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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夜行车上 ,陪着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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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夜行车上,陪着女秘书

苏乐文冲好凉,喝了一杯咖啡,陈秘书就到了,换了苏乐文的车,小陈开车,苏乐文坐在副驾位,上高速往市里开。

上了高速后,陈秘书一边开车一边讲了明天要签字的事。明天两个接手别墅与套间的人,一个是私营煤矿老板,一个是政府工作人员,别墅是直接一次性付清,套间要去银行办理按揭。

苏乐文就说,如果在政府工作的那个人有困难,付款暂时不急咯。

陈秘书说没问题,接手这两套房产不亏咯,套间装修是她一手搞定的,价格是行价,蓉姐考虑相互认识,降了五万,别墅呢,苏总赚了点钱,这人也不亏。她是估计自己能随蓉姐去外地工作,否则她自己想接手这栋别墅,那可能要欠苏总部分款,那个小区几好呀,邻居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陈秘书然后讲了她决定不去乡镇工作,蓉姐如果这次能升的话,她想跟蓉姐去新单位工作,她已经跟蓉姐说了,县委本要安排她去做乡长的。反正小沈不在神农工作,留在神农也是两地分居。现在有车,只要不太远,其实很方便,天天斯守在一块不好,一周见两次面,距离产生美也产生思念产生情感。将来生了孩子,小沈父母还年轻,交公婆带吧。

过了攸洲后,小陈说她好奇苏总从不打听蓉姐的事,蓉姐说第一次去拜访她父母,苏总在设置导航时才知道她是哪儿人。办证时才知道她有多大。

苏乐文说他从小不爱打听别人的这些情况。他没来这边工作前,对湖南没什么了解,也没什么熟人。神农一个人也不认识。至于年龄嘛,两人差不多大就行,最不用在乎年龄的年轻时一般人喜欢在乎,到老了,其实大多少,小多少,没人在乎,在乎也没什么用。

到这儿工作,他一来,蓉蓉就让小陈送了台车给他,其他的人以为我们从前关系很不一般,也就不敢将蓉蓉的过去与传闻跟他说,一中有同事很隐晦地提示过,但起初我不幻想蓉蓉会找我做丈夫。毕竟她是副书记,又长得那么漂亮,我只是一个才入职的普通教师,从前又不认识。后面睡一块了,就要对文蓉负责,所谓负责,就是要完全接受文蓉的一切,好好地爱她。

小陈就笑了,说当时蓉姐最担心苏总让那个音乐教师勾走了。因为教师节蓉姐代表县委与政府过来慰问时,发现那个小家伙看苏总的眼神完全不对。这才有国庆节邀请你去东江湖旅游的安排。你们是那次对上眼的吧?你们没办证前,蓉姐一直对那个音乐老师不放心,那音乐老师长得确实明星一般,后面找到机会将那个教音乐的小美女介绍出去了才安心。苏校跟那个漂亮表妹没事吧?

不是,那次我还以为邀请我一块去旅游的原因是因为我有一台房车,以为那边的住宿条件不好,你们想睡我房车上呢。另外可能想让我替大家买单,我知道现在政府经费控制得紧,其实你们的收入并不高。当时差点将韩冰带过去了。出外旅游,有个搞艺术的同行感觉好,晚上K歌时有排面。但韩冰假期有专业培训任务走不了。到了东江湖,白天大家一块游玩,晚上我一个人睡在房车里,你们在房间里玩牌。我当时真没那想法。只是在那漂流节目,跟其他游客打水仗时,蓉蓉的衣衫打湿了,能隐约看见身体时有些想,鬼文蓉呢,肌肤真的诱人,其实这个跟爱情无关,正常男女间看了都会有想。

小陈问大男孩当时看了她没有。

苏乐文说肯定看到了呗。但我不敢久看,就看对面船上那个东北女孩,就看得认真清楚些。因为能从她那叫喊声中听出是辽宁人,有些东北老乡情愫在里面吧。那女孩身边有一个中年男人满眼的守卫领地的目光,我还特意坚定地跟他对视了一会,直到他将目光转移。如果没这个插曲,那天我还想要了那辽宁女孩的微信呢。从表现看,那女孩是考入一个乡镇的公务员,那中年男人可能是镇长或书记。在周边不远处有一个漂亮老乡,偶尔见见面,是不是很浪漫的事呀,浪漫得很令人向往呀。

