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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寒门无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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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丘手握一把长剑,每一招都是带了杀心的,只取姜云潇的面门。

姜云潇侧身躲避,挑着长枪化解呼延丘的剑。

剑影枪光交错,招式变幻莫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二人的气势搅动。

言栖想上前帮忙,被姜云潇制止了:“小小刺客,我一个人可以。”

月娘他们这边的刺客全部被清空后。

付沅娘看着逐渐落入下风的呼延丘,及时叫停了:“呼延丘,别打了,这是我姐夫。”

呼延丘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姜云潇也及时收了枪。

“所以你骗我?”呼延丘用蹩脚的大铖话问过付沅娘。

“为什么要骗我?”呼延丘的嘴是笑着的,可是眼神中已全是冷漠了。

付沅娘看着呼延丘:“因为我爱上你了,我不确定你是否也爱上了我。”

呼延丘指着付沅娘腰间的玉佩:“这是我母亲去世前传下来的,我与你说过,这是给我未来的妻子的。”

“可是你知道我的,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姜云潇拍着呼延丘的肩:“进去说吧,不要不明不白的,让自己后悔。”

呼延丘的眼神缓和了一点,边往里走边说:“沅娘,我是真的想和你过一生,在你之前,我从未爱过别人。”

姜云潇和月娘带着一群人走开了,只留下两人独处。

付沅娘看向呼延丘的眼神还是充满了不信任:“我如何信?我这样的人怎么配?”

呼延丘则是更加坚定的揽着付沅娘的肩:“我会让你相信的,说说吧,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知道你很在意欺骗,所以我才做的这个局,我想着你知道后应该就可以离开大铖,离开我了,我只会拖累你。”

“你于我而言从不是拖累。”呼延丘继续一字一句的表白。

“呼延丘,我有丈夫,我丈夫把的身子送给你,你也毫无绅士风度的要了,我应该恨你的,我不该爱你。”

呼延丘这下是真的落寞了:“所以你不敢回应我?你逃避我?”

付沅娘点头:“对,在你身边的每一秒,我都觉得自己像个商品,商品怎么能爱上主人呢?商品是流动的,你知道凌珣将我送给过多少人吗?”

呼延丘与付沅娘拉开了距离:“好,我知道了,祝你未来一切安好。”

呼延丘走了......

付沅娘的眼中满是泪水,可还是忍住了悲痛,往屋子中去。

月娘正嗑着瓜子。

付沅娘走了进来:“大姐姐,谢谢你,我也算是体验了一次被爱的感觉吧,此生无憾了。”

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这是三皇子和且风的书信往来,你拿去吧。”

月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呼延丘呢?”

付沅娘说:“走了。”

月娘不解的走过去,门外果然空无一人了:“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

付沅娘也坐了下来:“我喜欢他,可是我没办法跟他走,不然以后凌珣一定会拿这个要挟他的,他是要做大事的人。”

且风国王已垂垂老矣,未来的新君暴戾不堪,自然好多人都蠢蠢欲动。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月娘问付沅娘。

付沅娘淡然一笑:“我都自由了,你还想掌控我啊?天高地阔,我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文州的雪灾比预想中的早结束,姜云潇夫妇六月初就回京都了。

临行前,秦少白送了月娘一幅《秋韵白菊图》:“这可是我最近最喜欢的画,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书画,但不要嫌弃啊。”

月娘拿过来打开看,止不住的惊呼:“竟能这么传神?”

等等,这落款怎么这么眼熟。

姜云潇也注意到了,凑了上去。

夫妇二人对视了一眼:“这不是?姜云盛?”

月娘将画收了起来:“秦公子,这画是谁画的呀?你认识吗?”

“不过是我铺子新招的账房先生,我瞧画得不错就买下来了,怎么了?”

“能否引荐一下?”姜云潇和月娘默契的异口同声。

秦少白不知道他俩要做什么,叫身旁的小厮去请人:“去请寒先生过来。”

没多久小厮就带回了一个斯斯文文的男子。

男子除了脸上胡须有些多,打扮也算利落。

小厮道:“东家,人带来了。”

那寒墨礼貌的行礼:“掌柜的,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秦少白也不知道,看着姜云潇和月娘道:“人带来了,你俩到底有什么事?”

姜云潇直接问道:“不知公子是否参加过科考?”

听到科考,原本就郁结的寒墨更郁结了:“这位公子好无礼,文州谁不知我寒墨考了六载都未中?还专挑我的伤心处戳。”

六年?那不是姜云盛中榜那年开始考的吗?

月娘赶紧打圆场:“不好意思啊,公子,我们是陵州人氏,我夫君曾见过一首诗,与公子的这幅《秋韵白菊图》墨宝字迹很像,就以为是故人呢。”

看寒墨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月娘继续道:“不知公子认不认识姜云盛啊?”

“姜云盛!!!”提到姜云潇,寒墨仿佛要杀人一般:“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从寒墨的话语中,月娘觉得他们肯定有故事。

可是寒墨不肯再多说:“你若是在姜云盛处看到的我的墨宝,那与姜云盛肯定相识,就当今日没见过我吧,我不想与你们多扯。”

月娘也不肯放弃:“公子,唉,不瞒公子直说吧,那姜云盛是我与夫君的兄长,可仗着功名对我们一再相逼,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月娘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睛:“我知道公子曾在姜府做过教书先生,这一趟在文州本也是要寻先生的,可是因着雪灾事忙,便一直没寻到,今日找到先生也是缘分啊。”

寒墨疑惑着问:“你们是姜国公府的?”

月娘看寒墨有疑虑,赶紧把国公府的腰牌拿出来:“正是,正是,这是我们国公府的腰牌。”

寒墨接过腰牌:“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与姜云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七年前,我上京赶考,中途因为饥饿晕倒在了陵州城门外,是姜云盛救了我,我从此也成为了他府上的门客,常常替他做一些文章、画作,他拿着出去说是自己做的,我俩同一年参加科举,放榜后他榜上有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赶出姜家,后来我每次参考他都会各种刁难我,我今年都疲乏了,懒得去。”

月娘恍然大悟:“那你有没有觉得姜云盛其实并无状元之才?”

寒墨摇摇头,颇为无奈的说:“可是他有状元的运啊,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姜云潇则是当着秦少白的面就开始挖人:“你愿不愿意和我去陵州?做我家的账房先生?薪资是文州的十倍,如何?”

秦少白走上前来:“过分了啊,姜云潇,我还在呢。”

姜云潇一把将秦少白推了回去。

寒墨则是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去。”

姜云潇可不会罢休:“七年前救你的人是我,只是我救了你就交给了姜云盛,我急着和父亲去军营,我不知道你会发生这些事。”

“什么?我怎么信你?”

姜云潇急得团团转:“我当年救了你之后,在你内兜塞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想起来没有。”

寒墨难以置信的说:“这事就我一个人知道,姜云盛从没提过,我当时还纳闷,他都将我带回府上了,怎么还会给我银两,那银票我一直贴身收藏着,作为我和他友谊的见证。”

“原来是我认错人了。”

月娘看着这狗血的走向:“所以姜云盛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寒墨他真正的救命恩人,只想让寒墨感激他,后来发现了寒墨的才华,就隐藏得更深了?”

寒门无贵子几个字也在月娘的脑海中乍现。

秦少白还在状况外:“我是不是该重新招个账房了?”

月娘站到了他旁边:“嗯,我觉得是的,趁现在还早,你赶紧去写告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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