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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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
肖子虞坐在椅子上……
＜早知道换个剧本了………剧本里没这个啊………＞
“………………”肖子虞双眼慢慢聚焦，恢复神采……
“？”*2 华与肖子虞同时抬头，看着已经给二人洗完脚的六人……
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还要站在自己面前………
“师尊……弟子们给您清洗一下……吧……”六人拉起赤鸢就要去后院温泉，看起来是打算给师父搓澡……
“？不……我洗过了……”华试图抗议。
很显然，抗议似乎没有什么用……
当然，肖子虞也被马彦卿给带到后院另一处温泉那儿了……
“怎么？你也想把我扒光？”肖子虞看向马彦卿，掏出烟斗……
“呃……”
“我自己来就行，不过，有一说一……”
二人脱去衣裳，下水泡起澡来……随后，马彦卿开始给肖子虞搓背……
“彦卿……你还是歇歇吧……”肖子虞立印，叫出两具木分身……
“这才叫搓澡，看你也出师了…………”
………………
女池里……
（笑死我了，有人说不合适，那没办法了。只能全删掉了。同性之间不可以泡澡原来，那现实里温泉是怎么样的？我没泡过，原来是一人一个温泉的吗？）
男池里……
肖子虞的两个分身给肖子虞和马彦卿搓澡。
“师尊……我好像是来尽孝的……”马彦卿似乎反应过来，看向肖子虞说道。
“彦卿啊……就你那拙劣的手法，你现在没有祸害我……就是在尽孝了。”
“师尊，这是什么。”马彦卿躺在按摩床上，拿起地上的瓶子。
“嗯？”肖子虞抬手拿开盖在脸上的毛巾。
“哦，精油。虽然其实我不太理解为什么按摩要加这个，不过似乎确实比不加按的舒服。有一种……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的感觉……”肖子虞盖上毛巾。
“……………”马彦卿不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师尊，这个可以给我吗？”
“嗯？你要就拿吧，反正我自己会造……不过你不会按摩的话用这个也没用，对了。这个油可不是拿来炒菜的油………”肖子虞脸上依旧盖着毛巾，说着有的没的。
“对了，你要想学一下按摩呢……我房里桌上有一本书，可以拿去学学，学好了。你就能给别人按了……”
“按摩啊……其实也是一种……中医的表现形式……这揉啊什么的……是吧，确实舒服，可以缓解肌肉酸痛……虽然其实我肌肉会酸痛的话直接砍掉重生就好了……”肖子虞似乎依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马彦卿已经拿起瓶子跑了……
“怎么没声呢？”肖子虞拿开毛巾……
“？人呢？”
…………………
马彦卿径直跑上肖子虞房间，拿起那本按摩的书，和瓶子一起交给了林朝雨………
…………………
女池里，无事发生……个屁。
有事也不让写。
（还是那句话，有人说不合适。只能全删了。）
…………………
“彦卿？你去干嘛了？”肖子虞揉揉脑袋，看向回来的马彦卿。
“呃……没什么，没什么……上了个厕所……”马彦卿挠着脑袋回答道。
“这样，分身我刚收了。你要不要继续。”肖子虞泡在温泉里一边抽烟一边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
“没事，顺手的事。继续吧。”肖子虞摆摆手，马彦卿眼前出现两个人影……
“唉？师尊………”
“给你体验一下东北搓澡。”肖子虞背对着马彦卿，从容的抽着烟斗。
“那才叫搓……”
“师尊不要啊……”
“呼……没事。都小事……”肖子虞呼出一口烟圈，嘴角抬起……
“师尊你为什么不搓?”
