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假如选择黑死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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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选甜比选刀多，这是甜版，假如选择了黑死牟。】
【刀版是假如选择鬼杀队！！】
“铮——！”
清脆弦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
正在全神贯注练刀的狯岳与黑死牟猛地停下动作，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下一刻被召入无限城。
战争，开始了…
狯岳缓缓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着全力运转的无限城，双唇紧闭成一条线，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庞此刻渐渐浮现出焦虑之色。
青色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
无惨死去那么所有被他转化而成的鬼都将会迎来死亡的结局，他想跟主公大人求个情，给黑死牟大人使用将鬼变成人的药剂。
可是以黑死牟大人的武道精神，绝对无法忍受被人“施舍”的才能“苟活”人世。
所以他无法开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浮木漂走。
不知何时起，狯岳的手已经无意识地揪住了黑死牟的衣角。
“黑死牟大人......”他轻轻地嘟囔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蝇。
黑死牟叹了口气反握住他的手，引导着对方一同坐了下来：“刀能挥成这样我就放心了，没想到仅仅几年就快追上我了。”
——果然与他们作战心里会难受吗？
狯岳默默地将手中的长刀收入刀鞘之中，脸上露出一丝苦涩而又凄凉的笑容：“啊，毕竟是黑死牟大人教出来的，可不能太差劲了。”
他微微低垂着头，目光不敢直视眼前之人。
黑死牟大人，我一直…
希望你能远离这些纷争，只求您能活得好好的，每天都能面带微笑，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现在我的心愿只有一个。
“黑死牟大人，您能在摸我一次头吗？”
“当然。”黑死牟伸手揉了揉狯岳毛茸茸的脑袋。
猛地伸手一揽，将那人扣在怀里，利落的马尾不经意间轻轻扫过狯岳的脸颊，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如果......是你的话。” 他微微低下头，轻声呢喃着，话语说到一半却突然止住。
——相信他人很难，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想试试。
现在两人哪还有平日里的彬彬有礼，待人有距的样子。
狯岳缓缓地将自己的脸埋进那个毫无温度的怀抱之中，像是要从那里汲取一丝温暖和安慰。
主公大人麾下人才济济，就算少了他这样一个柱，想必也不会对大局产生太大影响。
但黑死牟大人四百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吧，孤独地徘徊在这漫长而黑暗的岁月里。
明确的偏爱，直接的承诺，真诚的情感。
还有——唯一。
过度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救赎。
他是行走在夜间的鬼，自然需要来自月的指引。
所以，只要是他认同的道路，他会陪着他一起走到最后。
况且，很早之前他就是这么做的不是吗？
从未对鬼杀队提供黑死牟大人的血，不想将完好的“时透无一郎”给引荐鬼杀队，不提供任何“时透无一郎”的信息，不就是不想再增加鬼杀队的实力吗？
这样想着，狯岳凭借着内心的直觉探出双手，回抱住眼前的这个身影。
瞬间，黑死牟浑身通电般地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曲了曲指节。
仿佛先动手的不是他似的。
他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强行压下内心复杂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狯岳，要不要把你以前的同伴们变成鬼……？”
狯岳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嗯”了几声，表示自己“在听了在听了”。
黑死牟：……
黑死牟把人从怀里拽出来：“我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熙子扒拉着狯岳的肩膀，甩了甩翅膀。
被一翅膀扇回神的狯岳：……
这就是你对待唯一继子的态度吗！
狯岳恼羞成怒，猛地站起来理直气壮地回答：“跟着黑死牟就行了吧。”
“反正黑死牟大人是不会输的！”
黑死牟静静地端详着他。
——不是谎言。
得出结论的黑死牟松了口气。
他很想问一句“鬼杀队”？
黑死牟担心一旦问出那个问题狯岳会动摇，毕竟他的忠诚显而易见。
要是狯岳背叛他…
他反射性地拒绝了深思。
但是…
黑死牟迟钝地想。
狯岳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选择了他。
选择了背弃哪怕化为鬼都扎根于骨血内的执念——忠于鬼杀队。
虚空中响起了悠扬的琵琶声，一个面容熟悉的少年似乎被无限城冲出的房间撞了过来。
他的身体在空中失去了平衡，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少年在地面上急速滑行着，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停了下。
黑死牟：……
狯岳：……
“嗯，是你啊，我的另一个…”
黑死牟缓缓地将右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之上，正准备继续说下去。
时透无一郎看了黑死牟一眼……溜了。
黑死牟远去的背影没有追：只是觉得…这一届鬼杀队是不是都有点问题？
当然，他没有在说自家继子的意思。
时透无一郎离开没多久，猗窝座的死讯传来，还有一些断断续续、如同碎片般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鬼杀队的柱将一个粉色的圆划开，将圆球里的透明液体抹在了日轮刀的刀刃上。
猗窝座是使用的肉搏，一拳砸上去就……
发现自己被人下毒之后猗窝座异常愤怒双眼猩红，浑身的青筋已经暴起，俨然一副在失控边缘的迹象。
一个路过的打扮像蝴蝶一样的柱出现，温温柔柔的不知道说了的什么朝猗窝座伸出手，猗窝座突然抱着脑袋在嘶吼着，然后就自杀了！？
死的太草率了吧！
黑死牟眉头微微皱起，轻轻地揉了揉身旁狯岳的头发，语气低沉地嘱咐：“不要离我太远，这一届的鬼杀队可不像以往那般好对付，他们的手段有些阴险。”
“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啊。”狯岳不满的把手拨开。
黑死牟把手收回：“有什么不对，你本来就还是个孩子，还是我的继子，于情于理，我都有责任保护…”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