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折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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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是打还是和，众人议论纷纷，现在玄门的人也体会到了打的快乐，没有人可以抵得住拓土开疆的诱惑，他们的梦想一直是重新几十万年前的荣耀，现在却发现居然如此简单就超过了几十万年前无比辉煌的疆域。
主战的居多，都认为现在应该打一下，打下来后一切太平，随后疆域可以猛地扩张不少，只是现在玄门的人，都一切缄口不言，白门主不说话，就连一直和他不对付的诸葛星也不说话。
有人侃侃而谈，行动了这几次后，觉得一切都比较简单，刀锋所向皆被拿下。尤其是那些长老会里的一些人，本就是压着火暂时低头，现在觉得已经明白了现在社会占领地盘的套路，不甘心看着白门主等人的权力进一步变大，打算现在就把权力给抢回来。
白门主等人也看出来了这个情况，只是对于对方的作战方案提了一点意见，但是也被喷了一顿，索性到了后面就不再多说了，只是说觉得不妥当而已。
最后投票，主战的占了多数，足足分出去了一半的人去攻打这个新的势力，白门主也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探子信息提供了出去，只留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长老在守家。
等这批人气势汹汹的飞走后，大长老刚打算离席，发现白门主、诸葛星都还没动，双目还在盯着沙盘。
大长老好奇：“还看啥呢，这么快就开始琢磨下一个势力了？”
诸葛星摇了摇头：“我在看接下来我们得收缩到哪个位置，才能确保不被灭。”
白门主沉吟了一下：“不如看看，怎么想尽办法的去尽可能保留一点他们的有生力量。找几个关键位置设伏，勉强可以避免损失太大。”
诸葛星看了看沙盘：“比较难，可能都冲不出来太多。”
白门主点点头：“但是那样损失太大，得阻止一下。”
诸葛星附和：“但是说了不算，这会再阻拦，只会先内讧，然后继续如此，于事无补。”
白门主继续说：“但是如果不阻拦，真的损失掉这么多，就只能从此一蹶不振了。”
“是的。现在留下来的一部分都是新收的势力，如果那样，可能分分钟就分崩离析。”
“所以，一定要保下，不能我们好不容易运气爆发拿下了一副好牌，但是在这个时代的开始就结束了。”
“说到底，还是我们实力太弱，只能狐假虎威。战争是要死人的，岂能是这么儿戏？”
“嗯，说归说，还是得琢磨一下怎么救。”
诸葛星翻了一下白眼：“你不是咱就看了嘛，与其步步设伏，不如一次性疑兵救回来，反正又不指望能把对方的人给灭掉多少。”
白门主点点头：“对的。不过如果能改变一下他们冒进的情绪，让他们把对方调出来再打，这样就算是失败也来得及跑。怕就怕，他们又要先偷偷摸进去人家的大阵，在人家里面打，这样跑的时候，连大阵都出不来。”
随后两个人一致看向大长老，大长老摊了摊手：“虽然大体听明白了，但是怎么做，你们不妨明说。”
白门主一咬牙：“亏是肯定得吃一下，不然以后这个雷只会更大。但是大长老您得亲自带队去，并且下令他们不能冲进对方的护山大阵。在他们刚失败的时候，就立马现身救走他们，并且要爆发出最强的战力震慑住对方。”
大长老一寻思：“真的有可能败？”
诸葛星搭话：“一定败，没有一点胜利的希望。”
大长老好奇的问：“为什么？”
诸葛星说道：“第一，情报摸了这么久都没有摸清楚，在那里我们投入的探子是非常多的，实力也可以，但是还是打探不透，情报不明的情况下擅自行动是大忌。就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现在天地太大了，跑这么远去打，不能一鼓作气就失去了优势，就算是打下来，我们也不一定能守住了，反而不如让他们成为我们东边的一个屏障。而且这里的几份情报，直觉上总感觉少了很多。”
白门主只是补充了一句：“骄兵必败。”
