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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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纪礼的第一个问题。
“你爹，你娘。”
“真的吗？我不信。”
标准的鲁式回答让男人噎了一下。
女人抽噎地说道：“儿啊，是妈不好，要不，你打我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纪礼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纪礼有些嫌弃地抽了回来，并且甩了甩。
“行，这个问题跳过，纪芙芙，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你妹，准确的说，是我们俩创造的生命体，我们要干的事情很麻烦，就想着留下一个可靠的人来帮你，思来想去，就想到了创造一个生命体。”
男人轻描淡写的描述，让纪礼警惕起来。
“这么说，你们在灵魂一道上，很有研究咯。”
“呵。”男人乐了：“儿砸，任何一个到达了第三阶段的制卡师，都会不由自主地朝着灵魂的方向去发展的。”
“什么意思？”纪礼不明白。
“卡牌，分成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一到三星，就不说了，太低级了。第二个阶段，四到六星，六星的基础构造，就算是达到了顶峰。到了第三个阶段，七星和六星的差距，仅仅体现在更加复杂的技能，更加复杂的特效上。还有就是星战师的个人水准上。”
“在这个阶段，制卡师有用，但用处没有想象中的大。”
举个例子。
五星的基础攻击3000，星战师自身的力量为100，那么打出来的攻击就是30万。
六星的基础攻击是5000，星战师自身的力量是300，打出来的攻击就是150万。
这二者之间的差距，有五倍之多。
但是六星和七星的卡牌就变得不一样了，大家的攻击力都是5000，有差距，但差距不是那么大。
基础构造的巅峰就在那儿。
男人的意思是，到了第三阶段，就必须研究灵魂来达到扩大基础攻击的效果。
“我并不认可。”
“嗯，对自己的特效和技能有自信吗？”男人笑了笑，并不感到意外，大多数制卡师都是这样的。
“行，那这个问题暂且搁置。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纪芙芙的出现，会引来什么麻烦。”
这话一出，男人和女人皆是沉默了。
无论男人和女人的技术多强，把事儿说破大天去。
纪芙芙的存在，就是违反律令的存在。被发现了，下场不会好到哪儿去。
要么被人道毁灭。
要么被拿去悄咪咪研究。
这二者，跟死了没什么差别。
“儿子，这个世界，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星落星落，落星也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这五百年来，惊才绝艳的人何其多……”
“他爸，这些就不用说了。”女人拦住了男人想要说下去的话。
“可以继续说的。”纪礼看着他们。
“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吧。答案，就在外面，你总归是要去外面看看的。不过，我给你提个醒，能不让芙芙出手就别让芙芙出手。她是你最后的保障。另外，你要小心一个名为“落星会”的组织。”
“还有吗？”
“没有了，芙芙的星刻，最好是等你七星之后再研究。”
“那好，我走哩。”
“嗯，你走吧。”
纪礼顿了一下：“下次我再进来，还会看到你们吗？”
“不会了，我们很快便消散了，我们已经死了。”
“那，再见。”
“再见。”
纪礼的身形缓缓地消散了。
男人和女人对视了一眼。
皆是轻呼了一口气。
“他爸，演戏好难啊。”女人尴尬地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他发现了。”
“嗯，发现了就发现了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他来都来了，再说了，他喊我一声爸爸，难道不应该吗？我们也不算占他便宜。”男人耸了耸肩。
“去你的，临走了还想着占便宜了。就是可惜。”女人目光看向远方，似乎想要透过白光，再看一看外边的世界。
男人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两人不再说话。
慢慢地，慢慢地化成了点点星光。
纪礼睁开眼睛，头略微有些疼痛。
他躺在床上，伸出手，手张开，又捏成一个拳头。再张开，再捏成一团拳头。
放下手，他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良久，才“啧”了一声。
那对夫妻，在撒谎。
虽然纪礼并不清楚灵魂究竟是什么，但是作为两位能够制作出纪芙芙的大师，怎么可能认不得自己儿子的灵魂。他纪礼，就不是他们的儿子。但是他们的反应。
一开始那夸张到令人无语的哭戏。
哭就算了。
也不知道拉着纪礼问东问西，一对父母，对自己的孩子，绝对不是告诉他什么制卡师，星卡师的事情，也不是告诉他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他们只会对自己的孩子嘘寒问暖。
由此可以得知，他们很清楚，自己并不是他们的孩子。
在这个推理的基础上，又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占据了他们孩子的陌生灵魂，他们居然不生气，还跟纪礼说起了制卡师和“落星会”的事情。
于是乎，纪礼的脑子里多了一个疯狂的猜想。
摇了摇头，把这不靠谱的想法丢出脑子。
伸了个懒腰，让睡意再次侵占自己的大脑，左右，也不是现在的事儿。什么外界有秘密，什么“落星会”，那都得等自己不是小卡拉米再谈。
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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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了奶茶店的桌椅上。
大清早的。
林凡、沈啸和任萱萱就在奶茶店里等候着。
“他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怕了吧？”沈啸显得有些不耐烦。
“人家教养好着呢，不会迟到的。”任萱萱百无聊赖地吸溜着奶茶，用手捏着吸管，寻找着躲在底部的小珍珠。
“不是，纪小美女，你哪边的啊。”沈啸不干了。
“我店长这边的！”
“你！”
“沈啸！”林凡神色严肃地说道：“任萱萱说得没错，甭管怎么样，这都是咱们的机会。店长既然选了龙行作为咱们的同伴，自有他的道理。咱们要做的，不是反对，而是尽可能地把队伍的一些事宜做好，不让店长失望，而不是意气用事。”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