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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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将被打开了一瞬间一个在门口的怪物瞬间被卫灵者砍掉了了脑袋,接着是杰洛森驾驶着月影舞者吧怪物劈成了好几块。卫灵者表示在它身后就行,用不着如此费心。而米娜提醒道,在禁区工作的士兵都是不服从被押送进来的,也就是差不多都是好人。卫灵者比了一个oK的手势,随即进入了禁区内。
我让大伙打开防毒面具折功能,免更强大的毒气被吸入体内造成伤害。虽然这套衣服本身就带着不可忽视的防毒功能,但还是以防万一加强此功能再说吧。不知为何,米娜自从进入禁区就一直贴在我旁边。她说她很好奇我的年龄,我直接回答了我目前的年龄,也就是出生后一个月左右的样子,但我们的身高维持在刚出生时的水平。
52厘米的身高……不过我听说喝下婴化剂后的身高会缩水,也就是说,长得没以前高了。我们穿的是特殊的连体服,走路的感觉就像是被人用手提着腋下,然后学习走路一样。米娜说那些好士兵身上是没有军衔的,也就是底层士兵。反倒是那个穿着光鲜亮丽、佩戴军衔、说话语气好横的士兵应该注意一下,那些就是狗腿子。
那些佩戴军衔的士兵,一般不会单独行动,身边还会跟着几个小弟。小弟也是穿着光鲜亮丽的那种,他们对他们的领头者态度呈现的是讨好的态度,还会欺压那些没有军衔穿着肮脏的士兵。所以只要照她说的去杀,就肯定不会杀错。而禁区的地形就有点复杂了,到处都是牢笼,还有吼叫的实验体。
有些实验体游走在外面就被两发150毫米的磁轨炮炮弹打中了,最后就死了。借此机会我们也了解到了卫灵者和以及月影舞者的新招数,卫灵者的斧头前端不仅可以变成长矛,还可以是火焰喷射器。月影舞者唐刀的背面是一排小型推进器,可以加大挥砍时的力度以速度。这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对付这里的突发情况。
“大伯,你去把大家都叫过来吧,我们可以回家了。”突然间,米娜跑到了一个穿着肮脏的士兵旁边,我们趁此机会进入隐身状态。
“我这个年纪你就别和我说笑了,而且以后少来这里吧,太危险了。”士兵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站起身看着米娜。
“大伯,我有这套装备不怕死。再说了,我是真的找到了可以帮助我们逃出去的人。”
“这不是死不死活不活的问题,这里的怪物咬合力可以达到……”米娜指了指我们这边,我们解除了隐身,而士兵在说话间瞬间呆住。
那个士兵把所有人都喊了过来,并且宣布大家可以回家了,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要借助我们的力量集中销毁这些实验成果。我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共42人。我答应了士兵们的请求,随即与他们登上了一座巨大的高塔内。高塔只有围墙没有屋顶,虽然可以发射火箭弹,但也更加危险,要是遇见像之前那个马蜂一样的生物,那就糟糕了。
我可不想再遇见第二次,而在士兵的介绍下,这座塔是一座投放饲料的塔,饲料是那些失败的实验体。我不敢想象,从这里掉到底下,那个万丈深渊之中是多么绝望。在部署中,一位士兵还把一个三岁孩子抱过来。在介绍中我们得知她叫做贝露希,虽然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也很肮脏,但这是禁区内能找到最干净的被子了。
随着牢笼的打开,各种变异生物都来到了塔下,也包括禁区之外的变异生物,看来它们也想要分得一杯羹。四枚火箭弹瞬间发射,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样。两台六管30毫米快速反应机炮快速在怪物扫荡着,随着火箭弹落地后炸开,怪物像烟花一样飞上的天际。伴随着身体着火,重新落入群体之中。
所有子弹打的都是穿甲爆破燃烧弹,就凭那些血肉之躯能扛得住五六发都是奇迹。而杰洛森驾驶着月影舞者飞在怪物之中疯狂劈砍,随着高起刀落一大片,脑袋都滚落到地上。火焰喷射器如同照明灯一般,照在了那些怪物身上快速使其化为灰烬。榴弹炮更是一绝,指哪打哪让那些怪物如同天煞孤星似的,它们走到哪它们同伴就死到哪。
但这里的负责人貌似不是傻子,直接拉响了警报。警报过后就有些怪物是越打越多了,根本打不完。这也耗下去舰船里的弹药根本就不够用,武器也不够。我当即买了一批武器和更多的弹药来对付它们,不就是拼人海战术吗?我们也行。不过这样一来销毁实验体,被我们硬生生的完成了塔防游戏。像什么雷达都是一片红色光电,警报响彻天际。
