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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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弦月僵在了原地。
刚他明明在陛下眼中看到了意动。
他有些不甘心,还想再争取一下。
却见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帝王骤然变了脸色,威严肃穆蔓延开来,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慌乱的跪到地上,磕头请罪。
“陛下赎罪,是臣孟浪,不自量力,冒犯天颜,臣罪该万死。”
美人哪怕跪下请罪,也如雪中寒梅,脊背挺直,声音我见犹怜。
沈凌不死心,又用系统扫了一下他的数值。
忠诚度依旧三十,野心值减一九十二。
沈凌不耐烦挥手。
“滚下去。”
楼弦月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沈凌,却不敢再多言,带着那食盒退了下去。
他行走到湖畔,望向水中倒影,每一处都生的十分精妙,脸上没有灰尘,依然俊美无双。
他叹了一口气。
问题到底出现在了哪里。
远远的看见了秦野,正坐在湖畔磨着自己的宝刀,还时不时心疼的用袖子蹭一蹭,宝贝的恨不得一口亲上去。
他抬脚走了过去。
秦野抬头看到了他,颔首打了声招呼。
“楼少卿来赏鱼吗?”
楼弦月点了点头,抓了把他旁边的鱼食,朝着湖中撒去,很快就引来金鱼竞相争食。
秦野瞥了他一眼。
楼弦月边撒鱼食边假装漫不经心开口:“秦将军觉得吾与云相孰美?”
秦野疑惑的回头望他,似是不理解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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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但秦野最近被陛下勒令,让他学习如何提高情商,练习心眼子。
他根据书中内容,硬着头皮夸道:“你比云丞相好看一点。”
他们官职是同级,如今又在一处为陛下效力,秦野决定先不得罪他。
楼弦月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浮上来一点也不怕人的锦鲤。
“那我与九千岁比呢。”
秦野本就是硬着头皮答的第一个问题,见他还不舍可而止,反而再次问出口。
一时间觉得十分恶寒。
这楼弦月也是个变态。
喜欢听大男人夸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收了宝刀,只想赶快离开现场。
“我早已忘记九千岁长什么样子了,对了,楼少卿,我忽然想起来,陛下让我去帮房先生整理琉璃,我先行告退一步了。”
话还没说完,撒腿就跑,还差点被石头拌了一下。
楼弦月收回目光,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正想再次看一眼水中倒影。
却不想锦鲤接二连三跳出水面,打破的平静的湖面。
沈凌将那葡萄冻全部吃完,房子骞忽然来报,说找到了那人下落。
她命秦野快速备好马车,朝着西城赶去。
中途恰好路过公主府,沈凌看到熟悉的面孔。
黄初回天都了,今日是他向女主提亲的日子,两人本就有婚约在身,还是老皇帝亲自赐的婚。
可黄初一而再再而三的求娶,女主想尽办法拖延。
吴国的老皇帝年老昏庸,但对子女还算好,对这个将军遗腹女也算是精心照料。
女主刚及笄,就给她赐了公主府,允许她住到宫外,却为女主找男主提供了机会。
沈凌示意秦野停车,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外面看去。
只见公主府大门禁闭。
黄初站在烈阳之下,汗珠顺着他的脖子流入丝绸衣服里,正深情执着的望着公主府。
她答应了他的。
若他这次帮了三皇子,等他活着回来,她就会嫁给他。
不知道等了多久。
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
沈凌兴趣盎然,看到若安公主如同乳燕归巢一般扑向了黄初的怀中,她颤抖的手捧住黄初的脸,目光痴痴的望着他。
这剧本不对啊。
女主不是一直只爱男主,把男二当舔狗吗?
此刻这情深义重的模样,沈凌感到两人周围都冒起了粉红色的泡泡。
黄初也没想到,对他向来冷淡的若安公主忽然如此。
他牵住若安公主的手:“婵儿,你愿意嫁与我吗?”
若安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初哥哥,我愿意,你知道的,嫁你为妻一直是我的梦想。”
黄初一愣,很快就激动起来,被爱意盈满心房,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有她这一句话,让他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甘之若饴。
黄初的聘礼搬进了公主府,两人也相携走了进去。
没热闹看了,沈凌收回视线,下意识抵住自己额角,眉头挑了挑。
“系统,女主重生了?”
就算是重生也不应该啊。
毕竟剧情里女主到死都深爱着男主,还希望他不要因为自己的离世而难过呢,就算重生也会一条道走到黑。
系统扫描后开口:“这个世界没有能量波动,并没有重启过。”
沈凌眉眼弯弯:“那女主是觉醒了?终于不再纠结她的烂黄瓜死渣男,决定选择深情男二了。”
系统沉默了片刻,有些疏离道:“系统扫描后,发觉女主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它可一直记得,宿主拒绝了它。
它再也不会对宿主笑了。
也不会对宿主撒娇自称统统了。
以后它只会冷漠的回答宿主的所有问题。
两个灵魂。
沈凌笑意盈盈。
真有意思。
马车飞速赶往西城,天都分为四部分,东西南北城。
皇宫坐落在北城,南城是官宦世家的里坊,东城是普通百姓的里坊,而这西城,就要鱼龙混杂一些了,住着许多流民贫民。
沈凌想着,这应该算是历史遗留问题,但吴国的国君一直没出手解决这件事,反而让西城更加乱了。
沈凌的目标很是明确。
她下了马车后,泥泞的道路溅了她一脚污泥,腥臭的气味让她不适的皱了一下眉头。
沈凌朝着曲折的小巷里走去,心中盘算着等拿下吴国,一定要把这西城全都拆了,重新规划一番,太脏乱差了。
隔着老远就听到男人的怒骂声,紧接着,就传来女子尖叫。
沈凌一脚踹开本就摇摇欲坠的大门。
狭小破败的小院里站了五六个地痞流氓,一个鼻青眼肿看不清人样的少年躺在地上,瞎眼的老妇人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磕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吧。”
“求求你们,我们孤儿寡母,实在交不出保护费了。”
被地痞流氓薅着头发的女孩呜呜呜的哭着,吓得已经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