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舍我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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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何雨柱高兴之际，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恭喜宿主厨艺系统升级至5级，奖励菜谱一本，请查收！】
突然，他的脑海中涌现出大量信息，各种食材的处理方法，各种调料的配比，各种烹饪技巧，纷至沓来，让他应接不暇。
“这是……”何雨柱仔细感受着脑海中的信息，惊讶地发现，这些都是粤菜的菜谱！
从简单的白灼菜心，到复杂的佛跳墙，应有尽有。
何雨柱欣喜若狂，掌握了粤菜基础菜谱，就等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一番。
“看来，得找个机会露两手，让师父和同事们都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心中暗想。
他干劲十足地回到灶台前，开始准备起中午的菜品。
“滋啦——”
锅中热油翻滚，何雨柱熟练地将食材下锅翻炒，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小何师傅，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一旁的厨子忍不住赞叹道。
“是啊，小何师傅，有空教教我们呗！”其他几个帮厨也纷纷围了过来，一脸好奇地问道。
何雨柱笑了笑，谦虚地说道：“都是师父教得好，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他并没有透露系统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整个上午，何雨柱都在忙碌中度过，他不停地翻炒着锅铲，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从他手中诞生。
【叮！恭喜宿主完成美味级家常豆腐，厨艺系统经验值+10！】
【叮！恭喜宿主完成美味级红烧茄子，厨艺系统经验值+10！】
【叮！恭喜宿主完成美味级……】
系统的提示音不断在何雨柱的脑海中响起，他的厨艺经验值也在稳步提升。
“厨艺系统：5级（220\/1000）”
“呼……”何雨柱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数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后厨的喧闹。
“南师傅，您的电话！”打杂的王飞拿着电话，一路小跑着来到南不易身边。
南不易接过电话，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喂，是我，南不易……什么？好，好，我马上回去！”南不易握着电话听筒的手指慢慢收紧，语气里透着一丝焦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师父，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何雨柱见南不易脸色不对，关心地问道。
“唉，别提了，家里那点事儿……”南不易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似乎不愿多说，“柱子，我得赶紧回家一趟，下午的班恐怕是上不了了。你跟杨经理说一声，就说我家里临时有事。”
“行，师父，您先忙您的，家里要是有需要帮忙的，您尽管开口！”何雨柱见南不易心事重重，也不好多问。
南不易匆匆交代了几句，便快步离开了后厨。
“哎，南师傅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几位厨子看着南不易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
“谁知道呢，估计是家里有什么急事吧。”另一个帮厨接话道。
何雨柱望着南不易离去的方向，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师父既然不愿意多说，他也不好多问。
这时，前厅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接线员接起电话，说了几句后，便高声喊道：“杨经理，有贵客订包间！”
不一会儿，杨经理便急匆匆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点头哈腰地对着电话那头说着话：“哎哟，李秘书，您好您好！我是峨眉酒家的杨东进啊……对对对，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好接待工作……”
杨经理挂断电话，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对着后厨的方向喊道：“南不易，南不易呢？赶紧出来！”
“杨经理，我师父他……”何雨柱刚想说南不易已经回家了，却被杨经理不耐烦地打断了。
“南不易呢？赶紧让他出来！王主任他们要来吃饭，指名道姓要吃他做的菜！”
“王主任？哪个王主任？”马华好奇地问道。
“还能有哪个王主任，当然是四九城管委会那位王卫国副主任了！”杨经理说着，语气里充满了敬畏。
何雨柱心中一惊，王卫国可是四九城的二把手，位高权重，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峨眉酒家吃饭，而且还指名道姓要吃南不易做的菜，看来师父的厨艺在领导圈子里也是相当有名气的。
杨经理见何雨柱愣在那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通知南不易啊！”
“杨经理，我师父他……已经回家了，家里临时出了点事……”何雨柱硬着头皮说道。
“什么？回家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就回家了呢！”杨经理一听这话，顿时急得跳脚，“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预警缓缓停在了峨眉酒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魁梧，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正是四九城管委会副主任王卫国。
紧随其后的是军委会主任张春明等人，一行十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峨眉酒家。
“哎哟，王主任，张主任，欢迎欢迎，里面请！”杨经理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十分客气地将众人请进了二楼的包间。
王卫国等人落座后，杨经理便殷勤地递上菜单：“王主任，您看今天想吃点什么？我们酒家的招牌菜……”
“不用了，菜单我就不看了。”王卫国摆了摆手，说道，“今天是张主任请客，让他点菜吧。”
“王主任，您太客气了，还是您先来吧。”张春明推辞道。
“行，这儿我熟，就不推迟了。”
王卫国一锤定音，然后转头对张春明等人说道，“我跟你们说，这家酒家的南不易师傅，那可是做菜的一把好手，尤其是那道……”
王卫国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压低了声音说道，“那道麻婆豆腐，那味道，啧啧……”
包间内，王卫国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南不易的厨艺，仿佛那麻婆豆腐的香气已经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我跟你们说，那麻婆豆腐，色香味俱全，入口滑嫩，麻辣鲜香，回味无穷！我上次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啊！”
张春明等人听着王卫国的描述，一个个都食指大动，纷纷表示期待。“王主任，您说的这么好吃，我们可得好好尝尝！”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王卫国笑着说道，“今天我可是特意带你们来尝尝的，保证让你们吃了还想吃！”
然而，王卫国并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南不易，却并不在峨眉酒家。
等王卫国点完菜后，回到后厨的杨经理焦急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朝门外张望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已经派人去南不易家中寻找，可是，得到的消息却让他越来越绝望——家里也没人。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杨经理急得满头大汗，却毫无办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包间里的客人已经开始催促上菜了，可是，南不易却依然不见踪影。
