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所有人都很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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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御田家族在锻造技艺上独步天下，他们所锻造的武士刀，无论是锋利度、韧性还是美观程度，都堪称一绝，深受各大家族的青睐。”
“尽管御田家的忍者们在实力上或许并不出众，家族成员的查克拉量也显得尤为稀缺，但正是那份无与伦比的锻造技术，在战国时期，即便战火连天，各大家族总会默契地避开御田家族，各国的贵族与大名更是对他们怀有敬意，未曾有过非分之想。”
“没想到你们漩涡一族下手这么狠。”
水户闻言，面色凝重，她静静地站在锻造炉前，跳跃的火光映照在她深邃的眼眸中，将她的思绪带回了遥远的过去。
沉默了片刻后，她缓缓开口：“战国时代，每个人都是时代的棋子，被命运的洪流裹挟着前行。”
“我们漩涡一族，亦或是御田家族，乃至所有的忍者家族，又有谁能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呢？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我们都是沾满血腥的刽子手。”
“大家背负着各自的使命与罪孽，心照不宣。”
泉奈微微一笑道：“水户不愧是整个漩涡一族都敬重的忍者，不仅实力强大，见解也是远远高于他人。”
“不过我想知道，这块陨铁就是漩涡一族给我的礼物？”
水户转头看向泉奈，调侃道，“不是给你的，是给宇智波的。”
“哦？有何不同？”
水户嘴角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没有直接回答泉奈的问题，话锋随即一转，“既然我答应你的条件，率领漩涡一族臣服宇智波，那么这块陨铁就是我们的诚意。”
“日后我们会将这块陨铁打造成两把利剑送给宇智波。”
泉奈立刻回话，大脑却在快速旋转。
送给宇智波就是送给他自己。
只不过没明说而已。
试问宇智波一族剑术最高超的人是谁，显而易见。
只是漩涡一族的目的是什么？单纯送礼？糊弄小孩子呢。
无利不起早，任何家族能壮大绝对不是脑袋空空的普通人。
“说吧，漩涡一族的要求是什么？”
水户一脸正色，嘴唇轻启，“我之前就听过宇智波和千手准备建立属于自己的村子，虽然漩涡一族本来也打算自己建立，但是既然无法完成。”
“那我希望宇智波最起码能给与漩涡和猿飞一族同等的政治地位。”
“哈哈哈……”
泉奈捧腹大笑，眼神有些冰冷，嗤笑到道：“猿飞一族整体实力在火之国是仅次于宇智波和千手的战斗家族，猿飞佐助的名号在忍界也是响当当。”
“你们漩涡一族虽然擅长封印，但是论起战斗力，你们一族十个忍者都不够猿飞佐助一个人打的。”
“而且他已经和我们宇智波联姻，这么一块破石头也想要同等的政治地位，水户大人，不觉得可笑了吗？”
“可笑？”水户非但没有被泉奈震慑，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轻轻凑近他，完全无视了周围紧张的气氛。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挑逗，继续说道，“要说联姻的话，和奈不是已经在你这边了吗？我们是如此紧密相连，不是吗？”
泉奈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猛地伸出右手，闪电般掐住了水户的脖子，将她一把提起。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眼神冰冷无情，“水户，我敬重你是漩涡一族为数不多明事理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漩涡一族对我来说，有更好，没有也所谓，你们的任何提议都无法动摇我的决心，更无法对我构成诱惑。”
水户被掐住脖子，呼吸虽显困难，但她的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甚至显得有些轻松。
她涨红的脸庞在火光映照下更显娇艳，她轻笑几声，“哦？那么，我们漩涡一族对你没有吸引力，那尾兽呢？它们的力量，足以改变整个忍界的格局，你难道也不为所动吗？”
“什么？”泉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猛地松手，让水户掉落在地。
随即迅速后撤几步，与她保持一定距离。
水户轻咳几声，缓过气来，泉奈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沉声问道：“你们漩涡一族现在有能力封印尾兽？还是说，你们有着其他不可告人的打算？”
“要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打算，倒也不是，至于说能力吗？”
水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由得笑道，“之前战斗中展现出来的六十四阵八卦封印很不成熟，本来八卦封印是由两个四象封印叠加完成的。”
“但是过程中遇到很多困难，一直没有完善，那次只不过占了人多的便宜，不过我相信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个也是迟早的事。”
泉奈伸手打断了水户的话语，想了一会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想说，你们有没有把握能将尾兽的力量封印到忍者体内，而且能帮助宿主灵活使用尾兽的的力量。”
“没问题，只需要时间！”水户斩钉截铁的回答，脸色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泉奈凝视着面前面容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水户，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推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作为漩涡一族最纯正血脉的继承者，将会与千手一族联姻，本该是你承担封印尾兽的重责，现在让给宇智波？”
水户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联姻，是我身为漩涡一族成员无法逃避的命运，但，我不想成为人柱力，我要反抗！”
泉奈闻言，轻轻哦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坚定的自我意志，我原以为你会如大多数族人一般，盲目跟从家族的安排。这真的很难得。”
水户微微一愣，似乎被泉奈的这番话触动了心弦。
她低下头，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族长他活不了多久了，还有……”
泉奈冷冷一笑，“他中了我的烈焰剑，剑气深入骨髓，已经严重损伤了全身的经脉。”
“如果他能放下一切，不再动用查克拉，或许还能勉强维持几年的生命，一旦他再次使用查克拉，恐怕就只剩下几天的时间了，即便是你们漩涡一族以生命力强大着称，也无法挽回这样的局面。”
水户听后，猛地一下抬起头，不屈看着泉奈，“所以我才要反抗！人柱力的命运我要亲自斩断！”
泉奈听后，愣住片刻，随口应道，“水户，我发现你有些虚伪，如果你们族长生命完好，你应该不会这么做。”
“你说的没错，如果族长一切安好，没有你的出现，我将会一直听从家族的安排。”
“但是现在一切都已改变。”
“而且……”水户歪着头，笑道，“虚伪的话，我觉得我们这些从战争中走过来的人都很虚伪。”
泉奈哑然失笑，伸出手，“合作愉快，水户！”
“合作愉快，泉奈！”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原本几十年后覆灭的漩涡一族将会走上与众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