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早到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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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下,我还是准备去寻找一个可以合租的人,毕竟叶虹雪已经不住这里了,总不能让张鸯老掏两份钱吧,虽然她确实不差钱
但也不是一直薅她羊毛的理由,我觉得还是应该适当的寻找一个室友,但是去哪里找倒是个问题
闲下来之后问了问张鸯,她没什么意见,但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她已经用有钱人的方式办妥了
“阳哥哥,你不用找了,那个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等咱俩结婚了就过户给你”
这就是富婆吗?长的好看还有钱的富婆?你还真别说,虽然不想吃软饭,但还是想象了下,顺从张鸯的日子
她的病情也慢慢被控制了,还有网上关于那场闹剧的讨论,也被压了下去,基本上没泛起什么风浪,也有人说我不识好歹
但你又影响不到我,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只是最近出门也确实会感觉到有些视线,好像是在监视我
这让我很在意,我很在意这种让人有些不舒服的视线,而且很奇怪的是我也找不到那种视线是从哪里来的
……
又是坐在家里的一天,收拾收拾准备去医院把石膏拆了,我的手已经可以动了,这几天连澡都没法洗,虽也没出多少汗,但就是让我感觉不舒服
来到医院,等着医生用锯子帮我切割石膏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回头发现是张鸯
“张鸯?你回来了?”
“嗯嗯,阳哥哥你想我了吗?”
我看了看跟在张鸯后面的一位女性心理医生,她扶了扶脸上的金丝眼镜然后对我笑了笑,又伸出手,我也回握了下,顺便看看张鸯是什么反应
她到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一直抱着我,用下巴顶着我,漂亮的大眼睛始终注视着我的脸
“你好,我叫柳悠珥你就是樊阳先生吧”
我点了点头,后续就是张鸯说她们为什么回来,因为柳悠珥建议还是不要让张鸯一直压抑着自己,倒不如她跟着张鸯回阜阳来见我,她会跟着张鸯一起住在我们的出租屋里
从我去了石膏之后,张鸯就一直抱着我,不愿意松手,就连现在在家里的沙发上她也不愿意放手,柳悠珥也对我有些好奇,但不是男女方面的,倒是像在看一种试验品
“樊阳先生,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吧,直接叫我樊阳就好”
“行,我能采集你的一滴血吗?”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你要我血干什么?”
“哈哈,没事我各项都会一点,我有些好奇你的身体上某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你自己没有感觉到吗?怪不得张鸯那么想得到你”
她说完,就开始挠张鸯的痒痒,张鸯被挠了之后,没了力气,柳悠珥就把张鸯拉走了,她俩进了屋子之后,我也拿着水壶去了院子
她们的治疗我不在乎,我也不愿意多看,我又没病,只是她说什么对我身体里奇怪的点感兴趣
我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自己也感受不到啊,大约在我浇完花,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柳悠珥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应该是把张鸯哄睡了
她说是催眠疗法,不是什么睡觉,给我解释的时候也翻找着自己的包,然后拿出了一个扎手指的针头
还对我晃了晃,我也配合的把手指头伸了出来,感受到手指上微微传来的疼痛之后,我也看了眼柳悠珥,跟她闲聊了起来
但也没什么话可聊,但我也不想太尴尬,又看了看夏树的房间,他自从昨天我说过他之后,他就憋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过
聊着聊着,我俩就打开了话匣子,柳悠珥虽然长相比较清冷,但是意外的很健谈,可能确实是因为职业吧,需要能说会道一点
我问了问她有没有遇到过比较有意思的病患,她是这样回答我
“你知道那首歌吗?”
“那首?”
“《早到的秋天》你听过吗?”
“听过,咋了?”
“那时候在上海,有个病人,骚扰了我四年,基本上那四年他每天都会来,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我没在听说过他的消息,他可是个天才啊,在音乐方面”
“音乐才子也有烦恼吗?确实,好像天才都有点病”
“那可不,他的情况很复杂,他好像还很怕做选择,像是做错过什么,我也没多了解,倒不是我不想知道,是他不愿意说”
想了想,可能他身上也发生过很多事吧,可以在四年中连续不间断的去找心理医生,他心中的伤痛应该很难治愈
想着,柳悠珥在手机上放了一遍那首歌,那首名叫《早到的秋天》的歌曲,听着想着,好像确实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忧伤
像是在等待和寻找一个不切实际的答案一样,始终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道路上奔跑
希望他最后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救赎,听着歌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一条消息,看完之后我瞬间瞪大了眼睛,上面显示这
“尊敬的樊阳先生,你好,请你填写一部分调查问卷,这份问卷是必须作答的,请认真填写”
点开网址,上面的问题很奇怪,比如,有没有女朋友,又或者现在的年龄,人际关系,家庭条件社会背景
本身我是不愿意填的,但是看到网站上的国徽我觉得有些骗子胆子就算再大,也不敢用这个开玩笑吧
如实填写之后,等了有一会,就是有一条信息发了过来,但是瞬间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尊敬的樊阳先生,现国家系统已经判定你为24岁的处男,为了挽救每个国家公民的性命,我们将会为你安排一位对象,她最近就会与你联系,请您耐心等待”
跟我一起愣神的还有一旁靠近我看了眼我手机消息的柳悠珥,我俩盯着手机上的消息看了好半天
“这……国家那么好吗?为了照顾我这个蛀虫都能这样迁就我?”
我说完,柳悠珥却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
“这条消息应该不会发给平头老百姓,所以……樊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没有头绪,头也有点晕,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水喝了进去,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头越来越晕
看了眼手上的水,好像是哪位门卫老大爷给我的……他加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