“因为太痛了……”肖子虞淡定的呼出一口烟圈………
…………
许久之后……
“说实话呢……”肖子虞擦干水滴，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你们离了我啊……可能生活不太方便。”肖子虞拿着毛巾擦擦头发，看向一旁也在擦头发的马彦卿。
“毕竟，外面没有太虚山方便。不过，你们得适应。是吧。”
“唉，这人啊……患得患失，太在意从前，又担心未来……”
“人生嘛，要看脚下。路，在脚下，选择，于心。”肖子虞拍拍马彦卿的肩膀……
“好了，时间不早了，去歇息吧……”
“我也该睡了。”其实现在才九点……
“师尊。”身后，马彦卿的声音传来……
“嗯？怎么了？”肖子虞回头……
…………………
五分钟后………
“………………”肖子虞瞥向华，不语。
“…………………”华瞥向肖子虞，不语……
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多年……
七人也发现……
自己师父和师尊跟人机一样……
这么多年……就两套衣服换来换去………
师父整天就是那套衣服，也没穿过什么漂亮衣服……
师尊整天跟个弥勒佛一样……师父好歹还穿的工整……师尊随的不能再随了……穿的很是随便，休闲……
要不是认识，恐怕七人都要直接以为师尊是乞丐了……
“我说啊……”肖子虞被迫抬手，任由徒弟们给自己换外衣……
“其实……这duck不必……”
“………嗯。是这样……”华一样举起双手，任由徒弟们给自己更衣……
“首先呢，为什么要穿的好看……”见七人动作不停，肖子虞继续开口……
“因为要注意形象……是吧。”
“我和你们师父不注意形象又怎么了……又没人说我们……”
……………
良久……
肖子虞被换上一身看起来还算好看的黑色劲装……
看着对面……
扎了个双马尾的
华……
“………………”肖子虞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刚才不是就试了几件衣服吗……
“………………”华似乎也不太习惯徒弟们给自己的打扮……眼神闪躲，不敢直视肖子虞……
“我说啊……”肖子虞缓缓掏出烟斗……
“华……要不你还是换回去吧……”
“…………”肖子虞不知如何评价……
“算了，算了。毕竟又不是我……你们师父喜欢就好，我受不了了……身体不行了……该睡了……”肖子虞摆摆手，起身健步如飞，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
“……我也……”华起身想要把自己的装扮拆掉，却被几人阻拦……
“师父，再试试其他的吧……”
“不，不用了……”
……………………
肖子虞似乎不太理解………
刚才一会儿不见为什么华就加强了……
自己给华吃好料吃了几千年了都不见变化………
怎么她们就……
肖子虞埋头苦思……
这个问题，肖子虞想了一个晚上……
不是因为想明白了……
只是因为……
天亮了……
………………
“呼………”肖子虞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呼出一口烟圈……
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想明白……她们是怎么做到的……
“算了……这不是剧本的范围……”肖子虞拿起生命之水润了润喉咙……想了一个晚上，也抽了一个晚上……
“对剧本没影响。”
………………
“师尊，师父，xxx（各自名字）给您请安了……”七人最后一次向二人跪下请安……
“……………”*2 华不语，肖子虞亦未语。
“你们……唉……我也不多说……”华沉默片刻，缓缓开口……
“记住你们师尊的教诲……就可以了。”肖子虞瞥向华……怎么变回去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肖子虞摆摆手，走向厨房，驱赶众人。
“去收拾收拾东西。收拾完，吃完早饭再走吧……”
“我们已经收拾好了……”*7
“……………”肖子虞停下动作，停顿片刻之后缓缓转过身。
“好啊……好啊……动作很快……不错……”
“那我搞快点，吃个早饭再走吧……”肖子虞再次转身，想去给七人最后做一次早饭。
“谢师尊……”*7
“但……还是不用了……”
“山下……已有马车……等着了……”
“……………”肖子虞停下动作……
“好好好……”
“忙……忙点好啊……”
“走吧走吧……”
“走了就别回来了……”
