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我...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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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窗户都封好了,”
“嗯,”
别墅二楼主卧的房间,外面所有窗户全部封死。
江知越打开房门,沉默的踱步于昏暗的房间,每一步都仿佛踏着心中的阴霾,眼神深邃如夜,透着无法发泄的阴郁。
他走到床边,看向躺在床上的白杳杳。
她双手双脚被束,生无可恋的看向一边,自从被带到这里之后,她就没给过他一个眼神。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手腕上,因挣扎溢出的血,眉眼更黯,“以后...你就待在这里...”
白杳杳动也不动,淡淡吐出几个字:“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江知越嘴角荡漾出一丝笑意,可慢慢的,这笑渐渐变了意味,生出些狰狞可怖来,“我不会杀你的...”
他慢条斯理的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按着她的双手压了上去。
他嗤笑一声,挑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住,撕咬研磨。
“白杳杳,你说的对,我确实在意你...本想着你断了报仇了心思,慢慢收心,到时候我自会好好待你...”
“唔...不...滚啊...”
不顾她的挣扎,江知越的吻越来越放肆。
他将她要吐露的所有伤心之言都堵住,掐住她的下颌强势让她松口,侵入牙关后,他扣住她的后脑,暴风雨似的吻落下,带着不容拒绝的疯狂。
“我想着与你身心合一,共度一生,你却根本毫不在意...只想着逃...呃...”
舌头被咬的江知越狠狠地掐着她的下巴,“该死的,”
白杳杳恨恨的瞪着他,“江知越,你就是个听不懂人话的疯子,”
“你杀了我全家,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你竟然还想着我有一日能接受你?哈哈哈,堂堂江家大少爷,是个只会做白日梦的疯子,哈哈哈,”
“你在意我?哈哈哈,呸!恶心,你这副自做深情的嘴脸,真的让人作呕,我这辈子,不,下辈子,都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她神情癫狂,又哭又笑的咒骂着他。
这一刻,江知越真的感受到了她刻骨的恨意。
内心隐约闪过一抹痛楚,他冷笑一声,声音犹如淬了毒,语气再次阴鸷了几分,“恨,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钳制着她解开束着她腿的绳子,随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下来。
看到她遍布全身的暧昧痕迹,他彻底发了狂,抬手扇了她两巴掌,压着她怒吼,“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的眼神凶狠可怕,掐着她又吻又咬,仿佛要用新的痕迹覆盖原来的。
“不要....你别碰我,滚啊, 江知越,你杀了我吧,别碰我...”
白杳杳突然失声痛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身体颤抖着,根本承受不了被身上男人这般对待。
之前想过,江知越如果真要强要,她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真到了这时候,她接受不了。
太恶心了。
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喃喃:“三爷,”
江知越的动作顿住,含着欲望的眸子渗着寒意,“你在叫谁...”
白杳杳对上他的视线,流着泪轻笑:“三爷...”
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带着隐含情意的甜腻。
趁他不能接受愣神之际,白杳杳用尽全力推开他,猛地朝一旁的桌角撞去。
一个心神恍惚,一个又心存死志。
就算江知越反应再快,也只是来得及抱住她往床下滑的身子。
额间血汩汩而出,白杳杳脸色瞬间惨白如雪,她呵了一声,声音恍若未闻:“我...宁死...江....我恨你...”
她就像是濒死之人,气若游丝的喃语,“阿爸,我...想你...”
吐字不清,模糊难辨,但只有那句‘我恨你’
江知越听的清晰。
他张了张唇,喉间却没有声音溢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任由血侵染在他身上,晕染出一朵血花。
守在别墅楼下的人正在抽着烟,就被楼上传来的大吼声惊得呛的不轻。
“来人!!!”
下一瞬,就看到江知越抱着白杳杳从房间里冲出来。
看着两人身上浑身的血,司机连忙跑去开车。
坐上车,江知越颤着手捂住伤口,面上恍惚又绝望,眼神也有些空洞。
凌霄从角落闪出来,吐出嘴里的烟蒂,“造孽,”
陈最收到他电话的时候,还有些惊讶,“江知越回江家了?”
总不能这么快吧。
“不是,白杳杳好像有点不好...”
“什么意思?”
“浑身是血,应该是自尽...”
他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愚蠢...”
让她拖延时间,就是这么个拖延法?
跟江知越睡一觉就能达到目的,非得伤害身体。
“三爷,我让记者跟上了,然后怎么做...”
陈最深吸一口气,“你去找一下白杳杳那个姓麦的邻居,告诉他这件事,让他媳妇去医院闹一次,让我们的人拍仔细点,胶卷保管好了...”
“弄好一切就还去医院守着,”
凌霄应下。
挂断电话后,陈最捏了捏眉心,实在不理解白杳杳的想法。
为了报仇死都不怕,还怕被辱?
他拿起话筒拨号,给慕容清文联系了一下。
“六叔,是我,”
“怎么?”
“搞电影的明星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几个粉丝?”
“那确实有,像我,就有无数的追求者,有富商,还有...”
陈最出声打断他的话,“那白杳杳有吗?”
对面的慕容清文翻了个白眼,“有,”
“好,那劳您帮个忙,在白杳杳的追求者中,找个有代表性的出来...”
“你先说要做什么,我才能筛选人,”
“哦,白杳杳被江家那个少爷折腾进医院了,我觉得不够乱,想再闹一闹...”
慕容清文也有一颗八卦的心,闻言笑了,“明白,我让我的人去,”也能拿到第一手资料。
“六叔,慕容家最好别插手,”
“嗯,放心,没人知道他是我的人,我们搞艺术的,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陈最轻笑,“好,您让他去医院找我的人,他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