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医院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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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罪犯已经不在里面了。他现在可能早就跑远了。你去外面询问人们。我去里面检查。”赞德对弗洛朗斯说道，目光坚定。
弗洛朗斯听从他们队长的命令，带着一些队员离开了餐馆。
他把队里的法医留在了那里，赞德也留在那里。
厨房已经被三角洲小队的一名成员简单检查过了，里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可能有人在那里的迹象。
然而，他们只是检查有没有人，而不是仔细检查每一个小细节。
至于彻底检查，首先从主厅开始。他们正在从外面收集线索，打算在这里完成后再进入里面检查。
随着时间的推移，尸体有可能会被腐蚀得更严重，这会妨碍他们收集证据。他们目前还没有碰厨房里的任何东西。
赞德也遵循同样的模式。他给每个人分配了工作。一部分队员在弗洛朗斯的带领下负责询问城里的居民。
另一部分队员则留在主厅收集血液样本和指纹。
分配完工作后，赞德是唯一一个空闲的人。他很快决定亲自去厨房检查。
他走进厨房，厨房的门已经被打破了。
他的眼睛扫视着这个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他注意到门躺在厨房的另一头，这一点也不让他感到惊讶。他已经意识到罪犯拥有超人的力量，而且相当冲动和愤怒。
否则，他们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骚乱。所以，门既被打破又严重变形并不令人震惊。
“门一定是锁着的，这让那个人更加恼火，结果，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这扇门上。不过，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进入厨房呢？难道这个人饿了，所以才来到这里？或者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别之处？”赞德一边想着，一边皱起了眉头。
他的脚步缓慢而精准，仿佛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而他的蓝色眼睛则四处扫视着。
“这似乎是有可能的，也是合理的。我不相信任何一个大的邪恶组织会仅仅为了在一家餐馆里杀死一群人而派他们的队友来。一定是一个脾气不好的普通变异者，他饿了，不知怎么地和这里的人发生了冲突。这似乎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他陷入沉思得出结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摸着下巴。
他走到食物容器旁，当他注意到那里散落着不自然的粉末状物体时停了下来，那看起来像是某种东西腐朽的一部分。
赞德仔细观察着，但没有碰它，因为这都是证据，触摸可能会导致一些污染，可能会破坏证据。只有法医才能碰它，而且要用特定的工具。
“这肯定是他的力量。所以我是对的。他来这里是为了食物，并且从这里吃了东西。”赞德确认后转过身。他在厨房里四处走动，寻找更多线索，全神贯注。
当他四处走动时，他很快发现一件白色长袍躺在地上。上面满是血迹。大部分地方因为血迹已经变成了红色，但在一些地方仍能看到它原本的白色。
“这件长袍……这个人是从医院来的吗？”赞德皱起了眉头。
“这件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似乎有点小。”他一边困惑地看着长袍，一边喃喃自语。
“是医院没有适合那个人的尺码吗？还是穿小一点的尺码是一种时尚？或者是一个身材矮小的人？”
“梅恩！”他大声喊道，同时看向门口。
一个年轻人像火烧屁股一样跑了进来。这个人有一头漂亮的银色头发，扎成了马尾辫。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站在赞德面前时显得很紧张。
他是三角洲小队的一名普通成员，也是最年轻的。
“是，长官。”银色头发的男人在赞德面前停下来回答道。
“离这里最近的医院有多远？”赞德询问道，眼睛盯着白色长袍。
“啊，我第一次来这里。我查一下。”梅恩尴尬地回答道，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浏览地图。
