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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9 章 驱魔六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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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从离魂状态叫醒的,是我的姑父。

他一大早如约过来接我,但他足足敲了五分钟的门我才听见,一度他还以为我出门了。

给他开门的时候,我头仍是晕沉沉的,浑身发虚,好像低血糖似的。

姑父看着我的脸色有点担心,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跟他说是昨晚没睡好。

直到吃了姑姑给我准备的米粥和包子,我才感觉好了点。然后简单收拾了下行李,我坐着姑父的电动三轮车,跟他一起离开了我爸的房子。

晌午的阳光特别大,照在皮肤上有点刺辣辣的痛,但我仍觉得身上有股散不掉的寒气。

即便食物和这么热辣的阳光也无法将它驱散,阎王井的阴气,由此可见一斑。

不由紧了紧怀里的行李箱和拐杖,我在车身剧烈的颠簸和噪音里,努力回想着昨晚离魂时那段经历。

昨晚是老姨的回魂夜。

但她没有回她家,而是来到我这里,并一路把我引到阎王井,这么做的目的,显然是跟井里那片闪动的蓝光有关。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同样的光,同样的节奏,同样的类似心跳一样的感觉,我只在冥公子身上见到过。

他骷髅状态下,那片仿佛心脏一样闪烁在他左胸的蓝光。

我一直没来得及问冥公子那光到底是什么。

但清楚记得,借着刘立清躯壳‘复活’的恭亲王,曾试图借助‘神笔马良’的那支神笔将这团蓝光给吸走。但当时被无意中显了原形的我给打断了,后来,当冥公子身体极为虚弱的时候,我又亲眼目睹这团蓝光险些熄灭。

以此大致可以判断,无论它是什么,它跟冥公子的生命应该是息息相关。

再由此判断,我在阎王井里看到的那片极为相似的光,是否意味着不告而别了好些天的冥公子,其实就在那口井的里面。

但死去的老姨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而她把我引去阎王井的目的,就只为了告诉我冥公子在那里么?

如确实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直至她去世,除了和别人一样都对冥王井心存敬畏,她从没跟冥公子打过任何交道。

胡思乱想间,车已停在了姑父的家门口。

许是这段时间来村里发生了太多的事,这次重回姑姑家,没再看到有什么邻居对我指指点点。

不过也可能是连看都不想看到我,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一路上静得只有知了叫。

姑姑正在客堂里张罗着午饭,我跟着姑父进门时,便看到叔叔独自一人坐在院子的树荫下,摇着扇子在乘凉。

好久没见,他脸色看起来比他被带走的那天要好一些,好像还胖了点。

但当我兴匆匆过去跟他打招呼,他却始终没有理我。

甚至没有看我。

两眼一动不动盯着他面前那棵树,兀自发着呆,连鼻梁上停着只苍蝇也完全不知。

出来叫我吃饭的姑姑见状,叹了口气,对我道:“不用叫他了,从回来到现在他一直都这样,不认人,不理人。”

我怔了怔:“不是说他情况还好么?”

姑姑苦笑:“情况还好指的是,他能知道自己吃饭和上厕所。这已经很不错了,知道么,如果他连这两样也不晓得,就得送他去县里专门的疗养院。”

“那……没有好转的可能了么?”边问,我边有些难受地替他撵走了鼻梁上的苍蝇。

一个多月前他健健康康的样子仍清晰在我脑子里,如今的情形,恍若隔世。

姑姑摇了摇头:“大夫说,他这病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不过想来是以前症状不明显所以一直都没去医院查,发展到现在,已经很严重了。我问过他们还能不能治好,他们说,这病能延缓恶化就已经很不错,没有治好的可能。”

话刚说完,就见叔叔突然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对着他面前那棵树,模糊不清地道:“阿梅,叫你妈下来吃饭了。”

我鼻子一酸,别过头没敢再看他。

吃饭的时候,叔叔依然在院子里呆坐着。

姑姑说他这样挺好,比只能躺着或者到处乱走的那些要好多了。

但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因为从他突然发病到现在这个样子,恶化速度挺快的。谁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彻底失去自理能力了,毕竟他还有过脑溢血。

说到这儿,姑姑便不再吭声,因为姑父闷闷叹了口气。

空气一度变得有些僵硬,只有周正手机里的游戏叮叮当当地响,我寻思换个话题,便问姑姑:“琼姐去哪儿了?”

