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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老宅,我与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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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迷迷糊糊间,路时安听到一阵喘息声,他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司槿年,你还没睡吗?”

“……”

喘息声戛然而止,路时安翻了个身,双手双脚一起抱着一个大大的玩具熊,手指还捏了捏,挺软和的,

“玩具熊”本人,动作一顿,墨色的眸子黑沉沉的,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滴落,在浅色的被子上晕染出一道绽放的花。

良久,路时安再次陷入睡眠,司槿年轻轻的在他头顶落下一个温柔缱绻带着留恋的吻,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大手覆上他的,炙热的温度烫的路时安缩了缩手,将脸往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继续睡觉。

第二天,路时安一觉睡到天亮,神清气爽,身侧已经没有了司槿年的身影。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一大清早就洗澡?”

路时安伸了个懒腰,磨磨唧唧的从床上往起爬。

“嘶——”

动了动腰,路时安觉得自己的腰像是要断了一样,酸疼酸疼的,他将睡衣的下摆拉了起来,看着自己的腰上,青紫青紫的。

“昨晚上,也没磕着碰着啊……”

挠了挠头,路时安也不太清楚这是不是一不小心撞哪儿去了。

伸手揉了揉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抬起眸子就与在浴室里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司槿年撞了个正着。

路时安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一把放下拉起来的衣服下摆,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放哪儿。

这丫的身材好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八块腹肌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

每次洗澡出来都不好好穿衣服……

“小鹿,早安。”

司槿年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上半身,他的下半身随意的围着一条并不是特别长的浴巾,走动的时候浴巾分叉的地方总能若隐若现的看到点儿什么。

路时安闷闷地说:“早安,你醒的挺早的。”

司槿年笑了笑,他说:“是吗?”

路时安点点头。

他如果仔细盯着司槿年的脸看,就能发现司槿年眼底的一片青黑。

昨天夜里,司槿年睡不着,看了路时安一夜,搂着路时安腰身的手,恨不能用力到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司槿年从柜子里拿了衣服,就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穿,路时安一不小心回过头看见了。

从他的视线,刚好能看到司槿年的后背,上宽下窄,宽肩窄臀,手臂上的肌肉匀称,臂膀结实,大腿上面的肌肉发达,腿很长很好看……

肌肤是蜜色的,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风吹就倒的样子。

倒是……他一穿上衣服,怎么就像是个柳若扶风的林黛玉一样?

白色体恤衫将完美的肌腱遮挡住,黑色长裤也挡不住双腿的修长,司槿年的头发也长得有点儿长了,他随手拿了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色小皮筋,将后面的一小撮头发扎了起来。

路时安看着那个小揪揪觉得还挺萌的,配上司槿年那一张看着温柔乖巧的脸,总觉得这人肯定很好欺负。

他的手有点儿痒,想弹弹那个小揪揪。

司槿年转了个身,他诧异的看向路时安,路时安看着他眼底流露出莫名的狂热,让他心里猛的一跳。

砰砰砰……

这是?

“司槿年……”

路时安喊了一句。

“怎么了?”

司槿年弯起唇,面色温柔。

“就是……”

路时安觉得自己要是说:你能低下头,让我弹弹你的小揪揪吗?

会不会有点儿变态?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司槿年走到路时安身边,蹲下身子。

他用一种仰望的视角看向路时安,路时安低垂着头,单手撑着床。

路时安的下巴光滑圆润,眼角上挑,眼尾泛着绯红,脸颊上还有桃粉色的余韵,神色带着羞怯,白皙光洁的长腿被盘在身下,露出一小节冷白色的肌肤。

“我想摸摸你的……”

路时安有些难为情,语气吞吞吐吐。

他也不知道为啥,想要弹人揪揪的想法达到了顶峰。

万一司槿年今天下午就去剪头发了,他不就弹不到了?

“……摸摸我的什么?”

