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现实/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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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唉……”肖子虞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只得让斑上身对二人用幻术放映部分崩坏场景。

………

“刚刚那些……是……什么……”玲皱着眉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见了什么。

“………”樱则沉默不语。

“那些就是崩坏。崩坏与文明，只可存一。”

“…………”

“怎么可能……那……那是假的吧……”看起来……玲似乎依然不相信。

“是真的。只不过，世界毁灭还有最后一段时间，而已。”

“而且，我说我会分身，你信不信。”

“？………”

肖子虞召出两具木分身展示。

“不可思议，对吧。很不科学，对吧。我可以分身，崩坏也是存在的。世界将亡，也是真的。”

三人沉默。

……………

“我收到消息了……”

“东亚确实受到了灾害……但原因说只是自然灾害导致的。”樱避开玲，问肖子虞。

“也没错。崩坏也是自然灾害。”

“你若不信，我带你去看看。”

“木遁·木龙之术”

木龙从二人脚下生出，载着二人向远处飞去。

……………

过了一阵子，二人重新飞回樱的家。

“那些白色的，巨大的生物。叫崩坏兽。崩坏的一种表现方式。”

“………”樱没有言语，似乎无法从巨大的信息中缓过来。

“你……算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樱缓缓开口。

“要怎么样才能结束这些。”

“目前来看，没有办法。最后一个律者是无法战胜的。这里，终将毁灭。”

“玲还那么小……她的人生还很漫长……怎么可以……”

“………”肖子虞皱眉，试图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语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肖子虞似乎有什么想法……却又欲言又止。

“………”肖子虞再次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依然欲言又止。

“那个……”

“你也看到了……那些东西。万一发生在玲的身边，你不在的话怎么办。”

“我………”樱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那我就时刻陪在玲的身边……保护她。”

＜意思是………退出毒蛹……吗……＞

“那些怪物，你一个普通人。能保护的了玲吗……”

“我……希望我可以待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可以吗。”看起来，之前肖子虞一直欲言又止就是思考这个？

“………”樱看了看脚下的木龙。

“你这些……可以教我吗。”

“……抱歉……这些东西……学了会失去一切……包括……家人……”肖子虞似乎是觉得这个时候说教不了不合适，便随口编了个应该可以让樱放弃想法的理由。

“……那你……”樱回眸看向肖子虞，眼中似乎带着怜悯，又或者是疑惑。

“我什么都没有……家……朋友……家人……什么都没有……”emm……说的倒也是实话，只不过，不是因为学了这些术的原因。

肖子虞说的是「什么都没有」。

而不是。

「什么都没有了」。

二者的差别看似不大，实则天差地别。

不曾有过。

何谈失去。

但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肖子虞的文字游戏。

“……抱歉。”

“……抱歉。”肖子虞也道歉一声……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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