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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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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府邸会议大堂。

“行天,昨日城主府有何人来访?昨晚有田在市井中惨遭毒打,连他的两个打手也不敌对方。”王霸天问道。

“什么?竟有人敢欺负有田?”王行天惊讶地说。

“昨日那丫头带回了一行十七人,他们是来自小溪镇山崖书院的。”王行天回答。

“山崖书院,就是宋刀在小溪镇创立的那个?”王霸天确认道。

“正是。”王行天点头。

“区区书院之人,竟敢欺辱我儿,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必须给予严厉的教训。”王霸天愤怒地说。

“教训可以,但行凶是绝对不行的,这是我们的规矩。”王行天严肃地说。

“他们住在城主府里,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必须想一个周全的计划。你是统帅,很多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王霸天沉吟道。

“有了,带我去有田被打的地方。”王霸天突然说道。

沿途,百姓们见到王行天和王霸天二人,纷纷点头致意,问候声此起彼伏。

“王统帅,早安!”

“王家主,您早!”

人群中,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意识到这般阵仗预示着将有重大事件发生。

不久,一行人抵达了昨晚发生纠纷的小贩店铺前。

小贩见状,便明白了来意。

“王统帅大人,小人不知犯了何事,竟让您和王家主亲自莅临。”贩子老板战战兢兢地问道。

“昨晚,我的侄儿在你这里被人打了,你可知道此事?”王行天询问道。

贩子老板跪地,急忙辩解:“确实有这事,但不是我动的手啊。”

王行天挑眉,语气中带着威胁:“那你可知道他们抢了你的东西,被我侄儿撞见,然后他们重伤了我侄儿,还威胁你这件事?”

“不,不知道。”

“嗯?你确定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来人,此人犯了与外通牒罪,把他给我绑了,押入地牢,封锁店铺。”

小贩老板惊慌失措,声音颤抖:“有,似乎是有此事。”

“这就对了。”王行天冷笑道。

“被抢走的是何物,你可知晓?”王行天询问道。

“是一块浅绿色的翡翠石玉佩,他们仅用一文钱便强行夺走了。”小贩老板颤抖着回答。

“很好,我们需要你的协助来调查并指证这些恶行。”王行天严肃地说。

“收队。”

城主府大堂上。

“城主,这是今早收到的紧急书信,昨晚我的侄儿遭到了恶人毒打。”王行天递上书信,语气沉重。

叶孤城急忙打开书信,信中写道:恶贼李破晓、苏玄天、宋婉莹三人在我铺中看中了一块浅绿色翡翠石玉佩。他们凭借武力,强行以一文钱的价格买走了本应价值百两银子的玉佩。我试图与他们理论,指出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但他们却辩称买卖自愿,合情合理。这时,王家公子和他的随从出现,试图制止他们,却不幸不敌,遭到了毒打。请城主为小民伸张正义。

叶孤城仔细阅读完书信,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他厉声说道:“即便是天子犯法,亦当与庶民同罪。王行天,他们就居住本府客房,我命你即刻行动,将他们拘捕归案,严加审讯。”

“遵命,城主。”王行天颔首,语气坚定地回应。

东方伊雪和叶婉婷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见叶孤城面带怒色,便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叶婉婷看过书信后,眉头紧锁,对叶孤城说:“爹,这分明是颠倒黑白。女儿当时也在场,怎么没提及女儿呢?”

“李破晓和苏玄天确实与王有田及其手下发生了冲突斗殴,”叶婉婷解释道,“但起因是王有田依仗自己的权势,企图以微不足道的一分钱从宋婉莹手中强夺那块珍贵的浅绿色翡翠玉佩。”

叶婉婷详细地向叶孤城叙述了事件的真相,叶孤城听后,目光坚定,显然完全信任自己女儿的陈述。

叶孤城沉思片刻,缓缓开口:“王家一脉为羊城经济改革立下功劳,而且王行天对城中事务尽职尽责,且至今未婚。至于王有田,作为王霸天的独子,他们自然宠爱备至,但也忽视了对他的教育。”叶孤城语气中带着无奈。

叶婉婷轻声提议:“爹,那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叶孤城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有是有的。但身为城主,我必须保持公正,不能偏袒任何一方。若我站在那两位少年这边,他们虽然出于正义,却也动手打人在先,且他们无权无势,恐怕会引起王家的不满。若我偏向王有田,那对这两位勇敢站出来维护正义的少年又显得不公。”