这话题让气氛很快变得松动起来:“周琼啊?前两天同学打电话催,所以今天一早就已经回学校去了。”

经她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不知不觉暑假已只剩下不过十来天的时间。

“对了,”随即姑姑想起了什么,一边给我盛着骨头汤,一边有些担心地道:“那你开学了怎么办,你这身体还能上学么,要不给学校请几天假?”

周正闻言笑:“妈,她这是腿断了,又不是手指断了,画画不影响的。”

“怎么不影响了,”姑姑瞪他:“你不知道北棠肋骨也受伤了吗?多多少少有影响的。北棠啊,听姑姑的,还是请假吧,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估摸着至少要请一两个礼拜。”

我点点头:“看情况吧,反正到时候还要去上海的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问问那边的医生需要请多少天假。”

姑姑想了想:“那不如这边多住一阵再回上海,不然,那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

我笑了笑,看着姑父欲言又止的脸,没吭声。

心知肚明,不能麻烦姑姑一家太久。

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无论是叔叔家的事,还是两个记者的死,还是刘立清及王川的现后死亡,虽然从理论上来说都是有因有果,但我当初坏了村子的规矩已在村人心里存了根深蒂固的想法。在他们心里,恐怕这一切全是因我而起,所以都有点避之唯恐不及,因此我不能再给姑姑添更多的麻烦,单是照顾叔叔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不能给她再带去更多的为难。

再者说,以我这恢复速度,估摸着再过个三五天走路应该就不会有太大影响,到时候要么回上海,要么回自己家再住上几天,都是可以的。

只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先设法弄清楚冥王井的事儿。

琢磨着,见姑姑又要开口,我便转了话头道:“对了姑姑,上次送刘立清回村的那个和尚,现在还在村里么?”

没等姑姑回答,原本一门心思在游戏上的周正摇了摇头,咬着筷子长叹一口气:“你回来前一天他就走了,真没意思,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来的时候用刘立清的尸体变了什么戏法。”

“呸!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姑姑一听立刻往他手背上用力抽了一筷子。

周正的游戏对战显然就这么输了。他也没心思继续再打,退出游戏不满地摸了摸手背:“我怎么胡说八道了,在殡仪馆的时候多邪乎?怎么回来磕几个头烧点衣服元宝就算完了,这样的话,咱自己也能超度,干啥还要出好几千块钱,把他特意请到村子里来弄?”

话刚说完,他手背上又被姑姑狠抽了一下:“你又胡说八道!”

周正忿忿,但也没敢再继续跟自己妈抬杠,只好讪讪地扭头看向我:“你说可惜不,姐?我都吸了几十万粉了,虽说都是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好歹上千万的流量啊。本想回村打个漂亮仗,让他们开开眼界,谁知这可好,还真让他们看老子笑话了。”

“什么老子老子,嘴上毛都没有一根,还老子。你老子在瞪着你呢。”

姑姑一巴掌扇在周正脑门上,瞪他。

周正挠了挠头,忍不住怼:“妈你也别说我,看看你自己吧,听那和尚的话还要泡多少天艾草水?每天走到你和姐的边上就像看到两只中药罐子似的。”

“叫你再胡说!”周正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接连挨揍,周正嗷嗷地抱着头就回房间去了,饭都没吃完。

姑姑看着桌上的狼藉,摇了摇头:“这孩子,心思不在学习上,就一心想着什么流量和出名。上千万流量咋的,又不能当饭吃,这小子啥时候能像他姐一样让人放心。”

姑父笑:“你不懂,流量高了真能换饭吃。”

“算了吧,靠咱村里的事去换吃饭钱?要命不要了,想想北棠当初也就掉了只手机进阎王井,结果……”话到一半,姑姑皱了皱眉,用力拍了下自己的嘴:“看我这胡扯八道的说些什么,都是让周正那臭小子给闹的。”

我笑了笑,见她低头借着收拾碗筷掩饰脸上的难堪,便道:“不过,刘立清葬在公墓里,真的没什么问题么,毕竟从没有过先例。”

姑姑手顿了顿:“周正他们没告诉你么?刘立清后来是被火化的。”

“火化?”我不解:“既然一样都是火化,为什么还要特意带到村里,那时候在县里的殡仪馆不是能做得更妥当么?”