塔顶十分空旷,正方形的塔顶一条边起码有十公里左右。我买了三台十加二火箭发射器,主要的十管用来发射火箭弹,剩余的两个管子用来发射榴弹。送货方式是无人机运输,落在地上后直接展开然后开始自动攻击。榴弹改成了硫雾弹,打出去下面的怪物死一大片,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了,一发炮弹二十万块钱。
硫雾弹主要就是硫酸雾化,怪物一旦吸入或是接触的这些东西就会快速发生不可逆的腐化现象。由于是浓缩的雾气,再加上一些我也不懂得的原理。原理大致就是这些雾气能把那些怪物中体内水分给置换出来,让他们的dNA泡在硫酸里面损失自然就不可逆了。还有一些榴焰盏,可以造成大范围燃烧,燃烧起来的温度可达2000摄氏度。
这个玩意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六边形骰子,里面放着一些液体之类的,这玩意体积的话,大概可以把我们五个人全容纳进去。说不定关键时刻可以当逃生舱……我看着下面的怪物都已经开始爬塔了,于是我就继续加大火力输出。现在的情况是30毫米机炮弹已经打光一亿发左右了,火箭弹都耗光几千发左右了。
光这些数据,我能把整个空间站都给他掀翻了,但奈何怪物太多了,怪物死了之后还有自动清理系统扔到太空里去。还挺不错的,要是不扔的话,我估计怪物都能拿这玩意儿叠高高了。我们这边有损耗,由于一直开火,激光武器和大炮这些本身就过热过载了,然后就报废也一同扔进太空里面,这燃烧的都是我的钱啊……
八足炮还在苦苦支撑着,它的小弟也换了几个了,无人机过载就直接坠落爆炸了。机甲的情况也不容乐观,配件也更换了好几组。武器店的老板也是摊牌了,他倒是很好奇,我到底要用多少武器和弹药,所以整个仓库的武器任由我摆布。就是希望他不要后悔他的决定,就冲着他的机甲来,全部安排下去。
我给塔的边缘安装了满了“虚灵”九宫格导弹井,那几十个蓝色光球瞬间发射了出去。像信号弹一样,在天空中划开美丽的弧线,最后在那群怪物之中炸开来。这威力比火箭炮大了好几倍,简直是防御利器。还有一次性的导弹发射塔“道墨”,一发下去直接清场了。后来怪物出现的速度没有一开始那么快了,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减少。
我们很高兴,是因为终于可以回家了。那在几小时前还是无数弹道的情况,现在已经变得很好了,弹道的数量屈指可数。我们还在庆幸的时候,空间站开始猛烈的颤抖。米娜在快摔倒的前一刻抓住了我,他脸上已经没有了警惕性,而是兴高采烈的问我可以出去了吗?我点了点头,所有人走下了塔。
我们跨越那个怪物的尸体,一步步地朝停机坪走去。目前一共是十台机甲,还有最初始的八足炮。说实话,我们已经不敢往前面走了,因为越往停机坪的方向走灯光就越黑。直到不完全看不见的时候,我被一只手拉进了黑暗中。我听见了大家的叫声,我以为敌方趁我们不备发起的反击,但等到灯光打开的时候,我才看清小家伙们的面庞。
“我们出来多久了?有没有人计时?”看着小家伙们泪眼婆娑的样子,我不由地问起了时间。
“一共17.8小时……”杰洛森从机甲里走了出来,以刀背为滑梯,然后滑了下来。
“你们这几个小家伙们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人没事就好,以后别再让你的父母再担心了。”
我还没有注意还有守护者的士兵以及那五大兵种,我还看见了璨榕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和走失那次一样没有微笑。八足炮回到了和月影舞者自动回到的舰船上,其余的机甲也陆陆续续地回到了舰船上。天外来客的舰船、小家伙们自己开的舰船,还有其他七七八八的舰船也都在这里。帮我注意到杰西卡,一直在一旁看着我,随后就离开了。
其余自然生存空间中原住民我也认出来了几位,分别了灵玖和零佰。我问了小家伙们,能不能等我们回到空间站再进行秋后算账。小家伙们到底是同意了,毕竟人都找到了,我让大伙们登上了舰船。我在离开的前一刻看到了那个男人一直在盯着我们,他眼神中写满了恨意。舰船起飞了,我永远不知道小家伙是怎么找到这里。
米娜她一直和她那个四足机器人在旁边看着我,当然还有一大堆,由于它们的脚可以折叠起来,所以没有占太大的空间。我驾驶着舰船,在星辰之间来回穿梭,在即将抵达空间站的时候,米娜走了过来。她自习大量了我一番,随即开始和我聊天。我告诉她不要干扰驾驶员驾驶舰船,她却问了一个令我不会想到的问题。
“所以,你们真的是小宝宝吗?”
