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哥哥与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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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施了防止学生进入的魔法。今天，依旧在为托克斯进行专门的解狼药个人指导。
这一天，由于有教职员会议，西弗勒斯不得不离开两个小时，因此由瓦尔贝娜暂时陪伴在托克斯身边。虽然她的魔药制作技艺远不及西弗勒斯，像解狼药这种高难度的魔药她也还不能完全掌握，但从小到大一直近距离观察的经验让她对大多数魔药的材料和步骤都了然于心。
“托克斯，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莱姆斯叔叔的体质问题的？”
一边聊天，瓦尔贝娜的手也没停下来，迅速将干燥的药草按照规定数量扎成一束又一束。桌子上已经堆满了处理过的药草，有的去籽，有的剥掉了叶子。能够去霍格莫德村以后，瓦尔贝娜的支出增加了不少，因此即便是这样的小工作能赚到一些零花钱，对她来说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
“莱姆斯总是很温和，但有时候情绪会起伏不定，对吧？我注意到那些情绪变化总是在满月前后……大概是从去年年底开始有了怀疑，但真正确定也只是最近的事。”托克斯回答道，盯着咕嘟咕嘟沸腾的锅中药液。
“两个月前的满月时，你端着装药的高脚杯站在莱姆斯的房间门口吧？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综合其他事情一想，我就明白了那是解狼药。”
“哎呀，原来被你看到了啊，糟糕了。”
瓦尔贝娜耸了耸肩，托克斯轻笑着继续说道。
“真是的，你是不是故意等我路过时才去找莱姆斯的？”
“怎么可能？我只是按照爸爸吩咐的时间去送药而已。”瓦尔贝娜故作镇定地说。
“对了，托克斯，差不多该确认火候了。在加最后的材料之前要把火熄掉，把温度降到八十度以下，不然就失效了。”
“啊？哦！”托克斯慌忙俯下身去熄灭锅底的火。瓦尔贝娜像个助手一样递上温度计，托克斯将其插入药液中，目光专注地盯着刻度。药液刚刚还在沸腾，因此降到八十度以下还需要一会儿，于是趁这个时间，她继续准备下一步所需的材料。尽管是第二次制作，托克斯操作得相当熟练。
瓦尔贝娜在一旁守望着，然后开始下一个任务。她在麻瓜世界购买了玉米淀粉，加入其他成分，煮溶后加入甜味剂和薄荷精华。她用家里带来的烹饪纸将混合物摊平到纸的另一侧，延展得几乎能透光，接着盖上防尘罩，放到日光充足的地方晾干。等晾干后再切成合适的大小，并施上最后的咒语即可完成。
“这是什么魔药？我没见过这种制作方法。”
“这不是药，是一种口气清新薄片。”瓦尔贝娜说着，从长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像名片夹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一张张薄得像纸的透明蓝色薄片。托克斯半信半疑地拿了一片，闻起来有清新的薄荷香气。
“这真的能吃吗？”托克斯仍有些怀疑。
“当然能。”瓦尔贝娜苦笑着说，“这是我借鉴麻瓜世界的礼仪用品做的。苦药或味道难闻的药喝完后用来清新口气。把它放在舌头上会融化，味道和香气就会扩散开来。还能当作预防口臭的礼仪用品。薄片在口中停留的时间很长，即使吞下去，也不会影响药效。而且，我还施了时限咒，确保融化后会自动消失。”
托克斯点了点头，把薄片放在舌头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捂住嘴巴。
“哇！真的！整个嘴里都是薄荷味。魔药确实很难喝，这个有需求的市场呢。这解狼药我听说味道也很糟。”
“是啊，爸爸他们一直在研究如何在不影响效果的情况下改善解狼药的味道，但真的太难了。所以他们改变了方向，研究这种不会影响药效的口气清新用品。这样其他魔药喝完后也能用。”
“‘普林斯与卢平’，你们公司产品线还挺丰富的呢。”
“当然啦。魔药制作谁都会，只要不是特别高难度的魔药，就必须有附加值才能卖出去啊。”
“自营事业真不容易啊……”托克斯叹了一口气，体会到了政府工作人员所没有的那些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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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霍格沃茨周围气温骤降，虽然还未下雪，但清晨时分，地上的落叶和树枝已覆盖上了霜花。冬天的重头戏魁地奇学院对抗赛也即将来临。每个学院都在进行选拔比赛。格兰芬多队的选拔赛热火朝天，比赛几乎如同正式赛事般激烈。寻找金色飞贼的间隙，哈利朝观众席看去，发现有一个女孩稍微离开了本院学生的队伍独自坐着。红色与金色的队伍中，拉文克劳的蓝色与青铜色显得异常显眼。
