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文蓉说出了她内心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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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文蓉说出了她内心的恨
蓉蓉在郴江的工作熟练与稳定之后就准备怀孕,但是总也怀不上。担任两年市长后,因工作成绩突出,加上遇到好机会,又提前接手郴江市市攻关委书记。接手市委书记后,更是将郴江工作舞得全国出名,尤其是在 经济振兴和扶贫攻关诸方面,受到国家重点表彰。又过两年,中组部将文蓉交流到洪都担任市长。
文蓉在洪都到任后,先熟悉工作环境,再实施自己的工作设想。等到文蓉的工作进入稳定阶段后,苏乐文带文蓉去洪都医院生殖研究所做了一回详细的检查才发现,是蓉蓉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上。前面苏妈妈可能是问了婕妤的真实情况,以为是儿子的问题,拉着儿子带上艳姿和婕妤去深圳体检了一回,结果三个人各项指数正常。苏乐文就有怀疑是文蓉身体上有原因。
诊断出是蓉蓉的问题后,蓉蓉在洪都私下找了好多专家诊治,但都没有效果,岳父与岳母就放下神农那边的事守在蓉蓉的身边,逼着蓉蓉每天喝中药。
反正在洪都市政府大院蓉蓉的别墅里,天天弥漫着一股中药味。那栋别墅是公家的,前市长可能调走或升职了,蓉蓉一交换过来,先带红红住宾馆,红红去看她分配的公房时,发现了这栋空置的别墅,趁一个周末苏乐文放月假,带苏乐文去看了一下,苏乐文说房子不错,也没什么禁忌,便让红红带他去政府后勤处办了手续,第二天就找人收拾了一下,过两周就搬进去住了,接着苏乐文将湖南爸妈送了过来。
孩子没怀上,但感觉蓉蓉变得更加英气靓丽了。特别是眼神有着电影明星的那种熠闪感。岳母也说,蓉儿是从小到大最漂亮的时段,笑女婿有福咯。
文蓉喝药喝得那种要求特别强烈,苏乐文只要有空就得开车去洪都陪她。苏乐文只好在高一带一个班的物理,一周三节课,安排三天上完。周一周三不安排课,周二的课在下午最后一节,周五的课安排在第二节。周五开完例会就去洪都,如果不开会,就第二节课上完课,看完学生课间操就去洪都。
苏乐文是上课有瘾,按照规定,苏乐文这个校长是可以做专职校长不带课的。但苏乐文认为,一个一线校长,无论是为了对教学的掌控,还是为了对学生的了解,必须要在课堂教学中有与学生的真实互动才行。
有次周五晚餐,蓉蓉因工作万贯显着受到上级通报表扬,庆贺时喝醉了,晚上让陈秘书扶回家的。
那天苏乐文也因参加县里的会议,参加会议后又回到学校布置完工作才起程去洪都,到洪都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苏乐文到家后,先看了一下熟睡的蓉蓉后,洗漱收拾后陪岳父喝酒唠了一阵嗑。
凌晨三点多了,蓉蓉醒来口渴,苏乐文端来岳母准备的一杯茶给蓉蓉喝下,蓉蓉先还醉意朦胧地向大男孩道歉,说她喝大了,睡沉了,大男孩回家也不知道。
等到苏乐文再次将蓉蓉服侍好躺着休息时,蓉蓉突然抽泣着告诉苏乐文,她恨那个老男人,在她进入财政厅半年不到,就在她醉酒状态夺去了她的贞操,第二天醒来,她哭着要跳楼。一晚上把她弄成了残花败柳,身上痛得挪步都难受,或许真的是那晚将自己搞坏了。后面那个老男人左保证右许诺,还有附加各种补偿,她想想也只能这样了,就吞下耻辱泪,接受了残酷现实。看到大男孩刚才将她当宝贝一样呵护,一对比,感到自己从前完全是下贱加无耻,想到自己现在怀不上孩子,对那老男人充满了仇恨。
自己真不争气,后面竟然有依赖了,时间久了不见面,还难受得主动约见。为了不怀孕,自己去上了个环。当年有一个迷信的说法,就是她不会善终,如果生下了孩子,不就留下孩子在世上受苦吗,干脆就不生,混个好玩,混个官职算了。
现在想来,那老男人第二回约她时,他的那个中医哥们让她喝的那个苦药,可能是阻止怀孕的药,医生有怀疑,问了她,男友是否曾经骗她喝了什么特别苦的中药没有。她当时不知道这药是这用途,那中医坏蛋说是喝了能让自己想那事不强烈的药,否则初尝男人的女孩特别想,那药特别苦。过三个月自己还去医院上了环,因为那老男人一直不肯用什么措施,尤其是不肯用套,说用了套两人皮肉不接触完全没感觉,又不让她吃药,说那药吃了会长胡须,破坏了她美女形象。
那老男人在医药界有一批狐朋狗友,后面还一块喝过酒。其中有一个在医药线工作的家伙,快五十岁了,会配男人用的那种药,他自己也用这药咯,有次让一位才入职单位的农村女大学生香消玉殒。这事当时在湖南引起了轩然大波,但通过这个老男人和那一批狐朋狗友的运作,最后赔了些钱竟然没事,那个男人竟然还升了官。这时她还在读大学,她后面也见过那个人,这时又找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女护士,没找婆家的,现在不知情况咋样了。因有那个传闻,她对那男人没什么好感,交往不深。
苏乐文问蓉蓉,那个男人是送她去郴江上任的那个人吗?
