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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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燕七，无言一路向南，沿路开始出现游牧民族的帐篷及散落在草原上吃草的牛马羊，牧羊犬的吠叫声时不时的传来。
按照剑仙亲手绘制的地图上看，这里已经是东极大沙漠的南部边界了，手中地图也是到此为止，再往南走，就是云岚高原，平均海拔超过了五千米，一万米以上的高峰随处可见，无言此行的目的地，顶天山就是云岚高原最高的山峰，也是这世界上最高的山峰！
海拔高达一万六千多米高！就算是相比周围的地势也要高出近一万米，像一把利剑直指天穹，就算是大宗师也不敢轻易登顶！
事实上这世间已知海拔前一百的高峰都在云岚高原上，云岚高原对生命很不友好，人类基本绝迹，只有一些地方，一些生命力顽强的动植物在倔强生存着！
无言这一路，从太一峰出发，先是向东，在深山老林走了大概三百里，而后沿着赖州与辜州的边界线一路北上，穿越了青南山脉，青北山脉的分支处，又一路东行，到达东极大沙漠的边缘戈壁，再一路向南。
对剑仙安排的这一路线，云真表示很不理解。这可是绕了一个‘几’字型的大湾路啊！
在东极大沙漠和云岚高原之间夹着一片肥美的草原，曾经被大黄国纳入版图，命名为东极州，以东西方向呈长条形，分隔了大沙漠与高原，
也就是说，无言现在所在位置就是东极州。
青苍色的天空显得云朵离地面很近，似乎一伸手就能抓到的棉花一样。
无边无际，翻滚着绿色波澜的草丛中时隐时现着一群群牛羊。
好一个万壑至此平，天地一色青。
天色渐晚，夕阳如火。
无言望着前方密密麻麻数不尽的帐篷，犹豫不前，牧民们骑着马在牧羊犬的协助下把牛和羊赶入围栏里，妇女们在准备着晚餐的食材，小孩嬉戏打闹的声音隐隐传来。
远处一条小河蜿蜒流淌着。
无言还在犹豫，师父说过草原民族非常豪爽好客，蹭顿饭完全不是问题。
可是无言脸皮薄啊！
不好意思。
就在无言犹豫不决时，远处一骑马汉子发现了无言，径直朝无言策马飞奔而来，到了无言不远处，勒住马，对无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无言完全听不懂的话！
无言：“？？？”
见无言不回话，又看到无言的装束与众不同，便知是怎么一回事。
骑马汉子三十岁不到的样子，翻身下马，走到无言身前，瞥了一眼无言左手握着的长剑，右手手掌放在胸前，又叽里咕噜说起了无言听不懂的话，紧接着身体微微前倾，右手伸直，掌心斜朝上，指向帐篷方向做出了“请”的姿势，显得很是豪迈，且真挚。
这回无言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微一点头，拱了拱手，跟着骑马汉子向帐篷处走去，骑马汉子领无言来到了坐落在中心处最大的一顶帐篷前。
骑马汉子示意无言稍等片刻后走了进去，少卿，一位约四十上下，身高至少一米九以上的中年壮硕汉子出现在了无言面前，骑马汉子就跟在壮硕汉子后面，壮硕汉子打量了一下无言，便对骑马汉子吩咐着什么，骑马汉子领命离去。
壮硕汉子做出如之前骑马汉子般“请”的手势，并简短说了一句，似乎是说：“请入帐篷一叙”
无言也不管自己猜的对不对就跟壮硕汉子进入了帐篷，帐内除了壮硕汉子还有一妇女，看样子应该是壮硕汉子的妻子。
分宾主做毕，那妇女给无言端来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血红色透明液体！示意无言饮用。
无言也不客气，拿起碗就喝了起来，酸酸的，微甜，谈不上好喝，但也不难喝
这是草原民族居家待客必备的饮料，用草原上一种随处可见的浆果酿制而成，叫沙漆黍克，喝多了还能醉。
游牧民族就是猛，连平时招待客人的饮料都是酒！
见无言几口就干了一碗，那妇女和蔼一笑，又给无言倒了一碗，很是热情。
无言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是有点渴了，忘了矜持俩字。
自壮硕汉子坐下后也不说话，目光盯着帐篷门帘处似在等待什么？
稍觉尴尬的气氛维持了不到一分钟，帐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帘一掀，骑马汉子与一中老年猥琐男子走了进来。
猥琐！
这是无言对中老年男子的第一印象，贼眉鼠眼，鼻子不大却很尖，鼻下两撇八字细胡，薄薄的嘴唇显得很是能说会道，下巴处一撮山羊胡。
怎么说呢！
活脱一个老鼠精转世！
老鼠精瞥了一眼无言，对壮硕男子行了一礼。
壮硕男子叽里咕噜对老鼠精说了一句话，听完壮硕男子说的话后，老鼠精对着无言说道：“你是大黄国来的人？”
字正腔圆，标准的大夏族语言。大陆上至少生活着百族，而大夏民族是人口最多，分布最广，文化最发达的民族，大黄国，青国的主体民族皆是大夏民族。
