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案中案（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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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盛世的长安城，紫禁街上的灯火通明，仿佛预示着又一个繁华的夜晚。然而，不远处的明月楼，却隐藏着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某个夜晚，楼中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随后响起的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李元芳早已如影随形地跟随在狄仁杰身后，眼中闪烁着狐疑和忧虑的目光。“大人，您真的打算去明月楼吗？那里消息灵通之地，转眼间就会引来各方关注。”李元芳一边说，一边谨慎地打量四周。

狄仁杰微微一笑，目光坚定而又透着几分深思，“元芳，你可知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无辜的冤屈。我们须得去查个明白。”

此时，明月楼内一片狼藉。从楼主到侍女，人人面色苍白，惊恐之色溢于言表。在角落里，受害者柳婉儿的尸体静静地躺着，绝美的面容因惨死而失去了光彩，鲜血染红了她那袭白色的衣裙，似盛开的梅花，被冬雪覆盖。她的一双手，如同雕刻般纤细粉嫩，如今却死死握紧，仿佛在抓住最后的希望。

狄仁杰一眼便看出，柳婉儿的衣着极为华丽，身上的珠宝乃是百媚千娇，却掩盖不了她遭遇的不幸。“她生前定是一个颇具魅力的女子，”李元芳叹道，语中带着几分惋惜，“可如今却惨死于这繁华之中。”

“她不是唯一的受害者，”狄仁杰若有所思，“这背后定然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案迅速引起朝中权贵的关注，柳婉儿是京城名媛，背后有着复杂的背景。狄仁杰怀疑这起案件并非单纯的谋杀，便开始细细审问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首先审问了明月楼的管理者花楼主。花楼主个头矮小，面如黄土，神情不安。“大人，柳姑娘的死关系着许多人的名声，我也只是按她的安排来办事，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你提到安排？”狄仁杰微微侧头，捕捉到信息的细微变化。“她有什么特殊要求？还是她在得罪谁？”

“我不敢明言，但这位柳姑娘曾与多个贵族有过亲密关系，最近似乎得罪了人。”花楼主惶恐地回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所说的‘亲密’，是否有具体的证据？不过只是闲言碎语？”狄仁杰一针见血地问道。

花楼主面露难色，“那可不是我能定夺的，若是被人知道我多嘴，那还不被灭口！”狄仁杰的目光如电，让花楼主心中一凛。

正此时，几个侍女 nervously 走了进来，低声喃喃，显得十分惶恐。狄仁杰定睛一看，便注意到她们神色间交头接耳，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于是他挥手将她们一一召来，问道：“你们为何神色如此紧张？难道亦有非分之想吗？”

一个略显瘦弱的侍女鼓足勇气，道：“大人，我们在柳姑娘死前，确实听到过几句可疑的话。她与她的朋友贺千芳有过争执，似乎是牵涉到一些财帛，据说贺千芳与柳姑娘关系密切，最终却又因一笔财富反目成仇。”

狄仁杰咧嘴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他对李元芳说道：“看来我们要找到贺千芳，这位朋友的事情值得深入调查。”

通过明月楼的侍女，狄仁杰很快约见了贺千芳。此时的贺千芳已经在柳婉儿死后的传言中显得颇为无辜，但她肤色如雪的皮肤和出众的身材又无法掩盖她那如秋水般流畅的眼神中透出的阴晴不定。

贺千芳见到狄仁杰，恭敬地施了一礼，但狄仁杰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微妙颤抖。“贺小姐，柳姑娘刚刚去世，您却显得格外镇定，难道不是情理所应吗？”

贺千芳微微一怔，嘴角挂着几分苦涩的笑意，“狄大人，柳婉儿在生前备受宠爱，唯我跟她才是真正的知己。若真有人要她的命，必是情感纠葛所致，然而我何尝愿意她如此陨落？”

“但你们确实有过争执，柳姑娘的身世亦非简单，这其中一定有值得深入的东西。”狄仁杰逼近，目光如刀刺向贺千芳。

此语一出，贺千芳微微颤抖，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然而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露出一抹诱人的微笑，便欲攀谈起柳婉儿的过往，“柳姑娘确实有几分傲气，我曾提出共同管理明月楼的想法，但她始终拒绝，甚至还搬弄是非，这让我心中愤懑，因此和她稍有不和。”

