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身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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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之下的森林草地上，一身白袍的金发少女踏着“敌人”的胸口，手里的剑尖依旧指着对方，这一幕类似西欧奇幻电影中带着一丝异世界美感的画面，足足定格一分钟之久……
“你，王凯！？”
少女皱起眉头，仿佛看到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种表情在俏脸上一闪而过，手中的短剑转向指着王凯的喉咙，再次恶狠狠滴道。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你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可惜你父母给了你一张小鲜肉脸，学什么不好，竟然选择当劫匪，哈哈哈！”
说着说着，一股说教的表情再次浮现在她的俏脸上。
“小伙子你要记住且明白，打劫这条路没有前途的，倒不如洗心革面，去某些‘艺术学习班’学个说唱跳rap之类的，运气好当个流量明星后睡觉都能挣钱。现在可好，不但三观不正，脑子也出问题了，冒充谁也不该去冒充王凯那loser吧。”
“我跟你明说吧，二狗那家伙可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可怜人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就仗着电气系本科文凭的身份，非月薪几个w的工作不干。经历啃过老，也遭到几年的社会毒打后，还不是硬着头皮去某物业公司当了电工，整天就是几个小区来回跑。”
「我勒个乖乖，这种比年龄体脂更加私密，甚至可以算是人生污点的隐私，怎么像是竹筒倒豆子那样从眼前这位少女口中不带停顿般滴抖了出来……而且，这点除了父母外，我十分清楚，只有一次，就是昨晚喝多了借着酒劲，把生活上的不满第一次发泄了出来，而被倾诉的对象，只能是那个人……」
虽然难以置信，但王凯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眼前的这少女，莫非就是……
“你，张澜！？”
“咦！？”少女愣了一下，“对下手目标进行背景调查已经成为打劫的‘基本业务’了吗？既然如此，你给老子老实回答，针对我和那胖子的打劫计划究竟策划了多久！”
“我策划你个x！老子就是王凯，还有你你你，你真的是张澜？那个从小住我隔壁，一起上房顶掏过鸟蛋，一起下河摸过鱼，还一起晚上悄悄上天台用望远镜偷看对面不关窗洗澡的大姐姐……还有就是，大学毕业后失联近十年后，昨晚疯疯癫癫忽然跑回老家来找到我，死活要拉着我出去吃大餐的家伙吗？嘴上说的大餐，tmd就是路边的烧烤摊，老子一边闻着汽车尾气一边吃被灰尘涂过好几层灰的烤肉，还要被你灌酒，今天醒来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鸟不生蛋的森林里，我这辈子是遭了什么孽啊！”
少女再次愣了一下，大眼睛也随之眨了几下，或许是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都是一口十足的少女声线，加上身体身高的变化，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先别急着下结论，少女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一对碧绿瞳孔里面将王凯的脸收了个彻彻底底，虽然面前看起来只是位十几岁的少年，但能用这种跟好基友一模一样的表情和语气说话，应该不是假的。
在意识到目前的状况，需要跨越寻常思维才能理解的时候，语言和气氛会瞬间陷入“时停”状态。这不，两人的动作再次停了下来。
几分钟的整理思绪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你是说……昨晚我们俩喝断片了，之后的事情你记不得了……你就比我先个几分钟醒来，之前的记忆一片空白？还有那个啥，我变成了一位外表金发碧眼的魔法师cos装扮的少女？”
王凯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疑惑的表情，慢慢跟死党张澜挂钩之后，失落般滴垂头丧气起来，嘴里咕哝着。
