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说不清,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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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
“雏鹰，快来啊，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去安南，你小子别拖后腿啊……”
“队长快走，敌人的攻势很猛烈，情报可能失误了。”
“飞雷神斩！”
“哥哥，不行啊，不能被他们骗了啊！”
“这次是我赢了……扉间……”
“今天宇智波和千手正式结盟，木叶将会进入两族掌权时期，其他家族不要妄想插手。”
泉奈感觉自己沉浸于一种难以言喻的状态之中，心灵在光明与黑暗的无尽长廊中徘徊，每一步都踏在生与死的边缘，体验着一种超脱于日常的、近乎灵魂层面的游走。
那些深藏于心的前世记忆与当下鲜活的今生经历，如同老电影中的画面，一帧接一帧地在他脑海中自动播放，每一幕都如此清晰，却又遥远得如同隔世。
光怪陆离的记忆洪流中，泉奈渐渐失去了对现实与虚幻的判断力，时间被拉长又缩短，变得毫无意义。
他有些迷失了方向，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猛然将他从那无尽的梦境中拽回现实。
“这是……家里吗？”
醒来时，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木香味。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微风声，轻柔地拂过树叶，带来一丝丝凉意。
这么安静，人呢？
慢慢地从床上坐起，伸出手去拉开卧室的拉门。
那一刹那，刺眼的阳光如潮水般涌入，泉奈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用双手轻轻遮挡住那过于强烈的光线，感受着阳光透过指缝，带来的一丝丝温暖。
“啊……泉奈大人，你醒了吗？”
庭院里，结月匆匆穿过花径，小跑着向屋内靠近。
泉奈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其他人呢？族内为何感觉如此安静？”
结月轻轻走到泉奈面前，声音异常柔和：“族长和火影一同去村子内视察了。”
“光还有和奈一起带着治里去练习手里剑了。”
说到这里，结月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扉间之前来过，他特意告诉我，你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瞳力使用过度，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哼，扉间这家伙。
泉奈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缓了缓神，说道：“结月，帮我准备一下，换身衣服吧，和我一起去一趟千手一族。”
“好的，我现在就去。”
……
千手一族基地内。
扉间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眉头微蹙，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俩要没事，就继续去村子里闲逛吧，这里可不是闲聊的地方，我手上积压的事务已经够多了。”
柱间闻言，哈哈一笑，“扉间，别这么严肃嘛，我们只是好奇。”
“那个大什么舍人提到的阿修罗和因陀罗，到底是怎么回事。”
扉间撇了撇嘴。
“这还用问吗？因陀罗自然是斑，而阿修罗则是你。”
“早在之前，我和泉奈就根据各种线索和宇智波一族石碑上的内容进行了推测，虽然那些记载很可能被篡改过，但大致的轮廓还是清晰的。”
“现在，大筒木舍人的出现，更是进一步验证了我们的推测。”
扉间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六道仙人他们这一族，显然有着不同寻常的背景和力量，而且，我越来越觉得，他们可能并非源自我们这片土地，而是来自更加遥远的地方。”
斑有些疑惑，“等等……你说阿修罗和因陀罗是我和柱间，意思是转世还是我们本身就是？”
扉间淡然道：“相当于灵魂转世吧，可以说你们是他，也可以说你们不是他。”
“而且我觉得你们俩应该有所感觉吧。”
斑眼神微微闪烁，“接下来，你要和泉奈做什么？”
扉间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
“泉奈身体的进展超出了我的预期，他不仅成功融合了大哥的细胞，觉醒了木遁之力，还顺利完成了漩涡一族细胞的重组。”
扉间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坚定，“接下来，我准备让泉奈移植你的细胞。”
“阿修罗与因陀罗的细胞重组，将是前所未有的尝试，相互引导、推衍，将会解锁出森罗万象般的潜能和力量。”
“那将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观。”
“这一天不远了。”
斑听后，眼神并未有太大波动，轻轻点了点头。
“我早已做好准备，将我的一切托付给泉奈，无论他需要什么，我都会完成他的梦想。”
扉间看着斑这副神情，淡然道：“暂时不着急，细胞融合需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我需要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泉奈的风险。”
说着，扉间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一旁。
一个巨大的器皿中浸泡着两条胳膊，虽然表面有些烧焦的痕迹，但整体还算完整。
这两条胳膊自然是泉奈在与大筒木舍人的战斗中斩下的手臂。
扉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
大筒木啊！
不知道他们的血脉怎么样，可惜没搞到尸体。
泉奈这家伙也太冲动，非要把人家捅成碎片，生擒了给我做实验不好吗？
这样的话我也能创造不少东西啊。
可惜，太可惜了！
柱间顺着扉间的目光望去，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扉间，你是不是又在计划什么事情了？”
扉间没有回避柱间的目光，反而眼中似有火焰在跳跃。
“大筒木舍人曾提到过‘转生眼’与‘白眼’，这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
“我猜想，他与日向家族之间或许存在着某种深刻的联系，现在，既然舍人已死，我打算利用这两条手臂上的细胞，结合日向家族的细胞与他们的白眼，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实验。”
柱间猛地站了起来，语气严肃道：“扉间，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日向一族之前虽然做了一些过分的事情。”
“但日向毕竟是木叶村的一份子，是我们的同伴，我们不能因为对未知的追求，就去折腾死者，这会让日向的人心寒的。”
“心寒？”扉间嗤笑。
斑直接接上话茬，冷漠道：“日向一族能够存续，并非因为他们本身就拥有不可剥夺的权利，而是因为千手与宇智波两族的庇护和宽容。”
“扉间的提议，我认为并无不妥，而且，我们并未折腾活人，只是利用已逝者的遗骸进行探索，这有何不可？”
柱间记得往昔，斑与扉间之间总是互相不对付。
如今却仿佛站在一起了，他不禁哀叹一声：“算了，我还是去找些乐子，准备打牌去了，你们的事情，自己处理吧。”
说完，他站起身，重重地伸展了一下筋骨，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外。
斑见状，也缓缓起身，目光在扉间身上停留了片刻。
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开口问道：“扉间，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何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泉奈？你们已经相互理解了？”
扉间闻言，眼神微动，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了与泉奈的那次交谈之中。
他嘴角不禁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不会理解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泉奈，”
“但我愿意，竭尽全力去帮助那个有着和我共同梦想的宇智波泉奈。”
斑听着扉间的话，瞳孔猛地一震，仿佛被什么深深触动了一般。
他失神地望着扉间。
愣在原地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