大长老沉思了一下：“走，事不宜迟。我们该带多少人去？”
诸葛星说：“全部，古玄门的全部带着。”
大长老微微一愣，眼中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门主摆了摆手：“虽说去的要足够强，但是也没必要全部，留下一两个绝对忠诚的古玄门弟子负责坐镇，大阵全力开启，玄门的几个高手也呆在这几个古玄门高手身前随时听候调遣。”
大长老虽然战力超绝，但是基本智商还是在线的，听到这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留下几人是可以的，只是他们对现在玄门的弟子了解不多，哪几个高手放在他们身前比较合适，可不能只是单纯的修为高一点，再高也差不多，得是有足够威望的才行。”
白门主点点头：“原炼器峰老峰主王衍、他的弟子陈道、炼药峰原峰主、再加行动、执法，足够了。”
诸葛星也点了点头。
大长老眉头微微一动：“小白你和诸葛的两个儿子，资质也很好，也一块过来吧，我让人多教教他俩修炼的事。”
两个人心思一动，嘴里称是，但是心里已经明白，古玄门的人也有在调查他们，基本情况也都知道了，而且他俩明面上都只有一个儿子露面，现在大长老直接说两个，说明了解的够深的，自从古玄门出世，他们可都一点也没有再和自己另外的儿子联系过一次。
说做就做，命令分分钟下达，大长老留下了三个弟子，一个是手拿宣花斧的那个和另外一个女弟子，在大殿坐镇，和陈道他们一起，另外一名弟子悄悄的隐藏起来，谁也不知道在哪。
随后所有人出发，刚一出山门，大阵就全力运转了起来，开始不计损耗的运行。
大长老随后给第一队人马传信，让他们务必不能攻入对方的山门里面去，只可在外面叫战。
尽管这些人不太理解，但是大长老拿出门规强制要求，这些人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经过了两个小时，这群人已经来到了对方的山门，一座灰扑扑的大阵，此时还在慢悠悠的运转。
有人看了一下，随后和其他人说道：“我觉得大长老太保守了，年纪大了胆子就小了。不如直接冲进去，等胜利了大长老就会明白他的想法有多保守了。”
有几个大长老的嫡系摇了摇头：“不可。门规在此，既然大长老这么说了，自当无条件执行。”
排名第五的长老站了出来：“长老会只是我们在密闭空间里的一个管理办法。现在出来了，旧的管理模式已经匹配不了现在的实际情况，不能再以拳头大小为唯一标准了，不然为什么会让玄门那几个小子和咱们坐一起？”
有一个长老悻悻的说：“别提这个了，只是比咱们多了解一点情况，就想平起平坐。就算是用脑子，也得差不多的实力才可以。老大就是太谨慎了。”
一个和大长老一伙的长老踏前一步环视四周：“门规就是如此，有意见不是在这里说的。没大长老命令，不得擅进。”
有几个长老没有说话，直接往前走了几步，自顾自的看着面前的大阵，商量着怎么进去。
一个长老掏出来一个传音符，嘴唇蠕动，不一会，一个人影出现，悄悄的在一处山石下东张西望。这几个长老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其他人没有动，都用自己的方法掩盖着身形。
随后这个人和这几个长老说了几句，这几个长老有些不耐烦，让他抓紧带路进去。带着四十多个弟子，这六名长老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对方的大阵，临进去前，还斜瞥了一眼剩下的人。
剩下的人无奈，这么多年传承下来，资源一定时间不确定，为了控制人员，哪里又是什么世外桃源，每一脉都是固定的人数，一场场悲剧下来，只是因为拳头大，所以才能这一脉一直传下来。现在终于可以放开了，天高任鸟飞，有些支脉再也不愿意被压制也正常，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虽然不如现在的人那么擅长勾心斗角，但是也不代表这些人都是良人，多少人是踩着其他人的尸骨活下来的，有些甚至是踩着自己兄弟姐妹的尸体爬出来的，那种痛苦，足够让他们看待一切都麻木不仁。