“杨经理，怎么还没上菜啊？”王卫国的秘书从包间里走了出来，语气有些不悦。
“马上，马上就上菜！”杨经理连忙陪着笑脸说道，“李秘书，您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李秘书狐疑地看了杨经理一眼，转身回了包间。
“怎么样？菜好了吗？”王卫国问道。
“还没呢，说是马上就好。”秘书回答道。
王卫国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怎么这么慢？让他们快点！”
“是，是！”秘书连忙应道，然后又走出去催促杨经理。
杨经理被催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后厨众人也都慌了神，王卫国是什么人？
那可是四九城出了名的火爆脾气，要是知道自己已经胯下海口的麻婆豆腐吃不到，还不得把峨嵋酒家给掀翻了？
“杨经理，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要不咱们跟王主任实话实说？”
“你疯了？！王主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咱们放他鸽子，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却拿不出个主意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杨东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必须尽快想出一个办法来才行。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几个大厨身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前一亮，“你们几个，谁来顶替南不易师傅，做这道麻婆豆腐？”
几个大厨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他们的厨艺虽然不错，但跟南不易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要是做出来的菜不合王卫国的胃口，那后果……
“怎么？都不愿意？”杨东进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
几个大厨吓得浑身一哆嗦，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壮着胆子说道：“杨经理，不是我们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杨东进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那大厨吓得一缩脖子，颤颤巍巍地说道：“只是……只是这麻婆豆腐是南不易师傅的拿手绝活，我们……我们……”
“只是我们做不出南师傅那样的味道，怕……怕万一不合王主任的口味……”那大厨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是啊是啊，杨经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主任是什么人啊，咱们可得罪不起啊！”其他几个大厨也纷纷附和道。
杨东进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怎么办？
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王卫国发火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杨经理，让我来试试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正是何雨柱。
“你？！”杨东进上下打量了何雨柱一番，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柱子，我知道你小子有点本事，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主任的口味可不是一般人能伺候得了的！”
“杨经理，您就放心吧，我虽然比不上师傅，但也学了几分真传，就算做不出师傅那样的味道，也不会差太多。”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小子……”杨东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打断了。
“杨经理，您就让我试试吧！要是王主任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何雨柱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杨东进见何雨柱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好！既然你小子有这份胆量，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放心大胆地干，真出了问题，我给你兜着！”
杨东进说着，又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大厨，“你们几个也别愣着了，赶紧给柱子打下手！”
“哎！”几个大厨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七手八脚地帮何雨柱准备食材去了。
何雨柱他熟练地处理着手中的食材，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做菜时的每一个细节，心中暗自说道：“师父，今天就让我来替您完成这道菜吧！”
他知道，今天这顿饭，不仅仅是一顿饭那么简单，更是对他厨艺的一次考验。
何雨柱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心底里是看不起这种高高在上的官僚作风的。
菜做得好不好吃，是厨师的本事，凭什么要看食客的身份来决定？
但他也明白，今天这事儿已经不是简单的做菜了，而是关系到峨眉酒家，关系到师父南不易的名声，他不能意气用事。
想到这儿，何雨柱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既然要做，那就做最好！
他先将一块焯过水的豆腐切成均匀的小块，放入加了盐的沸水中焯烫片刻，去除豆腥味。
接着，起锅烧油，待油温升至七成热时，放入切碎的郫县豆瓣酱和豆豉，炒出红油和香味。
“柱子，你小子行不行啊？这火候可得掌握好，别把酱炒糊了！”一个大厨忍不住在一旁提醒道。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锅里的变化。
他加入事先剁好的牛肉馅，快速翻炒，直至牛肉变色断生。
此时，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几个大厨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何雨柱的厨艺已经有了几分佩服。
何雨柱加入高汤，放入焯烫过的豆腐，轻轻晃动锅身，让豆腐均匀地裹上汤汁。
接着，他加入适量的酱油、糖和料酒，盖上锅盖，用小火慢炖。
“傻柱，你这麻婆豆腐炖的时间够不够啊？王主任可不喜欢吃太软烂的东西。”另一个大厨又忍不住问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他知道，麻婆豆腐的关键在于“麻、辣、烫、香、酥、嫩、鲜、活”八字，缺一不可。
大约过了十分钟，何雨柱打开锅盖，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勾得人食指大动。
他用勺子轻轻舀起一块豆腐，仔细观察了一下颜色和状态，然后放入口中品尝。
“嗯，不错，就快好了。”何雨柱满意地点了点头，加入水淀粉勾芡，最后撒上花椒粉和葱花，一盘色香味俱全的麻婆豆腐便完成了。
“好香啊！这真是傻柱做的？”
“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我都想尝尝了！”
几个大厨围在旁边，赞叹不已。
杨东进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何雨柱还真有两把刷子。
“柱子，你小子可以啊！这道麻婆豆腐做得真不错！”杨东进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心里清楚，这道麻婆豆腐能不能过得了王卫国那一关，还不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