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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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河在她贴蹭自己胸口的时候已经醒了,感受着她蹦跳了起来,又“嘶”的一声吃痛。
他睁开眼睛望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低眸就是暗七啪啪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脸,眼神还有些迷离着自言自语:冷静冷静冷静……
然后听见她说的那句话。
昨晚她不老实的折腾,临河有些没有睡够,他懒懒的轻哼一声。
“哼!好啊。”
随着临河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此刻大脑得到指令,已经开机启动成功。
又一次炸裂!!!
云麟:……
这踏马整个一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站门口说我带着荒唐一块回家了。
“噗通”
她慌乱的扑腾着翻下床,全身酸痛的使不上力,又一次熟悉感的跪在了床边。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处境。
临河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一个时辰的浅眠真头疼,然后淡然的说了句让云麟更炸裂的话。
“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云麟猛地抬头:!!!???
狗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后,她瞬间回忆起自己上一次在狗子床上醒来时,手里团着的那团衣服……
!!!尼玛!!!
原来一切都是我自己干的?!
我梦里犯花痴,不仅梦游到主子床上,还强迫了主子?!
我真不要脸,这不妥妥把别人强迫了还拍拍屁股走人的那种渣女?!
负责,你怎么负责?你拿什么负责?!
云麟瞪大了眼睛,抬头扫视临河睡朦胧的脸色,又自然而然地由脖子而下至锁骨的吻痕,甚至往下的吻痕都依稀可以透过丝薄的里衣若隐若现,它们喧闹着。
看,这是你留下的……
云麟觉得头已经炸裂的昏昏沉沉的了,连身体都开始不听使唤。
“对对不,对不起,主子……我有梦癔症……”
临河双眉习惯性的蹙眉,没有说什么,只坐起身,伸手去拉那个跪坐地上的小家伙。
云麟条件反射躲开了,然后想站起身的瞬间,“噗通”又坐地上了。
“……嘶……”
全身上下的酸痛,伤口没有愈合又经自己这么折腾,更加雪上加霜的疼。
临河看着暗七微红的脸颊,疑惑道,“你跑什么?”
云麟攥紧了手强忍着疼痛,摇了摇头。
很快自己像被抓的猫儿一样被临河一把拉回床上,又盖了一层薄毯到身上。
临河起身脱了皱巴的里衣,换了一身干净的,走到门口吩咐小厮和侍女打水备衣。
云麟晕晕沉沉的团着薄毯,看着临河穿了一身的湛蓝色锦袍。
身形修长,气度威严,非凡人之姿。
其面容宛若画中仙人,眉眼间带着一抹淡然之色,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尊贵与疏离的气息。
临河背着阳光转身走来,仿佛与世俗世界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距离。
他将一身黑色的暗卫服放在了床边。
“可还起的来?”
云麟点点头。
原本想说自己起不来,但昨晚刚占了人家便宜,自己惹的麻烦得自己来安抚。
没多久进来了三个侍女,扶着她酸软的身体坐起,又帮忙更换了暗卫服。
临河看着她简单洗漱完,淡然吩咐,“桌上有点心,暂且吃几口后来书房。”
侍女们正准备搀扶她下地,被她叫停了。
“姐妹们,谢谢你们了,辛苦了,我还没有瘫,就是受伤后有点发软。给我缓缓的时间。我一会儿自己起来。”
其中一个侍女笑着点点头。
“是。我们得主子命令屋内服侍姑娘,听从姑娘吩咐。”
云麟看着书桌上的小食盘,没有食欲。
自己折腾这一趟,落了一身的伤外什么也没有得到,不对,自己得到了教训。
狂妄自大而不自知的教训。
临河进入书房,坐下后,带着内力轻声吩咐道“都进来”。
屋外房檐和院内树叶小声的踏动,五个暗卫整齐的单膝跪地。
几人一时皆是无言。
暗一心思缜密,有点猜到主子一会儿的意图。
暗二抬头扫了一眼主子的书桌,又低下了头。
暗四八百个心眼全藏心里了,低眸未动。
暗五没心眼不想任何事情,只一门心思任务。
暗六特地晚一小步,挨着暗一跪下,心里美滋滋。
没多久,一个不稳的气息落在门口,敲了敲门框,侧身探头。
“主子?我来了。”
“进来。”
随后瘸着腿蹦着进入,之后似乎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乖乖站在了暗一身边。
暗一抬眸使眼色:我的祖宗!跪下啊!
暗四微微侧头不去瞅:……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临河没有在意他这些暗卫间的小动作,看着书桌上摆放的东西,沉思后开口。
“带这些东西回府是何意?”
云麟先狠狠拍了暗四脑袋一巴掌,又蹦着跳到书桌前。
将东西分成三拨,一拨是信件管钥皇子印章,一拨是银票玉簪白玉石等,一拨是空了的钱袋和丝绢。
“这是你的,这是我的,这是垃圾桶的。”
临河:哼……果然如此。
“你可知皇子贴身物件不得私自抵押拍卖,违者斩立决。”
云麟听后,有些犹豫的抿了抿唇指着桌上一堆的玉石配件确认。
“黑市都卖不了嘛?”
临河幽幽的看着她那没出息的傻样,没有再说话。
云麟微微一坏笑,拿了那个空钱袋子,边装边自言自语道。
“二皇子府门前的两个石狮子里面是金子哒,回头咱们去偷了去。他后院有一个院子,里面装着特别多的黄金玉石首饰,这个石头就是那个里面书架上挂着的。”
说罢,还抬起来晃了晃那个云白色的雕刻着花纹的石头挂坠。
“他后院有一个禁院,里面住着很多娘娘,有一个叫梅花的女暗卫守着,不允许出入。”
“按侍从侍女们的反应来看,那些娘娘们应该是甚少见到二皇子,而且他渣的可以,可能对每个女人都是那套海王说辞,然后玩腻几天后丢入禁院关起来。”
临河闻言,问到,“海王说辞是什么?”
云麟不以为意的兀自开始嘟囔。
“emmm……海王说辞就类似他说的喜不喜欢呀,喜欢我就送你呀,你住我寝室附近可好呀,只要你肯从我,我不会苛待你呀之类的话。”
临河听着脸色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