眼看那些人进去，如果有希望，这些人自然不会看着这一波人白白惨死，也会里应外合的救援，但要是情况真如大长老说的那么悲观，他们也可以做到挥挥衣袖立马逃走。
等了半个小时，这群人也沉得住气，就是不现身，也不太过于靠近对方的护山大阵。
随后接到传音，对方这里只有不到百人，实力都比自己这边弱，已经全部跪降了，让这外面的人抓紧进去。
外面那个为首的长老犹豫了一下：“大阵的阵眼，你们已经控制了嘛？”
里面那个长老回音：“没有，带着阵眼的两个弟子逃了，虽然实力不高，但是比较狡猾。他们这个秘境有点大啊，我们搜查了一会，还没找到。”
外面为首的长老沉默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们先慢慢找吧，我们在外面给你们压风。”
那个长老急了：“你这活了一把年纪，胆子都长狗身上了吧。这个地方这么大，只靠我们这点人，还得收拾他们的东西，大海捞针啊。”
外面的长老问道：“里面很大？”
对面的长老答复：“废话，不然能让你们进来捡便宜。这里不但大，环境还不好，大阵里面到处都是小阵，东西也藏得乱七八糟的。奶奶的，对方投降了也不老实，说出来的宝物就这么点，还得咱们自己找。”
沉默了一下，外面这个长老把消息告诉了大长老等人，此时大长老等人离这还有一点距离。
大长老一听，这可是好事，没想到这么顺利，不过又有些风险，居然能让人带着阵眼走了。
白门主一想，决定还是稳一手，认为有诈。
大长老说：“对方都投降了，百八十个人都验证了不如自己这边实力强，应该没问题吧。百八十人不少了。”
白门主摇了摇头：“莫说是咱们不知道对方的人数，如果百八十人就可以坑杀一个势力，也是值得的。”
大长老问：“就算是对方有几百人，这么百八十人也伤筋动骨了。”
白门主一叹：“咱们出世的是几百人，遇到的几个也都是不足百人，看上去对方的这个人数也没问题。要是对方有上千人甚至更多呢？用自己人的性命来做诱饵，太正常不过了。”轻轻拍了拍手：“我曾经还有一个孩子，不过后来当了诱饵，带着几万精锐，基本折损过半，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诸葛星也低头不语，罕见的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大长老问：“那依你之见，这可能是埋伏？”
白门主点点头：“情况未知，稳妥点总是好的。就算是对方真的这么弱，大不了就算他们首功，不急于一时的。多花几天时间，要更好一些。”
大长老犹豫了一下：“只是我们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白门主闻弦知雅意，对着大长老拱了拱手：“就算是他们能够短时间内做大，甚至裂土封疆，也不过如此，只要没反出去。就算是让他们镇守这里又能如何呢？”
大长老扫了一眼诸葛星，对白门主说：“你倒是大气。”
白门主权当听不出来，告诉大长老：“先拖一下时间，让里面的人送一点东西出来，看看东西多不多，就说东西如果太少不值当的，他们外面的就先回去了。要是比较宝贵，再考虑进去。至于送出东西来的人选，点名几个实力强或者有潜力的，长老应该比我们要熟一些。至于那几个冒进不听话的长老，要是有危险，死了就死了吧。”
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就像是死了几只鸡一样。
随后大长老一想，就把这个话和前线的长老说了。前线的长老一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为了表现的正常一些，万一对方真的有埋伏，也不至于立马就被看破。
于是这个长老故意激将里面的那个长老：“会不会这个出世的宗门，里面发生了意外，导致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你们几个傻子还觉得捡到宝了，忙活了半天，有收获吗？”
里面的那个长老气的大骂：“放你的屁，这个地方比咱们的地盘还大还好，宝贝多了去了，你才是傻子。”
