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堕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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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晨靠在椅子上，整理着从窥秘者记忆中得知的信息。“根据从幻梦那了解到的信息来看，除了王灿所在的柳家，还有几个大家族也在找我，包括官方组织首席盟。”
宁晨心里暗自嘀咕着，眉头紧皱。“柳家肯定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其他几个大家族以及官方对我的态度暂时还不确定。”
宁晨心里感到一阵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双手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指尖轻轻摩挲，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他们找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宁晨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或许可以窃取王灿的记忆来知道原因。”宁晨的心里突然涌起了这个念头，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这个方法无一不是最快了解事情的真相方法，但如果这样做了往后余生中或许这件事情会成为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的内心开始挣扎，一边是对真相的渴望，一边是对自己道德底线的坚持。
“不不不，不行，王灿可是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即便他带着目的接近自己，但这么多年的友谊也不是假的。”宁晨努力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能做出这种违背良心的事情。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提醒他，王灿终究是来杀他的。
宁晨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无法做出决定。他的眼神变得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痛苦。
宁晨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此刻的他仿佛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左右都是死路难以做出决定。
宁晨夸张的表情也引来了地铁上的其他人注意，一名小男孩看向一旁的母亲好奇的问道：“妈妈，这个哥哥怎么了？”
小男孩的母亲闻言将目光从手机拼夕夕砍价进度条上挪开看向宁晨，仅一秒，小男孩的母亲伸出手拉起小男孩向着一旁挪动。
“这个哥哥可能是发病了，离他远点，精神病伤人可是不犯法的。”
“精神病？那是什么东西？”小男孩一脸疑惑地问道，清澈的眸子中满是对未知的渴望。
小男孩的母亲紧盯着手机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进度，喃喃自语道：“怎么小数点后面的九越来越多。”
她抬头随意瞥了一眼宁晨，确认如果宁晨如果真是精神病第一时间不会伤害到自己，毫不在意回答道：“精神病就是一些坏人才会得的病，遇到这种人离远一点就行。”
此刻，闭目思索的宁晨似乎陷入到痛苦挣扎之中，他意识分为了两份一正一邪，两道声音不断在耳畔回荡。
“杀了吧，他不是说过吗？杀人者人恒杀之，他想杀你，你杀他就是了。”
“不能杀他，你忘记了这么多年的友谊了吗？王灿如果真如窥秘者想象中那样，那他为什么现在也迟迟不动手？”
“迟迟不动手？说不定就是还没到时候。”
“够了。”宁晨怒吼一声。这一声怒吼瞬间引来车厢内其他乘客注意。
睁开双眸的宁晨看向四周，车厢内的其他乘客脸上或是惊恐，或是害怕，其中还有一两个头发染着五颜六色的精神小伙好似看戏一般看向宁晨。
见所有人都以怪异的眼神盯着自己，宁晨低头不敢直视其他人的目光。
尴尬的时间并未太久，几分钟后，车厢内传来播报的声音。
“前方到站，九街，各位乘客请带好随身物品......”
乘坐扶梯离开地铁站，宁晨思索着刚才的异状。
“看来是窥秘者的记忆还在影响我。”
想到这的宁晨感受了一下自己与「盗秘」以及「堕落」之间的共鸣。
「堕落」不用多说，在上一次共鸣之后，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已经偏移，「堕落」是宁晨最初共鸣的规则，两者之间几乎完全契合。
至于「盗秘」，宁晨感受着这条规则，心中感到疑惑。
「堕落」将其侵蚀以后，「盗秘」仿佛成为了一条分支，或许如今的「盗秘」已经成为了「堕落」的一个衍生能力。
透过路边商铺的玻璃，宁晨看向镜中的自己，准确的来说是看向那只被窥秘者装上去的「窥视之眼」。
“或许现在不应该用「窥视之眼」来称呼了。”顿了顿，宁晨心中暗道：“堕瞳，这个名字听上去应该不错。”
下一秒，宁晨浑身一震，之前的「堕瞳」就像是一颗普通的眼睛，并未有何异样。
而现在，眼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只要心念一动就能够知道别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右眼的变化与命名并没有关系，只是他命名的这一个行为得到了规则的认同，所以才会发生此番变化。
宁晨透过玻璃看向便利店内的收银小哥，此刻收银小哥嘴里嚼着泡泡糖，一脸散漫的为一名女生结账，他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女孩生的胸口处。
“妈的，骚娘们，穿这么少这不是引人犯罪吗？要是没人，老子今天就办了你。”
宁晨目光又落在女生身上，“臭屌丝，你再看老娘把你眼睛给你挖下来。”
两人内心深处的声音出现在宁晨的脑海中，本欲再看，宁晨只感觉右眼传来一股灼热感，宁晨闭上眼睛，停止使用能力。
“能够看到别人深处的能力吗？还有点用。”
宁晨离开便利店寻着记忆的方向，他向着鸣渊酒馆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前脚刚刚走，便利店中就传来激烈的打斗声。
收银员直接扑向女生，将其衣服撕碎，女生直接拿起一旁的竹签插向了男子的眼睛。
两人之间的打斗来得突如其来，不过很快就被赶来的治安局警卫员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