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濒死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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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这听起来怎么样？术士议会发出威胁，宣称他们不愿看到一个变种人统治的政府，且会有所行动。被此威胁吓倒后，所有起义军成员竟都逃之夭夭，把卢西弗弃之不顾？你觉得他会轻信这种事吗？”萨拉查面带笑意地问道。
“我坚持我的观点。你一无所知。你就是个蠢货，定会后悔！”凯利安边说边又向后退了一步。
因其本就站在边缘，这一步致使他从楼顶坠落而下。
……
得知萨拉查并非前来寻衅，卢西弗略微放松了些。
然而不幸的是，很快他便听闻噩耗。维加刚刚通知他出状况了。萨拉查已然发动攻击，已诛杀四名术士，此刻正在追杀凯利安。
“我已快抵达城中。很快便能赶到。多派些我们的术士去将他剿灭！”卢西弗向维加下达命令后便挂断电话。
他旋即起身，朝着直升机舱门走去。
他开启舱门。
“你意欲何为？”卡修斯靠近卢西弗问道。
“我要离开。我们距城已不远，而且我飞行的速度比这直升机快得多。我理应能及时赶到那里。”卢西弗回应道。
“凯利安对你就如此重要吗？为何这般急切？”卡修斯追问。
“并非仅仅因为凯利安。我稍后再向你解释。”卢西弗含糊作答后纵身跃出。
……
凯利安落在他们那栋楼前的道路上，仰头望向楼顶。萨拉查也随即跳下。
“你无处可逃，凯利安。”萨拉查落在凯利安面前宣称，“你如今已孤立无援。”
“谁说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凯利安微笑着反问。
“嗯？”萨拉查感觉事有蹊跷。他抬头一瞧，发现数十名术士正站在他刚刚跳下的楼顶。
“你要应对的可不只是我。你要面对的是整个起义军。虽说事情本不必发展到这般田地，但皆因你而起。你能使周遭时间减缓，亦能躲避攻击，可你能避开多少次攻击呢？”凯利安一边说着，一边分散萨拉查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两个黑影从他身后的地面冒出，向萨拉查发起攻击。
“这便是你的问题所在。你当真忘了我是个术士。我可不止一种能力。”萨拉查慵懒地回应。黑影朝他袭来。
在萨拉查的领域内，黑影剑移动迟缓，且未发出丝毫声响。而且萨拉查似乎并未察觉它们的存在。很快，剑便将他劈作两半。
萨拉查的身影在剑砍到他时闪烁了一下，继而消失不见。
“是幻象？”凯利安惊呼，“那么真正的你应该在……”
凯利安抬起头，望向楼顶，只见萨拉查仍在那里。他正在攻击维加派来增援的术士们。
“实则并非幻象。”一个声音传入凯利安耳中，同时一把刀刺向他的胸口。
凯利安再度化作黑影，现身于五米之外。
“有两个你？这可不只是幻象，对不对？是能运用你能力的幻象克隆体？”他问道。
“猜得不错，可惜没猜对没奖励。”萨拉查笑着说，“而且，实际上并非如此。”
萨拉查再次消失，出现在凯利安面前，而凯利安又一次发觉自己置身于萨拉查的领域之中。
凯利安懊恼万分，又一次消失，出现在五米开外之处，可萨拉查已在那里候着他了。不知为何，此处出现的并非仅有一个萨拉查。竟有五十个萨拉查，将整条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目睹如此多的萨拉查，凯利安茫然失措。他不明就里。萨拉查究竟拥有何种能力？
他不断化作黑影躲避，可无论他现身何处，萨拉查都已在那里静候。
……
凯利安呆呆地伫立原地，面无表情。他周围仅有一个萨拉查，且那人就站在他面前。再无其他萨拉查。
并且，凯利安其实并未从楼顶跳下。他仍站在楼顶露台边缘。自他以为自己跳下的那一刻起所目睹的一切，都仅仅发生在他的脑海之中。
那四名术士确实已死，仅此而已。并无增援人员登上楼顶保护凯利安。
维加已通知基地里的所有术士前往楼顶援助凯利安，但他们谁也无法抵达凯利安身边。萨拉查已将他的领域拓展至整栋楼。五米并非他领域的极限，那只是他平常所用的范围。
关键在于，他能够将自身领域的范围扩增数倍。
此刻整栋楼都处于他的领域影响之下。尽管所有术士都奋力朝着楼顶赶去，但他们皆被困于极其缓慢的时间之中。他们每迈出一步都需耗费数十秒。
萨拉查·路西亚手持沾满鲜血的金刀，不疾不徐地朝凯利安走去。
很快，萨拉查便站在了距凯利安近在咫尺之处。
“今日是你们起义军的末日，也是卢西弗与你们所有人关联的终结。再见了，凯利安。”
……
“这是怎么回事？凯利安为何如同一尊雕像般站在那里？”坐在屏幕前的维加忧心起来。
凯利安距死亡如此之近，却甚至未曾反抗。
“更为怪异的是其他人的状况。他们为何走得如此迟缓？”德拉克插话道，“照此速度，等他们赶到楼顶，凯利安首领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皆因萨拉查的能力。他此前从未如此公然地展露自己的能力，但我想我如今大致知晓是怎么回事了。他能以某种方式影响他人的速度。”维加答道。
“有点像是使其减速。这应当是一种有限范围的能力，可若要覆盖整栋楼，此范围着实不小。”他继续说道。
“这家伙着实可怖。这究竟是何种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了。”德拉克评论道。
“这确实是种极为强大的能力。他就如同拉亚和瓦兰特一般。当他人靠近他们时，他们也会变得更为危险。这家伙更为危险，因为他的能力影响的范围要广阔得多。”维加叹息道，“我很担忧他的其他能力。凯利安为何不反抗呢？有点蹊跷。”
“你应当将此事告知老大。告诫他若不想处于劣势，就远离这家伙。”德拉克提议。
听取了他的建议，维加表示赞同。他致电卢西弗，将情形告知于他。
……
“再见了，凯利安！”萨拉查言罢，挥刀砍去。
“嗯？”凯利安陡然警醒，觉察到危险。他及时迅猛地向后一跃，避开了一道原本会落在他先前所处位置的黑色闪电。
他抬头仰望，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卢西弗，此时天空已开始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