外面这个长老不屑一顾的笑了两下：“那你让张彤、李一平等私下里称作玄门十虎的几个小孩子，带着他们现在捡到的东西出来我看看。我看看这几个自称十虎的小猫能够捡到什么，会不会运气太差什么也没有，还是里面真的穷？不过你们其他的这些老东西就继续在里面找一下。要是这十小猫确实捡到好东西了，能入我的法眼，我就带人进去，不然懒得动。你可不要把其他人的给他们放上，不然我看不起你们这几个老东西。”
里面那个长老近似于咆哮：“你说话干净点，老子正是当打之年呢。他们运气好的很，也是咱们玄门运气最旺的，捡到的宝贝亮瞎你的眼。这里地方太大，快滚进来。”
外面的长老现出踪迹，眼皮一翻：“你说有就有啊。这十小猫的狗屁运气，就算是把你们所有人捡到的都送给他们带出来，估计也就那么回事。该不会没捡到啥，不好意思让他们出来吧。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个傻子，自己运气不行，自己的弟子也运气不行，就这还天天跳跳跳的。该不会里面全是狗屎，你骗老子也进去闻闻吧。这样吧，只要他们手头有一件好东西，我就进去。”
里面那个长老气愤的说：“老子六七阶的法宝都捡到了好几件了，只是让你们来加快一下进度，你不进来拉倒。”
外面这个长老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故意让对面听见：“别吹了，你让那几个小猫带出来点真东西我看看。要是破铜烂铁，老子才不稀罕。”
里面那个长老气愤的说：“好，你等着。”
说罢，他就传音点名了三个弟子出去。
不一会，有三个弟子从大阵里出来了，径直飞到了那个长老面前：“王长老，里面太大，其他弟子离着阵法门口太远，短时间出不来。我们三人奉命来给您看一下我们的收获。”
说罢，这三个人拿出来了一些东西展示出来，这个王长老一看，确实还可以，中规中矩。随后他说：“这话该不是骗我的吧，你们凑了凑东西，一共只能够三个人的份？那几个小子在门口那等着，不好意思出来了吧。哈哈哈，这么着吧，他们七个出来，也别找那么多借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要是能有你们一半的收获，我们就全部进去。”
说完，他传音，后面浮现出来了十来个长老和一百多弟子，那三个弟子有些狐疑，自己明明记得来的没这么少啊，随后他们心底就收到了传音，让他们别乱想，脸上不要露出任何表情，配合演戏一下，十万火急。
在大阵深处，有一座精致的大殿，此时足足有上百人在观看着面前的铜镜，上面显示着山门外的情况，还有几十面小镜子在显示着山门内玄门众人的情况。
一个身披玄衣的长老说道：“掌门，这玄门有些太过于啰嗦了。不如直接出去战一场吧，反正看目前他们的人手，咱们也绝对打的过，干得好可以让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另外一个长老摇了摇头：“不妥，战起来难免是有损失的，能骗进来最好，不费什么力气。”
另外一个长老看了一会说道：“我觉得这几个年轻人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甚至有些惊慌一样。”
有个长老一惊：“难道他们已经察觉了？”
这个长老摇了摇头：“不太像。要是察觉的话，也不可能会再把那一百多人亮出来，后面那些弟子确实比较亢奋。只有这三个，可能是他们也有点不合，只是这三个人出来，心里忐忑吧。”
说道这个不合，在场的不少长老讪讪一笑。
随后这几个年轻人开始传音，给其他年轻弟子传信，说长老命令的带着自己捡到的东西尽快出来。有些弟子不太耐烦：“太耽误时间了，这里东西这么多，我离入口太远了。”
这些年轻弟子打算多劝一下，并且想多联络几个弟子，都被这个长老给制止了。
这个长老伸手虚按：“哎，只再出来几个，能证明确实有好东西就行。至于那些不打算出来的，就先让他们晚点再说吧。其他弟子出来太多也耽误事，一点点来。”
眼神扫过，这三个弟子心头一凛，俯首称是。
随后经过了十来分钟，才有四五个弟子慢慢走了出来，有些不情愿的和这些长老打了个招呼。
此时的大长老已经来到了距此二百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自有玄机可以遮住行动不让对方探查到，除非对方大肆查找。一群人不计代价的开始布置阵法，虽然如果确实是虚惊一场的，损失就大了，不过看白门主等人这么坚决，大长老等人也就不再犹豫。