而大夏民族这一称号的来历是因为，自有文字记载以来，大陆上第一个大一统帝国就叫大夏国，后来逐渐逐渐形成了大夏民族，大夏民族并不是靠血缘关系维持的民族，而是通过文化上的认同而凝聚起来的民族，这样的民族有着海纳百川的包容性，和强大的同化能力。
但是在团结方面有所欠缺！
袭慕容曾说过“再过千百年，大陆上将再无其他民族。”
那些其他民族对大夏民族的文化又是向往，又是忌惮。
无言非常惊讶道，：“我不是大黄国的人！”
什么情况？
这说话比自己还标准！
老鼠精点了点头，是不是大黄国的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对话。
老鼠精指向壮硕男子道：“这位是我部落的首领，叫阿鲁山！”
又指着骑马男子道：“他叫阿尔穹，是首领的一位族弟”
又指着自己道：“我叫萨依谷，敢问少侠～～？”
“无言”
萨依谷点了点头，道：“少侠这是要去往何处？”
无言道：“顶天山”
萨依谷道：“顶天山？”
想了想，乌依谷向阿鲁山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阿鲁山爽朗一笑，对阿尔穹吩咐了什么，阿尔穹领命，对无言点了点头，掀帘走了出去，阿鲁山又对着无言说了长长的一串话。
萨依谷忙道：“首领说，少侠远来是客，我部落十分欢迎，一会要为少侠接风洗尘，望少侠勿要客气，就当是自己家！”
无言感激道：“多谢”
无言心里不免嘀咕道：“这萨依谷的大夏语说的真好，真不像是部落的人，反倒更像是正宗的大夏族人”
似是猜到了无言在想什么，萨依谷笑着说道：“本人经常到青州，辜州甚至是邰州做一些生意，朝一城也去过，年轻时在朝一城生活过三年，所以懂的一些大夏族的语言。”
又道：“少侠一表人才，气宇轩昂，又有武器随身，必定武艺不凡，我游牧民族敬重强者，愿意交无言少侠这个朋友，这是首领的意思”
无言道：“武艺略懂一些，以作防身，实在不咋地”
酒鬼师父说过，出门在外要谦虚。
还别说这萨依谷说话很有亲和力，这说着说着无言的那点拘束感彻底消失。
游牧民族是好客，但也要分人，大草原同样是杀机四伏，是随时都会爆发激烈残酷战斗的地方，草原响马和盗贼是这些部落住民最大的威胁和敌人，草原上的响马大都凶残成性，轻则到处掠夺牛羊物资，重则烧杀抢掠，甚至屠杀整个部落的事情也是发生过的。
如果他们觉得无言是盗贼，或者是响马派来的探子，不仅不会热情招待，反而会防备驱逐，甚至杀掉！
阿鲁山毕竟是部落首领，看人的眼光独到，一眼看出无言绝不是盗贼或响马！因为无言虽然沉默寡言一脸冷酷的样子，却掩不住初出茅庐的青涩与善良。
更何况，阿鲁山看不透无言的实力。
有多强看不出来，但绝对不弱，甚至比自己还强！
这样的朋友阿鲁山怎会不愿意结交呢！
三人聊的甚欢，外面突然人声鼎沸起来，阿鲁山掀开门帘走出帐篷，无言跟了上去，此时帐篷外已经聚集了上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突然有一女子如一阵风一般跑过来扑向阿鲁山，双手抱住阿鲁山的脖子，双腿缠住阿鲁山的腰，脸对着脸就蹭了起来，蹭完左脸蹭右脸，很是亲昵，好像还管阿鲁山叫“阿巴”
无言看的目瞪狗呆！
再看阿鲁山，那张浓眉大眼，宽鼻阔嘴的虬须大脸写满了宠溺，蒲团大手拍了拍那女子的后背柔声说了什么，好像是在埋怨女子。
“都这么大了，丢不丢人啊！”
实锤了！
这一定是父女！
阿鲁山放下那女子，指着无言介绍了起来，女子长长的睫毛，大大的双眼，忽闪忽闪好奇的打量着无言，女子很好看，至少无言觉得很好看，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材高挑健美，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气息。
无言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情不自禁红了起来，事实上除了容颜已经有些模糊的母亲外，无言还真没见过几个年轻女性！
不仅女子在打量着无言，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无言身上，有好奇的，有犯花痴的，有挑衅的，甚至有带敌意的。
瞬间，无言感觉亚历山大，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打量着很不适应。
甚至有施展异能直接消失在原地的冲动。
见状阿鲁山哈哈大笑，笑的有点坏！
说道：“都别看了，别看了，那个谁谁谁，赶紧去烤羊，那个谁谁谁，去拿酒来，拿最烈的酒，今天我们要招待远方来的客人，一位少年英雄！”
指了指那几个目光不善的部落少年，又指了指无言继续说道：“你们几个不服的话一会挑战他，可别给部落丢脸啊，不然我收拾你们！”
