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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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那之后，肖子虞每周都遵守诺言，会在周末的正午时刻在校门口等华。
华每次都是穿着朴实无华的校服。
二人大多数时候都是互相沉默。
偶尔开口聊聊八竿子打不着的天。
肖子虞问过华在学校里有没有朋友，她说没有。
没有？
肖子虞记得有一个女孩被华救了然后二人成了好朋友的来着？
总不能就因为自己遇见了华就已经开始导致蝴蝶效应了？
虽然看起来这个蝴蝶效应似乎没什么用，因为那个女孩也在第三次崩坏时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肖子虞抽卡的次数已经来到了1200次。
祭品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死士，他们偶尔在沧海市遇到了几个所谓的黑帮。
规模小就算了，也没多少钱，真是社会败类。
时间飞逝。
却依然没有见到一点目标人物的影子。
柱间教导的仙术勉强可以用了。
只是跟刚开始的鸣人差不多，得凝聚好久。
不能像柱间一样秒开。
距离第三次崩坏爆发约莫10日。
………
黑暗的巷子里，三个人影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第三次崩坏会在十天后左右开始。律者的位置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里，东亚一带全没。无一人生还。（除了华。）”肖子虞拿出那张日历，划出范围，指给柱间和斑看。
“我记得，这里有陨石，还有大量的崩坏兽。”
“范围非常大，我们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全救的。让人们走更不可能，他们不会听我们的，用幻术太麻烦，不现实。”肖子虞说出目前面临的麻烦问题，想听听二人的见解。
“………”柱间面色凝重，没有说话。
“那你想做什么。”斑似乎对此并无什么情绪，看向肖子虞，问道。
“我不知道……”
“我想……带华走，华的父亲也在这次崩坏中死去。我想救一下他。可……”肖子虞说着，看向柱间……毕竟三人中，最在意人们的是柱间。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斑依然双手交叉，并无意见。
“反正我们对情况并不清楚。身体是你的，人生是你的。你自己走。”
“斑……可……”柱间开口了。
“柱间，你得承认你现在无能为力。第一，你没有身体。二，你就算有，你根本救不过来。”
“………”柱间不语，似乎在为这里的人们即将死去而感到伤心。
“你现在基本没什么缺的，都教给你了。估计，唯一的缺点，只有实战经验不足了。”
“你跟我打终究不能和实际对比。”
“嗯……”肖子虞回应道。
………
华的宿舍具体位置肖子虞并不清楚，便也只能等到下次周末时告诉她了。
………
距离第三次崩坏爆发约莫5天。
肖子虞难得没有抬头仰视天空，焦急的等待着华的出现……
不知道为什么，肖子虞有些担心。担心华不会出现，担心会不会突然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却全然不知。
所幸，华来了。
“走，华。回你的家。”看见华走出校门，肖子虞便立马上去，说道。
“为什么？距离放假还有五天。”华似乎有些不理解。
“五天后这里会被毁灭。你跟着我，我还能保护你。”
“为什么？怎么可能。”华似乎不太相信肖子虞说的话。
“不止这里，整个东亚都会没。”
“包括你的父亲，也会在五天后死去。你现在跟我走。我还能保护你们。”
“可……”
“华，信我一次。就这一次，我不想看见你难过。我现在可以改变却不改的话，我实在过意不去。”
“……”
“好吧……就当是逃课了……”华叹了一口气，似乎依然不相信肖子虞说的话。
“你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东西吗。”肖子虞问道，说不定华还会有什么比较重要的物品。
“没有，衣物家里都有。机票现在买吗？”华摇摇头，似乎是顺从了。不再在五天后的灾难这个问题上说话。
“飞机不安全，我们飞过去。”
“？”
肖子虞将华带到无人处。
“木遁·木龙之术”
一条木龙俯首贴地，似乎在等二人上车，不是，上龙。
“这？这是什么？”看起来，这东西似乎把华的世界观搞不懂了。
“不重要，我们先走。”肖子虞拉着华登上木龙头部坐下。
随后，木龙开始缓缓升空，向华的家乡飞去。
肖子虞怕速度太快会让华不舒服，特意调慢了些许速度。
二人坐在木龙之上，遨游天际，原本可望不可即的白云就在自己身旁。
似乎还可以感受到手触碰到云朵的感觉。
“………”华似乎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看起来，有些开心？
