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那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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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吃完午饭,去院子里跟矞朵玩了一会儿,然后借口有些困,回屋休息去了,矞朵则趴在希儿卧室门口,为她守着,绝对不会让夏峰和陈婉华进屋。
希儿一进门就看见,孤魂佟广乖乖的站在墙角,而梵羽不知什么时候从项圈中出来了,躺靠在希儿的床上,孤魂佟广有些惧怕这个叫做梵羽的魂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梵羽身上那极强的能量。
希儿不在意自己契约的器灵触碰属于她的东西,她反而觉得她和器灵之间存在着共享,她的东西器灵拿去也非常合理。
希儿挥了挥手,一道微弱的光能屏障包裹着卧室,她疑惑的看着梵羽,“下次出来时跟我说一声。”
梵羽那张阴柔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色,随即回应道:“我知道了。”
希儿又看向角落里的佟广,“你不用怕梵羽,现在他不会动你的,我时间不多,需要快点去那个害死你的人类家,你先和梵羽一起进入我的冰晶花项圈中。”
孤魂佟广非常听话,“好的,夏念欣。”说完佟广就进入项圈之中,梵羽也快速回去。希儿再挥手收回自己的光能屏障,只一个转身便在房间中消失了。
再次出现时,希儿已然置身于那个害死佟广的合伙人家的院子里。她对鹭门市的很多地方都极为熟悉,其中尤以元阳区为甚。这个区域是她在查看地图时最先印入脑海并记住的地方。
院子里,一只身形硕大的黑狗原本正悠然地趴在地上啃着大骨头,但突然它感受到空气中有异样波动,它很是警觉,注视着那出现异常的空间。
当希儿的身影出现在院子中时,黑狗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吃惊。它的耳朵瞬间竖起,警惕地盯着希儿。然而,很快它便察觉到了希儿身边有着一种强大的野兽威压扑面而来,黑狗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住。
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着,便极其识相地匍匐在地面上,头深深地低垂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此刻,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希儿的发丝和衣角,而那只大黑狗依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仿佛在向这强大的威压表示臣服。
希儿身上有矞朵的分身,所以黑狗才会如此惧怕,希儿满意的看着大黑狗,“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办完事就会离开。”大黑狗耳朵动了动,它心中感叹着: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怎么这个小女孩说的话是那么清晰,人类的语言好像不是这样的,这是什么情况?
希儿没有过多的停留,径直往里走去,她一到就已经发散着感知力,知道此时这个房子里有一人在房间里躺着休息,但还不清楚是谁?
她只想知道,这家人将钱放在哪里了?她需要看看到底有多少钱,好完成孤魂佟广的心愿。
很快她感知到钱的具体位置,只是钱的位置正好就是那间有人休息的房间里,她召唤出梵羽和孤魂佟广,“你们去把这个人类引开,我要去拿房间里的东西!”
梵羽没有问原因,佟广想问,可是他看了一眼梵羽又把话憋了回去。希儿满意的对着他们笑了笑,“快去吧,别太过就好!”
希儿在院子里耐心的等待着,不一会儿她就清晰的听见有一个男人大喊大叫着,“饶了我吧,我对不起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之后就没有什么声音了,希儿下一秒出现在了那个藏着钱的房间里。
希儿动用意念,轻松的挪开床,床下的地板有一处并不平整,她再次动用意念,打开了那几块木地板,里面放着包好的钱,希儿透视眼一看,才十万块钱,“哎!有点少了!”
希儿将钱放入空间储物徽章中,用意念还原了木地板和床的位置,她脆声说道:“我们可以走了。”她的声音极轻,但梵羽和佟广都听见了,他们很快回到希儿的冰晶花项圈之中。
希儿带领着他们迅速离开了这座房子,再度现身时,已然处在佟广妻子家附近的隐蔽之处。
那只黑狗突然感受到了威压的消失,它很清楚刚刚见到的小女孩一定是离开了,“还真的很快。”黑狗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它在宣泄心中的不满。那呜呜声低沉而压抑,周围的猫狗们听到黑狗的叫声,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也纷纷跟着一起叫嚷起来。
躺在客厅地上的男人,在自家狗的叫声中悠悠转醒。他缓缓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刚刚自己所看见的东西。
他大着胆子走到卧室门口,小心的走了进去,看了一圈并没有那东西,他暗自思忖,自己刚刚一定是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东西,所以才晕了过去。
现在那东西不见了,难道是自己的黑子发现了那东西?正在吓跑它吗?男人想着,一会儿定要去好好犒劳犒劳自家狗子。
希儿双手轻轻舞动,一道光芒闪烁过后,梵羽和佟广的身影缓缓浮现。希儿看向佟广,神色郑重地说道:“佟广,现在你必须去你老丈人家。梵羽,你要帮助他进入那二老的梦中。佟广,你要亲自告诉他们,一定要善待你的妻儿。往后的每一年,当他们为你扫墓时,都能在你的墓碑后面拿到一万块现金。我从害你的人那里只拿到了十万块钱,虽然只能维持十年,但十年后,你的儿子也该成年独立了,你的妻子也不用再害怕有人会拆散她们母子。”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佟广的身影有些虚幻,他的脸上满是感激,“谢谢你,夏念欣。”
梵羽站在一旁,神色肃穆,似乎在为即将执行的任务做着准备,他催促道:“快走吧,我主人还等着呢!”
