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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霸气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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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廖迁的确有着小言文里男配≈反叛oss引以为傲的资本,如果说他那张阴柔漂亮的脸蛋已经是本文作者给开的最大的金手指,那他明明还穿着他那件风骚的大腥红色的衣裳看起来那样纤细,一褪去衣衫,精壮的身材才是一个难以解释的ug……

唐诗一寸寸地看下去……

线条优美的肩胛……

八块腹肌……

人鱼线……

嗷——

面对令人失去理智的诱惑,唐诗忍不住就想出一声郎叫(┑( ̄。。 ̄)┍你确定是狼叫,而不是浪/叫?)

她的狼叫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色令智昏的贵妃娘娘很快就被廖迁轻松地一手捞到怀中,在她还脸红红地垂涎他那身精壮的肌肉,还没来得急伸手过一把手瘾来满足她口水了n久的欲/望,就被他一手死死搂着,一手轻扣她尖细的下颔,探了过去,深深地吸着她的唇舌。

廖迁一头瀑布一般的长直直地垂落下来,和唐诗散落一床的青丝交织在一起,垂到身前,更添旖旎。

当他这一次再松口的时候,微睁双眸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邃如黑洞,一望望不到底,像是要把人吸入深渊……他不在是一脸轻松的笑意,陌生的又带有强烈的压抑,就像暴雨前的宁静。就在唐诗朝他脸上伸去,蓦地一把就被他牢牢抓在手里。

他的眼睛一眨未眨地看着她,手上抓着她自己送上门的柔荑,缓缓送到唇边,火热的唇缓缓地贴上去,湿滑的舌在她手背上打着圈,眼神中,隐含的情/欲越来越深,陌生的气息越来越盛,顷刻间,呼吸骤急……

两人可以说旷得已久,如此一撩拨,根本就厮磨难忍,再一番旖旎博弄,初始还有几分克制,往后却是欲罢不能……

此时,窗外寒风作响,屋子里火龙烧得一室春意,烛焰愈烈,帐内缠绵一片。

廖迁将人拥在怀中,两人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亲近,一陷入她的温柔里,就恨不能将她狠狠地揉进胸口,拆吃入腹,紧紧地融为一体,忍不住越驰骋起来。只听身下娇声呖呖,婉转莺啼,说不出地美妙和动人……

事毕,廖迁抱着已经累到瘫作一团的某只一同浸入温泉池中,朱唇贴着她的粉颈,见她粉面含春,斜偎在他身上,星眼迷蒙,仿若全未回过神来,就一手将人揽着,一手不紧不慢地抓着棉帕子给她擦身。

唐诗困意横生,脸枕在他肩窝,随他摆弄,待察觉到他手轻捻红蕊,细细撩拨,不由地身上一颤,肌肤紧绷,轻轻地推搡起来。

“起开些,你身上热得烫!”

廖迁眼睁睁地看着她划离他身旁,也跟着上前,从她背后搂上柔软的纤腰。腰肢纤细柔软,肌肤宛若瓷器,手上触感柔软滑腻,他忍不住抚摸揉捏起来……

“求娘娘恕罪。”他忽然俯身,在她耳旁一边低声道,一边贴着她颈间、削肩轻啃。

唐诗背靠着他一仰,明眸带笑的睨向他:“哦?廖公公你何罪之后啊?”

她本就知道廖迁是个假太监这个事实,但廖迁并不知道她其实是知道的,所以他就有诸多顾虑,更不敢过分亲近了。要知道,作为一个太监,伺候主子起居,就连沐浴、更衣都是常事,从刚入宫起,到了后来能够面不改色的面对,这中间着实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来习惯。

而就在他已经习惯同唐贵妃的相处之道,哪料到横生这些枝节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高高在上的唐贵妃会垂眸看他一眼,他也从来没有料到,他竟不知不觉一脚迈入她设下的温柔的陷阱……

但他并不后悔……

哪怕唐贵妃因此罪责于他!