狄仁杰则紧紧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的内心。片刻之后，他转而问道：“最近我可曾听说，在柳婉儿的周围有一位神秘人士，他也曾出入明月楼，难道你对此没有印象吗？”

贺千芳神色微变，随即故作平静：“我并不知情，当然，我听说有位养花人常来访谈，名唤许晨，亦与柳姑娘有些交情。”

狄仁杰对此却未作声，只是点头，心中却更加怀疑。是了，这个人的行踪成谜且与柳姑娘的密切关系，或许就在这之间揭示出谋杀的真正动机。

数日后，狄仁杰终于寻找到许晨。他是一位风华正茂的男子，面容清秀，举止间却隐藏着一丝狡黠。狄仁杰在花市找到他时，他正在低声吟唱着古诗，似乎游刃有余。

“大人，您来探访我如此寒微之人，何必费心？”许晨微微一笑，旋即收敛笑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与柳婉儿关系密切，为何她死后却不见你露面？这其中的缘由，可否让我们一探究竟？”狄仁杰直指要害。

许晨的形色瞬间紧张，随即掩饰道：“小女虽与柳姑娘有情，但我毕竟非她之朋友，难以说太多，她既然有如此心机，我自不多问。”

“心机？”狄仁杰突然加大了语气，“你的意思是说，她生前并非如你所言的好运气？你可承认，柳姑娘因欲谋利而背叛过你？”

许晨神色微微变幻，神情浮动之后，他低声道：“她确实提过做一笔买卖，然则我早就不在意，不过她却也不敢触犯不该触犯的人。”

狄仁杰不再怀疑，连同李元芳一起与许晨逐步深入谈判，经过几次交谈，终于触碰到了深处的秘密。狄仁杰了解到，柳婉儿生前沉迷于一位权贵，而此权贵却因家中长期纠缠，最终对她下了狠手，贺千芳之所以意外，与其一直以来的斗争密不可分。

时间回溯，狄仁杰重建现场，结合诸多侍女的描述与贺千芳的态度，开始推测出事情真相：“柳婉儿与贺千芳曾涉足一笔巨额生意，最后由于无法满足某些人的需求，而最终酿成了这个悲剧。”

经过种种推理和赵家贾的深挖，狄仁杰带着证据暗中准备收网。他带着元芳假意约见贺千芳，在一处镶嵌金银的华丽茶楼中。贺千芳盯着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贺小姐，你是否还在隐瞒事情的真相？柳姑娘生前，你对她的仇恨是否也早已埋下杀机？”

贺千芳忽然慌乱，脸色发白，争辩道：“我没有！”然而狄仁杰的目光犀利，她的话语却无法撼动他心中的判断。

“好吧，我承认，我因过往人怨恨她，但我何来理由杀她呢？”贺千芳又恢复了冷静，神情冷峭。

“我们所要揭示的正是这份罪孽。”狄仁杰微微一笑，似乎已看透一切。

经过两天的暗中观察，最终狄仁杰终于将贺千芳的阴谋指证出来。贺千芳的父亲正是那隐藏在幕后的权贵，柳婉儿在她的威逼之下被迫与她进行交易，却沦为经济斗争的牺牲品，而贺千芳则因嫉妒和权力的欲望决定了她的命运。

最后在警力的围捕之下，贺千芳最终心如死灰，万般无悔，掩面痛哭，解释着诸多背景与思想的纠缠。她或是冤屈、或是反抗，却也无法逃脱狄仁杰的审问。

“最终无论是爱还是恨，掩藏于这些情感之下的，都是无辜者，如今成为冤魂的柳婉儿又在何方？”狄仁杰道。

在封闭的长安城中，真相大白，柳婉儿的冤屈终于得以昭昭，狄仁杰也在这一案件中再次展示了他超凡的侦查能力与心思缜密，成为这个时代不可多得的，智勇兼备的传奇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