陈秘书说这是男孩子惯常行为。她男朋友曾经因为她跟人打过架,也是先对视,对视相互不能压倒对方,最后就是拳脚相向了。你个大男孩样子,那天怎么就在对视中压倒了那个中年男人呢。

苏乐文说教陈秘书一个绝招。对视时目光不能游移,要坚定,但不能全神贯注,可以内心里默念能让对方胆怯的词语。那天那个中年人肯定是那个辽宁美女的领导,他那种维护领地的眼神暴露了他对这个女孩图谋不轨,甚至已经不轨了,他此时最怕什么?怕纪委,怕双规。我便在内心里默念:纪委!双规!不断地念,表情由不可捉摸的笑慢慢过度到坚毅的固化,他就将目光低下了,我对那辽宁美女笑了笑,心思就象冲天的云雀般欢畅。

陈秘书说你个大男孩蛮鬼哦。接着讲了一下她男朋友的事,蓉姐通过朋友关系关照了一下,现在已经是部门经理了,蓉姐在省城工作两年,认识好多单位的领导,像她男友那种升职,蓉姐打个招呼,她男友主动一下,很容易就办成了。他们准备结婚了,但结婚不敢就要孩子,两人先把工作做好再说,其实婚期推了两推了。到时请苏总跟书记过来喝酒。

苏乐文说必须的,蓉蓉肯定也会来。到时要送个礼物给你们。感谢你对蓉蓉的支持与照顾。

陈秘书问苏乐文,她结婚时是不是真要做一个那仪式,你们别墅进伙那次是担心蓉姐没接好那皮鼓掉地上,思维定势地伸手帮蓉姐接了一下,蓉姐让我选了她的那只红包。四个六,后面还给蓉姐,蓉姐不让,说大男孩讲了,这是缘分。她想了一下,如果真做这个仪式,她封三个红包,一个蓉姐给,一个她自己给,另一个让阿容给。但吻阿容,她老公看见会麻烦。

苏乐文说不用,你们不信这宗教。至于吻吧,如果信的话,吻了有好处。一般人吻额头,那天吻艳姿就是吻的额头,婕妤吧,她是自己将嘴唇凑过来的。我家在深圳的第一套别墅进伙,我大姨做的仪式,我爸爸放一只红包,我大姨也是吻我爸爸的嘴唇,我放只红包,吻是额头,妹妹放一只红包也是吻的额头。

二姨家别墅进伙,是我做的仪式,我表妹事先告诉我要吻嘴唇,结果春节时表妹就找了个英俊河北大学生。大家都说我的祝福最有神力。按说法呢,这时是代神亲吻,没邪念的。妈妈家四姊妹都信,因此我那别墅必须做这个仪式,妈妈交待了的。

陈秘书笑了,如果她做这仪式的,她让苏总直接吻嘴唇。

苏乐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说,小陈哦,蓉蓉对当官好像有些志向高远。但在这个时代,要做成高官,除了本身的素质与勤奋外,首先上面得有人关照,最好是最顶层有人关照,宋朝杨万里那首诗说得好: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最后那句‘映日荷花别样红’,可以说是准确预言了当代官场的真实情况。

陈秘书说她没明白过来。

苏乐文没说,但在内心里回忆有次在惠州,一个从前在政界发展,后面才下海经商的朋友,对那‘映日荷花别样红’进行解析,对映字解析似乎有道理,那个日字就是动词咯。

苏乐文唉了一声,说,蓉蓉呢,长得漂亮,又热衷于混政界,难免让人有遐想。作为丈夫,只求她后面对得起我就行。小陈在蓉蓉身边,又是姊妹般感情,帮我提醒提醒她吧。

要做成大官,其次是周围得有一班人帮衬,正如老话所说的那样,‘一节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的意思吧。小陈在蓉蓉身边,平时工作上多帮帮她吧,生活上多照顾照顾她,拜托小陈了。

至于第三点,需要经济基础,这一点,我自信还是能帮着蓉蓉的,我跟蓉蓉开玩笑说,只要她想做官,做一个对人民有建树的官,我用一个项目的收入去支援她,千万不要象那些处理的贪官那样收人黑钱。贪官中,有些人也是迫不得已,进步需要代价,为了进步只好去赚那个代价。在深圳,我有一个忘年交,他本是一个很有能力与作为的大官,但处理了,数目不小,现在保外就医。这次我也拜访了他,跟这位老人吃了餐中餐,喝了一瓶酒。混过高层的人,对人对社会的眼界硬是要高要宽,跟这位忘年交聊聊,挺受益的。