“奴婢并非阉人,”廖迁的双唇从她后背的肌肤上抽离,迷恋地低头望着她,忍不住在她额前轻吻,随手轻抚她垂在肩处的一捋青丝:“当初因为躲避仇家,才想出入宫这个法子,也是我没有料到,入宫后竟然又能遇见娘娘你,做了近身内侍。”

唐诗一脸戏谑地横了他一眼:“原来你早就对本宫有所企图,心怀不轨了?”

“起初,奴婢是为报恩,料想宫中多是阴谋诡计,为了娘娘,便多留了两年,直到那一次,娘娘的那一巴掌……”

他不知不觉把话都说了出来,丝毫没有察觉到唐诗一听,顿时心花怒放(⊙д⊙你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死耗子碰上廖公公这只瞎猫!)。

唐诗一扭身,对着一双脉脉温情的双眼,想是被他深深嵌到心里去,不由自主地欺上前去,双手捧着他如玉的脸。

“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称奴婢,你也不是奴婢。”

她霸道地把话一烙,便轻压住其身,咬上他的唇。

廖迁只觉浑身一片酥麻,身下炽热欲罢不能,猛地拥着她一转,压着她靠着水池边沿缠绵。

……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美酒飘香,欢歌笑语,一片热闹和谐的景象。

唐诗端起手中的酒盏,冷眼扫过坐在上,正一脸迷醉地看着底下翩翩起舞的美人。在一簇身着嫣红舞衣舞伎当中,一抹雪白的身影摇曳生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确跳得相当不错,至少是有数年的舞蹈功力。

但是,偌大的殿中,不光皇帝和她这个贵妃看着,贤王、荣王及一干臣子还在底下坐着,沈贵人这么妖娆地在众人面前跳舞真的好吗?竟无人觉得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本文最大的不体统不就是你吗?_(:3ゝ∠)_)

看看那些王爷、朝中的重臣,一个个看得神魂颠倒、目眩神迷的……女主的金手指开得未免也太大了吧!

真不知道渣皇到底抽了哪门子的风,忽然把这些人统统从京城招来,白日一同围猎,到了夜间又大摆筵席同乐。

他真是有当昏君的潜质!

霓裳羽衣,一曲终罢,沈嫣香汗淋漓地跪伏下来,期间向上的皇帝飞了个媚眼,声如莺啼地道:“妾献丑了,蒙圣上不弃,一曲霓裳舞献给圣上。”

沈贵人一张清水芙蓉面,比起给她伴舞的众多涂脂抹粉的舞伎,确实显得清丽不凡,皇帝会喜欢,也是很自然的事。

“哈哈,好!”皇帝果然龙心大悦,忍不住起身,亲自过去将人迎了起来,顺势一手搂上纤腰:“爱妃果然色艺双全,这个舞跳得真好!”

“噗……”色艺双全?你当时秦淮河的名(女支)吗!

唐诗一个没绷住,就这么小小地笑了出来,但这个时候,乐声已停,其他众位大臣也不敢扫皇帝的兴,早已停止了交头接耳的声音,如此一来,纵然唐诗并非有意,但她的笑声却尤为显眼,惹得众多视线不由地投到她的方向。

“贵妃因何笑?”皇帝的不悦藏到心底,明面上仍然一派温和,仿佛面对的,依然是他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此时,整个大殿都噤若寒蝉,唐诗的余光扫过正担忧地偷觑沈贵人的贤王、一脸若有所思的荣王,及其他或多或少的一部分看好戏的朝臣。这些人,心思各异,有的确实忠厚贤良,但也有同皇帝表面上主明臣直,实则暗自龃龉……

倒是廖迁,隐在人群之中,既不表现得特别显眼,也令人实在难以忽视。他一脸平淡地略过殿中诸人,约莫察觉到唐诗的视线,平静的脸上骤然柔和了几分。

唐诗眨了眨眼睛,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从容地笑答:“这么好的一支舞,也唯有沈贵人跳起来才似模像样,皇上果然好眼力,我是为皇上高兴呢~”才怪!

席间饮宴取乐,谁会让自家老婆出来献艺?在场的又有这么多的男子,这里又绝非后世那般开放,渣皇那么得意是为哪般?莫非得了眼疾,没有看出这一双双狼眼迸出来的惊艳?

