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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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玩家周围环境:罗布泊,请玩家确认游戏场地:古兰城 玉门关 丝绸之路 戈壁 小河墓地 汉代烽火台 营盘汉代 雅丹 孔雀河 敦煌 米兰古城】
【确认游戏场地:古兰城,玩家传送中,请稍候……】
宿棠月在车辆的前方寻找着刚才那位大叔的身影,却发现原本空地上除了风中摇曳的沙尘,已经没有了任何人或车辆的踪迹。
她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牌子上,发现牌子上的字迹已经发生了变化,现在赫然写着:“前往古兰城,闲人勿进。”
宿棠月看着牌子下面放置的一瓶水和一袋饼干。
她从车上缓缓下来,拿起这两样东西,将它们扔进了副驾驶的车座上。
宿棠月从她的包里拿出一块红色的布,这是她为了应对这片土地而准备的特殊物品。
她坐在黄沙上,专注地将布条扯成合适的大小,然后开始用这些红布包裹着一块一块的黄沙。
她的动作熟练而有条不紊,每一块黄沙都被仔细地包裹在红布里,然后被扎紧,形成一个个小布包。
这些小布包可能有着特殊的用途,是作为标记,帮助她在沙漠中导航。
在沙漠中,红色布包与黄色的沙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小布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宿棠月回到驾驶座,拿起那一瓶水,轻轻喝了一口,感受到清凉的水流滋润着她的喉咙。
随着她在游戏中的这个动作,现实世界中的水瓶里的水也在相应地减少,仿佛两个世界之间的物质状态在某种程度上是相连的。
随着车轮缓缓转动,车辆逐渐加速,向着里面的方向驶去。
车辆在沙漠中留下一道道车辙,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齐思远坐在陆海峰的车上,他的目光时不时地越过车窗,凝视着那一望无际的黄沙,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陆海峰注意到了齐思远的异常,他关心地提出了建议:“你要是担心她,咱再回去看一看。”
齐思远捂着心口,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和困惑:“我不是担心她,我是觉得靠近那个地方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就是有一种引导我犯罪的迫切心理,似乎只要我做了,我就可以获得解脱一样。”
陆海峰听了齐思远的话,突然眼睛一亮,似乎他也有过类似的体验:“你当时也有啊,我还以为是我出现幻觉了,当时我就就赶紧放了东西,麻溜走了一点都不敢多留,当时就是觉得不舒服。你刚才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这种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了。”
齐思远的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肯定有问题。”
宿棠月在广袤的黄土堆中驾车前行,她的目光警惕地在前方和后视镜之间转换。
突然,她注意到后视镜中出现了一辆车,正迅速接近她的车辆。
宿棠月的眉头紧锁,她迅速踩下油门,试图加速摆脱追踪者。
然而,后面的车辆并没有被甩掉,反而跟着她一起加速。
宿棠月立刻意识到,这辆车是冲着她来的。
“后面有车追赶,前面肯定就有车拦截。”宿棠月心中快速分析形势,她知道不能按照原定路线前进,必须立刻改变方向。
在这种情况下,宿棠月迅速做出了决定。她往车窗外丢了一块被红色纱布包裹的沙土,作为标记,然后猛地转动方向盘,拐向另一个方向,试图摆脱追踪者。
后面的车辆司机看到宿棠月突然转弯,急忙拿起无线电请求指示:“怎么办,她转弯了。”
无线电中传来另一个声音,显得冷静而自信:“转弯了又怎么样,我们比她更熟悉这里的环境,把她逼到死胡同里。”
在这片无尽的黄土地上,两辆汽车上演了一场紧张刺激的追逐战。
宿棠月的双手紧握方向盘,追逐的车辆是一辆坚固的越野车,它的引擎轰鸣着,轮胎在沙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宿棠月的车上,速度表的指针不断攀升,但追逐者似乎更加熟悉这片沙漠的地形,他们毫不费力地紧咬不放。
追逐者的车辆中,司机的眼神冷酷,他通过无线电与同伴沟通,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她跑不掉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她的路线。”
宿棠月在后视镜中看到追逐者不断逼近,她猛地一打方向盘,车辆在沙地上划出一个急转弯,扬起一片沙尘,暂时遮挡了追逐者的视线。
但追逐者并未放弃,他们迅速调整方向,继续紧追不舍。
宿棠月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开,她希望能够在这里找到突破口。
追逐者的车辆紧随其后,他们似乎预料到了宿棠月的意图,无线电中传来了冷静的指令:“别让她跑了,我们已经接近了。”
就在这时,宿棠月的车辆冲进了一个狭窄的峡谷,两侧是高耸的沙壁,前方似乎没有出路。
追逐者的车辆也紧跟着进入了峡谷。
她的目光在峡谷中快速扫视,寻找着任何可能的逃生路径。就在追逐者的车辆即将追上她时,她突然发现了一条隐蔽的小道,这条小道被沙尘和风化的岩石掩盖,不易被发现。
宿棠月猛踩油门,车辆像箭一样冲向那条小道。追逐者的车辆试图跟随,但已经太迟。宿棠月的车辆在小道上颠簸着,最终消失在追逐者的视线之外。
追逐者的车辆在峡谷中停下,他们四处寻找,但已经失去了宿棠月的踪迹。无线电中传来了他们的咒骂声,但宿棠月已经成功逃脱了这场生死追逐。
宿棠月的车辆在沙漠中继续前行,只是暂时摆脱了追逐者,她必须继续前进,直到找到安全的地方。
一辆黑色的车从侧面猛然冲出,红色的车辆从前方迅速逼停。
被困在两车之间,宿棠月没有选择正面硬碰硬,而是立即切换到倒档,猛踩油门,试图从后方突围。