陈秘书就笑了,说苏总对人性与官场好像有研究一样。蓉姐在经济方面苏总可以放心。不该拿的钱她不会拿。这些年,蓉姐从上面帮神农要了不少项目,引进了不少资金,按规定本可以领取相应活动报酬,或说提成吧。但蓉姐每次都不独享。我那台车是在财政局做蓉姐跟班时购买的,其中太多半钱是蓉姐给她的,就是蓉姐从上面要了项目与资金,县里给蓉姐规定的提成,蓉姐都会给她一份,蓉姐的那份也让她管着。

当时置车,也是考虑蓉姐方便。蓉姐单身,周末姐妹们喜欢去外面玩,蓉姐从不动用公车,其实蓉姐在财政局、政府或县委,三个司机都是军人出身,对蓉姐都忠心,用车是随叫随到的。蓉姐当个局长,而且是财政局长,平时去玩,老蹭别人的车也不好意思,当时就花二十万购了那台车。

车子买回来不久,半年时间吧,蓉姐提拔为副县长,把她带到了县政府。政府小车多,她那台车仅是她下班回家偶尔开开。

蓉姐开车有点猛,有次开林业局的那台美国车,回家一次,超速四回。那台车是蓉姐通过关系从林业部要来的,林业局感蓉姐的情,在那年中秋节前,听说蓉姐想回家陪父母过个中秋节,专程将车送蓉姐开回家。前一年中秋还是国庆节,蓉姐开政府的车去外面玩,结果来回超速五次,还闯了一次红灯,司机通过关系消除记录的。苏总来神农前一年的年前,就是前年咯,蓉姐开自己的那台奥迪A6回家过年,那台车是蓉姐父母用退休时领取的公积金买给蓉姐做生日礼物的。那次可能是心里急咯,从神农到长沙,六个超速,当时没发现,到了五月才发现,只好走正规渠道销分,借了三个姐妹的驾照才将分数销了。

销完分的那天晚上,蓉姐请客,让姐妹们一通笑话,说蓉姐八成是开车会男友,心里想得急了,脚下油门就踩得重了,超速时速度基本上都是一百四十码了。当时蓉姐没否认,还说感觉男友快到了。当时大家没明白那个‘快到了’,以为男友不在湖南,坐飞机或高铁快到了。八月份苏总到了神农,大家才想到蓉姐是说苏总快到神农来了。

苏总来神农前半年,蓉姐工作中有一股意气风发感,姐妹们完全能感觉得出蓉姐想成家了。现在大家还怀疑蓉姐那次是跟苏总约会。

不是的,如果我们约会,我肯定舍不得让蓉蓉一个人开车几百里去会我呗,自然是我开车来神农接她不,到了神农,蓉蓉肯定会带我跟你们这些姐妹见面的。

不过前年春节我差点来了神农。艳姿的庄园已经建好入伙了,当时我们正在广州新建一个考研培训部,就是第五培训部咯,二十八收场,我带艳姿晚上去导师那儿送点过年的物资给导师过年,晚餐在导师家吃的。结果导师丈夫带女儿回老家了,导师一个人在家。我便邀请导师第二天,就是二十九咯,先去阳山泡温泉,在阳山泡完温泉休息一晚,三十随我去艳姿家过年,初一返回深圳。如果不去阳山泡温泉,二十九就到了神农。艳姿自己没想到,那天如果来汝城泡温泉,就来成了神农咯。不过那时对神农没点印象。

结果晚上在阳山温泉宾馆时,导师的丈夫电话给导师,他带女儿准备回广东过春节。导师丈夫的理由是他们高中同学看他回家了,过年给他送了一整只处理好的黑猪。导师丈夫的爸妈让他带半边回广东。其实是导师公公与婆婆,看导师因年前参加一个学术会议没回家过年,有些不放心。导师嘛,长得真漂亮,四十多岁了,但看上去就三十一二岁上下,是女人最成熟的年龄,不放心可以理解咯,其实导师是一个很正经的美女。如果不正经,在大学混个中层领导是轻而易举的事。我另一个教授跟我讲过导师的一个笑话,说省里一位大领导来师大视察,开会时,那领导的视线全程没有离开过我导师。会后就有有心的人找我导师陪领导喝酒,我导师一句话,陪领导谈管理理论她奉陪,喝酒嘛,免了。那个教授说,如果省领导在宴会上一句玩笑,就可让李导直接做到系副主任。