（是卢娜。）
在不是学院对抗赛的比赛中，其他学院的学生前来加油是很罕见的。哈利偷瞥了几眼，几秒钟的注视后，他几乎可以确定目光相对。他想着要不要挥手，但又考虑到正在比赛中，最终作罢。
（难道她是来为我加油的……？不，太自以为是了。卢娜是金妮的朋友啊。）
哈利并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的辩解，但他还是告诫自己，并决定集中精力在比赛上。然而，他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比刚才更充满了干劲。
比赛结束后，哈利凭借出色的表现抓住了金色飞贼，决定了胜局。虽然罗恩差点从扫帚上掉下来，但他也表现得不赖。相比起妹妹金妮在场上飞舞的英姿，罗恩确实显得逊色了些，但这也是事实。比赛结束后，大家都从天上降了下来，哈利的朋友们也陆续走到他身边。
“今年哈利肯定能入选代表队了！”赫敏兴奋地说，哈利也回以腼腆的笑容。
“别着急，赫敏，还是没决定呢。不过谢谢你。”
“别傻了，找飞贼的肯定是你，哈利！”队友中的一人高声说道，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哈利虽然心里也认为自己会被选上，但他并没有那么傲慢，能当面说出来，或者轻易附和大家的意见。被朋友们簇拥着，抬头一看，他终于和露娜对上了眼。哈利微笑着轻轻挥手。露娜也微笑着回敬，并挥着手朝他走来。
“你今天表现得太棒了。”
“我不是一个人赢的，这是全队的力量。说起来，今天是格兰芬多的比赛，你特地来支持我们，真是谢谢你。”
“哪有什么，分了宿舍又怎样？支持朋友是理所当然的事嘛。”
露娜微微歪着头，看着哈利，似乎在寻求同意。哈利看到她这种像小动物一样的动作，突然想起她的守护神是一只兔子。白色的毛皮和兔耳朵，确实很符合露娜那种柔软的气质。
“怎么了，哈利？”
突然从旁边传来金妮的声音，哈利瞬间回过神来。虽然他最近闭心术的修行越来越顺利，应该不会被金妮读心，但哈利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了，回想起刚才脑中浮现的种种。露娜依旧只是睁大眼睛盯着他。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那我们赶紧回去换衣服吧。露娜，今天真的谢谢你。”
金妮搂着哈利的胳膊，轻轻拉着他走。哈利注意到，周围的队友和观众已经差不多都向校舍走去了。
“嗯，没事，我自己能走，不用拉我，金妮。”
哈利突然意识到，金妮的胳膊碰到了他意外柔软的部位，赶紧从她的拉扯中抽回手臂。
“露娜也一块儿走吧，待太久会感冒的。”
哈利看到金妮的表情突然显得有些不高兴。她似乎不太高兴哈利叫露娜一起走。
“？”
哈利和露娜都有些困惑，不明白金妮突然为何不开心。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疑惑的神情，表情也异常相似。
就在哈利被无意识卷入这三角关系时，罗恩却在旁边插手了别人的恋爱八卦。
“赫敏，刚才科马克让我给你介绍他，说要让你当他的女朋友。他好像喜欢你。”
“什么嘛！”
赫敏皱着眉，显得很不高兴。
“他说‘让我给你当女朋友’？真讨厌！算了，绝对不行！”
她愤愤不平地说完，便转身走向了女生宿舍的楼梯。罗恩自己也知道说了些不太得体的话，犹豫着是否要去叫住她。就在这时，另一位女生从旁边走来，正是赫敏的室友拉文德·布朗。
“嘿，罗恩，听说你也被选为代表队成员了？有空过来跟我聊聊今天的比赛吗？”
“哦……啊，行，没问题。”
“太好了！”
拉文德拉住罗恩的胳膊，将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她自己也坐了过去，两人膝盖轻轻碰在一起。虽然她有意地做出这种举动，但罗恩并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他因为这个小小的接触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没意识到拉文德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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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霍格莫德周末，哈利和朋友们买完东西后，决定到“三根扫帚”酒吧休息一下。酒吧依然很热闹，不仅是村民，还有不少霍格沃茨的学生。哈利他们点了传统的黄油啤酒，解渴后稍作休息。
刚放下酒杯，罗恩看到对面的赫敏，指着自己鼻子下笑着说：
“赫敏，你嘴唇上有个大胡子。”
“讨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