萨依谷满脸笑容，对无言说道：“一会无言少侠要做好被挑战的准备，少侠不会介意吧？”
无言“？”
心想道：“怎么做客吃顿饭还得打架吗？”
萨依谷又道：“都是些酒后助兴，无妨的。”
无言点了点头，道：“我没问题”
萨依谷脸上顿时露出期待的神情。
阿鲁山安排无言坐在紧挨着自己的左边，再旁边是萨依谷，坐在阿鲁山右侧的人，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看起来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在这部落中多多少少有些话语权。
萨依谷告诉无言，刚才那女子叫耶利莎，是首领的爱女，年方十七，比无言小一岁，此刻耶利莎与一群年轻小伙坐在一起嬉戏打闹，倒也减轻了无言不少无妄的敌意！
有不少部落少女时不时打量无言，脸犯花痴，毕竟无言长得还可以，这给无言带来了不少敌意的目光。
无言长得不是还可以，而是相当好看帅气，再加上一米八五的完美身材那些怀春少女不犯花痴才怪。
无言也在时不时打量耶利莎，没办法，耶利莎太吸引眼球了，在没见过世面的无言看来，耶利莎太好看了。
看到无言时不时飘来的目光，那些少年都狠狠的瞪了回去，似在警告，又似威胁。
场中篝火上烤着羊，十只羊！
看火候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有点饿，无言偷偷咽了口口水，越发期待吃肉的那一刻，却打死也没想到一会儿自己有多惨！
……
……
……
烤好的羊肉第一个送到了无言的矮桌上，无言刚要谦逊推辞，萨依谷道：“这是我游牧民族的待客之道，少侠不用客气。”
无言道：“叫我无言就好”
萨依谷笑容可掬，笑道：“好”
萨依谷指着无言桌上那一堆肉说道：“这一块是羊前腿上最嫩的肉，这一块是羊排骨上的肉，这一块是羊脖子上的肉……都是拿来招待最尊贵的客人用的”
说话功夫，场中每个人都分到了肉，见状阿鲁山举杯大声说道：“这一杯，让我们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
说完，对着无言点了点头，便仰脖一口把酒倒进嘴里，众人也不磨叽，全都仰脖一口干杯，准确来说应该是干碗！
无言一脸懵逼，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先吃肉吗？肚子还饿着呢！
那些部落少年看到无言发呆，便开始起哄：“呜！呜！呜！呜！”
无言看向萨依谷，萨依谷指了指自己的空碗，一脸无奈状。
无言心中“切”了一声，不就是一碗酒吗？自己也不是没喝过，偷喝过酒鬼师父的酒，喝了好几口没啥太大感觉！
当下也不犹豫，有样学样，仰起脖子一口喝掉。
可是，酒刚一入口，便感觉到了不妙，一股如火烧般的感觉从咽喉处直到胃部，火辣辣的，顿时感觉有点晕，晃了晃脑袋强装镇定，放下手中的碗。
马德！
被骗了！
这酒和酒鬼师父喝的酒，肯定有一个是假的，差距太大。
看到无言的碗干，场中顿时响起叫好的声音。
萨依谷连忙给无言倒满了酒，自己的也满上，只听，阿鲁山说道：“这第二杯，再次欢迎尊贵的客人”
说完又是一口喝掉！
无言“…………”
“这第三杯还是欢迎远方来的客人！”
无言“…………”
连续喝了三碗酒，无言顿时觉得这世界真的很美好，晕乎乎的，就是胃有点烧的慌！
正准备迎接第四杯，却听阿鲁山说道：“大家先吃肉”
萨依谷连忙告诉无言可以吃肉了。
无言偷瞄了一下周围，见到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短刀之类的东西把肉切小了以后沾了不知什么料，放进嘴里大快朵颐，便也学着抽出了腰间匕首有样学样的吃了起来，可是好景不长，没等吃几口肉，就见耶利莎手里举着一碗酒一脸坏笑走到无言面前，在无言惊愕的目光中耶利莎竟然唱起了歌，唱完又对无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便把碗里的酒喝了下去。
下意识的看向萨依谷，无言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以来萨依谷，萨依谷却一脸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什么情况？
这是进入单挑阶段了吗？
“呜！呜！呜！呜！”
又响起了起哄的声音
不喝看来是不行了，无奈捏着鼻子，苦着脸一口喝了下去，耶利莎嫣然一笑，朝无言竖起了大拇指，转身离去。
“哈哈哈哈哈哈”
阿鲁山笑道：“无言兄弟好酒量”
萨依谷连忙翻译。
无言赶紧吃了几口肉，还没等咽下去就有一个膀大腰圆的部落少年走到无言面前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与敌意，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便转身走到场中，面向无言。