当时三个人正在导师房间喝茶聊天,接到丈夫的视频电话,导师还开玩笑说她在阳山泡温泉,房间里有块小鲜肉,导师丈夫当即说,不用讲,肯定是乐文兄弟和他的那个红颜合秋人。导师一顿大笑,说宝贝真懂她的心,对着我与艳姿照了一下。艳姿就说明天先送导师回广州,然后再带苏总回攸洲。

导师挂了视频后,我算了一下时间来不及,但艳姿话说出来了,不好让导师搭车回广州不,第二天早早地回广州,结果在路上塞车,到广州就十点半了,送导师到家,导师丈夫又给我砍了二十斤黑猪肉,艳姿一看这情况,就只好电话告诉她父母,她在深圳有事回不来。两人又回到深圳,爸妈他们正在准备年饭,听到我们回家过年,开心得不行,那天给了艳姿一个大红包做压岁钱。其实艳姿在我们家过了几个年。这回妈妈以为我跟艳姿准备结婚咯,妈妈也是着急了,看我快三十了。

对了,陈秘书,你称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小家伙,人家二十三了哦。

陈秘书说她只比苏总小一岁,也是老姑娘了。不过恋爱是在高中时就在谈,那事嘛,毕业就在做,因此不亏咯。喊韩老师小家伙,年龄上还是够资格咯。那个韩老师也是急了,那次随罗小中到家中秋赏月,当晚两人便睡一块了。苏校长没发现韩老师胸脯饱满了?

呵呵,人家有男友了,我还是介绍人,肯定不能盯那部位看了呗,韩冰是要好看些了。不说韩冰的事咯,说前年过年的那事。

那次艳姿邀请我陪她回攸洲过年,明面的理由是她的庄园进伙她没有回家,在帮我做事,要我补偿她,其实是她跟前男友分手后,那个前男友已经结婚生小孩了,她依然单着,可能老家对她有传闻,让我陪她回来是堵乡亲的嘴的。我呢内心里清楚,想着能帮人家一下忙也没所谓。再一个,前面我也假扮过一个大美女的两回男友,就是刚才讲的那教授。当时邀请导师陪我一道过来,其实是一种防备措施。如果前年春节真的单独陪艳姿回了攸洲过年,我自己都保不准会不会跟艳姿睡一块。如果真睡一块了,就要对人家负责,后面也许也会来神农工作,但肯定不会跟蓉蓉结婚。

小陈一边开车,一边问苏乐文,怎么自己保不准会不会与钟总睡一块呢?你们曾经睡过?还是在泡温泉时看见了人家的身体?

从前没睡过。泡温泉肯定看见身体咯,跟导师三人一块泡的,在一个池子里。这不是原因,还帮她们两人按摩了好一会。原因是前面弄那个培训五校时,两人晚上一块住在那栋楼里,当然是一人一间房咯,春节前,那些装修的工人结帐走了,那栋楼里的其他公司放假了,我们要接受货运公司送来的设备,还要摆放安置,自然就离不开,过了年,初五就有学生过来培训。不怕小陈笑话,天天跟钟总在一块搬动安置设备,整栋楼就一楼有保安,感觉自己动了艳姿的歪念头了。如果到了艳姿家,她父母一搓合,难免会睡一块的。不说这事了,感觉自己没从前那样纯洁了。变坏好象不是从神农开始的,好象扮美女教授的男友开始的。

小陈问苏乐文从前有多纯洁。

苏乐文说他高三高考后等分数期间,帮一个喜欢的女同学搓澡都没有邪念。你说有多纯洁。对了,这个女同学是小陈的师姐,比你高两届,你们同了两年学,现在没联系方式了,但是知道她在海南工作。对了,小陈,你跟艳姿是同学呢,艳姿跟你一届,她是工商管理专业的。

小陈就笑了,说她不相信。不过苏总想找到那个女同学的联系方式,她或许能帮上忙。当年帮美女搓澡,手感爽吧?

小陈不说这方面的事了。我打个电话给艳姿。那个女同学艳姿可以找到联系方式,现在还不想联系她,这个年龄最需要花心思去理顺工作关系与经营家庭,暂时不打扰她吧。

电话打过去,艳姿就接了,告诉苏乐文她在家房间里包红包,明天去坪山补习学校看望那些老师。今年坪山学校考了两个北大,开学头次过去,给老师们一个开门利是。先以为阿文有时间一块去,现在只好带伍卿去了。阿文的事处理好没有?