“贵妃谬赞了。”沈贵人连忙谦逊道:“其实若论舞技,当初妾待嫁闺中也曾听闻贵妃娘娘的剑舞乃是一绝,不知今日有没有眼福?”

唐贵妃从前跟随上将军在边陲历练,学过几年粗浅功夫,确实会一手剑舞,但她从未在人前展示。如非此刻沈嫣提起这一茬,根本就没有人有胆子敢好奇于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跳舞时的模样。

多数人的眼神围着唐贵妃和沈贵人打转。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娘娘,从前的宠妃,一个是皇帝的新宠,夜夜都要宣她侍寝的沈贵人……这一望平静的表面,暗藏刀光剑影,实在是一出大戏!

皇帝听后看,也显出几分兴趣,抚掌笑道:“原来贵妃还有这样的本事,就让朕一饱眼福,顺便看看到底是沈贵人的霓裳羽衣更好,还是贵妃的剑舞更妙。”

这两人一唱一和,竟想叫她形同艺妓一样上台献艺?

唐诗正惊诧于沈嫣的提议,暗忖沈嫣难道还想同她斗舞不成,熟料渣皇直接放了话,言语间竟已经替她拍板决定了……

卧槽简直不能忍!

唐诗慢条斯理地擦拭唇角,将绸绢一放下,冷不丁地问道:“皇上,妾可是做错了什么?”

皇帝不明所以,微微一怔,略一沉吟,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顺势回道:“没有,贵妃这是何出此言?”

但凡宫闱同唐贵妃沾点关联的,早就被廖迁处理得连蛛丝马迹都寻不着半点,就算皇帝疑心,有诸多顾虑,身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断然也不能正大光明地指摘。

所以,有才是真的见了鬼了呢!

“妾自入宫以来,虽然不敢以贤良淑德自居,好歹也不曾德行败坏,辱没了家风。三年来代掌凤印、协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挺直了背脊,一边说着,扫了眼殿中诸人,上至贤王、荣王,下至文武百官,最后才重重地凝视皇帝,一丝冷笑犹挂唇边:“妾实不知做错了什么,惹得皇上这般轻贱?妾位至贵妃,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献艺,敢问皇上,是拿妾当做娼(女支)不成?”

她把话说得这般义正言辞,可深思下,又叫人无可辩驳唐贵妃确实是身居高位,相比较,在座的除了皇帝,还有谁是高她一头的?且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自无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献艺献舞的,又不是歌姬舞伎!若非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的这番陈词,在此之前,大家只对沈贵人的舞艺拍案叫绝,竟是无人察觉问题所在!

这一下打脸,打得女主沈嫣脸色惨白,打得皇帝青筋凸显……

渣皇到底有多大度,唐诗不知道,可她知道这个年代的男人占有欲有多强!

底下一时鸦雀无声,荣王悄悄地端起酒盏轻轻一挡,眼睛瞥向他身旁的贤王……果然不出他所料,贤王忍了又忍,如何忍得心上人被这样指桑骂槐连消带打地骂进去?

“娘娘言重了,此间不过家宴而已。”贤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这要搁在往常,定然是想方设法地息事宁人,要不是为了沈嫣,他又怎么敢和一直以来极为霸道的唐贵妃呛声。

唐诗不由地看向贤王,嘲讽道:“这样的家宴都要家中妻妾上来献艺,不如下一次贤王也带着王妃和侧妃上来唱个小曲儿跳个舞?”

一听底下有人不时出闷笑,贤王脸色一僵,竟是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过小事而已,贵妃,你也太较真了。”皇帝话落,再无人应声,只余附和。

皇帝会赞同沈贵人的话,一方面出于对沈贵人的偏爱和支持,另一方面,也确实从未看到过向来千娇百媚的贵妃,竟也有如此不同的一面,哪里料到贵妃会有如此激烈的言辞,心下多了几分恼怒,更觉得贵妃实在不知收敛……

这出戏,有的人看得津津有味,有的人看得胆战心惊。

唐诗明面上还是得给皇帝几分薄面,闻言也不再多说,酒过三巡就匆匆告病离去,只是整个筵席的气氛却已无回天之力。

她一走,廖迁垂下眼眸,掩下眸中暗光,默默地也跟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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