“哪有什么真的假的啊?”艾洛迷迷糊糊地走了过来,看样子应该是睡醒了。
“算是吧,我们曾经以为风度翩翩的少年,但因为一个意外让我们误食了婴化剂,所以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说还因我说完了我面前的身体问题,比如喝奶前要催哭,也就是在小屁屁上拍几下,原理就是药物刺激神经末梢然后就哭出来了。结果她没有被劝退,反而说她也想喝婴化剂。「我记得还有一个库存,过几天给她喝吧。」国理又开始讲话了,它可拉倒吧。但它语言中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词语,可能是认真的。
回到空间站后我让米娜叫大伙去洗个澡,换一件衣服,我去休息片刻。由于是第一次来到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她变得十分敏感,但她还是答应了。我被小家伙们们抱去洗澡了,但我知道真正的秋后问斩才刚刚开始。我刚洗完澡就被拍了300来下的小屁屁,哭的稀里哗啦的,哭泪之后就被哄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了很久,直至我醒来时第一时间看见米娜被吓的手足无措。我问她想要干什么,她却问我有没有多余的婴化剂。婴化剂应该是没有了,不过倒是可以去庆典上走一圈。这一次出去我向小家伙们哀求了很久,他们说不过我,只好答应了我。我当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米娜,她那失望的脸上展现出一丝喜悦。
这次驾驶舰船的是小家伙们,生怕我走丢了,就把我一同放在驾驶位上。到了庆典上他们也还是抱着我,我回头看着米娜,她此时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像是重获新生一样绽放在骄阳之下。她对于庆典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和周围的人一样欢笑着。他从出生起就生活在牢笼之中,从未感受过如此自由。
而此行也有那42个士兵跟着我们,我给他们了一部分钱,让他们随便买点纪念品什么的。他们一开始不要,但说不过我还是选择了收下。庆典上的无人机是我见过不具备战争性的,它们象征着和平,和米娜的人生轨迹截然相反。战争也是一个牢笼,实验室也是一个牢笼,一边直到报废也接触不到牢笼,一边直到人生结束也逃不出牢笼。
「你的零花钱已经透支了,等于说你现在花的钱全都是从国库里面扣的,难道你真的就这么无所谓吗?」面对国理的提醒,我选择了视而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大不了下个月少花一点。面对我的视而不见,它列出了我透支的项目,相较于上半年这个月透支了3254.27%的费用。它说那些费有时无关紧要的,我说我要是不买的话,我就死在那边了。
它闭嘴了,很明显它也说不过我。这也也罢,少了一张烦我的嘴,我可以好好享受庆典上的内容了。我先是和小家伙们买了一个纪念品,叫做“永恒的友谊丰碑”。简单来说就是一个金色且精致的丰碑模型,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老板是一个爽快人,给了米娜几个糖。她本想给我几个,我说小宝宝吃不了糖果。
她将糖果收回了口袋里,并且捂得很严实。她说他没吃过糖,唯一的一次,就是看着贝露希吃着大伯给的糖。他们那个空间站密不透风,要搞到这些东西很难,基本上一颗糖就代表着一条条的人命。一共三颗糖,三条人命与他们阴阳两隔。她很懂事,没要过糖,也在那个时候兜兜转转着,最后遇见了我们。
她很高兴能够遇见我们,要不是我们,她也不知自己要在那种黑色的地方呆多久。所以是我们将她带出了牢笼,同时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旁边的四足机器人看着我,我表示可以留在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他们已经是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的公民了,星海联合制约合众国永远是他们的家。她朝我连连道谢,却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最后她指向了庆典无人机,在那里我们写下了最真挚的心愿。然后看着无人机起飞,飞向茫茫星辰大海。消失在烟火的绽放下,如同生命的璀璨。这一瞬的璀璨如同诗歌、如同命运,如同诗歌般闪耀,如同命运般苦涩。是这一刻,人生的起点才刚刚开始,是这一刻,我们注定可以如同丰碑上的名字一样永恒。
也许永恒的不是我们的肉体,但一定是我们对彼此之间的信任,和彼此之间的友谊。可以跨越时空与维度,可以跨越种族与信仰,还可以跨越时空之外在刹那间一鸣惊人。我们笑了,笑彼此之间的愿望太简单,更多的是因为我们的友谊而庆祝。最真挚、最天真、最腼腆的笑容。这是外人无法领悟的精髓,是牛龙之力无法断开的缘分。
庆典结束了,我们也回去了。我看着见船上的那个丰碑,看着它闪闪发光。璀璨、苦涩皆是一瞬间的事,或是沧海一粟,但却是无法忽视的鸿渊,是无法忽视的鲲鹏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