蓉蓉说不是,送她上任的这个副书记是从外省交换过来的,分管组织的,是尹部长线上的人。那老男人是地头蛇,这时已经完全撕破了脸皮,他想送也不能让他送呀。
那次事发生一年多后,正好省里有从省委与省政府选拔年轻副科级人员去下面挂职锻炼,她就第一时间报名了,报名后就积极准备参加选拔考试。那次考得很好,又考了个第一,可能有人怀疑她的考试成绩,竟然找了一个理由,让她单独加考了一次,结果再次赢得了组织部门和纪检线领导与专家的称赞。在培训中,自己更是出尽了风头。
培训完,那老男人先是为了避人耳目和自己方便,通过关系将她安排在省会临近的一个县挂职,她自己考虑了一下,主动要求来偏远的神农挂职。那老男人开始规定她每月要回省城陪他一回,他在省城不敢在外过夜,因此一般只能陪一回。
可能是这个老男人觉得这样更安全,挂职期满,又动用关系将她的工作关系调入了神农担任财政局长,从财政局长任上升任副县长,再是副书记。她任副县长后,其实担任财政局长的最后一年,这老男人可能钓到了新的女孩,也不再要求她每月回省城,甚至半年不联系,到省城要项目也不要求每次见面,有时只在电话里关照一下。
在接欧阳的班那回,因那县长告状中有勾引年轻下属一条,这家伙竟然吃醋,在人事研究会上明确提出了反对意见。事前答应好好的,一定帮忙,全力帮忙。幸好当场有人提出相左意见,省委老一趁机说今天只是初议,等省长回来,过几天再正式研究定盘。
当年各地都有培养优秀年轻下属的动机和动力,为国贮备高级管理人员咯。但在地方呢,如果按部就班地升职,到省级年龄就过线了。前面湖南看准一个二十七岁的蒋姓正科男孩,一路绿灯升迁,结果到了厅级,让很熟悉的人举报学历造假,举报人是这个蒋姓男人的高中同学吧,反正举报材料非常翔实,把那蒋姓厅长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高考的求学经历,高考分数多少,各门学科分数都例举了,高考成绩差,只是在长沙一个民办学校读了高职,毕业后如何修改档案,弄了一张海南大学的假文凭进入事业单位,过一年抽调进县组织部做干事,又过一年,趁一个突击运动,转到市人大一个部门做副主任,再转入下面的一个县做局长。省纪委一审查,结果除了资历学历造假外,经济上有严重问题。胆子大哦,中央下拨的救灾款都敢插手,最终进了牢房。
这边省里看准的一个女孩子,官二代,没几年就做了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结果后面让人举报学历造假,她只是江西一个民办职院毕业的,竟然敢弄个中大的假文凭入职,中大直接发文澄清事实,此人不是他们的学生,一查,经济上也有问题,父女经济上都有问题,而且问题都大,父女都进去了。洪都的市委书记接了那个女孩父亲的手,市长接了市委书记的手,她交换过来做市长。
苏乐文让蓉蓉等会说,说蓉蓉跟那人肯定有微信联系,那男人有那样强的控制欲,肯定不允许你在朋友圈里屏蔽他,那么你发的朋友圈里自然有我的信息,按理那男人能猜到我们两人在处朋友呀。
蓉蓉这时清醒些了,便说,大男孩记得她讲的那个调沅江的女副书记吗?她一来神农,女副书记便提醒她要在朋友圈里屏蔽敏感人物,但又不能让对方发觉,就是偶尔打开一下,让对方短时间能看到朋友圈可以看的内容。
当年的湖南老大看了她的履历,又在财政厅时见过面,那时她管理特殊块资金,有时候要找他批字的,就有培养她的意向。因为一到了县委书记位置上,后面的发展可以很快。老领导现在在京城工作,一直关注着她的进步。对啦,上次在北京开会,这位老上级说有个东北籍领导好像对大男孩很关注,姓王,做过多个省的省委书记,是不是大男孩的亲戚或老师。如果大男孩知道是谁,大男孩主动联系一下,人家能主动关注你,肯定是有渊源的,这样的关系可以借助。
