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受伤,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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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带着黑色茧子的大手摸向路时安。
路时安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然后像是十分害怕一样缩着身子。
吴良龇着一口黄牙,面上笑的猥琐。
手没有碰到路时安他也不恼,他迫不及待的一边扯着路时安的衣服。
一边扒拉着自己身上带着灰黑污垢的外套。
路时安靠在墙边,他伸着腿往后推了推。
面上尽是惶恐之色。
“别,求你别这样……”
“现在知道求我了?那可没用!好几次都是你小子坏了我的好事儿,今天我特么到底是要好好尝尝你个小白脸儿的滋味儿。”
吴良弯着腰,伸出手,指向一旁的几个人。
“你们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把他四肢抓起来。”
他嘿嘿一笑:“老子今天就玩儿点儿带花样的。”
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一根皮鞭子。
“飒——”
往地上一抽,灰尘就被扬起了大片。
“咳咳咳……”
路时安眯了眯眼睛,眼尾泛着红。
吴良和那几个家伙看到之后,一股燥热直接蔓延下头,他们对视一眼,几个人往前跨了一步。
动作依旧小心翼翼的。
他们可忘不了那时候被眼前这个家伙揍得脸鼻出血的惨状。
在医院里面足足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床。
不过讲真的,这个小白脸确实长得对味儿。
看着就让人有一股子想要凌虐的意味。
他们拖着路时安的腿,将他往前拉了一点儿。
然后,两个人压着路时安的胳膊。
后面有个人在解路时安身上的绳子。
路时安装作一脸害怕的样子,低着头。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他的手臂被人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分毫。
吴良已经趁着他们给路时安解绳子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肥猪精。
这是路时安看向吴良之后的第一观感。
令人作呕。
肥腻的肚皮上长着粗黑的毛。
两条大腿肉颤颤的
他满脸横肉,下巴上尽是胡茬,小眼睛眯着看起来精明的不行。
“把他抓紧,老子现在就要玩儿死他!”
路时安脚上的绳子也被松开了。
瘦子盯着路时安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
“娘的,别他妈用这种眼神勾搭老子。”
他蹲下身子,把手放在路时安的裤腰上。
手碰到路时安的拉链上,整个人兴奋的在抖。
“老大,他身上还怪香的。”
路时安装作特别害怕的样子,不停的蜷缩着颤颤巍巍的缩着身子。
“给老子让开,我来!”
吴良看着瘦子恋恋不舍的样子,一把伸手拽住他衣领子将他扯到了一边。
“等老子过瘾了,接着你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吴江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吞口水。
他走路的步子都快了起来。
抓着路时安的几个人看着吴良行兴冲冲的样子。
他们也在抓心挠肝的想要。
……
伸手碰了碰,手心的触感很好。
让人根本就不想松开。
吴良艰难的蹲下肥胖的身体,伸手勾起路时安白色的短袖。
然而,他还没有看到短袖下面的风景就“嗷!”的一声尖叫出来。
路时安猛的抬起长腿狠踹一脚。
吴良被踹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算得上是鸡飞蛋打,疼的他是龇牙咧嘴,双手捂着下半身,眼底尽是猩红的血丝。
“老子的老二!”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几个拽着路时安的家伙一个愣神,松了力气。
路时安乘胜追击,快速的抽回手臂,一人一拳头狠狠砸在两个人的眼窝里。
刚好凑成一对熊猫眼。
两个人痛苦的弯腰捂眼。
路时安拽着其中一个人的手臂狠狠地来了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两个人双双倒地,痛苦哀嚎。
一旁的瘦子看到如此情形,一咬牙,拿起一旁的木棍子就朝着路时安的头砸去。
路时安提着裤子,往地上一滚,伸手勾住地上的鞭子。
“啪——”
清脆的击风声空鸣。
瘦子刚走过来,路时安就甩着鞭子。
“啪啪啪——”
瘦子那张猴儿像的脸,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大血痕。
血珠子从伤口处渗出来,滴滴答答的。
他疼的双手扣住脸颊。
火辣辣的疼感,嘴里面尽是血腥气。
路时安把鞭子插在裤腰上,拍了拍手,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然后将冲锋衣给拉到下巴处。
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场!