闻言,姑姑同姑父相互看了眼,轻叹了口气:“你忘了么,北棠,刘立清上了老刘的身啊。那天在医院你也看见了,老刘脖子上的手指印,你说吓人不?虽说对于鬼咱都从来只听过没见过,但谁也不敢冒险,毕竟都是从小听阎王井的传说长大的,即便谁都没见过邪,但谁也不敢不信邪,你说是不是。所以那天,就算不是为了刘立清,为了村长老刘这条命,咱也得带着他遗体回来,你说是这个理不?”

我想了想,点点头。

“那时候老刘还说了,就算回村不放心,不是还有老姨么,到时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问老姨。但谁知,老姨竟然会……”说到这儿,姑姑再次长叹了口气。由此沉默了片刻,随后看向我道:“所以刘立清葬在公墓这事,应该是安全的,毕竟尸体都烧成灰了。倒是那位玄因师傅……说起来,他真神得很,法事操办得也专业,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心里头有点不安。”

“这事你不懂,别在孩子面前乱说。”姑父听到这儿,皱了皱眉出声道。

姑姑不悦:“我不懂,你懂?你当时不也挺担心的。”

“咱都不是懂这个的,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去多想,反正人都已经火化了。”

“不懂还不能说了?”

“好好,你说。”

“你以为我愿意多想么?要不是扯上阎王井,谁会去多想?”

冷不丁听姑姑提到阎王井,我不由一惊:“怎么?刘立清的葬礼还跟阎王井有关么?”

“是啊。”再次提到那口井,姑姑脸色同样不太好。

顿了顿,便正要继续开口,转瞬想起了什么,她小心朝周正房间方向看了一眼。

随后往我边上坐近了些,她边用纸巾擦着手指,边将话音压了压低:“这事周正不知道,我们也不想让他知道,你也知道的,这孩子不知轻重,脑子里光装着出名的念头,没谱。所以那时候他没从玄因师傅的第二场法事上看出门道来,挺好的,就让他这么消停点,否则,要让他知道那天晚上玄因师傅还去了阎王井,那还了得,哪儿还能像现在这么太平。”

“玄因去过阎王井?”

听完姑姑的话,想起玄因在医院对我所说种种,我当即有些警惕:“他去那里作什么?”

姑姑皱了皱眉:“他是个外人,村长原本也不想让他去的,但那天的情况,不去也不行。”

“为什么?”

“你记得村西那个废弃的小祠堂,叫净空堂吧?”

一听净空堂这三个字,我的心不由一紧,因为那是被用来埋葬恭亲王骨灰的地方。“记得。”

“不知为什么,玄因师傅让我们去那个祠堂,把常年供在里头的一块无子牌位给取了来。然后又让我们去太平间的地下室,取了些土。”

“玄因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拿这些东西?”我问。

姑姑摇了摇头:“他没说。不过我知道,太平间以前是刘立清工作过的地方,从他离职后,那边基本上是全废了,没人再肯过去守着。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们挖那地方的土,只觉得怪瘆人的。”

她话音刚落,姑父道:“我倒是听说,净空堂其实是座墓,葬着个王爷,那块无字牌是他的牌位。”

“不都说那是故事么?哪个王爷会葬到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来。”

“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管有没有可能,但这跟刘立清的落葬有什么关系呢?到现在其实我都没想通的。”说完,见姑父还想说些什么,姑姑摆了下手,继续压低了声音对我道:“反正,不管有没有关系,一个从没来过汶头村的外人能知道这些,这就挺玄乎的,所以既然玄因师傅说要在刘立清的葬仪上用到这两样东西,我们也就只能照办了。