前线的那个长老，简单透漏了一点消息给大长老等人，让他们知道情况。听到这个情况后，白门主说道：“让他们撤退吧，太诡异了。这么多的宝物，居然只有这么点人和实力，非常不对的。”
大长老漫不经心的在传音符里说：“这点东西还可以，倒是比较珍贵了，你按照之前我定的做吧，其余的就算了。”
这句话一出，对方用大阵也从那个长老的传音符里听到了，不知道之前定的是什么。
这个长老随后一挥手：“你们去把咱们几百公里外放着的那些飞舟等全部开来，还有那几千玄门弟子，都让他们抓紧来，宝物谁抢到了算谁的，你们护着点他们。就他们还喊着是精锐呢，小胳膊小腿的，你们不护着他们万一全完了。快去吧，我在这等着。你们七个，也跟着去，这是立威的好时机，以后不要辜负了，这可是你们这几脉其他人给创造的机会啊。”
说罢，不等其他人反驳，大袖一挥，就让他们迅速撤退，否则门规处置：“快点，别耽误了我取法宝。奶奶的，里面居然这么多宝贝，我还把那么多的飞舟都留在了后面。你们快点开来，晚一步门规处置，杀无赦。”
随后他往前飞了一段距离，站在了大阵前：“好地方啊。我得看看，能不能从老张他们手里想办法抠一点好东西，他们进去了这么久，肯定找到了太多好的。我怎么骗他们先出来几个，让他们这会少点人手，等我的人来了后，再一块去捡，我的想想。”
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脸上浮现出一脸贪婪的样子，围着对方的大阵慢慢踱步，这一看，他越发确定，这就是陷阱了。
趁着这点功夫，玄门的人已经开始撤退，众长老早就知情只有弟子们还不知道，长老们直接将弟子们封口，裹挟着逃跑。
大殿内，众人看着这一幕，大部分目光都被这个贪婪的长老给吸引了去，只有几个人看着那飞的飞快的玄门众人说：“他们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打算逃走吧？”
有人摇头：“不太可能，他们这里面还有很多人呢，根本没有发现咱们，这些人难道不要了？”
有人说：“但他们这走的也有点太慌了吧，我总感觉是他们发现了什么。”
另外有人点了点铜镜里的那个长老：“这不像演的，有没有可能，是这个老头真的财迷心窍了？”
之前说话的人说道：“万一他们这是弃车保帅呢？”
“什么叫弃车保帅？”
“嗯，就是现在人族的一个成语，意思是保住大的舍弃小的。这些天让你们多看书，就是不听。”
“倒是真有可能啊，要不出动吧？”
外面大阵那里，那个长老想了想有些不保险，索性做全套：“奶奶的，要是老张他们不肯交出来他们捡的好东西，老子就拿出我的宝贝来，再等老孙待会从那等着的地方赶过来，把他的和我的合在一起，就是一件半神器，他娘的，本来是打算下次长老比武的时候拿出来震撼他们的，这次只能先拿出来了。哈哈，我说老张他们是傻子，他还不信，这次出世，居然让我和老孙哥俩找到了一件半神器，待会揍死他。老孙他也是磨磨蹭蹭的，不抓紧带着玄门那几千的小子抓紧来。”
里面的人一听到“半神器”三个字，直接眼都直了。神器一般就不是一般宗门可以有的了，先说那材料，只有上古的绝顶强人，才能有那大机缘才能侥幸获得合适的材料，然后再经过一系列的熔炼，可能得当世最有名的炼器师耗费不知道多少年才可以炼制出来，此时的顶多算是半神器，因为虽然有神器的资质，但是还没有神器的大气运，此后要经过一系列的战斗，最终持有半神器的人登顶一个时代，那半神器也在当世所有出世的法宝中称王才可以最终借天劫成为神器。
眼下外面这个姓王的说的半神器，也不知道是有神器资质的还是只是最终资质只到半神器的，不过这些不妨碍它的尊贵，一个玄门远远不及这半神器珍贵。
“看稳这个人，别让他走了，再等等看，不要打草惊蛇。”坐在最上面的那个掌门此时开口了，他心脏已经有些不争气的猛跳。
下面本来还打算反对的人，此时也被半神器给震住了心神，过了一会才开始思考真假，不过他们不得不开始考虑这句话是真的会如何，万一错过那可就是拍大腿的事。