苏乐文说不清楚,肯定不是亲戚,家里现在亲人和亲戚中,蓉蓉的级别应该是最高的,老家一般人还不清楚我有一个这样有出息的媳妇,有可能这位领导的夫人是自己的大学老师。但这位老师的老公不姓王。或许是他跟尹部长关系好,听尹部长讲了我们两人的爱情故事,知道我是黑省人,有些关注吧。俺们东北人,热心、直爽,或许知道那位领导在湖南工作过,以为认识我咯,就关切地打听了咯。还有可能是那位在深圳休养的前领导,跟这位领导是朋友,在这位领导面前夸奖过我咯。
嗯,也有可能,大男孩好像容易让人惦记。接着蓉蓉比较详细地讲了接手欧阳大哥班时的情况。
研究前一晚,这坏蛋竟然找过来了,威胁如果不听他的话,不继续陪他,正式研究时他依旧坚持投反对票。那天真的是从内心里感觉他又老又丑又恶心。有次我笑大男孩是老手,那次大男孩调侃自己只是一个嫩手,莫非蓉蓉让比你更嫩的手摸过?我当场羞愧,感觉大男孩听到了这人跟我纠葛 了许多年。会嫌弃我。
不会的,我早猜到了。
当时虎着脸警告了他,如果这次接手不成功,不管什么原因,我都将直接去省纪委举报他的经济问题,我有铁证,他也知道这铁证是什么。一查,他必定完蛋。吓得他赶紧说刚才是开玩笑,是调情,赶紧甜言蜜语,想过来抱我,我直接推开他,让他滚远点。见说好的不行,又直接跪地求饶,真跪呢,跪下后还想双膝移动地移到我跟前抱我大腿,以为抱上我我会心软咯,真是痴心妄想,我直接去把门打开让他滚蛋。
第二天正式研究时,这家伙没提出反对意见,但提出了保留意见,就是不反对也不赞同咯。这样的意见其实没用了,除非这时同一位置有一个竞争对手,对手全票赞成才有效果。这个信息是会后有两个贵夫人透露给我的。
真搞不懂这种坏蛋,从道貌岸然到禽兽不如,从趾高气扬到奴颜婢膝,从甜言蜜语到毒如蛇蝎,完全能瞬间无缝自由变换。
政界这种人渣比率较高。神农政府办也有一个这样的家伙,长得就一脸的阴险。小陈清楚这个家伙的丑恶,欧阳大哥不喜欢这个人,几次提拔一提出就让欧阳否决了,大男孩到了神农时,我做副书记,科级人事调整我要参加会议,刘县长提出这人,欧阳听完后,直接对组织部长说,此人不宜提拔,如果他想挪动一下工作,可以去档案局做副局长。组织部长当场说,这人喜欢写写东西,档案局副局长是一个合适的安排,便当场落笔确认。对了,这人也是从教师队伍里出来的,好像跟你们一中那个生物权威教师为争一个女音乐教师结仇了,没争赢那个生物教师,便狠下心走关系,混进了政界。大男孩如果想进一步了解这人,可以去问问那个生物教师。
苏乐文说他可没兴趣了解这些无聊的事。
嗯,大男孩是这性格。这个人在市里有硬关系。他放言迟早要去市里做事。欧阳大哥到市里后,特别是接着做了常务副市长,他才觉得无望了,现在可能还在档案局坐冷板凳。欧阳上层关系硬,下面一般人不敢对付他,在神农几年,跟尹部长的关系也很好了。
在青岛集训时,这老家伙竟然又跑到青岛去了,就在大男孩离开青岛后第三天,想用金钱引诱我回心转意,一开价就是五千万哦。竟然不知羞耻地说他感觉离不开我了,经常梦见睡我。那天说,只要陪他睡,他立马转我五千万。
我是当场正言警告他别再做梦了。我们的工资够用,何况我家大男孩会赚钱,赚的钱比他贪污受贿的只多不少。而且每分钱都来得干净正当,后面年年有稳定进项。如果胆敢再捣乱或骚扰,本姑奶奶将把从前知道的内幕与证据直接发纪委,把平日在微信里发的那些恶心的话,直接交组织并向社会公布,大不了我不从政,帮夫君去打理生意。吓得他又下跪了一回。这次跪着不敢动了。我也没等他起身就准备回培训基地。临走时跟他说,看在前面的关系上,如果不再捣乱或骚扰,我也不主动公布他的问题。好自为之。说完就回培训地了。那天心里真的爽,搭的时,硬是开心地唱了一路的歌。
苏乐文心有紧张,但语气平缓地问文蓉,在青岛你们开了客房见面?