无言看向萨依谷，萨依谷道：“他叫阿萨，要与你比试摔跤”
摔跤？
那是什么？
萨依谷坏坏的一笑，做出请的姿势。
场中又响起了起哄的声音，无言见阿萨手中没有兵器，便把剑放在桌上，把嘴里的肉咽下，迷迷糊糊就走到了场中，阿萨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双手顺势抓住了无言的左手，瞬间一股大力从阿萨双手传了过来，还没等无言咋地，就结结实实的吃了一个过肩摔，躺在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胃里一阵翻腾，连忙运起真气，压下了胃部的不适感。
瞬间，起哄声，欢呼声，各种各样的声音进入无言的耳中，无言还是有点懵逼。
一个鲤鱼打挺，帅气侧漏的站起身子，无言对阿萨说道：“再来”
又一阵起哄声响了起来！
阿萨又扑了过来，无言作势要抓住阿萨的左手，也想给他来个过肩摔，却发现根本就无法撼动阿萨，还没来得及变招，阿萨右腿一扫，无言又一次摔倒在地！
场中的气氛越来越浓烈。
无言有点无奈，阿萨就是一个炼体境，自己不好意思动用真气，不动用真气的自己这么弱吗？
无言又一次站了起来，这回无言表情变的有点凝重，却不主动出手，等那阿萨先出招，以期见招拆招，后发制人。
这一招果然管用，不过不是很大，“砰”又一次被摔倒。
“砰”再一次被摔倒。
“砰”
……
……
……
不知被阿萨摔倒了多少次，无言也慢慢发现并掌握了一些技巧，其实就算比身体力量，无言也不比阿萨弱，差的只是近身摔交的技巧！
“砰”
场中突然变的安静。
摔倒的不是无言。
是阿萨！
无言终于赢了一次。
真特么不容易！
阿萨站了起来，却不继续，而是对着无言叽里咕噜说了什么。
萨依谷走了过来，道：“他说你很厉害，学的很快！”
无言一愣，道：“谢谢你，我学到了很多”
这句话倒不是客气，而是真的让无言感悟到了一些东西。
至于是什么还不太清楚。
突然场中那些少年们都围了上来，每人手中都拿着一碗酒，无言吓了一跳，看向萨依谷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一个一个来吧”
萨依谷嘻嘻一笑道：“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那些少年们身上挑衅的意味已经消失不见，目光中的敌意也少了很多，相反带了一丝友善，从身材上来看，阿萨要比无言壮硕很多，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无言的百折不挠和顽强拼搏，已经赢得了这些少年的尊敬与友谊。
又干了一碗！
少年们围着无言说着什么！无言听不懂！萨依谷也不翻译。
又干了一碗！
一碗又一碗！
阿鲁山也在与身旁的人一碗一碗的喝着，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边时不时朝无言这边看过来。
眼神中毫不掩饰着赞许和肯定，至少阿鲁山知道无言绝对不止炼体境，但至始至终无言都没有动用真气与阿萨放对。
那些犯花痴的少女们也围了上来，邀请无言一起跳舞，这些少女虽非绝色，但无不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很是可爱，无言哪跳过舞，跟着那些少年少女胡乱跳了起来。
期间又不知喝了多少碗，无言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很快乐。
就连那贼眉鼠眼的老鼠精，无言也觉得顺眼起来。
人家萨依谷人还是很不错的嘛！
挺可爱的嘛！
人不可貌相的嘛！
就在这时，那耶利莎左手拿着酒袋，右手拿着两个空碗走到无言身旁。
耶利莎先是给无言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又唱了起来，至于是什么内容则完全听不懂！唱完，耶利莎自己先干为敬，无言也是二话不说拿起碗就干。
无言开始嘿嘿傻笑，只觉得眼前少女好美，好美！
一种从没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初恋！
初恋的感觉！
又跟耶利莎喝了两碗，无言双眼彻底失去了焦点，嘿嘿傻笑，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耶利莎离喝醉还很遥远，耶利莎对无言一开始只是好奇，后来看到无言干翻壮硕阿萨时才对无言产生了些许兴趣。
也只是一点点的兴趣！
本想好好喝几碗，交流交流，却没想到无言酒量这么差！
想到此对无言的兴趣便淡了几分！
……
……
……
太一峰上
正在抱着酒葫芦呼呼大睡的剑仙突然翻了一下身子。
嘴里嘟囔道：“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