“对了，子虞，你说的五天后？是怎么回事？”华似乎突然想起肖子虞说过的话，问道。
“你确定要听吗。”肖子虞看起来似乎很严肃。
“知道太多不一定是好事情。当你得知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你可能会因此失去些什么……”
“没关系，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华摇摇头，回答道。
“华，我们所在的世界正在面临一场名为崩坏的文明考验。”
“如果不能通过，最后崩坏就会将一切毁灭……”
“可能光说你都还不能理解……”
“你若想知道……到时候你看看，就明白了……”
“………”肖子虞说的跟真的一样，华差点以为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开玩笑了。
………
由于放慢了速度，三天后二人才到达目的地。
当然，中途也下来解决过生理需求。饭，还是得吃的。
三天不吃饭，人都没了。还看个毛线啊。
………
“嘎………”华推开一道看起来老旧的木门，踏了进去。
肖子虞紧随其后进入。
肖子虞环顾四周，确实是一副武馆的装扮，除了看起来各项物品都有些年代了以外，看起来还不错。（原剧情在爆发前几个月其实华父就已经把武馆卖了。别问，问就是蝴蝶效应。哪怕肖子虞此前并没有与华父产生交集。但蝴蝶效应的发生并不一定需要发生接触。）
“父亲可能还在医院里。我”华环顾四周，正打算出去。屋里却走出来一个人影。
应该就是华的父亲了吧。
看起来，他有些步履蹒跚。
“华？你回来了？你不是还要两天才放假吗？”男人见到华有些高兴，却马上又疑惑起来。
“呃……我太想您了。所以逃课了……”华思索片刻，没有说出肖子虞说的崩坏。
“逃课？华，你”看起来，男人似乎打算劝学，却被肖子虞打断。（逃学行为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不，是我叫华跟着我的。否则，算了，两天后就知道了。”肖子虞似乎累了，没有再解释。
“这位是？”男人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肖子虞，问道。
“父亲，他是子虞。我的……朋友。”华介绍道。
“朋友？你……”男人似乎不太相信，又似乎有些欣喜，看了看华。
“你好。华能交到朋友我很高兴……”男人似乎行动不便，只能点点头表示欢迎。
“您好。”肖子虞也点点头，回复道。
“你”男人似乎想问些什么，却被武馆门口传来的嘈杂声打断。
“老头！你他*还敢开门！”骂声传来，七八个看起来像小混混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父亲……”见似乎来者不善，华挡在男人身前。
“没有，没有，我没开，只是我女儿回来了而已……”男人似乎被他们欺负过，连忙求饶。
＜想起来了……华的父亲是被人打过……就是他们？＞
“嘁……虫子……”肖子虞冷眼看去，低声自语。
“老东西不识好歹，给我”为首的一个小混混砸字还没说出口，下一刻就已经被肖子虞掐脖提起。
“跪下……道歉，然后，滚。”肖子虞面无表情，斜视一圈剩余的混混，说道。
“呃………”被提起来的混混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肖子虞却抓的更紧了。
“三。”没有人有动作。
“二。”还是没有人有动作。
“一。”
“一起上，干死他！”混混中突然传来一声高呼，随后众人一拥而上。
“哎呀，完了完了……”男人看见肖子虞瞬移到那混混面前提起，然后又被围攻。
那孩子肯定是要遭老罪了。
男人试图开口求饶，人群中却惨叫声不断。
“啊！………”
不过一两分钟，所有人倒在地上，三肢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扭曲着。
“我叫你们跪下，趴在地上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肖子虞一步未动，冷眼斜视几人，缓缓开口。
为了让他们可以跪，肖子虞非常贴心的只断了三肢，每人留了一条腿用来跪。
“啊啊…………”看起来，混混们还沉浸在手脚被折断的痛苦里，没有回话。
“最后一遍，跪下。”肖子虞慢慢转过身，脚踏地的声音像是炸弹一般触动几人的神经。
“呃啊呃…………”几个混混挣扎着用仅剩可以动的一条腿滑稽的跪着。
“还要我说下一步？”
“对不起！”*n
“大声点，说三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n
“大声点听不见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n
“滚吧。”肖子虞转过身，说道。
肖子虞刚刚转过身，却又转了回来。
“看起来你们滚不动啊……那没办法了。”似乎他们这个情况滚不了。肖子虞决定帮他们一马，一人一脚踢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