“况且,王有田身为王家的公子,又是出身官门世家,当众受辱,颜面尽失,王家岂会轻易罢休。”叶孤城沉声补充道。

叶婉婷突然灵光一闪,急切地说道:“父亲,我记起一事。他们身上有一块令牌,刻有‘萧’字,似乎与孙河统帅有所牵连。若遇危难,可将令牌交予孙河。”话音刚落,叶婉婷便匆匆去找李破晓索要令牌。

东方伊雪冷静地提醒:“要彻底解决此事,还需那小贩出面作证,详述事情经过。况且,当时围观的证人众多,皆可作证。”

叶孤城闻言,恍然大悟,坚定地表示:“确实,我绝不容许王家以诡诈手段得逞。一旦开了先例,后患无穷。”

随后,王行天下令派人前往市井小贩店铺询问事件的详细情况。

城主府客房外,李破晓和苏玄天正专注地练习拳脚功夫。

“将他们二人拿下!”王行天命令道。

两少年惊慌失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捆绑起来。

“你们是谁?为何要绑我们?我们犯了何罪?”苏玄天大声质问。他突然想起昨晚与王有田的冲突,心中暗叫不妙。

宋婉莹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独自泪眼婆娑地奔向地牢,亲眼确认李破晓和苏玄天的状况。

当叶婉婷赶到地牢时,发现两人已经被囚禁,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这时的两人已经受过了藤条焖猪肉,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宋婉莹则是跪在一旁哭着。

她迅速找李破晓取得令牌以求孙河救援。

叶婉婷没有时间停留,她对两人匆匆说了几句鼓舞的话,便带着宋婉莹急忙离开:“你们一定要挺住,我们这就去请孙统帅来救你们。”

城内市井小贩店铺再次迎来了一行守卫军。

小贩见到守卫军,心中嘀咕:“早上不是已经来问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

领头的守卫长严肃询问:“请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详细告诉我。”

小贩老板心中一惊,早上已经叙述过一遍,为何还要再说?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再次讲述了事件经过,心中明白这是王家不放心,特意来试探他的。

“确有此事。”守卫兵长确认道。

“是的。”小贩回答。

“你确定?”守卫长追问。

“确定。”小贩坚定地回应。

“但我们家小姐可不是这么说的。”守卫长意味深长地说。

“你们小姐是谁?难道是昨晚买玉佩的那位?”小贩试探性地问。

“你连我们小姐是谁都不清楚,就敢歪曲事实?”守卫长斥责道。

小贩一时语塞,心想难道你家小姐比王公子还有权势?

小贩接着说:“我虽不知你家小姐身份,但王公子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我可不敢得罪王家啊!”

“我劝你重新考虑再好好说,否则就等着坐在花厅上和城主慢慢解释了。”守卫长警告道。

小贩听闻,顿时醒悟:“原来小姐是城主的千金,小民明白了。”于是他如实招来。

围观的民众中有人附和:“我可以作证。”

另一人也说:“我早就看王有田不顺眼了,我也愿意作证,昨晚的确是他无理取闹不讲理在先。”

于是,守卫军将他们请回府。

叶婉婷和宋婉莹二乘坐马车急驰,直奔北门统帅府。她心急如焚,要求立刻见到孙河统帅,声称有紧急要事。

孙河一见是叶婉婷与一名小姑娘,则立刻让她们进入。叶婉婷随即出示一块令牌,并详细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孙河闻言大怒:“王行天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我大哥的孩子们下手。”随即召集百十名精兵良将,迅速回城进行营救。

叶婉婷和宋婉莹震惊不已,这才意识到这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

她们二人坐在孙河的马车内,叶婉婷好奇地问:“孙伯伯,我好奇,为何您一看到这块令牌就如同见到了令牌的主人?”

孙河解释道:“这块令牌是萧家世代相传的独有之物。”

沿途的行人见到孙河的兵马车队,纷纷欢呼:“欢迎将士们回家。”场面温馨,如同家人团聚。

茶楼上,木材店的马老板和器石玉店的李老板正在品着红茶,看到孙河的兵马车队,他们起身走到窗边询问:“孙统帅,城中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孙河掀开窗帘,回答道:“马老板,李老板,多谢关心,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李老板瞥见车上的叶婉婷,低声对马老板说:“难道是城主出了什么事?”

马老板给他一脚踹过去:“别胡说,就算是你出了什么事,城主都不会有事。”

路上,一只流浪的小狗突然跑到路中央,一位少年见状,急忙冲出,英勇地救下了小狗,赢得了围观者的喝彩,小狗似乎也认定了这位少年作为主人。

孙河目睹了这一幕,随手抛出一袋银子作为奖赏,然后车队继续前行。

不一会儿,孙河的人包围起了地牢。狱卒长惊慌失措的前来迎接孙统帅,问到“孙统帅,这是怎么了?”