佟广微微颔首,轻声应道:“好的。”
佟广回应后,希儿静静地看着他们俩犹如一缕缕轻盈的雾气般,悄然飘进了一户人家。随后,希儿便倚靠在隐蔽之处,尽情吸收着正午那炽热的太阳光。
此时,她的周身围绕着极其微弱的蓝光,那光芒若有若无,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希儿微微仰头,望着天空,心中不禁感叹道:“自己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妹妹也有五岁了吧。地星中的自己比她长得可慢了许多,真不知道她的能力是否比我强呢?”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同时也陷入了对未来的沉思之中。
那座豪华的别墅中,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轻易地洒进了安静的房间。
吴怜萍费力地慢慢睁开眼睛,脸上和身体的疼痛感瞬间袭来,犹如无数细密的针尖在扎刺着每一寸肌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她的头仿若被重锤狠狠击打过,仍旧有些昏沉和疼痛。
她的喉咙干涩,每发出一个音节都像是在艰难地撕扯着砂纸,声音沙哑地轻声呼唤着卓皓轩的名字。
然而,那剧烈的疼痛感让她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在冰冷的地上再多坐一会儿。
她吃力地转动眼珠,看到卓皓轩趴在不远处的餐桌上,一动不动。
她拼尽全力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无论她怎样声嘶力竭,卓皓轩都毫无回应。
她的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清楚地知道,卓皓轩跟自己估计是因为吃了什么才晕了过去。
吴怜萍感觉好点了,她咬着牙,想慢慢扶着墙站起身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心中想着:我自己做的饭菜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可自己和卓皓轩也是的的确确吃了饭菜后才晕过去的,那这房子里肯定还有其他人,是那个人害的我们。
她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撕坏了,这一发现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吴怜萍靠着墙眉头紧皱,她又仔细地检查自己的内衣,然后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疼痛位置,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并没有被侵犯。
她感觉自己能够勉强走动了,便扶着墙,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慢慢走到餐桌边。
一只手撑着餐桌,另一只手颤抖着推了推卓皓轩,“皓轩,你醒醒。”可卓皓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她想要再次推一推卓皓轩时,她突然看见卓皓轩的嘴边有血迹,她的心猛地一沉。
吴怜萍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扶着餐桌边,几乎是踉跄着来到卓皓轩身边。这才让她注意到卓皓轩背后插着一把锋利的刀,那殷红的鲜血把他黑色的衣服都浸湿了,简直触目惊心。
吴怜萍被这恐怖的一幕彻底吓傻了,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但片刻之后,她又壮着胆子将手指颤抖地放在卓皓轩的鼻孔前,然而,得到的结果却是卓皓轩已经没有了呼吸。
吴怜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害怕到了极点,“这可怎么办?我要赶紧离开,对对,去拿上我的东西,我必须现在就走。”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很是紧张,大脑一片混乱,但此刻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些离开,快些离开。
可是当她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东西时,她突然又停了下来,“我衣服破了肯定会被人注意到,我要去找找卓皓轩有什么衣服适合我穿。”她快速跑到衣帽间中,眼神慌乱而无助的四处搜寻着。
可找着找着,她却看到镜子前自己那肿胀还发青发紫的脸时,心中猛地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变得面目全非,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脸上的伤处,刺骨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那个歹徒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待她的脸,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了卓皓轩还不行,非要将我打的这么重!”
然而,此刻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快想办法遮掩这惨不忍睹的面容。
她在衣帽间里焦急地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副够大的墨镜。
她颤抖着将墨镜戴在脸上,那高高肿起来的脸被遮挡了大半,心中总算稍稍安定了一些。
接着,她又开始寻找可以替换的衣服,她找到了一件薄外套和衬衫,看着自己那破损不堪的衣服,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她小心翼翼地将破损的衣服脱了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带来了无尽的痛苦。
然后,她缓慢地穿上找到的衣服,那柔软的面料贴合在身上,却无法抹去她内心的不安,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这栋房子,自己还有时间,还可以消除一些痕迹,那个歹徒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将害死卓皓轩这件事嫁祸到我的身上,我的日子才刚刚有点起色,就被人害成这个样子,这么害我的人到底是谁?我与刘松云已经结束,他才不会在与我有牵扯,难道是那个叶婉婉,那次我把她坑了,这种富家千金完全有能力让人做出这种事情来,她想杀了得不到的卓皓轩,然后陷害我毁了我,对,一定是这个女人,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尽量减少一些在这个家里的痕迹,洗清嫌疑。
吴怜萍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去厨房拿了一副一次性手套,戴好后,她去拿起自己刚刚脱下的衣服,她走到水池边,轻轻拧开水龙头,让清凉的水缓缓流淌出来。
她将衣服用水打湿,那湿漉漉的触感让她的心头微微一颤。
接着,她回到房间,开始仔细地擦拭自己可能碰过的地方。她的动作轻柔而谨慎,每一处被擦拭过的地方,都像是她在与刚刚的恐惧做着无声的抗争。
餐桌上的菜,最可疑的就是他们吃的最多的牛腩,她需要将牛腩打包带走,不能留下证据,她将锅和碗筷都洗了洗,摆上两副新碗筷,放在原先的位置。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穿过的拖鞋上,她弯下腰,将拖鞋放入包内,动作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她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痕迹,哪怕是一双小小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