等了有十来分钟，这王长老算了算，他们可能与大长老汇合了。他想了想，掏出传音符给里面的几个长老传音：“速速滚出来，老子待会要和你们决战，把你们都给打出屁来，你们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交给老子。”
“你他吖的疯了吧？”里面的人只是这么回了两句，就没动静了。
随后不管他怎么叫骂，里面的人也不出来。
他在大阵前飞了两下，不顾自己的传音符的跳动，随后仰天大笑：“这群狗东西不会已经掌握了这大阵的阵眼了吧，所以等着老子去。不行，我离远一点看看这大阵什么情况，等老孙来了，一块先联手把这个大阵给他破了，让他们投鼠忌器。”
随后他扔出了几块玉石，放在了大阵入口这里，看上去是真要破阵。然后身形一闪，朝着后面慢悠悠的飞去。
大殿里有人急了：“他不会要跑吧？”
众人都有些焦急，此时被半神器的消息搞得有些进退无度。
这时候这个王长老转身回头，看了看这大阵：“咦，这大阵还挺大的，这个位置没法破啊。等老孙来了我再和他一块找合适的破阵位置，那会不会让他小看，说我不出力啊。我先试试这阵法的威力。”
随后他朝着大阵狠狠的攻击了一下，大阵纹丝不动。
“好好好，确实不错，老张这些狗东西要是真的用大阵困老子，这半神器说不定还得易手。趁现在，老子先破一破阵。”随后他掏出更多的玉石，密密麻麻的在身前布置了一番，随后大袖一挥，这些玉石化作一个阵法，朝着大阵入口袭去。
“无妨，此人痴心妄想了，这大阵就算是拿着半神器来，短时间也没有问题。”
随后这玉石大阵与护山大阵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护山大阵晃了几下。
灵气漩涡散去后，这个人又在大阵入口那放了一些玉石，更是在自己面前也放了不少，上面光芒闪烁，他在默默的准备着东西。
过了几分钟，一个长老怒气冲冲的从大阵里面冲了出来：“你干啥呢？”
这个王长老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说道：“咋就你出来了，他们呢？”刚要给这个人秘密传音，就听到了这个长老气呼呼的说：“给你传音你也不看，其他人呢，怎么没进来，咦，怎么都不见了？你们不会吓跑了吧，哈哈哈。你说什么，有埋伏？”
这个王长老不敢再赌，心里暗道坏事，也顾不得其他了，手掌狠狠一拍：“快走！”
随后他面前的玉石一阵闪烁，一个门户出现，他直接踏入其中。那个大阵面前的长老面前也出现了一个门户，同时其他的玉石在他旁边炸了，略微撑起了一个保护罩。
这个长老想要拒绝，但是冥冥之中的感觉告诉他，得进入这个传送门。没犹豫，他先一步迈了进去，大不了待会再回来，这种传送阵最多也就传送个一两百公里。
“大胆！”大殿内的众人此时已经确定被骗了，那个掌门面沉似水，微微一动，那大阵已经开始运转，幻化出两个手掌分别朝着这两个传送阵抓去，只是其中一个，一把抓住了那个长老的腿就要拽出来，那个长老也是果断的人，一看果然有诈，直接并指如刀把腿给切了，随后这一截腿被拽了出来，立马爆炸了。另一个手掌却是抓了个空，距离远，而且那个孙长老早就有准备了。
随后这个宗门的所有人立马出动，还在他们山门内探宝的玄门弟子，直接被大阵幻化的手掌一个一个的全部捉拿走了，全力运转之下那几个长老反抗了没两下也被擒住了。
一队人马，足足有上千人，最弱的都是化神境界，出现在了大阵之外。
“追！”眼看掌门面沉似水，一个长老掐指算了一下方位，随后引导众人疾驰而去。
此时第一批走的人已经和大长老等人汇合了，孙长老和另一个长老的身影从虚空中出现，离着此地只有二十多公里，大长老的灵觉第一时间就探查到两人，让他们速速归队。
那个失去了一条腿的长老，这种伤即便是他们，也比较难能够再长出来腿，得花较长的时间和许多丹药才行，此时勉强止住了血，有些后怕的站在大长老面前。
大长老对孙长老微微点头，表示称赞，孙长老叹了一口气，也是其他人命该如此，就是不听劝。
众多的长老和弟子已经在此各就各位，准备好了战斗，此时到处一片肃杀，虽然时间紧张，但是玄门的底子还是雄厚，短短这么一会，就已经布置出来了一大片磅礴的大阵，迷雾微微一晃后，此地已经恢复了平静，完全看不出来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