不久,孙河率领的部队迅速包围了地牢。狱卒长惊慌失措地迎上前,急切地询问:“孙统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孙河无暇回应,直奔地牢深处。见到李破晓和苏玄天满身伤痕,他立刻命令手下:“快去请军中郎中来,为他们治疗包扎伤口。”

王行天等人接到消息,火速赶到现场,双方紧张对峙。宋婉莹一眼认出孙河部下手中的武器,正是出自她家寒铁矿锻造而成的。

王行天试图缓和气氛:“孙河统帅,您这是何意?”

孙河冷冷回应:“我还想问您呢,王行天。”

王行天保持冷静:“我们有话好好说,不必伤了和气。”

孙河怒气冲冲:“你们把我侄儿折磨成这样,还谈什么和气?”

王行天辩解:“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他们与您的关系,而且他们先在众人面前毒打我侄儿,他现在还伤势未愈。”

孙河不依不饶:“误会?这样的误会,让人如何接受?看看这些伤,半个月能恢复吗?”

孙河的语气更加坚定:“你们的行为我已经知晓,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不惜一战,也要为我侄儿讨回公道。”

王行天试图平息事态:“请冷静,我们可以一同去找城主,让他来裁决此事。”

城主府大堂内,城主与东方伊雪端坐于主位,孙河、王行天与王霸天分坐两侧,气氛紧张。

李破晓、苏玄天和王有田跪在堂下,小贩老板以及几位百姓作为证人被传唤。

叶婉婷、宋婉莹、柳方、廖羽、许东临和张紫依等人则静立一旁。

小贩老板神色慌张,汗如雨下,他左右为难,担心说出真相会遭到报复,却又不敢隐瞒。

孙河注意到他的恐惧,安抚道:“不必害怕,你只需照实说来,我保证你的安全。”

在孙河的鼓励下,小贩老板终于鼓起勇气,将事件的经过娓娓道来。

王有田愤愤不平地打断他:“这不公平!她凭什么能以五十两银子买下,而我出一文钱却不行?难道因为喜欢就能便宜卖吗?那玉佩可是花了半年心血制作的东西,难道就这么不值钱?”

宋婉莹愤慨地反驳道:“你有何颜面谈论公平?分明是你企图以一文钱强买这块玉佩,店主不从,你便要强行拆店夺宝。”

叶婉婷紧接着补充:“没错,若非我们及时介入,你的阴谋早已得逞。”她继续陈词,“李破晓和苏玄天的确动了手,但他们的行为是出于保护小贩老板和维护正义,他们的初衷是阻止你的恶劣行为。”

在众人的反驳下,王有田依旧不知悔改,还想狡辩反驳,被王霸天和王行天制止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王有田仍旧试图辩解,但被王霸天和王行天及时制止。

“够了,有田,不要再说了。”王霸天严厉地说道。

王霸天转向城主,语气诚恳:“城主大人,此次事件因我教子无方而起,我深感愧疚。请允许我代表王家,向所有受影响的人致以诚挚的歉意。”

王行天接着表示:“关于对两位少年的不公正对待,我承认我们负有责任。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我愿意赔偿他们三百两银子,以表我们的诚意。”

随后王霸天和王行天带着王有田灰溜溜的回去了。城主给小贩和几位百姓分发了十两银子。

城主环视众人,宣布道:“今日之事已了,各位可以离去了。”

宋婉莹面带释然的笑容,轻声说道:“李破晓,苏玄天看见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多亏了叶姑娘和孙前辈的帮助。”

孙河忽然朗声大笑,目光落在李破晓和苏玄天身上:“哈哈哈,你们两个,就是萧震的后人吗?”

李破晓和苏玄天面面相觑,显得有些困惑。

李破晓恭敬地回应:“孙前辈,您的救命帮助之情我们铭记在心,但我们并非萧家后人。”

他接着补充道:“这块令牌确实是萧震所赠。”

孙河点头,神情变得严肃:“你们可知道,这令牌是萧家代代相传的信物?拥有此令牌的人,便是萧家的继承人。”

李破晓露出惊讶之色:“孙前辈,我们之前并不了解这块令牌的真正意义。”

孙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如若有机会,你们可持此令牌前往中域的万花谷,那里有位高人,或许能传授你们更深奥的绝学。”

说完,孙河转身离去,留下李破晓和苏玄天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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