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枭雄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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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武力92，智力60，统率77，政治35，运气25。技能坚守，领兵作战时，武力加4。
潘凤，武力89，智力55，统率80，政治43，运气15，技能突击，率军作战时，武力加5。
二人乃一流武将，武力均是不弱，加入战斗后，关羽、黄忠险象环生。
吕布哈哈大笑道：
“潘将军，纪将军，那个红脸逆贼交给你们，本将对付这荆州逆贼。”
五人各自分开对敌，关羽、黄忠心中叫苦不已。
关羽三刀已过，武力回落到97，对付两个武力不亚于自己的对手，只有招架之力。
纪灵武力96，潘凤94，就算是单挑关羽也不一定杀得掉其中一个，二打一险象环生。
历史上纪灵在徐州战过关羽，不分胜负。而潘凤又和纪灵战得不分胜负，二者均是不弱，乃是一方猛将。潘凤的死是袁绍在酒中下毒，本来关羽也该死的，却神奇地没喝那杯酒，还得了个温酒斩华雄。那酒倒也不是什么急性毒药，只能让人浑身乏力，袁绍没那么笨，传闻关羽取回华雄头颅后喝了那杯酒，乏力了一晚，还以为是作战累的，从这就能看出袁绍的聪明之处，他虽说是盟军统帅，却不希望董卓败亡，种种迹象表明了他的意图，袁家要篡汉。
五人缠斗一刻钟后，关羽、黄忠借机退入己方士兵之中，这种行为已然是默认斗将输了，荆州士兵士气下降，但没有军令不敢后退，双方再次杀在一起，纪灵、潘凤同样退入军中，指挥士兵进攻，不过洛阳一方士气高涨。
吕布若不是主将，定会追上去砍了二人，只得冷哼一声，策马赶往帅旗位置，接手指挥权。
关羽、黄忠胸口起伏大口喘气，显然刚才交战体力消耗不小，若没有己方士兵掩护，二人今日非得死在这里。
渐渐的，这一片区域出现溃败之势，王威在战车上目光凝重。
蒯越焦急道：
“将军，再不撤退，我军就打没了。”
大战持续半日，王威登高扫视战场，只见战线多地出现溃败之势，无奈下令鸣金。
王威作为一军统帅，战略眼光不弱，自然看得出当下局势，若如此刻不收兵撤退，拖下去形成大溃败，荆州军将被敌军冲散，很难再收拢。趁着此刻还能有效传令，必须鸣金尽可能保留有生力量。
随着荆州军鸣金，士兵在各部将领指挥下，边战边退。
洛阳军一方气势如虹，吕布的主帅战车如一把尖刀，直直插入敌军战线，那个位置开始溃败，吕布所部得势不饶人，一路冲杀，无数士兵死在追击之下。
关羽、黄忠望而兴叹，此刻上去阻敌二人必死，况且主帅已鸣金，没必要去送死，各自掩护本部残军撤退。
后方曹操中军大营。
“报大将军，关羽、黄忠不敌吕布，拖延不到半个时辰，吕布率军击破荆州军，王威所部兵马不足四成，正在撤退！”
曹操皱眉。
“孝直，谁人能挡吕布？”
法正捻须数秒回道：
“可令张飞、甘宁、夏侯渊、夏侯惇狙击吕布，不过这样一来，四支部队将失去指挥，可能会造成巨大伤亡。”
曹操一拍观战台。
“传我将令，命张飞、甘宁、夏侯渊、夏侯惇，不惜一切代价，挡住吕布冲阵。”
“传令马腾、韩遂攻击侧翼骑兵。”
曹操说完，士兵应诺传令而去。
曹操叹道：
“刘备、赵云，你们可要给点力啊，若不能动摇吕布后方，此战必败。”
法正看了看天色。
突然感觉哪里不对，连忙唤来曹操亲兵。
“我问你，王威溃军退往何处去了？”
不等士兵回答，曹操说道：
“我让他退往长安修整，孝直有何疑问？”
法正一拍大腿。
“大将军，这下我军危矣！”
见曹操疑惑不解。
法正说道：
“张让何许人？见我军战败，必生忧虑，若问计于蒯越，蒯越必定建言陛下安危为重，献计逃离长安前往汉中。”
曹操智力很高，此刻他智力高达97，一心扑在对敌，忽略了长安，法正一说瞬间明白过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孝直莫慌，王威撤退不到半个时辰，本将这就下令曹仁赶回长安。”
法正说道：
“将军不可，长安有兵两万，加上王威溃军不下三四万，曹仁带多少兵去？我军现在又能分出多少兵马？去少了没用，去多了拿什么迎战吕布？”
曹操气得浑身发抖，抽出青釭剑，怒斩木质扶手。
“刘表吾誓杀汝！！！”
曹操一想，瞬间明白过来，这是刘表一早就设计好的阳谋，从头到脚就没想过长安能战胜洛阳，他的目的是迎天子去荆州。
“孝直立刻书信项汶，让他阻拦陛下。”
法正苦笑道：
“大将军，我主以何名义阻拦陛下？汉中不算县城守军，能战之兵不足两万，如何抵挡四万大军，强行阻拦陛下，天下又如何看待我主？”
曹操清楚，若项汶铁了心阻拦，荆州败军与张让的禁军，不可能突破汉中、上庸抵达荆州。
可项汶会阻拦吗？如法正说的那样，阻拦天子车驾，这事可就大条了，况且张让与项汶交好，项汶根本没借口也没理由阻拦。
一想到这，曹操火气就下不来，一代枭雄竟也感到一阵无力。
“陛下误我，张让误我，刘表匹夫，我曹操一心扶汉，怎奈天不助我，呜呼哀哉。”
曹操的意气风发，此刻成了霜打的茄子，颓然地坐在观战台上。
法正说道：
“大将军不可懈怠，前方将士在浴血奋战，万不能辜负将士，就算天子不在长安，此战也要战败吕布，证明将军之才能。”
曹操整理一下心绪，士兵来报：
“禀报大将军，吕布联军后方起火，火光冲天。”
曹操难得听到好消息，下令道：
“传令全军，令张飞、甘宁、夏侯渊、夏侯惇，拖住吕布至天黑，届时全军出击，部队若走散，百夫长以上的军官，自行指挥对敌，天亮返回大营。”
说完，曹操颓然地坐了下去，此战就算胜了也是惨胜，陛下不在长安，马腾、韩遂必定领兵退回西凉，没有骑兵牵制，根本无法再与董卓交战，退守长安也没了必要，他相信过了今晚，长安不会剩下一粒粮食。
传令兵走后，曹操仰天长叹：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噗嗤一口血喷了出来，曹操当场晕厥。
法正立马叫来曹仁，将曹操带下去休养。
法正起初也没想到会这样，收到同僚贾诩的密信后，这才知道刘表的打算，提前告知曹操让他有个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