苏乐文先向艳姿道辛苦,然后说神农的别墅转让的手续明天签字。是咯,置栋别墅,只住了三个晚上就转让,感觉自己是在炒房,不过赚了点钱咯。现在正去市里,我没开车,晚上喝酒了不敢开,等会返回神农。呵呵,你也喝酒了呀,跟婕妤、妹妹和妈妈一块喝的,晚上有海鲜,妈妈电话让你回家的呀,不错。说不定后面这边没事了,我又返回深圳陪你做几天事。没事,开车回来,这边有三台车,将一台奔驰开回来,下次坐高铁回湖南也行。你送我回神农呀,到时看吧,如果深圳那边没事就陪我回湖南咯,你一直在忙,放个假吧。妈妈在敲门呀,好,不说了,拜拜。

小陈说听苏总与钟总电话,真有怀疑你们两人睡过,对话太亲昵了。其实哦,只要蓉姐不知道,或知道了没意见,你们睡睡没什么事,说不定钟总身体里有一个环呢,那就可以放心睡。

苏乐文呵呵了一阵不作声了。内心里就有些想艳姿了。

又开了两公里,陈秘书说,为了不急于生孩子,现在她身体里就下了环。

苏乐文笑了,现在的年轻人可能都这操作。在广州时,大学周边的那些隐秘街道上,过几步远就有一个安全套自动取售装置,大学生使用率不低呢。我们一个考研培训点,一栋房子上有两个取售装置,我一般住另一个培训点,现在的大学生开放,时不时有女生取一个放在我正看的书上,说送个礼物给苏总。

我有时候也坏咯,偶尔会说,只送这个没用,有胆量将自己打包一并送才有价值,太多时间塞回她们的书包。有次一个培训老师恶作剧,取了好几个吹起,还用彩色笔画了卡通挂我办公室。让学生笑我好一阵,笑我不仅一夜用量惊人,而且还有创意,用完还废物利用,当装饰气球用。

我笑学生培训还不成功,我们培训部还要加强一下。学生便问我,苏总,我们感觉进步蛮快呀,怎么说我们培训还不成功呀。

你们那句‘废物利用’大煞风景,至少要说‘快乐延伸’才对得起我们对大家的培训。把培训的学生逗笑得够呛。

陈秘书笑得差点错过高速出口。

下了高速,欧阳嫂子的车就停在出口不远处,苏乐文问嫂子需要多少。嫂子说估计要六万。苏乐文便在车内打开旅行包,数出五万放在另一个旅行包里,再放一万欧元在里面,将原旅行包交给欧阳嫂子,告诉她是八万,把预算留宽些,如果用不了有剩余,下次再给回给他就行。如果还不够,他再想办法。

嫂子说弟弟真是有心人。但今天没来得及准备现金,下次再送过去。

苏乐文让嫂子不用操心,先把事情办好,这东西他也不急用。

交接后直接再上高速,在第一个服务区休息了一下,换了苏乐文开车。快到神农西出口时,有一个简易休息区,小陈让苏乐文将车开进简易休息区。整个休息区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个停车道,也没一台车,小陈说她要解个小手。

小陈就在车边解手,苏乐文下车抽了一支烟。

陈秘书真放得开,放完水竟然让苏乐文帮她从车上拿三张纸,她要擦一下,刚才忘记了。上交还向苏乐文科普为什么便后要擦一擦。

回到家已经是过零点了,苏乐文说太晚了,不方便请陈秘书去房间喝茶了,让小陈开自己的车回家去。陈秘书说她今晚只能去县委的值班房间睡,一个人不敢回去,如果回家,就要苏总送一下,晚上她一个人开车不敢回去,有三公里左右的河边村道,晚上非常幽静,她不敢一个人走。苏乐文问陈秘书去县委值班房间睡要不要送一下?陈秘书说可以不用,如果苏总送一下话,就送她回家去睡,或今晚睡她家,明天两人早点过来,否则就回县委大院睡,那边有值班的同事。苏乐文问陈秘书自己县城的房子不能住吗?

陈秘书说好久没住了,要重新摊床铺,挺麻烦的。要不今晚陪苏总睡一中咯。

苏乐文说那可不行,他可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让小陈回县委大院,明天上午早点去办手续。

回到房间,翻开手机,蓉蓉发了几条信息,前面是问大男孩到了哪儿。后面是表扬亲爱的事情做得大气,嫂子在电话里狠狠地夸奖了一通。

苏乐文赶紧回条信息:到家,亲爱的放心,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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