那两样东西后来都在刘立清的第二场法事上用到了。不过,很多人都以为第二场法事是办在村口,只有我和你姑父,还有村长三个人才知道,其实那只是上半场,后半场是所有人散了之后,我们三个悄悄带着玄因师傅去阎王井办的。”

“阎王井不是封了么?他怎么办的?”我问。

姑姑摇摇头:“不用开井,他只是过去念经。

他当时还说了句我听不太懂的话,好像是,从什么因而来,往什么因而去。

意思是,刘立清的死跟那口井不无关联,所以死在外头仍被这口井牵制着,哪怕当时把他火化了葬在外头,也是无济于事。而当初从刘立清嘴里飞出来的那只蛾子,就是证明。

但那会儿不想让我们过于害怕,或者难以接受,所以玄因没跟我们坦白这一点,只设法让我们安心,免得超度出岔子。后来他说了,也幸好如今的这口井是被封着,不能按照咱村的习惯把刘立清遗体埋进井里,否则带来的后果,就不光是原先我们所担心的那个问题了。

所以你看,北棠,这事仔细想想得有多么的吓人?”

听着姑姑的话,看着她微微发白的脸色,我下意识点了点头。

刘立清的死的确和阎王井无不关联。而玄因既能知道这一点,甚至也知道净空堂和太平间里那两个连汶头村的人都很少知道的秘密,纵然我早知道他是个厉害角色,但仍觉得,这件事的确非常玄乎。

他到底知道这个村多少事?

他借着超度刘立清的名义来到汶头村的真正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无法得到解答的谜团,让人倍感困惑。所以想了想,我问:“既然这样,那后来为什么仍是选择了火葬,是他觉得光靠念经超度没有用吗?”

“你还记得刘立清的魂被玄因发现附在老刘的身上吧?”沉默了片刻,姑姑问。

我点头。

“后来刘立清嘴里钻出只蛾子,老刘身上就轻松了。当时听玄因师傅的意思,那是因为刘立清的怨气转到那只蛾子身上去了,而他把那只蛾子钉在了刘立清的印堂上,是为了不让蛾子往阎王井飞。北棠你还记得不,当时把蛾子钉住后我们就把棺材盖上了,但是盖子没有被完全钉死。”

“对,我记得。”

“那只蛾子一路上都在扑腾,听着老瘆人了。”

边说,姑姑边闭了闭眼,像是要把那段经历从自己脑中屏弃。

“一直到玄因师傅在阎王井边念经之后,那声音才渐渐没了的。而等扑腾声完全彻底地消失了之后,玄因师傅才让我们把棺材盖上那些钉子完全钉上。但那之后,他做了件挺让人费解的事。”

说到这儿,话音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

随后在我追问的目光中,她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按说停灵都是停在死者自己的家里,可是那天结束了超度后,玄因却让我们把刘立清的棺材抬到你叔叔家门口的院子里,停着。”

“为什么?”我皱眉。

她摇了摇头:“当时我们都觉得奇怪极了,包括第二天闻讯过来帮忙搭临时灵堂,烧纸钱的所有人,也都觉得忒奇怪。但没人敢说啥。一来,大家都知道刘立清跟你丘梅姐以前的关系,也知道刘立清后来为了谁闹得那么厉害。二来,为什么这个外来的和尚居然会知道这一点?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起过这些事,他怎么会知道的,所以,这真是让人觉得细思极恐了。

也因此,无论他当时做的事再怎么让人疑惑,都没人敢质疑。尤其我和你姑父还有村长老刘三个人,就更不敢多说什么,总觉得这和尚不但神,而且还有点邪乎。

但后来两天并没什么异样,每天无非就是念经烧香化纸钱,单调得把周正都给无聊走了。

那样一直到了刘立清回村的第四天,也就是他的头七夜过后的第二天,你猜,这天早晨我们看到了什么?”

看着姑姑边问边变得些古怪的脸色,我摇了摇头。

她说:“那口棺材上上下下全是脚印,猫的脚爪印。但棺材边却躺着一双红色的老布鞋。”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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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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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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