“去过你们自己的生活……”
“别犯事了……来说是我们的徒弟……”
“走走走……”肖子虞摆摆手，驱赶众人……
“师尊……师父……”*7
“……走吧……子虞说的对……你们有你们的生活……”华上前两步，附和道。
“朝雨啊……（自行补充儿女离家老父亲的唠叨，原本有的，有人说不合适，只能删了。我也烦的要死，不想再写。）……出了这太虚山……可没人包容你们了……”话音落下，二人脸红起来……
“苏湄啊……你脾气收起一点……不要老是说什么粗鄙之语……”
“出言不逊……会被人嫌弃的……女孩子，还是要淑女一点……不能学你师父……跟个男人一样是吧………”
“……苏湄知道了……”
“宛如婉兮啊……”
“我知道你们是百，不是，姐妹……”
“……………”*2 对面，江婉兮江婉如二人依然十指相扣……即便现在都已经差不多20来岁了……
“这条路呢……世人可能不认同……没关系……你们自己喜欢就好……”
“还有啊……你们动静也小一点，你们师父最近黑眼圈都出来了……”
这到底是在告别还是揭短………
“凌霜啊……”
“……是……”听着师尊最后的唠叨，少女忍不住泪眼婆娑……
“我们知道……”
“你无父无母……出师以后呢……可能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世界很大……你可以多走走……多学着和人交流……不要……学你师父……总是冰山脸……”
“……是……凌霜知道了……”少女忍不住抬手擦擦眼泪……哽咽着回答道。
“彦卿啊……”
“是……”
“朝雨年纪也……呃……不小了……你身体……算了……我送你一瓶这个……”肖子虞掏出一瓶一直没有给出去的龙虎春，塞到马彦卿手里，给他牢牢抓住……
“…………？”
“彦卿啊……你呢，都很不错……我也没有什么需要多嘱咐的地方……”
“切记……你现在也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不要冲动……”
“素衣啊……”
“你年纪是最小的……修为呢……也是最低的……”
“你呢……太内向了……没关系……我不求你改……内向不一定是坏的……你能开心……就好了……”
“出师以后呢……”
“你们还是兄弟姐妹……啊……虽然只有彦卿一个男的……”
“你们……要互相帮助……毕竟大家一起了……这么多年……是吧……”
“兄弟姐妹的情谊啊……不能忘……”
“至于我和你们师父……忘了吧……”
“踏入凡尘……就不要惦记……我们了……”
“好了，走吧走吧……”
“连早饭都不吃……一会儿别肚子疼了………抓紧上路吧……”
“我们……送你们……一下吧……”
…………………
许久之后……
太虚山下……
华与肖子虞看着七人的背影，不语……
“师父！”突然，七人泪眼婆娑的转过身跑向华，紧紧抱住……
“好了好了……”华被围成一个粽子，伸出手拍拍几人安抚……
“……………”肖子虞安静的看着一旁的粽子，眼里流出一丝欣慰……
“朝雨，苏湄，婉兮，婉如，凌霜，彦卿，素衣……好了好了……”
片刻之后……
七人松开，又看向肖子虞……
“………………”肖子虞刚刚抬起的嘴角马上放下……
＜又来？又祸害我………＞
“师尊！”
不出意外的，肖子虞被七人围成粽子……
“………………”肖子虞瞥向一旁的华，似乎……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柔情似水……
“好了好了……”肖子虞也伸出手，拍拍几人的背……
“你们……都是好孩子……”
“走吧走吧……”
七人缓缓松开……退后几步，看着眼前的二人……
“师父……师尊……请再受徒儿们一拜……”七人再次跪下，行礼……
“按道理………应该是一个台阶一拜的……”彦卿挠着脑袋……
“唉↗，你们一个台阶一拜我就可以一脚给你们全踹下去了。自杀都没这么麻烦………”
“好了好了……婆婆妈妈的……赶紧走……”肖子虞摆摆手，再次驱赶众人……
“……师父，师尊……再见……”七人挥手告别，直至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
“……………”*2
二人看着徒弟们刚刚离去的影子，矗立着………
良久……
“走吧……”
“………………”肖子虞刚刚……好像看见……华嘴角抬起来了？……
“哼…………嗯。”肖子虞呆滞片刻，嘴角抬起哼笑一声，跟在华的身后……
回太虚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