听着眼前人的话,心里一跳,司槿年的喉头竟然有些干涩,明明早上起来还喝了两杯水,此时竟是像在沙漠走了三天三夜快要被渴死的旅人一般。

“我想……”路时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示意:“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想摸,直说就好。”

司槿年见路时安一脸羞怯,明白过来了,然而事实证明他想歪了。

就在他想站起来让路时安摸的时候。

路时安修长纤细的手指压住他的肩膀,低着头,轻声说:“你不是让我摸。那你别乱动。”

司槿年点了点头,他头上的揪揪就跟着一起甩动,看起来很有意思,就像是路时安儿时路过的湖边看见的芦苇荡,风吹过芦苇,芦苇随风摇荡,自由自在。

路时安伸手,司槿年就那么定定看着他的动作。

直到……

自己头上的小揪揪被人弹了一下。

“好啦!摸完了,心里舒服多了!司槿年,谢谢你。”路时安用手弹了弹那个小揪揪,小揪揪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很有意思。

他眉眼弯弯的看向司槿年,嘴角笑的狡黠,耳尖尖都是淡粉色。

司槿年抿了一下唇,有些迷茫:“就只是这样吗?”

“啊?不然呢?”

路时安不以为意,不知道司槿年啥意思,他从床上跳下来,然后猛的捂住自己的腰……忘了腰上有伤了……

“我还以为……”还以为是摸其他的……

司槿年声音小小的,微垂眉眼,看起来颇为失落。

路时安没顾得看他的眼色,只觉得自己心情爽了。

他穿着拖鞋吧嗒吧嗒的往浴室走:“你还用浴室吗?不用的话,我刷牙洗脸了。”

司槿年:“……”

没听到他的回答,路时安将浴室门关上,水流声传了出来。

想歪了的司槿年自嘲一笑,还真是。

低下头看着双腿间,他颇为无奈的闭了闭眼,真是受够自己了,路时安说什么他都能想歪。

这回还真是自己误会了……

司槿年从路时安的床边站起身,一把扯掉了自己头上的小揪揪,看着手上的皮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透过磨砂玻璃,里面的人影动来动去。

最终,司槿年对着镜子,又将那个小揪揪扎了回去,他盯着镜子看了许久,怎么扎都觉得不完美。

直到路时安洗漱好出来了,司槿年才放弃将头上的揪揪扎的完美。

路时安上午只有一节课,上完之后就被两个陌生人给请上了一辆低调奢华的林肯上。

“说吧,你们把我带过来想做什么?”

路时安刚一下课,这两个人就堵住了他的路,不让他走。

非说,自家老爷想要见他一面。

刚放学,周围都是学生,路时安不想跟这些人产生纠纷,被人看见了录下视频,影响会不太好,虽然他不太怕,但也不想牵连无辜的人。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大的男人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缓慢的说:“路同学,我们老爷很想见你一面,特意让我们请你过去一趟。”

“你们老爷?那是谁?”路时安眯了下眸子:“我都不认识你们家老爷。”

男人从西服里面掏出了一张照片,照片看起来挺清晰的,不过倒是像监控摄像拍出来的样子。

照片里面,一个男生急匆匆的背着一个人不停的跑,地上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血。

男生就是路时安。

背上的人……那个被他踩了两脚的老人家?

“是因为我救了他,所以他才想见我吗?”

“可以这么说。”

男人将手中的照片又收了回去。

他解释道:“前段时间,我们家老爷被奸人所害,多亏了路同学的出手帮助,不然我们家老爷说不定就……”

“害。”路时安摆摆手:“多大点儿事儿啊,老人家他现在没事了吧?”

“我们老爷休养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出院了,在老宅里住着。他想着您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因为身体不方便的缘故,特别安排我们来找您,嘱咐我们一定要将您带过去,他想当面感谢您。”

“感谢?其实也不用。”路时安继续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我为自己积德行善了。”

救人?

这不顺手的事儿吗?