他站定在一块儿空旷的区域,看着几个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家伙,余光瞥到一旁已经阳痿了的吴良正要从地上爬起来。
他满是肥胖纹的臀部,沾满了灰尘。
上面还零零星星的卡着几颗石子。
他的面色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
看向路时安的表情更加不善。
能做到猥亵女孩儿,绑架他人的这些事情的家伙,绝对算不上好人。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为我的老二血债血偿!”
吴良黄牙渗出血,不知道是不是牙龈出血了。
到底是像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狗。
他抄起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把刀子,就朝着路时安跑过来。
“今天你给我死!”
路时安抬眼,眸色深深。
他侧过身一躲,手上的鞭子一抽。
肥胖的身体上立马出现几道红痕。
疼的吴良龇牙咧嘴:“老子操你妈!”
路时安面无表情,甩着鞭子对着吴良的无能老二就是一顿乱抽。
吴良疼的手上捏不住刀。
刀子“啪嗒”掉在了地上。
瘦子跪在地上捂着脸。
他本来就面皮难看,长相猥琐。
正是因为讨不到媳妇,才会干这样下三滥的勾当。
如今路时安让他彻底毁了容。
他心里的怨气不知道有多重。
他看着路时安正在不停的抽打在地上不停打滚叫唤的吴良。
偷偷摸摸的从地上捡起了那把刀子。
“嘭!”
狭小的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司槿年额前满头大汗,他面容急切。
“小鹿!”
眼前的一幕直接惊到了司槿年。
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司槿年瞳孔放大。
他快步跑了过来,然后伸出手挡在路时安的身上。
路时安扭回头,蹙着眉,伸手扣住了司槿年的腰身,以他为支撑,完美的侧翻踢,将瘦猴朝着他刺过来的刀子狠狠地踢了出去。
司槿年乘胜追击,从路时安的怀里起了身,双手抓着瘦猴的肩膀就将他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瘦猴只觉得天翻地覆,脑袋充血,浑身疼痛,骨头架子都要散掉了。
另一边的声音,吵到了路时安,他扭头看过去。
“嗷!血!失血!”
吴良捂着自己被刀插的老二,一脸崩溃的惨叫。
地上渗出了猩红的血液和腥臭的尿液。
路时安受不了了,他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
眼前一黑,淡淡的幽香覆盖住那股子臭味儿。
司槿年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路时安的头上。
“等我,我来处理。”
路时安站在墙角处,安安静静的。
他听到一阵乒铃乓啷,加上哀嚎求饶的声音。
头上的衣服被人拿了下来。
路时安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睛。
他扭头想要往另外一边看去。
下巴被人捏住:“乖,太恶心了,别看。”
司槿年将衣服披在路时安的身上。
然后,拉着路时安的手腕就往外走。
“不报警吗?”
路时安若有所思。
司槿年侧过头看他:“一会儿警察就过来了,我已经报过警了。”
路时安点点头,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槿年将手机拿了出来:“我给你发消息你没回我,我有些担心。就让人查了一下你的位置。”
他抿了抿唇,面前故作担忧:“你不会怪我吧?”
路时安摇了摇头:“不会,你是为我好。”
虽然今天晚上这事儿路时安自己能够解决,但是如果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反抗,突然有一个人出现来拯救他,他只会觉得那是救世主降临。
其实。在司槿年突然闯进来的时候,路时安就觉得属于他的指路天使到了。
上辈子,如果他在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有一个人能够这样惦记他,或许他活下去的信念就会更加强烈。
而不是,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为了保护那个柳诗韵而将自己的生命献出去。
这里是在一栋荒废不久的居民楼里面。
里面住着的几户人家,都是在等拆迁款下来。
平日里这里发生偷鸡摸狗,还有乱七八糟事情挺多的。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会半夜出来多管闲事,哪怕是听到动静了。
他们也会装成聋子和哑巴,尽量不引火上身。
路时安不知道吴良他们做这样的勾当多久了。
只是,他知道自己光是遇见这种事情就不下两次。
正是因为如此,他知道这几个人也就是狐假虎威的战五渣。
拿捏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只不过,他必须要放松这些人的警惕才能一举拿下。
今天晚上一切都很顺利。
“嘶……”
他伸手捂住了肩膀。
“怎么了?”
