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骂不赢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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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好了,我们这次运送红薯在路上遇到匪寇了!”李刚大声说道,“那伙匪寇穷凶极恶,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把我们的队伍围了个严严实实。”
“要不是我们拼死抵抗,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李刚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爹,您说要是匪寇来了咱们村这可怎么办才好?”
老村长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道:“看来修围墙的速度得加快。咱们村必须尽快做好防御,不然匪寇来袭,后果不堪设想。”老村长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忧心忡忡的样子让人揪心。
其他运送红薯的汉子回到家后,也纷纷把这个令人心惊的消息告诉了家里人。
第二天,运送红薯的汉子们就主动加入了修围墙的队伍。汉子们个个精神抖擞,干劲十足,他们有的搬石头,有的和泥浆,大家都想快些修好围墙。
李刚高声喊道:“咱们加把劲,早点把围墙修好,保护咱们的村子!”其他人纷纷响应,呼喊声此起彼伏。
有了围墙,他们的妻子儿子才能够安心地生活,不必每日担惊受怕,不会在夜里被噩梦惊扰,甚至听到一点风吹草动时就吓得瑟瑟发抖。
修围墙的时候,赵存粮家出了两个劳动力。开始几天,田贵兰还在那到处嘚瑟,说她家出的劳动力多,干活卖力,还是生儿子好,她儿子多,别家都比不上。
可等运送红薯的队伍回来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每家每户最少都是两个劳动力,大家齐心协力,一心想着尽快把围墙修好。尤其是秀英家,更是出了五个精壮的汉子。
然而,田贵兰的宝贝儿子光宗和耀祖被野猪袭击后,落下了不能人事的惨状。这一沉重的打击,让田贵兰整个人都蔫了。
田贵兰往日那趾高气昂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愁苦和绝望。她眼神呆滞,头发凌乱,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以往她走到哪儿都要显摆一番,如今却像霜打的茄子,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生怕听到别人的闲言碎语。
“饭做好了没有?”马二棍四仰八叉地躺在赵存粮家的主屋床上,扯着嗓子叫嚷起来,“老子都快饿死了!”
马二棍一脸不耐烦,不停地翻着身,把床上的被褥弄得乱七八糟。
王富平也跟着喊道:“快去给彩凤煮鸡蛋!这些衣服也得洗了!”
王富平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草梗,神态悠闲却语气强硬。
“哼,动作都麻利点!别磨蹭!”马二棍又大声吼道,“没看到我们在这等着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床边,显得极为蛮横。
王富平见屋外没动静,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道:“你们家两小子已经不能人事了,连女的都不如!这就是你害我家闺女的报应!”王富平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田贵兰在屋外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火冒三丈地跑了进来,扯着嗓子喊道:“什么报应?我告诉你,我压根就没看上你闺女!我那是看差了,才把你闺女打了带回来!你家闺女如今这副模样,倒贴也嫁不出去!”田贵兰双手叉腰,唾沫横飞,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王富平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田贵兰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心狠手辣,我闺女能变成这样?都是你造的孽!”王富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声音都变了调。
田贵兰毫不示弱,回击道:“你闺女自己没出息,能怪得了我?我田贵兰可不怕你!”田贵兰仰着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那嚣张的态度让人看了就来气,忘了自己前几天才被王富平打了一顿。
王富平被田贵兰气得七窍生烟,一时间骂不过,怒火冲昏了头脑,捏着拳头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嘴里还怒吼着:“你这恶毒的婆娘,今天我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王富平双眼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田贵兰生吞活剥了一般。
田贵兰一看这架势,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想都没想,拔腿就跑。
她的脸上满是惊慌失措,脚下像抹了油似的,跑得那叫一个快,边跑边喊:“哎呀,救命啊!”
哼,打不赢,跑!
田贵兰一边拼命跑着,一边在心里念叨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等我找着机会再跟你算账。”
田贵兰一路狂奔,气喘吁吁,最后实在没辙,只得慌慌张张地跑到村长家。她的衣服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头发也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上次被王富平打的伤还没好呢,如今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让她又气又怕。
村长看到两人这副模样,眉头紧皱,大声喝道:“都别吵了,安静下来!”
村长目光严肃地看着田贵兰,说道:“既然田贵兰你不想出力,那就出钱。把一个好好的闺女打成这样,那得赔不少钱。”
这时,马二棍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瞪着田贵兰,恶狠狠地说道:“最少要赔五十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田贵兰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五十两?你看我像有五十两银子的人吗?我要是有那钱,还待在这福田村?早就去城里过逍遥日子了!”
田贵兰说这话的时候,村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她刺穿。村长的目光中充满了威严和不满,重重地哼了一声。
“田贵兰,现在的福田村可不是以前的福田村!外村不少人有多羡慕咱们村如今的日子,你别不知好歹!能在福田村是你的福气!”
田贵兰脸上挤出一丝干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村长,您瞧瞧,咱们村那么多荒地、荒山,也没见有人来投靠呀!您就别在这儿说大话了。”
“咱们村也就是这一年半载光景好些,谁知道能好多久呢?指不定哪天又变回以前那穷酸样儿了。”田贵兰继续说道,那尖酸刻薄的语气让人听着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