他当时也不过是路过,老人家运气好罢了。

“那怎么行?我们老爷交代了,一定要将您请回去,不然他会责罚我们的。”

“那话都这么说了,开车吧。”

路时安百无聊赖的给司槿年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今天中午有事,就不跟他一起吃中午饭了。

司槿年良久才回复一个“好”字。

然后,司槿年询问路时安有什么事,下午回不回去,晚上几点回来,宿舍要不要为他留门……

路时安把手机熄了屏,按了静音,闭着眼睛假寐,就没有注意到手机一闪一闪的消息通知。

车子开了大半个小时,停在了一处极其复古的建筑物面前。

说是复古也不太正确。

因为这个宅子一看就像是古时候的建筑,巨大的门楣写着——“陆宅”。

老人家姓陆?

跟自己的路不是同一个,却同音,还挺有缘分的。

路时安想起来帝都四大家族最为古老神秘的“陆家”似乎就是藏匿在帝都一处不起眼的地方。

莫非是这里?

陆宅的周围种满了千年古树,盘根错节的古树一眼望不尽,陆宅周围是一圈将近四五米的高大围墙,正门是朱红色,上面有浮雕的凤凰图腾,还有祥云与腾龙,门把手是金狮子,它的里叼着的不是金环把手,而是像龙吐珠一般的,翡翠珠子。

门楣很高,台阶也有数十层,红色的灯笼在门廊上竟是挂了足足有十个之多。

“路同学,请吧。”

两个西装男给路时安带着路,他们在前面走着,时不时注意着路时安有没有跟着他们。

一进入正大门,正对着的就是祠堂。

没错,就是祠堂。

祠堂前面余烟袅袅,铜炉里面燃烧着的尽是香烟,路时安站在大门处往那边看去,隐隐约约的看到祠堂里摆放着上百个牌位。

路时安收了眸子,低下头跟上了西装男的脚步。

他总觉得刚才看向祠堂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心慌……

真是奇了怪了。

他以前不信鬼神重生之谈,但是他自己现在确实真是重生的人,所以他对祠堂有一种敬畏的感觉,只不过……他在看到这个祠堂时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上辈子好像见过一样……

“陆同学,这边走。”

西装男走到连廊转弯处,路时安正在想着一些事情,他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

“哦……”

路时安回过神来,他朝着眼前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远处是个院子——春深园。

无意间,他与院子里的人对视上。

那人盯着他的眼神实在是不太好。

路时安以为自己看错了,努力的睁眼去看。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绸缎中式长袍,袖口折到小臂,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路时安,然后甩袖离开。

路时安:简直莫名其妙。

“路同学,你在看什么?”

西装男折返回来,他顺着路时安的目光看去。

“你在看春深园?那是老爷胞弟的大儿子所在的院落。”

“老爷的胞弟的儿子?”

“是啊。”西装男笑道:“陆家一族都住在这个大宅子里,别看进门的时候没多大,实际上这个宅子比你想象的要大的多,只不过老爷作为家主,他的院子是距离最近的。”

西装男只是说大,却并没有告诉路时安他所谓的大到底是何种地步。

路时安看着周围随处可见的五个人都围不住的大杨柳,有些沉默。

“那我们还得走多长时间?”

“再有二十分钟把,过了这个长廊,前面就是老爷的院子。”

西装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路时安说着:“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叫陆一, 他叫陆耳,我们都是老爷同一天收养的孤儿,不过我比他大所以我就叫陆一了。”

“啊?”路时安有些吃惊。

“怎么很惊讶吗?”

“有点儿。”路时安看了看健谈的陆一,与一直都沉默不语的陆耳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叫陆一,那他为什么不叫陆二?”