路时安有些担忧的停下步子。
楼梯道里面很黑,月光从破窗户那里散落进来。
司槿年站在下面,路时安站在上面。
他微微低头,就着微亮的看着司槿年。
司槿年小声而隐忍的说:“没事。”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看看。”
路时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到司槿年用手捂着的地方。
他的肩膀处破了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渗出。
路时安蹙起眉头,语气带着担忧:“你这是什么时候伤到的?是刚才那个瘦子刺过来的时候弄得?”
司槿年轻轻摇摇头,他贝齿微微咬住嘴唇:“我也不清楚。”
“是不是很疼?”
路时安伸手摸了摸那个地方,一阵湿润,指腹下是粘稠的感觉。
“嗯,疼……嘶……”
司槿年点了点头,轻哼出声。
路时安心里难受的要命,司槿年为了他受伤了。
他挣脱开司槿年牵着他的手腕。
转身就要走。
“小鹿,你干嘛?”
“我回去再教训他一顿!”
路时安的语气带着冰碴子。
司槿年连忙拉住他,然后轻“嘶……”一声:“别去了小鹿,这里太黑了,我怕。这个不严重的,回去帮我包扎一下好吗?”
路时安的步子硬生生止住了,他闷闷的点了点头:“好吧。”
他的心里憋着一口气。
真的很想把那个家伙再揍一遍。
楼底下突然出来一阵响声,红蓝色的灯光交替亮着。
“警察来了。”
司槿年轻轻开口。
路时安轻声:“嗯。”
“看来我们得做完笔录才能走了。”
路时安有些不大高兴:“你的伤口怎么办?”
“等会儿跟警察说一声,应该会帮我们解决的。”
楼下来的不仅仅只有警察,还有救护车。
坐着救护车,路时安跟司槿年就去了医院。
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司槿年露出了整片健硕的胸膛和肩膀。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搭配着白色连帽卫衣,卫衣的肩膀处渗出一大片的血液。
路时安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涂着消毒水,然后往上面撒消炎药,然后再缓慢的包扎。
为什么不是医生给司槿年包扎呢?
因为医生都被临时调去了抢救室。
夜里值班的医生太少了,现在太晚了。
司槿年也乐的让路时安替他包扎。
路时安的动作小心翼翼而又虔诚。
涂药的时候还轻轻的吹着气,嘴里说着:“呼呼,就不疼。”
司槿年垂眸看着路时安认真的侧脸,心里别提多满足了。
他这算不算的上一次英雄救美?
幸亏自己在路时安的手机里面安装了定位软件。
不然,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司槿年看着路时安小心轻柔的将纱布往伤口上裹着,就想起了那一次自己被人追杀,路时安也是这样给自己包扎的。
只不过,那时候的小鹿跟他不熟。
动作粗鲁而又随便。
他浑身疼,却也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现在小鹿和之前大相径庭。
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在小鹿的心上有了几分重量?
于是,司槿年在路时安快要包扎好的时候,突然手臂一抽:“嘶,好疼。”
他的眼底泛着水雾,眼眶是红的。
路时安抿了抿唇,抬起头看向司槿年,心里一疼:“是不是我手重了,呼呼,我在轻一点。”
“嗯……”
被小鹿在乎的感觉,真好。
路时安以为司槿年是怕疼的体质,于是他的动作就更加缓慢轻柔。
他包扎完,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
司槿年伸出手,蹭了蹭路时安的额头。
“谢谢小鹿,你辛苦了。”
路时安摇了摇头:“不辛苦,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
司槿年露出一抹憨厚老实的微笑。
果然故意撞上去的那一刀,很划算。
路时安不知道司槿年的心中所想,司槿年也根本就不会在路时安面前暴露。
抢救室的灯熄灭了。
司槿年的卫衣也在路时安的帮助下穿好了。
警察将两个人请到警察局里面连夜录了笔录。
在审讯瘦子的时候,他的脸上包裹着层层纱布。
他的手上也被缠成了木乃伊。
他支支吾吾的说着。
警察问:“你知不知道你拿刀攻击他人,已经犯了故意伤害罪?”
瘦子张了张嘴,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我……没有……”
“你都把人给捅伤了还拒不承认?”
“没……有……他自己……自己撞上来的……”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受害人会故意陷害你不成?”
“就……就是……”
“啪!”
警察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到现在还不说实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作案动机!”