“老天爷，你别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承认此生有幸参加了这次‘跨时代’超逼真4d+4K画质的游戏测试，但为什么却让张澜这家伙来……来控制这么可爱的女角色，简直是亵渎女神啊，把本该接下来跟我一起展开冒险生活的美少女魔法师还给我……不行，我要打‘’举报这家游戏公司，投诉他们搞‘玩家区别对待’，我的手机跑哪儿去了……”
张澜的心态稍微要好一些，听着王凯的咕哝声，她倒有些好奇自己究竟套了一张什么角色皮肤，让对方如此失望外加痛苦。但随手没有镜子啥的……
等等，张澜拿起手里的短剑，从被磨得发亮的剑身反射之下，还是比较清楚滴看清了自己的脸蛋。
端详少许后，张澜的惊讶程度逐渐增多，随后她用手摸了脸蛋，捋了几丝头发，歪着头做了几个微笑表情，甚至还吐了吐小粉舌，觉得满意后才惊奇地说道。
“哟，王二狗，没想到这种奇幻型金发碧眼美少女才是对你胃口的类型呢，真不愧给单身三十年找了个充分的理由，现实中这样的妹子或许大概应该可能也许是不存在滴吧……”
“呜呜，你少说我，你大学毕业后外出奋斗近十年也没见你寄个结婚请帖回来……”
“哦，我那位早就吹了……等等，你认为这只是某款第一人称游戏，但这触感和手感未免太真实了吧……”
话音一落，王凯的眼神就直了，因为眼前这位少女悄无声息地用一只小手伸到她胸口位置，轻轻揉捏起来，一边揉甚至还闭着眼睛把神经全部集中在感知上……
先不管控制这少女角色里面的张澜究竟是咋想的，但整个画面已经开始朝比较糟糕的“未成年禁止”的方向靠了过去……
“咕咚！”
也不知自己吞了多少口口水，王凯只能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直到张澜确定了某些事情后睁开大眼，看着对方呆呆的样子，不由得诡笑了一声，说道。
“喂，我感觉这跟你说的啥游戏之类的有本质的区别哦……”
“啥，啥区别？”
“不理解吗？我是说跟‘自摸’完全没任何区别。”
“你你你，你说啥！？”
“哈？不相信你来摸摸看……”
说罢，张澜一个前步，抓起王凯的一只手就往自己胸口贴……
王凯还没反应过来，一股三十多年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手感，此刻通过皮肤细胞的神经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之中，虽然还隔着几层布料，但这种完全超越现实的感觉，让他那本就脆弱的神经受到了致命的冲击。
“喂，感觉怎么样！？”
“软软的就是有点小……不对，张澜你脑子坏了吗？”
“我脑子坏倒没坏，倒是你的手开始使坏了，摸了不够还揉起来了。”
王凯急忙抽回了手，方才那种触感已经深深刻印在脑海之中，还未回过神来，一脸怪笑的张澜仿佛又想到啥事，趁一个不注意，一只小手悄悄往自个儿身下摸了去……
王凯被吓得后退一步，他无法忍受这种年少时的“女神游戏角色”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还没来得及阻止，张澜脸上已经是“了如指掌”的态度，只不过多了一种诧异的在其中……
“怎么回事！？这里没有……又好像有什么……”
“啥有没有的！？”
张澜停止了摸索的动作，长叹一口气，一脸“完了”的表情。
“原本该有的东西没了，不该有的东西却出现了！”
一听这摸不着边际的话，王凯的脑袋再次爆炸，回过神不由得大声问道。
“你说话说明白一点，啥有没有的，这么可爱的一副少女游戏皮肤，不可能上面有，下面还有那啥吧，你快给老子说清楚！”
张澜脸上也出现了几丝红润，摇了摇小脑袋回道：“我是说，老子身为男人的标志没了……”
“啊！？那女性的呢？”
“你说呢！再问老子要弄你！”
看着这一切，王凯悬着的心究竟是该继续悬着还是放下他也说不准。
不管怎样，眼前这位金发碧眼少女魔法师角色，的确是张澜那家伙在操控无疑，刚才虽然有点擦边球表现，但游戏设定还没离谱到掺和进来其他“跨次元性别”之类的设定，不然的话别说游戏能不能玩下去，就目前的状态足以让他发狂的。
对此，张澜也只能打算接受现实，将手里的短剑递了过去。
“好了先别发呆了，我知道你感觉有些恶心，可是看看你的样子，跟你之前的猪脸比起来，我倒更加有点生理不适……算了你自己看吧。”
王凯接过短剑，看到了自己的脸，我嘞个去，这个比年少时的自己还要帅…不对，帅几倍的少年帅哥脸是谁啊？难怪刚才张澜认不出来差点当成打劫的把自己给就地正法……
先不谈这些，这张脸上每一个表情细微变化都能同步体现出来，每一根汗毛都那么清晰可见，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脸……
很快，张澜吐了口气，总结般滴说了一句。
“我知道你还有些狐疑，但经历了刚才一连串的确认，这并不是什么游戏，而是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