“这个……老爷说二不好听。”

陆一看了一眼陆耳并没有多说什么。

路时安看着面无表情的陆耳,只觉得奇怪。

这个陆耳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果然,长廊走到了头,就看见了一个气势恢宏,比刚才路过的春深园看起来更加宏伟气派的大院子出现在眼前。

巨大的彩色茶花树占据一隅,假山湖泊尽收眼底,满是双色并蒂莲的池塘里,游鱼戏石,院子一进入堪比宫殿一般的繁复精巧。

金丝楠木的浮雕建筑与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直视无碍。

屋子里的檀香味飘散出来,路时安随着陆一的脚步不停的往里走。

“老爷,人带过来了。”

陆一敲了敲屋子的门。

“请进吧,咳咳咳……”

开门的人是陆与,他与陆一对视一眼,朝着他身后的路时安看去,然后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您请进。”

陆一想要跟着进来,却被陆与挡住。

“陆与你做什么?”

陆一捏紧了拳头,朝着陆挥了挥,面上尽是不屑。

“家主说,路少爷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跟陆耳可以退下,做其他的事情了。。”

陆与从头至尾没有看过陆耳一眼。

陆一还想争辩什么,陆耳从他的身后拽住了他的手臂,将他往后拉了一下。

陆一才不情不愿的白了一眼陆与:“嗤,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老爷身边的一条狗,还当自己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嘚瑟什么?不进去就不进去,陆耳,我们走。”

“……”陆与不与他争吵,只是垂着头,看向地面。

陆耳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陆与,然后就跟着陆一离开了。

陆与见两个人离开,才缓缓将门关上。

“陆耳,以后看见陆与就离他远点儿。他就是仗着从小在老爷身边长大,才总是一股子盛气凌人的样子,牛什么牛啊……迟早有一天,我们会代替他站在老爷身边的。”

“……”陆耳没说话,也没表态。

“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一个聋子,一摘助听器就什么都听不到了。”陆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不是故意说你聋子的啊,你可别生气。”

“……”陆耳依旧不说话。

“不说话我就当你不生气了啊……”

“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耳说了今天的唯一一句话,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的人张口一样。平淡毫无波澜,语气没有任何腔调,似乎只是为了吐出几个字,表达自己所想。

“喂!你有什么事儿?老爷又给你安排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陆耳,你别走,跟我说……”

陆耳充耳不闻。

“你带着助听器能听到我说话,别给我装聋作哑。”

陆耳抬手将助听器摘了下来,放进口袋。

陆一:“陆耳!!!!”

“……”

陆耳朝着另一个方向加快速度离开。

屋子里,檀香袅袅。

“家主,路少爷到了。”

“嗯,陆与你出去吧。”

“是。”

陆与行了一礼,将房门关上。

陆柏行坐在轮椅上,一转过来,就看到站在屋子正中央四处观察的路时安。

他一把从轮椅上跳了起来,吓的路时安赶紧走上去接着,结果虚惊一场。

“您这身子骨该是小心点儿为妙。”

路时安额头上冷汗直流。

陆柏行稳稳当当的站着,甚至还中气十足的笑了几声:“怕什么?哈哈哈,要不是多亏了你啊,上次我就死外面去了。”

“您可别开玩笑了。”

陆柏行拉着路时安的胳膊将他带着坐在椅子上:“来来来,别站着,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敢当不敢当,我就是顺手的事儿罢了。”

“那也是救了我。”陆柏行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坐在路时安身侧询问:“你救了我,想要些什么?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都可以。”

“真的吗?”路时安眼睛一亮。

陆柏行看路时安这样子,心里多了几分思索:“对,没错。”

佣人上了茶水,是正宗的六安瓜片。

味道清新扑鼻,带着回甘。

“尝尝。”陆柏行将茶往路时安身边推了推。

“嗯,茶挺香的,解渴。”

路时安本来就有些渴,他抿了一口,觉得舒服多了。

“喝了之后有什么感觉没有?”

“老先生,我不懂茶。爱茶的人喝茶叫品,我这喝茶叫做解渴。我只能从口味来讲,这茶叶味清淡,微苦回甘,茶汤清香,解渴。”

“你还挺实诚的。”陆柏行笑着说。

“那我也不能不懂装懂吧?”

“好好好。”陆柏行拍了拍手:“你刚才说你想要什么?”