由于他处于紧张的状态，他忍不住点错了几下。沉默让他感到害怕，上级等待他回答的感觉更加令他畏惧，尤其是当他是这个队伍的新成员时。
“你不用这么紧张。放松点，你可以慢慢查。”赞德意识到梅恩很害怕，说道。
他转过身，走向打开的橱柜去检查，同时给梅恩一些空间和机会喘口气。
从他叫梅恩那一刻起，梅恩看起来就像连呼吸都停止了，他努力在手机上搜索医院。
这个银色头发的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当赞德走开时，一种解脱感涌上心头。他终于平静下来了。现在他平静了，终于能够更有效地搜索了。
当梅恩试图找到赞德问题的答案时，赞德正忙着观察橱柜。
注意到橱柜上的痕迹，赞德得出结论：“他也打开了这个地方。也许是在寻找更多的食物？”
“我找到了。这个镇上没有医院，但附近有一家诊所。至于正规的医院，最近的一家在军团城。”梅恩告诉赞德。
“军团城，嗯？”赞德回头看着梅恩，脸上满是沉思。
“我们的罪犯有可能是一个逃跑的病人，但也有可能他只是从别的地方得到了那件长袍。他也可能从朋友或其他人那里得到。服装店也有这样的衣服。我想这条线索没什么用，因为这个镇上没有医院。把那件长袍收集起来送去给法医。”
赞德开始离开厨房，但就在他正要跨出厨房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再想想，为了以防万一，联系一下医院，问问有没有病人逃跑。我确定我们不会有什么收获，但这只是一个电话。在我们等待报告的时候，不妨试试。”
说完他的命令后，他离开了厨房。
梅恩留下来小心地收集长袍，同时确保他不会把事情搞砸。这相当困难，但不像他为了加入这个队伍所克服的那些困难那么难。他现在不能把任何事情搞砸。
赞德走进主厅，法医小组仍在那里收集样本和尸体。
“你们留在这里。装甲卡车很快就会到。留在这里，寻找任何我们可能错过的东西。每一件东西都很重要，无论大小。你们也要负责把尸体带回我们的基地。我们需要它们来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一口气说完。
“我会和弗洛朗斯在外面。如果你们需要什么，可以给我打电话。”他说完后离开了餐馆。
“是，队长！”队员们齐声回答。
包括梅恩在内，有五个人留在餐馆里。
镇上的居民看到三架武装直升机在他们头顶上飞过时感到很困惑。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不知道那里发生了可怕的大屠杀。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是那些被询问过的人。
赞德走在镇上的街道上，很快在远处看到了弗洛朗斯。
他走近弗洛朗斯，听到他在询问一个镇上的人：“你见过一个受伤的人吗？他的衣服上一定有血。”
弗洛朗斯正在询问一个中年男人。
“一个穿着带血衣服的人？我不记得见过这样的人。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吗？”中年男人困惑地问道，想知道为什么突然被问这样的问题。
“是有人从监狱里跑出来了吗？”他心想，大多是被吓到了。这是大多数人看到这些人问问题时的想法。
感觉他们在找一个人。从天上的武装直升机来看，他们似乎也来自政府。所以，这只能意味着他们在找一个受伤的罪犯。
“所以，你没见过任何人。你可以走了。如果你发现了什么或者想起了什么，可以来告诉我们。你会因为提供帮助而得到丰厚的奖励。”弗洛朗斯对男人说道，然后允许他离开。
中年男人离开后，弗洛朗斯转过身面对赞德。
“我们问了尽可能多的人，但没有一个人声称见过符合我们描述的人。难道罪犯没有受伤吗？”他哀叹道。
赞德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弗洛朗斯的想法。他回头看向餐馆，然后回答道，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一点，但很平静：“我不这么认为。”
他继续说道：“这个人肯定受伤了。我们找到了他穿的长袍。水槽里有一些血迹被洗掉的迹象。有可能他清洗了身上的血迹，但即便如此，这种伤口还是会再次流血。一定有人见过一个流血的人。”
“我希望如你所说，否则我们会有一个在逃的人，他可以独自将成千上万的人从这个星球上抹去。”弗洛朗斯轻轻点了点头，希望他们没有错。
但他无法完全消除心中那种不祥的感觉，就好像他们遗漏了什么。从赞德脸上的表情来看，他可以看出这种感觉是相互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