……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
早就过了宿舍锁门的时间了。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
司槿年打了寒颤,路时安立马伸出手握住司槿年的。
听说失血的人,身上会发冷。
现在已经快要到初冬了。
天气自然不会特别好。
两个人站在马路上,路灯一闪一闪的。
路时安主动提议:“宿舍是回不去了,晚上车少,我们直接找个最近的旅馆住一晚上吧。”
司槿年面前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心里是一百个同意。
宿舍总是会有电灯泡。
司槿年早就想跟路时安一起搬出去住,过二人世界了。
但是,该装作矜持的样子时,司槿年还是故作矜持:“我以前没有在外面过夜过。不过,今天晚上是跟小鹿一起,倒是个不错的体验。”
路时安将司槿年有些凉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温热的手心捂着:“今天晚上都怪我,让你受伤了,还没地方去。”
他垂着眸子,有些内疚。
司槿年用食指挠了挠路时安的手心:“不要愧疚,这是我应该做的。”
路时安叹了口气,他感觉欠了司槿年太多了。
他用手机导航了一个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距离这里也就三百米远。
路时安跟司槿年手牵手进去的时候,前台盯着两个人的高颜值直接看迷糊了。
最后视线落在两个人相握的手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请问开几间房?”
路时安正要回答两间。
司槿年抿了一下唇,有些羞涩的回答:“一间房间就好。”
“请问你们想要哪种,我们有三人房,双人房,单人房,星空房,玫瑰花海房,特别主题房……”
路时安听的耳朵嗡嗡的,很少出来住的他,看了一眼司槿年:“你决定吧。”
司槿年轻轻瞥了一眼路时安,然后轻咳一声,他凑近路时安耳边说道:“我没怎么住过这样的主题酒店,我想知道特别主题房是什么样子的,很好奇。”
路时安其实也挺好奇的,于是他说:“订那个特别主题房。”
前台小姐姐听到之后,嘴巴张的老大,然后发现自己失态之后,低下头赶紧输入信息核对人脸,她意味深长的道:“两位的房间开好了,1906房间里面的道具都是一次性的可以放心使用。如果感觉很满意的话,请记得给个五星好评呦~”
路时安与司槿年面面相觑。
房间里还有道具?
那是什么房间?
路时安此时不知道好奇真的能够害死猫。
乘坐着电梯,司槿年跟路时安百无聊赖的看着电梯内的广告。
[情人湾酒店,情人般的呵护,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新鲜刺激]
路时安:?
司槿年:。
他们两个看着荧光屏幕上面应该打码的场景,眼神有些无处安放。
电梯刚到十九层,一个男人就露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儿进了电梯。
他们用眼神打量了司槿年跟路时安一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收回目光,之后又抱在一起继续卿卿我我。
“老公,你真讨厌~”
“你老婆要是知道你是跟我在一起,不得气歪了了鼻子?”
“小妖精,老公爱的只有你!”
“么~”
路时安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个短发女孩儿怎么是个男的声音?
“小鹿,走超了。”
司槿年看着路时安走神的往走廊前面走。
他轻声喊了一句。
路时安猛的拍了一下头:“走神了。”
他抬手刷了房卡。
“滋——”
房门应声打开。
乌漆嘛黑的一片。
路时安将房卡插在取电器里面。
眼前突然一亮,司槿年紧随其后的走了进来。
“……”
两个人对视一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房间看了大半天。
特殊道具房……
原来是这么个玩意儿啊?
正进门处,有一个大大的刑具架子。
上面有铁链和锁扣。
旁边还放着一个箱子。
箱子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小玩具。
路时安不由得咂舌玩的可真花啊。
一旁还有一个类似于实验台一样的床,上面还有机关锁。
墙上琳琅满目的是各种颜色的鞭子。
司槿年扫视一圈,面色发红,看起来有些娇羞。
“要不,咱们换一个房间吧?”
路时安提议道。
司槿年垂眸看向路时安,他天真的问:“小鹿,为什么要换一个,这不是挺好的吗?这就是刑房主题的吗?这些东西看起来好奇怪啊……”
路时安张了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眼神飘忽的“嗯”了一声。
司槿年走到架子前,刚要伸手拿起一根粉色的小鞭子。
路时安就连忙喊住了他:“手臂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