文蓉说没有。是在酒店就餐包厢里,坏蛋订的包厢,先威胁我不去他就鱼死网破,到了那儿支开秘书跟我谈,不过说了他已经开好了客房。如果是去他开好的房里谈,我肯定不会去的,他电话给我说是酒店餐厅包厢才去的。
苏乐文问那个男人有你们两人聊天的记录吗?
他不敢留的,大男孩放心吧。这家伙从前每天回家前都要将手机浏览一遍,将当天敏感通话号码与信息删除,我的电话号码这家伙是用心记着的,手机里没存,微信是隐藏的,标注是财政局科长,从前让我看过,让我也这样处理,因此坏蛋在我微信里标注是老大,没标注坏蛋名字。明天要将标注换了,因为这边的老大微信标注也是老大,别搞混了。
苏乐文让蓉蓉赶紧重新标注好,别后面忘记了,发错了信息可麻烦。
文蓉伸手拿来手机,打开后在这边真老大的后面备注名字。
苏乐文想了一下,让蓉蓉将湖南那个人换一个名字,不能出现老大字样。文蓉想了一下,换成了‘小坏蛋’。
苏乐文瞄了一眼,让蓉蓉闭眼安静休息,不要再想那事了。说完用手轻轻地帮着文蓉按摩催眠。
文蓉睡觉后,苏乐文起床喝了一杯水,在阳台上抽了一支烟。
凌晨时文蓉完全清醒,蓉蓉问大男孩昨晚听了那些事后是不是心里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亏了。想不想看看那些恶心的信息和照片?
苏乐文问照片是你们俩人的?
蓉蓉说不是,是一些动画和截图。有发过她的照片,但当时另存后删除了。在另一部手机里。就是从前用的那部手机里咯。
苏乐文说他内心里真有难受,但主要是替她受到的屈辱感到难受。我知道你从前跟人睡过,而且不止一年,希望只是一人,如果人多了,我可能也会为此难受。可没感觉自己亏了。因为他内心里一直认为,女人每月流一回血后,这血将身体与灵魂的污垢冲洗干净了,就是一个全新的纯洁的肉体与灵魂。何况蓉蓉漂亮聪明能干有追求,对我又那么温柔体贴。夫复何求?我不觉得亏。但如果你跟那人生了小孩,或滥来我可能就有顾忌了。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想法。可能这是男人的本能,对自己妻子跟别人生的孩子有天然的抗拒心理,没办法,我其实依然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不过今晚听蓉蓉你这样一说,我想到那男人可能真是让你喝了阻隔的药了,应该是一种很苦的药。
在浴室里,苏乐文一边帮蓉蓉擦洗身子,一边劝解蓉蓉别这样想了,感觉蓉蓉是有些痞,现在是高级领导了,要多想正面正气的事。这类事情已经过去,虽然这个学费交得有些贵,但蓉蓉成长了。那事,只要我能接受理解,蓉蓉就不要再过度自责了。跟你讲个真事咯,我做过一回好事呢,真的救人一命了。大一寒假时,这时蓉蓉是大三寒假时间。
文蓉便催大男孩讲讲是什么好事,怎么还救人一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