇气波粼粼的圆门,接着一头栽进去,凭空消失不见了。
“这………?”
闻玥、魏玎雪见此情景,瞠目结舌的愣住了,她们内心深受震撼和触动。
“良哥,变成神棍了吗?”回过神的闻玥心里嘀咕着。
魏玎雪转眼望向闻玥,眼神里有询问的意思。
“我们回去再说吧。”
闻玥走到晕厥的姚琬跟前,掐了掐她的人中,“姐,醒醒,回家再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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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良见过涂墨一面,知道他是东区拂云社郎世兴的人。
所以,姚良独自赶往拂云社,势必让触他逆鳞者付出惨痛代价!
从拂云社的占地面积和建筑规模以及风格来看,可以知晓社长郎世兴这人不仅财力雄厚、经营有方,而且极有雅兴和品位。
白墙青瓦内是园林式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看样子不仅不逊色于盛华隆庭里边的景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良因此萌生了鸠占鹊巢的想法:“这如果是我的私人住宅真是不赖啊!”
“来人别往前再走了,你什么人?报上你的姓名!”
姚良走快要走到拂云社大门口时,门口锁定了他的监控摄像头出声喊话了。
他充耳不闻,没有止步。
门口闪出一个眉目不善的彪形大汉不客气的冲姚良嚷嚷了一句:“你聋了吗?皮痒了是不是?瞅你那模样就是欠揍的!”
姚良默不吭声的瞬间行至大汉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运起《无量九炼化合功》,在数秒内吸干了这汉子的精气神,然后收进辟玄。
另一个没有出现的门卫汉子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搭档顷刻间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里变成面目全非的人干,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接着赶紧摁响了警报,告知值班的头领有他们两个小卒子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出现了。
长相英俊、皮肤白净,气质还儒雅几分的尚秩把玩着一柄折扇,带领六个手下站在拂云社大门口,挡住了姚良的去路。
“尊驾何人?受谁指使硬闯拂云社?”尚秩一边展开折扇轻摇,一边盯住姚良责问。
然而,尚秩从姚良身上并没有端倪出一个高手所流露出来的蛛丝马迹。
他瞧姚良果真聋了似的不仅不答话、不止步,还愣头愣脑不知死活的继续上前,于是抬手勾勾手指。
六个手下心领神会的得到指示,井然有序的围住姚良,配合默契的出手,势必擒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人。
满面戏谑的姚良风轻云淡的伸出手,抓住了第一个出招的男子,运起的《无量九炼化合功》以鲸吞之势陡然在榨出了一个人干,随即收进辟玄,接着抓住第二个出招男子如法炮制。
“这他酿滴是什么妖法?”尚秩见此情形如何还能处变不惊的淡定自若?
他趁着手下剩余之人还在试图拦截那妖人的空档,他急忙转身飞奔入门,一边掏出手机给社长郎世兴打电话,一边使出全力往拂云社闲杂人等不得擅闯的重地掠去。
姚良游手好闲似的逛荡进了拂云社,不紧不慢的这瞅瞅、那瞧瞧,见着不入流的风水阵法或者防御型阵法,还有障眼阵法、困敌阵法,都随手篡改一下。
没想到郎世兴在这拂云社明里暗里的构造上花费的心思真是不少。
其实,这处地方只是郎世兴的拂云社别院,他是特意用来招待贵客的,私用性居多。
尚秩对于前边的安全路径还比较熟悉,可接近了郎世兴规划的重地以后,他就不清楚该怎么走了,而且不知为何郎世兴的电话打不通。
所以,尚秩为了能把消息及时的告知郎世兴,不至于落下个失职的把柄,只能硬着试试运气头皮瞎闯了。
他毫无意外,却幸之又幸的被困在一个虚实变换的障眼阵法里出不去了。
倘若换作是一个困杀阵法,他的命说不定就呜呼哀哉了。
姚良走到这里,篡改了障眼阵法之后穿过去的时候,看见了被困的尚秩。
既惜命又识趣的尚秩自知正面敌不过此人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他干脆利落的跪下磕头,脸色凄楚的求饶:“大神!您发发善心、积积德,就把我当作通肠利便的臭屁给放了吧!?”
姚良有自己的行事原则,所以他转过身背对尚秩,迈步准备离开此处。
尚秩心思飞转的琢磨:“这贼子妖人的脑子果然是不灵光啊!竟然敢把后背露给敌人!我得趁机拿下他立个大功!”
因此,打定主意的尚秩不再迟疑,他快速抓起自己的那柄折扇,对着姚良的后背摁动了折扇边骨上的机栝。
三根带有剧毒的牛毛细针冲着姚良后背破空而去!
尚秩感觉如此对付姚良的力度还不够,他紧接着从跪姿变作起跑姿势,附身冲刺的刹那间,他手持折扇的另一个边骨中露出一指宽、一拃长的利刃,捅向姚良的尾椎。
姚良脸上露出尚秩看不到的微微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下我有充分理由把你当养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