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商途荆棘,赌场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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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顺着李老头提供的线索一路追查，却发现处处碰壁，消息渠道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封锁。
“啧，张彪这老小子，动作够快的啊！”楚凡啐了一口，心里暗骂。
看来这“掌上宝”的代理权，张彪是势在必得了。
正想着，楚凡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一股寒意骤然袭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几个黑衣大汉就从阴影里窜了出来，堵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听说你最近挺活跃啊，到处打听‘掌上宝’的事？”为首的大汉，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子，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怎么，我打听点消息，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楚凡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眼神却暗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评估着逃脱的路线。
“少装蒜！”大汉往前逼近一步，语气凶狠，“我们彪哥说了，这趟浑水，你最好别趟！否则……”他挥了挥拳头，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楚凡冷笑一声，“我楚凡想做的事，还没人能拦得住！”
大汉们正要动手，楚凡眼疾手快，一个闪身躲过了他们的攻击，然后迅速跑出了小巷。
回到家中，楚凡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农悦。
农悦听后脸色有些发白，“少爷，他们……会不会再来？”
楚凡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别怕，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这张彪能玩出什么花样！”
农悦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少爷”
楚凡接过东西，笑了笑，“还是你细心。”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说道：“农悦，你去帮我打听一下……”
楚凡打听到张彪手下常在地下赌场厮混，那儿龙蛇混杂，消息流通极快，或许能探听到“掌上宝”的更多内幕。
他心念一动，决定深入虎穴，探探虚实。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换上一身低调的休闲装，又压低了帽檐，楚凡活脱脱一个青涩大学生模样，哪还有半点商业精英的影子。
他熟门熟路地溜进地下赌场，震耳欲聋的喧嚣声、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混杂着浓烈的烟酒味，冲击着他的感官。
赌场里，乌烟瘴气，各式各样的人聚集于此，渴望一夜暴富。
楚凡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目光忽然定格在一个角落——一个彪形大汉正揪着一个小赌客的衣领，破口大骂。
那大汉，正是张彪的得力打手，孙虎。
“呵，真是冤家路窄。”楚凡心中冷笑，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他走到一张赌桌前，故意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像个散财童子般随意下注，引来周围人艳羡的目光。
孙虎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出手阔绰的“肥羊”，贪婪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哟，哪来的小少爷，这么有钱？”孙虎带着几个小弟，晃晃悠悠地走到楚凡面前，语气轻佻，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周围的赌客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饶有兴致地围观这场好戏。
楚凡故作慌张地将钞票拢了拢，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
“这位大哥，我只是来玩玩的，没别的意思。”
“玩玩？”孙虎一把抓住楚凡的手腕，用力一捏，“我看你小子是来送钱的吧！”
面对孙虎的挑衅，楚凡却异常冷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孙虎，一字一顿地说道：“送钱？那也得看你有本事拿……”
孙虎一声冷笑，砂锅大的拳头带着风声就朝楚凡脸上招呼过来。
这一下要是打实了，估计楚凡满嘴牙都得掉个干净。
周围看热闹的赌客们都倒吸一口凉气，有的甚至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这血腥的一幕。
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声并没有出现。
楚凡轻巧地一侧身，像泥鳅一样滑开了孙虎的攻击。
孙虎一拳落空，差点闪了腰，恼羞成怒之下，又抬脚狠狠踹向楚凡的腹部。
楚凡早有预料，后撤一步，孙虎的脚再次踢了个寂寞。
“哟，有两下子啊！” 周围的赌客们开始起哄，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大声叫好。
孙虎脸上挂不住了，这小子在他面前像玩猴戏似的，让他这个赌场“一霸”颜面何存？
他怒吼一声，不再试探，拳脚并用，如同狂风暴雨般朝楚凡攻去。
楚凡身形灵活，在人群中穿梭，如同游鱼一般，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孙虎的攻击。
他看似狼狈，却始终游刃有余，甚至还有心思观察着孙虎的招式，寻找着他的破绽。
终于，机会来了！
孙虎一记重拳挥出，楚凡不躲不闪，反而迎了上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他一把抓住孙虎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孙虎疼得嗷嗷直叫，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孙虎的小弟们见状，撸起袖子就要冲上来。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都给我住手！” 赌场老板，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过来。
“虎子，怎么回事？”老板沉声问道，目光却有意无意地瞟向楚凡。
孙虎捂着胳膊，脸色铁青，正要开口，楚凡却抢先一步说道：“没事，一点小误会而已。”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老板微微一笑，“我和这位大哥切磋一下武艺，打扰各位了。”
老板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凡一眼，“既然是误会，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转头瞪了孙虎一眼，“还不快滚！”
孙虎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瞪了楚凡一眼，灰溜溜地带着小弟们离开了。
楚凡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服，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低声对老板说道：“合作愉快……”
楚凡跟着赌场老板来到一间隐秘的包厢，老板递给他一杯红酒，意味深长地说：“小兄弟，身手不错啊，深藏不露。” 楚凡接过酒杯，轻抿一口，笑道：“雕虫小技，让老板见笑了。” 寒暄几句后，楚凡切入正题，老板心领神会，打开一个保险柜，里面放着几份文件。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不过……”老板顿了顿，“有些事，知道的太多对你未必是好事。”
楚凡快速浏览文件，将关键信息牢记于心，这些文件揭露了张彪和“掌上宝”产品背后的秘密交易，甚至牵扯到一些灰色地带。
他不动声色地将文件放回原处，正准备离开，包厢的门突然被撞开，孙虎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小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小子，你果然在这里！”孙虎咬牙切齿，眼中充满了复仇的火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楚凡却丝毫不慌，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孙虎面前晃了晃，“虎哥，别来无恙啊。听说你最近手头有点紧，连老母亲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
孙虎脸色骤变，一把抢过那张纸，上面赫然是他挪用赌场资金的证据！
他额头上冷汗直冒，周围的小弟们也面面相觑，看向孙虎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你……你从哪里弄到这个的？”孙虎的声音颤抖着
楚凡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这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孙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只能咬着牙，不甘地让开一条路，“算你狠！”
楚凡拍了拍孙虎的肩膀，笑着说：“虎哥，江湖路远，山水有相逢。下次见面，希望我们还是朋友。”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厢，留下孙虎和他的小弟们在原地凌乱。
走出赌场，楚凡深吸一口夜晚的凉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张彪，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喃喃自语道：“农悦，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