然而,就在她准备倒车逃离时,一辆越野车从后方迅速堵截上来,彻底切断了她的退路。她的车辆被三辆车紧紧围住,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间。
从前面红色的车辆里缓缓下来一个男人,手上拿着一把锤子,步伐沉稳而充满威胁,缓缓朝着宿棠月的车走了过来。宿棠月的心跳加速,但她并没有放弃寻找逃脱的机会。
宿棠月赶紧低头,在副驾驶的抽屉里翻找着东西。
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她需要找到任何可能帮助她脱险的物品。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抽匣里的物品,最终从抽匣的缝隙里拿出了一根已经潮湿的烟。
拿着这根烟,宿棠月从驾驶室里下来。
她双手举高,似乎是在向那个男人示意自己没有武器,找一个和平解决的机会。
宿棠月保持着镇定,尽管局势紧张,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过路的大爷麻烦让个道,无意冲撞各位,过来纯属意外,找到出口我立马走。”
红色车上的男人似乎对宿棠月的出现感到意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怎么是个小丫头片子。”
越野车的男人通过无线电传来了一阵笑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这是把我们当成抢劫的了。”
红色车上的男人随后下达了命令:“四爪你去问问。”
侧面的黑色车上,一个光头痞子走了下来,他的外表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宿棠月注意到他们手中的武器,是弓弩而不是猎枪。
四爪走近宿棠月,他的态度直接而粗鲁:“你是来干什么的。”
她回想起齐思远在餐厅时提到的内容,决定借用这个说法来应对当前的局面:“过来找人,我的同伴在罗布泊和我一起的时候出了意外,除了我以外都失踪了,我来找他们。”
四爪听到这个解释,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找人?”显然,他对宿棠月的话持怀疑态度。
宿棠月继续她的说辞,试图说服对方放她一马:“是的,能不能放我一马,我保证这片区域我不会再踏入。”
红车男人显得更加谨慎,他通过无线电下达了命令:“她的话不能全信,看看她车上有没有什么武器之类的。”
四爪通过蓝牙耳机听到了红车男人的命令,随即对宿棠月说:“把烟给我。”
他伸出手,要求宿棠月交出手中的烟,可能是想检查是否有其他隐藏的物品。
宿棠月交出了手中的烟,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合作可能是获得暂时安全的最佳方式。
四爪接过烟,继续询问:“有酒没有。”
宿棠月简单地回答:“没有。”
四爪走到宿棠月的车旁,开始翻找可能的隐藏物品。
他的动作粗鲁而迅速,当他打开后备箱,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精致盒子,他好奇地打开它,里面的东西让他吓了一跳。
盒子里放着一把霰弹枪和一把手枪,两边各放着一盒子弹。
四爪的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宿棠月会携带这样的武器。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这个小丫头片子看起来年纪不大,这些枪械是从哪里弄来的?
四爪没有大声张扬,而是小声地通过蓝牙耳机向红车男人汇报情况:“大哥,她后备箱里有枪,一把喷子和一把手枪还有子弹呢。”
红车男人听到四爪通过蓝牙耳机传来的消息后,眉头紧锁,他的目光锐利地转向宿棠月。
宿棠月根本不知道车辆后备箱里竟然配备了手枪。这是车辆提供者未告知的预防措施。
红车男人从他的车上走了下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怀疑:“你是哪的人,城里来的。”
她可能会回答:“我是来找人的,如我之前所说,我的同伴在这里失踪了。我并没有意图与你们为敌。”
“我问你是哪儿来的,城里来的还是……外头来的人”红车男人将后面那两个字说的很重。
宿棠月迟疑和犹豫片刻后:“外头来的。”
红车男人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反应,而是提出了一个邀请:“今晚风沙大,你跟着我们一块儿去我那坐坐。”
红车男人命令道,他的团队开始行动:“弟兄们给这位客人照顾好了,走。”
宿棠月的车被夹在三辆车中,她知道如果此时尝试逃跑,肯定会被后面的两辆车发现。
四辆车缓缓驶向目的地,最终停在了几座巨大的帐篷前。
帐篷下还有一些人正在悠闲地打着扑克,他们看到车队的到来,原本想要打招呼,但注意到了车队中出现了一辆他们不认识的车,这让他们皱起了眉头。
“那车是谁的呀,咱队还有这样的车吗。”
红车男人,被称为合爷的人物,从车上缓缓走下来,他的出现引起了周围人的尊敬和注意。
众人纷纷向他致意,称呼他为“八爷”。
八爷带领宿棠月进入了一个由帐篷布料搭建的临时房子,这里的布置虽然简陋,但功能齐全。
房子中央有一张桌子,八爷邀请宿棠月坐下,然后开始解释他们的身份和生活方式。
“我们不是劫匪,我们就是不住在城里的人员,我们呢,在这里靠挖矿,然后把矿送进城里,换粮食过活。”
他继续说道:“但是这些年不怎么景气,连着挖了好几座矿山,都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全是土块,实在没有办法了,就想着另找出路。”
八爷还提到了他们对待外来人的态度:“天这么黑,我们这些人也老了,都没看清。还以为你是城里的人,所以作风上有点粗暴了。”
宿棠月疑惑地问道:“你们不打劫外来人。”
八爷回答说:“一般找到外来人的时候,都是一些物资丢在那儿,人没了,或者人因为什么事情,物资不要了丢在那,我们才跟着后屁股拿点什么好东西,而且你们这些外来人,对待所有人都挺好的,无论是城里人还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般没有什么偏见,被城里人压迫惯了,第一次感受到被其他人尊重的感觉,所以一般都不怎么对外来人。”