“我看你家门口那几颗大柳树不错,能不能给我一颗,不砍,就让我拍几张照片,在朋友圈装一装十三。”

这么大的树路时安可是第一次看见,五个人手拉手都围不住,要是发出去了,不知道自己得多有面儿。

男人至死有一颗想要装十三的心,只是每个人装十三的想法各不相同罢了……

“你要一颗树?”

“不行吗?这个是不是有点儿为难?”

路时安想过了,这树能长这么大,肯定特别值钱,要去了一颗老先生肯定心疼,他门口这么多花花草草的,要不还是算了吧……可是,这树是真的′_>`酷……

“不是,就是,你只要树?其他的你……”

“要不我不要树了吧。”路时安挠挠头。

“那你除了树,还想要什么?”

“我拍几张照片行不行?”

路时安眼底带了几分渴求。

“只拍照片?”

陆柏行从来没见过物欲这么低的人。

“不会连拍照都不行吧……”

路时安的语气颇为失落。

“可以,当然可以,你想要哪一颗都可以。不只是拍照,这里你可以随时来,你是想要把树砍走或是移走都可以。”

“不用不用,我直接拍几张照片就行,这树要是移了位置,肯定必死无疑。”

路时安兴冲冲的拿着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陆与站在门口有些不明所以。

“家主,路少爷这是在做什么?”

“他在给树拍照。”

“为什么?”

“他很喜欢这些大柳树。”

陆柏行语气莫名么得有些骄傲。

“这是他跟我要的东西,想要跟这些树拍照,怎么样我看上的人不错吧?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莽。”

“……”陆与沉默的看向了,已经趴在两三米高的树杈上自拍的路时安。

确实一样的脑子不正常。

他到底是怎么爬上去的?

“陆与,你觉不觉得他像年轻时候的我?”

“家主,您年轻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我看他倒是有我年轻时候的风骨,什么都不在乎,无欲无求,却又心地善良。”

“家主,您是在王婆卖瓜吗?”

“你看他长得像不像仪舟?”

“家主,这是你认为的第五十三个像二少爷的人了。”

“不,他确实像,他的眉眼跟仪舟一模一样。”

“家主,二少爷已经去世了将近二十年了,小小少爷也早就不知所踪。”

“……陆与,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陆耳!”

“家主,陆耳是聋子,不是哑巴。”

“……”

陆耳:受到伤害的为什么是我?

路时安从树上猛的跳了下来。

“好小子,还挺不怕从那么高的地方摔死的。”

“嘿嘿,谢谢夸奖。”

路时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看,跟我以前一样勇猛无畏。”

陆柏行小声对陆与说。

陆与面无表情:“家主,您高兴就好,但是您忘记您恐高了吗?”

“……”

“老先生,你要不要跟我合拍一张?”

陆柏行强颜欢笑,咬牙切齿,却在路时安询问的时候喜笑颜开:“陆与,过来给我跟小路也拍张照片。”

“家主,您……”

“闭嘴,别扫我兴。”

“哦。”

陆与接过了路时安的手机,非常直男的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这张照片……”路时安咂咂嘴。

“我看看。”

陆柏行把脑袋凑过去:“陆与!”

“家主,我拍的不好吗?”

“你见过谁拍照不拉拉链的?”

“您。”陆与信誓旦旦的点头。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刚才您让我闭嘴。”

路时安有些好笑的看着年纪那么大的陆柏行跟年纪不大的陆与两个人斗嘴。

“重拍一张吧。”

“好。”

陆柏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三确认拉链拉上以后,比了个耶。

这一张照片拍的很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柏行就是路时安的孙子,呸……爷爷。

“我想发朋友圈,可以吗?”

“当然可以。”

陆柏行很久没有跟年轻人一起待着了,哦,陆与不算。

他侧过脸看着正认真编辑文案的路时安只觉得无比亲切。

这要是他大孙子该多好。

然而,在他看到路时安的文案时,想着不是他孙子其实也挺好的。

鹿

“树与我等风,我与老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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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一张是路时安与陆柏行站在一起比耶的照片。

文案很好,下次别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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